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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来。 他直视前方,不在意她似的,淡然道:“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出生便被选做神明,被带到这座庙里供奉起来。” 冉绮心中疑惑更多。 可她的疑问多是牵扯邪祟的,不方便问。 她尝试曲线救国地问竺殿村,以达到问邪祟的目的。 秦望听到竺殿村,看她一眼,困惑她怎么会知道竺殿村。 转瞬又想到,她应当是在邪祟身体里看到了,眉头微紧。 余光瞥见冉绮因他不悦而紧张起来,他又让自己放松,道:“我出生于竺殿村,那是个不容许双胎降生的地方。凡是双胎,必将溺死其中一个。” “我出生时有些奇异,竺殿村的人便将我当作神明之子,送到这庙中供养。我的弟弟则被留在竺殿村。” 秦望道,“按理说他该被溺死,可他的生命格外顽强。我来到庙中后,不再和竺殿村的人接触,不了解村中事,不知他那些年具体的经历。” “只是偶尔有祈福的人过来,我听见他们说,他还没死。” 冉绮诧异:原来竺婆说神明诞生于这座城是在撒谎。 她想起在竺殿村看到的宅院墙上刻的字。 她原本猜想过,那会不会是说秦望和邪祟。 现在看来他俩的关系和陌生人没差,那宅子应当属于竺殿村又一双胎家庭。 冉绮接着问道:“竺殿村的竺婆,你知道吗?就是你会给她指示的那个老婆婆。” 秦望:“不知。我没有特意给谁指示,全看他们自己能否领会。” 原来如此。 冉绮有一点点小失望。 原以为接触秦望能了解很多事,现在看来事全在邪祟身上。 那她岂不是应该去接触邪祟? 她思索着,一堆调侃弹幕里,两条语焉不详的弹幕引起她的注意: 冉绮琢磨了好一会儿,像做数学题一样艰难地去理解弹幕:你的意思是,上场游戏,江先生有两个? 弹幕: 冉绮:!!! 所以秦望如果是江先生,邪祟也有可能是江先生? 冉绮睁大眼睛盯着秦望,大脑被锤子砸了下似的发懵。 这么离奇的吗? 弹幕: 冉绮:我恨屏蔽。 弹幕因屏蔽全在做谜语人,说的她大致懂了,就是每一条都要思考很久。 大脑持续运转,她感到疲惫,揉揉眉心,打算先消化一下今天的这些信息,明天再问其他,“我困了,想睡觉。” 这么说,秦望就知道他该走了吧。 她等待着。 秦望静坐良久,见她真的没有要再说话的意思,神色不虞地离开。 神是不用睡觉的。 秦望走到院中,仰头看夜空中一轮清月,听见身后的关门声,还有冉绮爬上床倒头就睡的声音。 他散步到前院,眉宇间有化不开的烦躁。 她说是想打听他的事。 可她打听的他,还没有邪祟多。 胸腔里升腾起诡异的酸涩,这酸涩叫嚣着,使他心里不断冒出贬低邪祟的恶毒言辞。 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更加混乱发闷。 他就算从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看的人多了也知道: ——他嫉妒了。 仅仅是因为她想了解邪祟胜过了解他。 秦望站立院中许久。 冉绮在屋内,很快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东西从她喉管里往上爬。像是头发丝在喉咙里拉扯,令她想呕。 可她昏沉得厉害,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张着口,舌在口腔里舔动,试图把那根头发丝舔出来。 她嘴唇舔得湿红,在冷月下泛着盈润的光泽。一根黑色丝线缓缓从她口中逸出,压着红唇在外抽动,黑与红的对比,分外明显。 前院的秦望倏然从烦闷中回过神,朝冉绮所住方向望了眼。 他隐隐感到了什么。 但那东西就像被迷雾笼罩,叫他无法看真切。 秦望心神不宁,抬步往冉绮的住房走。 走至门口,推开门远远看她一眼,见她在床上睡得安详,稍稍安下心来。 他该离开了。 可脚步停驻在她门前,目光留恋在她的身上,他很难抽离。 不想抽离。 他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她。 而冉绮躺在床上,侧头盯着他,用眼神在向他求救。 那根黑色丝线逸出来后,冉绮惊觉——那是不是那只人皮手伸进她嘴里时留下的? 睁开眼想要跑去找秦望,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那黑丝被一只无形的手编制着,形成一张细密的大网,一点一点将她吞噬包裹。 她挣扎不能,看到秦望过来,惊喜地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发现秦望站在那儿不过来。 