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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 冉绮一怔,抱歉地道:“你讨厌我吗?” 虽然很多人喜欢她,但她不会觉得是个人就应该喜欢她。 可是,被讨厌真的会很让人难过。 而且,讨厌她的还是她感激的人。 冉绮心里琢磨着,没办法了,明天得和霍慈说分手,和傅含星他们一起出门打工了,难过地道:“对不起,打扰……” “没有。” 霍辞本想默认她说的讨厌。 这样她就可以不再来挑战他的耐性。 可看她情绪低落,他就做不到。 冉绮不解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哪怕像先前那样以老板的姿态对她,她也不会这么想的。 她的问题,霍辞无法回答。 他端过她送来的水喝了一口,还给她道:“走吧。” 冉绮盯着霍辞思考,不走。 霍辞也没有赶她的意思,就这样陪她在门口站着。 弹幕: 冉绮:还有这种思路? 她想了想,继续假装难过,“我送的草莓,你没吃。” 霍辞知道,她白天因为霍慈没吃她夹的鱼,而难过地说要分手。 现在,她又因为他不吃她送的草莓,觉得他讨厌她。 她真是,幼稚娇气。 霍辞走回床边吃了个草莓,转身要把剩下的端给她,“我不爱吃,你自己吃——” 他话音戛然而止,看见她站在门口,喝了口他喝过的水,瞳孔收缩。顿时,有热烧上了他的耳。 她在做什么? 冉绮端着没喝完的水走过来,“水没有怪味,你也不爱喝吗?还是因为是我送过来的,怕我和霍慈合作给你下毒,所以不敢喝?我喝过了,没毒的。” 是吗?只是为了证明她没下毒吗? 霍辞沉寂坠海的心渐渐复苏似的,跳得越来越猛烈。 他眸色晦暗,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唇半贴着她刚刚喝过的地方。 那地方的杯檐,还带着不属于他的湿润。 冉绮不知道自己刚刚喝了哪儿,只看他喝了,就知道,他肯定不讨厌她。 甚至和弹幕说的一样,是对她有好感的。 难道他也真和弹幕说的一样,是怕他真的会喜欢上,所以不敢接近? 为什么要怕? 冉绮再次靠近他,抓住他的衣摆扯了扯。 霍辞垂眸看她。 她眼里有干净的笑意,又有一丝担忧,“霍老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霍辞握紧手中玻璃杯。 “如果你喜欢的人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你会和她一起走,还是会因为不想和她一起走,从一开始就疏远她?” 冉绮问完,表情略显苦恼。 霍辞眸光幽邃。 类似的话,她问过霍慈。 霍慈给了愿意和她走的答案,她很开心,主动和霍慈亲近。 那对他呢? 她已经和霍慈在一起,为什么还要问他这样的问题? 是担心霍慈愿意走,而他不愿意,所以想要说服他吗? 要他一起离开,然后看她和霍慈恩爱? 他做不到! 他甚至无法保证,在未来某一天,他会不会想要杀掉霍慈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 这个念头一动,阴暗如沼泽在他心底蔓延。 霍辞按捺下澎湃的杀意,道:“我会跟她走。” 冉绮眼里迸发出欣喜的光。 既然不是因为害怕她会离开而不敢喜欢,那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啦。 她期待地问他:“那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 霍辞心跳乱了节奏,难以回答。 弹幕: 弹幕一片欢腾,冉绮差点笑出声。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霍辞,“那我们交往吧。” 霍辞愣住,用冷静掩饰如烟花炸开的错愕与惊喜,强行镇定道:“霍慈怎么办?” 他拼命压制住翻涌的情绪。好像在偷取什么,一丝一毫,都不想让霍慈探知到。 她不是已经和霍慈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这样对他说? 他知道现在在她面前,是他霍辞,而不是霍慈吗? 冉绮以为他说的是,她要怎么在跟他交往的同时,和霍慈相处。 现在他俩还针锋相对,也没有融合,那就…… “瞒着他?” 冉绮的手顺着他的衣摆往上攀,摸到他的腰,顺着腰线,试探地抱住他。 他身体越来越僵,但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她逐渐完完全全地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胸膛,仰着脸问他:“你愿意吗?” 