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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再也见不到了。 好像有钝刀在他胸膛里割着,凌迟般将他割得鲜血淋漓,把他整颗心挖空。 他俯视着民众,俯视这个已经尽在他掌控的世界,突然很想从高台上跳下去。 陪她一起,跳下去。 柳裴南在睡梦中眉头紧皱。 什么陪她一起? 她分明没有从哪儿跳下去,分明还在! 他心脏不安地鼓噪着。心知这是梦,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他眼前依稀浮现出画面,一个女孩从楼顶跳进了茫茫大雾里。 那女孩的身影,模糊得连衣着打扮都不清晰。 可他就是知道,那是冉绮。 他伸手想要去抓她,突然听见激动的叫喊:“队长!” 他应声睁开眼,呼吸异常急促,眼睫颤了颤,单手扶额坐起来,沉声问道:“什么事?” 队员闯入房内后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可他实在太高兴了。 他狂喜地捧着一沓文件跑到床边,“队长,你看这是什么!” 柳裴南刚接过,还没看,队员便急不可耐地道:“是账本,黑塔和领导处议员勾结的账本!” 他刚想有证据便可登上高位,证据就送上门来,未免太巧了。 柳裴南问道:“哪儿来的?” “昨晚二队抓来,我们放出去的那几个人送来的。”说罢,想到那几个人请求帮忙的事,队员又欲言又止。 柳裴南梦里的痛苦仍扼着他的心脏。 他看不下账本,随意翻了翻,放到一边,闭目养神道:“有什么就说。” 队员迟疑道:“就是,那几个人说,那个叫冉绮的小姑娘独自引开了活尸群,到现在还没回来。城管队已经接到消息去对付活尸了,他们请我们……” 话没说完,队员眼前一花,一道身影迅疾如电地冲了出去。 他愣了愣。 眼前的床上已空无一人,刚刚拔出的针管因为动作粗暴,还滴着血。 队员回过神来,急得要命,追着柳裴南喊:“队长,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外出啊!” 跑出病房,却见门外已没了柳裴南的踪影。 * 风雪大得迷人眼。 活尸不断从地下涌出,攻向城管队。 柳裴南跑出来得急,大衣没穿,帽子没戴,却全然不知寒冷般,往活尸群深处杀去。 其他队队长见柳裴南这般模样,都直犯嘀咕:“一队这次不参加行动啊,一队队长这是疯了?” “活尸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 他们呼喊柳裴南回去,柳裴南根本听不见。 他双目逐渐变成兽状,眼尾拉出兽纹,牙齿变得尖利,兽的特征越发明显。 他不断在活尸中搜索着。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她! 越深入,活尸越多,满地都是断肢残骸,白雪变成猩红。 柳裴整个人仿佛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 雪耳白尾都被血浸透,直滴出粘稠的红液。 梦里的场景仍旧模糊,可独站高台却再也找不到她的绝望,仿佛一只大手掐死了他的咽喉,叫他难以呼吸。 倘若她不在了,倘若她如梦中那般坠落,那他…… 柳裴南身形踉跄,杀红了眼—— 那他……就陪她一起。 死了以后去见她,告诉她,他错了。 他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能没有她。 * 冉绮从海里爬上岸时,马园园和李芳芳已经赶回她身边。 现在她面临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追杀她的活尸全被她电得沉入海底。 坏消息是新一批活尸占据了离开的路线,她很难冲出去。 她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在马园园和李芳芳的掩护下,打算从活尸少的地方突围。 她们沿着森林边缘转了一圈,才找到合适的路线。 然而进入森林后,光线暗到几乎看不见,活尸分布凌乱,她们迷路了。 一人两鬼在林子里转了很久也没能出去。 直到冉绮听见不远处有城管队的声音,惊喜得眼里亮起小星星。 有城管队掩护,她一定能离开。 她开心地跑过去,穿过树林,余光瞥见在活尸堆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月光混着树影洒落在他身上。 他衣着单薄,遍体染红,脸上血迹斑驳。 一双兽瞳在黑夜中透着死亡般的阴戾,孤身一人往活尸堆的更深处杀去。 是柳裴南! 他在干什么,疯了吗? 冉绮瞪大眼睛,转面朝他跑去,高声呼唤:“柳裴南!” 那身形一顿,兽瞳朝她望来。 看到她的那一刻,凶兽浑身的锋芒都软了下来。 月光下,宛若恶鬼的血猫朝她奔来。 