她悚然地意识到——他看不到她的困境。 邪祟在秦望救她时,真的对秦望下过手,导致秦望现在看到了幻象。 她闭上眼,认命了。 反正邪祟对她没有恶意。 大不了——他想亲就让他亲亲嘛。 冉绮脑海里浮现出被抬着的邪祟的模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默默祈祷:希望那只小怪物这次也用叶怀宁的脸。 不是她只看脸,她实在是对那扭曲的模样下不去口啊! 她感觉自己身体在下沉,意识逐渐模糊。 模糊到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她走在一条村间小路上,记不清自己为何在这里了。 冉绮努力回想,眼前世界慢慢清晰。 当彻底看清身处的村庄时,她终于想起来了! ——对了,她来到了一个叫竺殿村的地方,她现在正要和她的男友一起回家。 不过,我来这里做什么来着? 我男友呢? 冉绮环顾四周,看到一人从林中走出来。 他身形高大,容貌精致但不女气,穿着黑色金边的衬衫,手中拿着一朵幽蓝的花。 冉绮眼眸一亮,笑着对他挥手:“钦苍,你去哪儿了?” 眼前弹幕: 冉绮疑惑: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全被屏蔽了? 问完,她又感到奇怪:我怎么会对眼前飘过字这件事这么适应? 未等得到没被屏蔽的答复,钦苍带着一朵蓝色小花走到她面前,弯腰将花别在她发上。 他漂亮的脸陡然离她很近,近到气息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冉绮闻到一股木质淡香,香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古怪气味。 是血腥味。 她拉着他的手,担心道:“你受伤了?” “钦苍”摇头,含笑沉溺于她盛满关心的眼里。 他早该这么做的。 让她完全想起来,他也不该再去纠结她的爱是给谁的。 总归,都是现在的他得到的。 他问道:“喜欢这花吗?” 冉绮摸了摸花,花瓣柔软如水,黏稠的阴冷自花爬上指·尖。 她头皮发麻地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笑道:“喜欢。不过下次不要摘这种花了,太冷了。” 她捧住他的脸,在他鼻尖上亲了两下。 “钦苍”把花从她发上拿下来,捏在指间,低垂眼帘注视,“这花对我有特殊意义。” 冉绮问道:“什么意义?” 钦苍摘下一片幽蓝花瓣,含在秾丽的红唇间,说话时,舌尖轻舔着花,“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他望着冉绮生出羞涩的双眸。 期待这次她会亲他哪里? 会像之前认出他不是叶怀宁那样,只肯亲他的脸和额头吗? 肯定不会了,他现在是她记忆里的男友。 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缓缓靠近他。 冉绮其实有点犹豫。 弹幕以及她有所缺失的记忆,都让她觉得这里怪怪的。 可是钦苍说要她亲他的时候,弹幕没有制止。 反而是在刷: …… 虽然记忆很乱,很模糊。 但冉绮隐约记得,弹幕对她和男友的相处,就是这种起哄的态度。 她的钦苍,也确实是个小怪物。 吻落在他唇上,冉绮先是感受到那片花瓣的阴冷和苦涩,而后才是他嘴唇的软。须臾后,有淡淡的血腥味自花上飘进她嘴里。 她眉头皱了下,要抽离,腰背突然被一只手掌用力按住。后颈被他的手掌托住,他手指则往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加重加深了这个吻。 花瓣被唇挤压出汁液,冉绮吐舌想把花瓣舔走,却被他顶回去,把花瓣带进她嘴里。 花瓣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翻涌,混杂着他身上浓郁的木质香,给她一种,她血淋淋地把他的舌头咬进嘴里吃掉的恐怖错觉。 冉绮哼唧着要推开他。他反而抱她更紧,进攻得更深,直到她把那瓣花吞下去,察觉到她快要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 冉绮的唇色变得异常红,如同方才真的生啖过血肉。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间都有从胃里反上来的血腥味,忍不住皱起小脸,“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钦苍”搂着身体软进他怀里的她,既为这个吻生出欢腾的餍足,又为她下意识排斥的动作而失落。 