霍辞心中与脑中皆一片混乱。 蓦然,他想到霍慈曾骗她的话——他说他们是一个人。 所以,她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 想要的不是和一个“人格”在一起,而是他整个人? 想明白了,霍辞五味杂陈。 如他这般骄傲自尊的人,他该狠狠推开她,告诉她,他不接受与人共享,告诉她,他和霍慈确确实实是两个灵魂! 可是…… 他看向她的脸,与她清澈的眼眸对视。 可是,他要是推开了,还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吗? 霍辞的手沉重地攀上她的肩膀,她的身躯隔着衣裙与他相贴,真的很软,真的,不想放开。 他的手从她的肩抚向她的背,猛地抱紧她,紧得冉绮被吓了一跳。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贪恋地感受着她,呼吸急喘了两息,亲吻她的颈侧的大动脉,“好。” 他不愿与霍慈共享。 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知道此刻抱着她的,是他而不是霍慈,就什么都好。 等他杀掉霍慈,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他突然觉得,她认为他们是两个人格也不错。 如此,霍丽嘉慈就算死在他手里,她也只会以为,他们是人格融合,而不是他杀了人。 霍辞竭力控制狂喜与阴暗交织的情绪,但还是感受到来自霍慈的错愕、暴怒与狂躁。 不过他已顾不上霍慈了。 他呼吸间是她的香气,怀抱里是她的身体,腰间是她的手臂。 冉绮被他抱了好一会儿,动手拍拍他,道:“好啦,松开我吧。” 霍辞不放,问她:“怎么了?” 冉绮道:“时间不早,该洗洗睡了。你明天不上班吗?” 明天…… 身体就要交给霍慈了。 他好想在今夜占据她,向明天的霍慈宣告,她是他的。 霍辞的手在她腰背上轻抚,呼吸变得炙热。 沉吟半晌,有些话终究没说出口。 他和霍慈一样,都不想和对方共享她。 霍辞放松手臂,和她拉开距离。 想到白天时她对霍慈的亲吻,他盯着她的唇,手一直没彻底松开她。 冉绮不明所以地与他僵持了一会儿。 他无声地呼出口浊气,终究还是松开她。 冉绮笑起来,对他招招手,让他弯下腰来。 霍辞心中鼓噪着,慢慢低头。 预想中的柔软落在他脸上,是比想象中更美妙的滋味。 霍辞仍下意识想要去断绝和霍慈之间的感知。 然而,根本拦不住自己翻腾起来的心绪。 “晚安。”冉绮笑盈盈的。 霍辞迟疑了一秒,选择彻底无视霍慈,对冉绮露出浅浅笑意,“嗯,” 他低应得声音真好听。 在深夜里特别的勾人。 冉绮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唇微微开合,舌尖无意地舔了下唇内。 霍辞近距离看着,眼中有种微醺的专注。 但他表情仍旧沉稳得不行。 冉绮撒娇道:“你不亲亲我,对我说晚安吗?” 霍辞嘴角弧度隐隐扩大。靠近她,想吻在他心念已久的地方。 但胸腔里的阴沉打断了他的沉溺,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柔软滑嫩,比霍慈掌控身体时咬在她脸上,他在身体里感受到的,还要让他留恋无数倍。 他手掌托住她的后颈,手指放在她后枕部让她的脸在靠近自己一些。启唇,轻咬住她的脸,舌尖有意无意地触到她,细腻绵软,比果冻甜。 冉绮被他咬着脸,心想他和霍慈果然是同一个人。 本性都一样,喜欢咬她。 他松开她,她脸上便有了浅浅的牙印和濡·湿痕迹。 霍辞用指腹抚了抚,有种野兽在自己的领域留下了印记的满足感,嗓音愉悦,“晚安。” 初步搞定了完整的男朋友,冉绮心里轻松极了,笑得也更开心,“那我去睡觉啦。” 她轻快地往外走,走出两步又停下,回头委屈地道:“我不想睡鸟笼了。” 鸟笼挺舒服的,但她想睡床。 霍辞犹豫几秒,“那你在这儿睡?” 楼下的客房都住满了。 冉绮思考几秒,有点担心,“我要是在这儿睡,明天醒来的要是霍慈,他不就发现我们的关系了嘛。” 弹幕: 冉绮:……我哪有,不要胡说八道! 霍辞眼中的愉悦淡了些,“没事,他醒来之前,我抱你出去睡。” 这个主意好。 冉绮抱抱他:“那麻烦你啦,我先去洗澡。” 她跑出去,拿上衣服在外面的浴室沐浴。 霍辞则在卧室里的浴室洗。 冉绮洗得慢,洗完澡出来,霍辞正穿着睡衣在铺床。 他将床单被褥枕头全部换了一套全新的,让冉绮在这睡。 冉绮跳上床,钻进一边的被子里坐着。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打湿了薄薄睡衣,脸蛋更显粉嫩。