他这样子真恐怖。 冉绮知道是他,仍被吓得身体一僵,下意识想跑。 她控制住自己,站在原地,打算拉他一起离开,不解地问他:“你怎么一个人……” 话未说完,她被堵住了嘴。 一双手臂将她紧紧扣进怀里,大掌按着她的头,强势地要她接受这个吻。 血腥味占据了她全部的呼吸。 她甚至能吃到猩甜的味道,好像真的在和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接吻一般。 月光下,一大一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马园园和李芳芳在他们贴近时就转过了头去,眼不见为净。 李芳芳:……妈的,无语。 还在活尸堆里你们这是在干嘛! 最重要的是能不能考虑一下这里还有两只孤寡老鬼啊! 冉绮愣了两秒,抱住柳裴南,顺毛似的顺着他的背,含糊不清地道:“好了,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她还被他吻着,说话时像是在他口中发出声音。冉绮有点脸红。 柳裴南目光清明了一点。 但只有一点点。 他一把将冉绮扛到肩头,带着冉绮返身离开活尸群。 紧搂她腰的动作,就像野兽在护食。 李芳芳和马园园跟在他们身后保驾护航,待离开活尸群,二人才回到导游手册里休息。 冉绮还被柳裴南抱在怀里。 她说了很多遍让他放手,可他听不进去。 她终于意识到,他现在丧失了一大半人性,几乎听不懂人话了。 接吻时她感觉舌头被戳痛也不是错觉,而是他的牙齿真的变得尖利如刀,能活生生撕破血肉。 他发生什么事了? 冉绮担心不已,只能用动作安抚着他。 听见他狂躁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才稍微安心。 他将她带回中心区,敏捷地从窗户直接跳入楼上的卧室。 将她丢在床上,门窗全部降下防护用的钢铁封死,他才略感安心。 柳裴南牙关紧咬,克制着原始冲动,走向房门。 他这是在干什么,关她小黑屋?他现在不正常,冉绮没有跟他计较的想法, 她叫住他:“柳裴南,你还好吗?” 柳裴南狠狠摇了摇头,神态短暂地恢复了人样,回过头来看她。 她坐在他床上,正满眼担心。 心脏猛烈地撞击了下胸膛。 柳裴南趁着理智尚存,快步走回床边,向她伸出手,又不知如何触碰般收回。 冉绮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主动伸手去拉他。 他身形艰涩而克制地摇晃了下,扑通跪在床边。 她连忙爬到床边要去扶他:“你怎么了?” 一双手臂抱住她的腰,他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腹部,呼吸急促而颤抖:“带我走。” “什么?”冉绮没反应过来。 “带我走……我什么都不要,你带我走。” 他把脸深埋在她腹部。 她感觉到温热潮湿,是泪吗? 冉绮愣住:“你要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吗?可是……”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带我走。” 梦里失去了她的他,心脏是木的,上面插满了细密的针,每跳一下,每呼吸一秒,都在痛。 地位至高无上,却忘了活着是种怎样的感觉。 那样的他不过是一具还能动的尸体,还不如干脆利落地死去。 柳裴南无法想象此刻的自己有多卑微,多狼狈,多像一条乞怜的畜生。 他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她,只知道,是他之前没有意识到—— “对不起,我不能没有你。” 他不该说分手。 就算她以后会不喜欢他,他也不能和她分手。 冉绮一时语塞,摸摸他被血湿得粘手的头发,道:“你现在太激动了,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好吗?” 她像哄孩子一样抱着他轻拍:“乖乖,去休息,好不好?” “……” 她没有答应。柳裴南不知道这是不是拒绝的意思,只觉身体在缓缓坠入冰窟,慢慢凉透。 他沉默许久,从她怀里抬起头,沉闷地道:“不然你杀了我吧。” 冉绮:? “我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是要你好好想想。等你清醒的时候,再来和我说。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想和我一起离开,我们就在一起,好吗?” 她还是喜欢他的。 柳裴南此刻很难理解她的意思。沉默了良久,才慢慢明白过来,点头。 反正他不会再放手。 柳裴南维持着所剩不多的理智,退出房间。 冉绮疲惫地呼出口气,倒在床上。 只能等他冷静下来,再问他怎么突然这样了。 她翻了个身,看到四面钢铁墙板,又怔了下。 