表面上,他仍旧温柔,哄她道:“我有一段时间,是吃这个活下来的。我觉得这是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你不喜欢吗?” 冉绮记起钦苍小时候是被丢弃的。 他说最好吃,她不想扫他的兴,转移话题问道:“这是什么花?” “它叫死尸花,只生长在死尸上。人和动物的尸体,都是它的生长地。” 冉绮嘴巴一鼓,想吐。 “钦苍”忙道:“你吃的这朵,不是从死尸身上摘下来的。” 冉绮闻言,反胃的感觉平息,心里仍旧毛毛的。 她脸上有淡淡嫌恶,他便没继续说——这是用他自己的血肉培养出来的。 “钦苍”云淡风轻地同她说起别的事: “小时候,我被丢进尸坑里,那尸坑是由大坑井填成的。里面堆满了瘟死的家畜家禽,最底下,则是不能被发现的死人尸体。” “钦苍”拇指轻抚冉绮的眉眼,眸光幽远地回忆着过去,“那坑很深很深,那时的我刚出生不到一个月。” 别人都说,他的哥哥是神明之子,天生有灵智。他不比他的哥哥差。 “那时候的我还没长牙,骨头都碎了,没有能力爬,我一眼就看到了这些花,可我够不到。我只能靠吃身边不用牙齿便能嚼动的肉,在里面养伤,长大。” 那些肉都快化成水了,真的很恶心。 “钦苍”此刻回想起来,依旧厌恶至极。 “我长得比寻常孩子快很多,恢复得也很快,不到七天,我就能爬了。我爬到那些花旁边,把它们吃了。它们有汁水,不臭,一抿就化,那时我就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他在她身体里时,听到她想向秦望打听他的事。 秦望无法告诉她,他便亲口告诉她。 他告诉了她她想知道的事,给她分享了他最喜欢的食物。 她会开心吗?会更喜欢他吗? “钦苍”舔了舔唇上残留的湿润与花汁,淡淡血腥味在他口中晕开。 品味着这与她共享过的美妙滋味,他期待得眸光灼热。 冉绮愣怔地望着他。 眼前弹幕都少了很多。 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 …… 冉绮心情跌宕地浏览着弹幕。 弹幕所说的,贴合了她听完之后脑海里蹦出的疑问: 眼前这个人是钦苍吗? 钦苍如何长大,与神无关。且钦苍也没有被丢进尸坑的经历,他被丢进的是草丛。 一幅幅混乱的画面在冉绮脑中闪过,她环顾四周,越发觉得这里好陌生,和她记忆里的那个村子不同。 她眉头紧皱。 突然,被他扯了下衣袖。 冉绮抬眸,看见他原本亮得热烈的眼黯淡下去。 他藏着小小的忐忑,不敢再要她的反应,不安地道:“我们回家吧。” 他拉扯着她的袖子,顺着她的手臂摸上她肩膀,将她抱进怀里,“不说了,你不喜欢,不给你吃花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错了。 他不该向她吐露出真正的他。 因为她不喜欢他。 她厌恶他的样子。 她走在城中,看他一眼便皱起脸,转眸看向秦望却是身心舒畅的表情,他该永远铭记。 她不可能为他开心,为他欢喜。 “钦苍”紧紧握住她的手,脚步疾快地带她往村中走去。 冉绮望着他的背影。 明明很像她记忆里的钦苍,她却再也无法将他和记忆里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过,他依旧让她有亲近的感觉。 冉绮反手握住他,“你等一下。” 温热的手与他掌心相贴,她的手指曲起,像搭扣一样扣在他手背上握着他。 “钦苍”微怔,回过头。 就见她带着无奈又疼惜的表情,抱住了他,轻拍着他,语调像是在哄小朋友: “告诉我你是谁,好不好?以后我带你去吃更好吃的东西呀。” 作者有话说: 邪祟和秦望同胎,人身肯定很漂亮的啦 不过他和秦望长得不一样,是不一样的漂亮 只是他是个自卑小可怜捏,面对绮宝他自己觉得自己怎样都会被嫌弃,跟他的经历有关啦 本章前十小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86章 双身诡地6.5 她又发现他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了吗? 怎么发现的? 因为他不管再怎么演, 不管他的真实身份背景已经和那个人有多像,都不会是她喜欢的样子吗? 她真好,总是这样好。 对所有人都很温柔, 对不会喜欢上的人也是。 纷杂如头发丝一样的思绪将“钦苍”紧紧缠绕, 缠得越来越密, 越来越紧,让他逐渐感到窒息。 他嗓音发着颤,仍倔强地不承认:“我是钦苍, 你为什么这么问我?” 他在害怕,在怨恨,在难过。这样交织的情绪,如同他真实的样貌一样强烈地扭曲着。 冉绮都感受到了。 她疑惑, 他那么厉害,怎么总是假装别人,不肯承认自己是谁呢? 