这样睡在他的床上,着实不敢让霍辞多看。 他在床头放好热水,把吹风机和毛巾梳子也放在床头,叮嘱冉绮道:“有事叫我。” 而后便往外走。 冉绮疑惑地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霍辞脚步一顿,讶然地回眸。 他想。 可是,霍慈…… 霍辞温声道,“我去客厅沙发上睡。” 冉绮皱眉。 客厅沙发挺大,对她来说,宽度像张小单人床。 但是对霍辞来说,肯定会睡得很不舒服。 冉绮从被子里爬出来,道:“那还是我去外面睡吧。” 被子拨动裙子,将裙摆掀到了腰后。露出她一半雪白的腰线,一半被粉色柔软布料包裹着的臀·部。细腰显得圆弧更为明显,粉白的像桃。 她爬出来时毫无察觉,直爬到床边,坐下去要下床,翻起的睡裙才落下,遮住那片粉。 踩着鞋要站起来,霍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前,将她按回到床上。 冉绮迷茫地抬脸。 他不知看到了什么,低哑地道:“你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醇厚的嗓音,比他平时说话还要蛊人。 冉绮诚实地点头:“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睡的,我还想你给我吹头发。” 她说的睡,只是单纯地睡觉。 霍辞脑海里想的,远不止。 可她说了,他便无法拒绝。 他推她回床上去,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 冉绮明白他这是要留下来了,乐呵呵地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他,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他手指插·进她潮湿的发丝间,轻轻划动着梳了几下。而后拿起梳子为她梳通长发,再慢条斯理地给她吹头发。 他动作很轻,吹的风也又暖又柔。 好舒服。 冉绮开玩笑道:“霍技师干得不错,待会儿给你小费。” 头发突然被扯了下,不疼,冉绮便没回头看,佯装生气地道:“霍技师,认真点。” 她长发被他的手撩起,露出纤薄睡裙遮掩不住的腰背曲线。 从细到圆,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轮廓像一樽漂亮的白瓷花瓶。 他已经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长发上了。 可她说的“技师”“小费”,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以前,他从不会有这些联想。 霍辞的呼吸渐热渐急,他克制住自己,安静地为她吹干头发,道:“好了。” 声音比起之前,更为低哑。 冉绮拨拨自己的头发,突然回过身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声清朗,“霍技师真棒。” 亲完,她要回被子里睡觉,却突然被扣住了腰。 她愣了下,仰脸与他对视。 从他凝视着她的眼眸里,看出一点暗昧的东西。 她觉得有点热,脸泛起粉,“霍老板?” “为什么叫我霍老板,叫他霍慈?” 她的称呼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冉绮道:“方便区分呀,你不喜欢霍老板这个称呼吗?” 不喜欢。 霍辞沉着脸放开她,让她回去,为她盖好被子。 他捧了另一床被子过来,在她身边放下,和她分被而睡。 冉绮面对他侧躺着,思考些什么。 他关了灯躺下。 昏暗中,突然感觉到她湿热的气息落在他侧脸。 “那我叫你哥哥?” 她觉得他的性格比较像哥哥。 霍辞倏然凌厉地看向她,她的脸近在咫尺。 小时候,和霍慈之间,他确实是被当作哥哥的那个。 也因为他是“哥哥”,他被教育要让着霍慈。 他对哥哥这个称呼,不说痛恨,也是恶心的。 可此刻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却让她落在他身上的热意,瞬间往下蹿,腰腹间的肌肉紧得压抑,青筋微浮。 他沉缓地道:“私下叫。” 冉绮笑开,“好,哥哥。” 她调皮地把腿伸到他被子里,轻轻踢他一下,“哥哥,我昨晚擦你触手留下的那些黏液的时候,看到里面还有白色的。我这只脚还踩到了,那是什么,是你受伤了吗?” 问完,再想收回来,却感到自己的脚踝突然被紧紧握住。 霍辞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脚踝。