得,这是真把她关小黑屋了。 他现在到底是有多怕她不见啊。 冉绮无语又好笑,躺了一会儿,疲惫地眼皮打架,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她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潮湿柔软,带着轻微的刺痛,这让她想起昨夜的猫猫。甚至比起昨夜,今天连布料的遮挡也没了。 冉绮头皮发麻地哼唧一声,睁开眼,往下一看,对上一对阴翳的猫瞳。 又是那只猫! 她要去抓那只猫,还没坐起来,猫在她的注视下变大,四肢身躯延展,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柳裴南?! 昨晚那只猫也是他? 冉绮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就见他抬起头来,舔着唇上的湿润,高大强壮的身体如同凶兽,猛地扑过来压住她要抬起来的手,尖利的牙咬住她,在她耳廓上磨着。 冉绮下意识偏过头躲了下,看到一旁的冰冷金属上倒映出她和他的影子,一半是重叠的。 她低低地唔了一声,轻声唤他:“柳裴南,你还好吗?” 其实她觉得自己也不太好。不过她只是身体上的,他是身体加精神上的。她能感觉到他现在很煎熬,很热。他想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近到极致。 “不好。”柳裴南牙齿磨她耳朵的力度加重,腰腹绷得更紧,咬着她道:“吃掉我,好不好?” 冉绮转动眼瞳对上他离她极近的眼眸,“你还清醒吗?清醒就可以——”她话没说完,瞳孔骤然放大,手指猛地抓上他的背,用力地蜷缩,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吻住她将要发出声音的唇,将她的所有话吞进去,满足地卷动舌尖,声音与她的唇含混在一起,低哑地道:“我现在是你的了,对不对?” 他眼白都泛出血红的双眼,与她极近地对视着。 她从其中看到平静到极致的疯狂。 带我走。 我的世界只有你。 如果你要抛下我,那就杀了我。 吃掉我吧。 求你,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说: 除夕快乐! 因为除夕要快乐,所以让大家看看猫猫黑化发疯,猫猫被吃,让大家都快乐一下,嘿嘿嘿 本章所有留评都有红包,啵啵~ (* ̄3 ̄)╭ 第59章 她的秘密4.11 房里没开灯, 金属面在昏暗中,隐约映照出晃动的身影。 冉绮很少有机会能够自主呼吸。大多时候是他深深地堵住她的嘴,仿佛要探进她喉咙里般, 在她缺氧的时候, 渡气给她。 她半侧着脸, 一只耳朵压在床上,能通过床听到令她羞臊的声音,另一只耳朵时不时被他的絮语占据。 他如同嗑·药, 兴致高涨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她连回想都会惊讶到脸红的话。 他抱她很紧,黏她很紧,想要彻彻底底与她融为一体般, 不知疲倦。 他来时,时间还早。到后半夜,她昏睡过去, 他仍颤栗而激动,好似无法停歇的机器。 冉绮用累得快要抬不起来的手臂抱抱他,安抚道:“休息吧,我不会跑的。” 嗓音娇软, 有气无力。 这样的声音就是兴奋剂。 猫耳颤动不已,猫尾在身后随着动作甩动, 像一条黏人的蛇般缠住她的腿…… 冉绮正要睡过去, 又骤然睁大眼睛, 身后的环形肌肉猛地收紧, 却因猫尾而无法完全闭合。她娇嗔地低斥他:“你疯啦!”他在干什么! “嗯。” 疯了。 精神疯了, 身体也疯了。他不想停, 只想与她融化在一起。柳裴南赤红的双眼没有一丝人性, 大脑彻底被兽的本能占据。 他张开长了尖利牙齿的嘴,吐出口中长了倒刺的红舌,低头。冉绮条件反射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本能地往下按,又时不时不由自主地用力拉扯他的头发。 他好疯。但无法否认,他带给她的感觉是她印象里前所未有的。冉绮晕晕乎乎的,逐渐在沉沦中彻底昏过去。 醒来时,眼前仍是暗着的。 柳裴南没有打开那些钢板。 冉绮摸到自己心口处趴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摸了摸,是一只猫猫的头。 猫猫小小的耳朵被她手指夹住,在她指间动了动。 冉绮抚摸着猫猫,迟钝地清醒过来。 疲倦,黏腻感,都未从身上消退。低头看了眼,映入眼帘的雪白皮肤一片狼藉。冉绮看向怀里睡得安详的雪白猫猫,对他做了个鬼脸。 竟然又变成小猫了。 害她不忍心把他吵醒。 小猫睡相乖巧,只是雪白的毛发不知从哪儿蹭上了什么东西。有的地方湿湿黏黏,有的地方是湿黏过后,隐隐发硬的手感。 冉绮摸了摸,摸到猫尾处是同样手感的毛,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 这只猫在她睡着后,究竟还干了什么啊!