思索片刻, 她悲哀地领悟到:这是因为,他的经历让他认定所有人都不可能认可他。 冉绮拍拍他,道:“算了,回家吧。” 这样的人, 和受过虐待的小动物一样,天生有防备心理。还是不要勉强他了。 慢慢来, 没准儿还能弄清楚竺殿村的很多事呢。 冉绮主动牵住他的手:“你带路。” 她暂时不再否定他的假扮。 这样自欺欺人的假象, 仍旧能让他安心。 只不过这安心是摇摇欲坠地系在钢索上的, 他每走几步, 便回头看她有没有甩开他。 冉绮握紧他, 道:“再跟我多说一点你的事吧, 我想听。” “钦苍”搜寻记忆, 平淡地讲述起钦苍的故事。 一路讲到家门口。 这次“钦苍”换了套院子,比上次扮“叶怀宁”去的那家,更像她记忆里钦苍住的地方。 他带她来进屋,不想让她多看外面的一砖一瓦,生怕她又发现什么似的,径直将她安置在楼上的房间里。 他清晰地记得,就在这个房间,她和钦苍亲密到不能再亲密。 那些交·融的画面,令他呼吸变得略急沉,心情暴躁。他暗暗忍住,温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冉绮点头,帮他把散落耳畔的发别到耳后,道:“等吃完饭,我给你剪头发。” 这是她对他男友许诺过的。 她对他也这么说,是不是代表,她并没有很排斥他? “钦苍”的黑瞳亮得像一颗光下的黑琉璃,清透又闪耀,“嗯。”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微仰头望她。 像一只等待主人摸头的小狗。 冉绮联想到这个,“噗嗤”笑了声,摸摸他的头,“去吧。” “钦苍”安静了几秒,点头:“嗯。” 他有点失落。 在为钦苍和她亲密过的暴躁情绪中,又生出矛盾的想法——如果他真的是钦苍多好。 那样他得到的就不止摸头。 冉绮注视着“钦苍”缓慢走到门口,眼前有弹幕飘过: 冉绮被逗笑,见“钦苍”快要走出房间,出声叫住他。 他转头看她时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弹幕: 冉绮招手让他过来,他走到她身边,弯腰:“怎么了?” 冉绮抬手轻抚他的脸侧,然后抬起头。 轻轻的吻落在他脸上。 他冷白的脸开始泛起明丽的颜色,愣愣地看着冉绮。 冉绮捏捏他:“去吧,我饿啦。” 他点点头,快步下楼去。 弹幕: 冉绮:这不是训狗,你们不要乱说啦! 只是他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她怕他情绪总会有到达临界点的时候。 先让他失望,再主动亲亲他,就会让他知道,她不需要他逼着给,也会给他他想要的啦。 当然,过分的不给。 冉绮在床上躺下,同弹幕聊天,思索着道:“我开始有点觉得你们说的可能是真的。” 弹幕: 冉绮:我是说,你们猜测邪祟和秦望都是江先生的事啦。 第一次来,她紧张地提防着一切,不敢真的去接近邪祟,只是感觉到对他不反感。 但这次,她放松下来,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感觉,和对秦望是很相似的。 弹幕: 冉绮:你们不对劲。 她和弹幕闲扯到天黑时,房外传来脚步声。 她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中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走到门口,道:“吃饭了。” 冉绮应声走向他。 这地方比真正钦苍所在的村子落后很多,没有灯。 冉绮看不见,走得慢吞吞。 “钦苍”这才意识到,普通人类在黑暗中有多行动不便,忙叫冉绮坐回去不要动。 冉绮听见地板楼梯被踩得“咚咚”响,宛若急促的鼓点。很快他拿着一根蜡烛上来,到床边来扶她下楼。 他耷拉着眉眼,有些懊恼,似乎认为他自己犯了错。 冉绮留意着他的表情,随意地道:“谢谢。” “钦苍”眼皮微抬,稍微打起精神了一点,嘴角弯了弯。 下楼,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 “钦苍”变得略显局促,请她落座后,想说些什么,抿了抿嘴又没说。 怕说多了,又提醒她,他不是她的爱人。 他在她身边坐下,给她夹菜。 冉绮用碗接过道谢,就看到他虎口处被烫红,还有一滩快要凝固的蜡油集在上面。 她错愕地顿了下,把碗放下,将他的手握住,从手持里兑换了手帕和药。 她为他上药动作很轻柔,问他:“你不疼吗?” “钦苍”胸腔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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