那处皮肤薄,他好像直接摸在了她的骨上似的,带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冉绮软软地哼唧一声,脚趾微蜷,动动脚踝,撒娇道:“好哥哥,放开我。” 霍辞意味不明地道:“你踩到了?” “嗯。”她动动圆润粉嫩的脚趾,“脚趾踩到了,滑滑的,有点黏。” 霍辞握住她的脚,捏了捏她的粉珍珠一样的脚趾,小小的,肉乎乎的,软嫩得像蚌肉。 冉绮有点怕痒,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霍辞凝视着她,隐在昏暗中的眼神,晦涩得要命,她却浑然不知。 “想知道白色的是什么?” 冉绮笑得脸红扑扑的,点头。 她记得之前霍慈被伤时,触手流下的是透明黏液。 但霍辞那会儿中了药。 她猜,白色的可能是触手混合药物之后流下的血? 作者有话说: 绮宝在两个“人格”间为难的剧情X 两个人“人格”假装一个人,暗地里互杀,争风吃醋的剧情√ 嘿嘿嘿,绮宝真快乐呀(*/ω\*) 本章前十小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72章 下水道城5.9 脚下被他带着忽然碰到了什么。冉绮奇怪地踩在上面来回, 好好感受了一下。 霍辞松松地握着她的脚踝,放任她动作,暗自转移注意力, 控制自己的呼吸。 她轻踩了一会儿, 陡然意识到什么, 连忙收回脚。 霍辞被她仓皇逃离的动作逗笑,哑声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是—— 冉绮故作严肃地道:“还是触手!” 霍辞没有否认, 配合着她道:“嗯,是触手。” 她的严肃没保持多久,自己就破功笑了,把脸埋进枕头里。踩到那特别的触手的感觉还残留在脚上, 她有点好奇,也有点小兴奋。 又把脚伸进他的被子里,碰碰他。 霍辞这次没抓她了, 呼吸也有点沉,“睡觉。” 冉绮不想睡,有点期待地道:“哥哥,可不可以把你的触手给我摸摸?” 她初次看到他触手时就觉得好漂亮, 像深海里的水母。 不对,比水母更漂亮, 在灯光下, 会散发出幽幽的光晕。 霍辞操控身体的时候, 比起霍慈, 那触手中似乎还会多一些若有似无的金色。 被触手缠住腰, 缠住手腕, 她都能感觉到它的微凉柔韧。 但她一直觉得, 放在手里摸的感觉肯定更不一样。 偷偷想摸好久啦,之前不敢说,怕冒犯。 但他刚刚都拉着她踩他了,她摸摸触手应该也没什么吧。 霍辞不说话。 冉绮又踢踢他,声音婉转地撒娇:“哥哥,好哥哥。” 霍辞抓住那只作乱的小脚,拇指压着踝骨轻抚,“我给你玩触手,你给我玩什么?” 冉绮晃晃脚碰他的手腕,“你想玩什么?” 霍辞睁开眼盯着她,眼神如一只暗夜中盯上猎物的狼。 什么都想玩。 不过,顾念着霍慈,他终是克制住,放出一只触手。 触手像蛇一样,从他的被子游入她的被子,碰碰她的手背。 冉绮欣喜地握住。 果然是和她想象中一样的手感,放松的时候软弹,被用力捏了,触手发力,就变得柔韧。 像抱着超舒服的水枕。 可是就一根。 冉绮另一只没被他抓住的脚也从被子里伸过去踢他,“还要。” 霍辞的语气带着无奈的放任,“要几根?” “你有几根?” 她目前只看到三根。 霍辞道:“四根。” 冉绮眼眸亮晶晶的,“我全都要,可以吗?” 实不相瞒,她想拿触手当抱枕,抱着睡觉。 霍辞盯着她看了会儿,转身背对她。 随后冉绮就感到,又有三条“蛇”游向了她,乖巧地钻进她怀里。 四条并在一起,刚好是她能抱满怀的粗度。 她记得之前不是这个粗度。 原来触手的粗细是能变化的呀,冉绮有点惊奇,转念又很开心:他好像知道她想抱着,所以特意变成这样,好贴心哦。 冉绮笑盈盈地在触手上亲了一口,“谢谢哥哥。” 她唇的软,几乎没有延迟地传达至触手长出的脊骨底部。仿佛有些微电流在脊骨上走了一遍,霍辞顿时浑身都绷紧了。 他松开她的脚,逼迫自己入睡,让她也不要再乱动,“睡吧。” 闭上眼,完全浸入黑暗中。 霍辞反而更加清晰得感觉到,她正像树袋熊抱住一棵树般,手臂紧搂着触手,两条腿缠着触手,身体各处几乎都完全与触手贴合。 睡不了。 触手是微凉的,就显得她温暖的身体更加热。 那热度,快要烧着他,烧光他的理智了。 霍辞又睁开眼,盯着黑暗,让自己不要去感受。 冉绮毫无察觉地抱着她的触手抱枕蹭了蹭。 触手竟微微发颤,隐隐发热起来。 她惊讶地又去踢霍辞,“哥哥,你的触手怎么了?” 热乎乎的,还开始发烫,就像昨晚缠住她手腕时那样。 她突然感觉到贴在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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