冉绮不敢细思,手指掐住猫的耳朵尖,小声骂他:“坏猫猫。” 猫猫发出哼唧声,混杂着几声碎碎软软的喵叫,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娇猫。 听得冉绮掐他的手都快化了似的,忍不住改为摸摸他的小脑袋,还条件反射地哄:“乖乖,弄疼你了是不是?不疼不疼,给你呼呼……” 呸! 冉绮回过神来,用手指戳戳小猫头,“太犯规了你。” 猫猫用爪子搭了搭小脑袋,好像在阻止她戳他,然后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完全埋进她怀里。 呜呜,太可爱了! 冉绮抱着小猫轻揉了揉,带他去卫生间。 打开卫生间的灯,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冉绮没穿衣服,直接踏进放满水的浴缸里躺下。 小猫趴在她身上,她扶着他,让他的小脑袋露出水面。手指沾水,帮他擦洗他毛发上的湿黏。 这些湿黏触水变得滑滑的,冉绮五味杂陈。给他洗的动作慢下来,想把他放到一边去。 捧起他的身体,手隔着毛皮碰到他摸起来很脆弱的骨架,冉绮怔了怔。 她举起他在灯光下观察。 是错觉吗?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又变小了。 他的身体又开始变热,呼吸也急促,吃力地睁开了眼。 她手臂不由得抖了下,脑海里浮现的是她昏睡前,黑暗中那双仿佛想要活吃了她一般的血红兽瞳。 那样的眼睛,真的很可怕。 也……很让她担心。 冉绮盯着猫猫。 猫猫眼皮打开,露出一双水光盈盈,带点迷蒙的浅色猫瞳。 她松了口气,“柳裴南,能听见我说话吗?” 柳裴南视线模糊,过了片刻,才缓缓恢复。眼前水波荡漾下是细腻的白,点点红花与白交织绽放。他愣怔几秒,闭上眼睛。 小猫在她手里发颤,但没有别的异常,只是猫耳异常充血。 看来是清醒了。 冉绮想逗他,又怕刺激到他,最终还是将他抱进怀里,顺着他的毛抚摸,“乖乖,没事了,你要是累就好好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好好聊聊——” 她话没说完,就感觉身上一重,眼前一黑——猫猫变成了人。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没把她压死。 好在柳裴南反应极快地翻身避让她。 浴缸里水波翻荡,扑得地上都全是水。 冉绮缓过气来,见柳裴南迅捷地要跑出去,立刻抱住他:“不许走,不可以把我丢在小黑屋里。你得把话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要生气啦!” 柳裴南尽量不去感受她光滑的肌肤,克制地道:“我去穿衣服,不走,不关你。” 冉绮拉着他:“不行,你等我,待会儿一起。” 她不是不信他,是担心他情况不稳定,待会儿又发疯,失去理智把她丢在小黑屋里。 柳裴南深呼吸两下,“好。” 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借着窗缝里透进来的寒意,压制体内不断攀升的热度。 身后的水声不是水,是给他体内火焰添的柴。 那点微弱的寒意变得毫无作用。 柳裴南想开冷气。 可她还在洗澡,他担心她会冷。 “柳裴南,你在那儿不冷吗?” 身后传来她的关心。 她竟然有和他同样的担心。 柳裴南唇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点弧度,“不冷。” 身后水声大了些。 他能想象得到是怎样的画面——她从浴缸里出来了。 “你洗一下吧。我洗完了,我先出去等你。” 她的声音随着脚步向他靠近。 躁动愈演愈烈,柳裴南始终背对着她,侧身让开很大的空间让她走。 但她经过他身后时,他仍旧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氤氲热气…… 他眼尾爬上不正常的红。狠咬舌尖,口腔被腥甜充盈。 血腥与疼痛,让他稍微恢复清醒。 她终于走了出去。 柳裴南吐出一口鲜红的液体,从一旁的柜里拿出药物,走到镜前,漱口,张嘴,对着镜子吐出舌头。 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体,冷白的皮肤上遍布抓痕与红印。 这些印记留下时的画面不由得在他脑海里浮现,柳裴南闭了闭眼,手指沾药膏,涂抹在舌上的伤。 药涂在伤上,因疼痛,舌上的倒刺有竖起的倾向。 可他脑海里想的却是——就在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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