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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家人的村民,为了有更多祭品做了同样的祈求。” 久而久之,圣村人几乎只会生畸婴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圣村人都只能生下畸婴。 圣村人生下的健康孩子,会被认为是虺神眷顾的孩子。 历届的健康孩子最终都会成为巫师。 但实际上他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大祭司讲述着,不知想到什么,渐渐有些出神。 冉绮调侃他道:“那你呢?你有什么区别?” 大祭司晦涩地凝视她:“你会知道的。” 冉绮联想到一些有的没的,捂着脸笑得东倒西歪。 弹幕: …… 冉绮:你们不要多想啦! 虽然她也多想了,嘿嘿。 收敛笑意,再看台下。 玩家和学生们面前的肉堆成了小山,可他们是不可能吃的。 这次村民不再像上次那样放任他们了。 那些上菜的圣村人突然按住他们,捏开他们的嘴,将肉一片一片往他们嘴里塞。 玩家们瞪大眼睛,一边往外吐,一边挣扎。嘴和脸上都沾满了血与肉沫。 而学生们鬼哭狼嚎起来,撕心裂肺地喊叫。 那名长相艳丽的女学生被强行喂下一片肉,她哭嚎着大骂:“丰柏你王八蛋!你骗了我们!” “你说你和村民不一样,你说让我们放心来圣村考察,你说的放心就是这种放心嘛!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丰柏,也就是阿松的弟弟,事不关己地坐在那儿,面无表情。 其他村民表情虔诚,仿佛在进行一个神圣仪式。 女学生继续骂骂咧咧,终于惹恼了一名村民。 村民大喝:“万物循环往复,是自然之理。你现在作为吃者,而不是被吃者,你应当感激!” 他一人出声,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开始表达不满。 他们群情激奋,仿佛女学生犯了死罪。有人甚至冲出座位,拿起切肉的刀要割下女学生的舌头吃掉。 冉绮眉头紧皱。 她在等玩家们出手,可是玩家们也怕了。 他们的技能再好也是有限的,而村民可是数以万计的。他们已经反抗失败过一次,不敢再贸然反抗了。 眼看刀尖要扎进女学生嘴里,韦航大骂丰柏读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冉绮站起来对持刀者喊道:“住手!” 寻常人开口,村民是不会听的。 可冉绮现在坐在大祭司身边。 村民停下,不解地看向冉绮。 冉绮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道:“虺神不喜欢你们今日的做法。” 村民们全都嗤之以鼻。 要不是顾念大祭司,他们就要斥她一个外村人懂个屁了。 大祭司从不掺和这些事。 但冉绮开口了,他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他拉住冉绮的手让她坐下,给她一个“我来”的眼神。 冉绮对他眨眨眼,叫他放心 她继续道:“不信你就试试看,虺神的惩罚会降临在你的身上,让你与她互换。” 那人不信,可还是有所迟疑,刀不再扎女学生的嘴,挑衅地划了女学生的手臂。 冉绮立刻调动美人app的变装,让女学生变成了男人模样,让那村民成了女人模样。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变化令人瞠目结舌。 就连女学生和村民自己都傻眼了。 然而变化还没有停止,村民长得越来越像女学生了! 村民顿时六神无主地丢了刀跪在地上,面朝祭坛方向磕头,祈求虺神原谅。 这真的是虺神的惩罚!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包括玩家们。 只有大祭司看到,冉绮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动着。 她在调整数值。 她本来想让村民一下子变得像女学生 可是数值太难调了,所以大家看到的是村民是慢慢变得越来越像女学生。 没想到效果反而更唬人。 冉绮有一点小得意。 不过她没有得意忘形,小声对大祭司道:“让他去小黑屋里自己待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小时后自然就会恢复。” 大祭司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起身按她说的宣布。 弹幕: …… 画风怎么突然歪了! 弹幕讨论的东西冉绮简直没眼看,她坐下,拉着大祭司的袍角玩起来。 圣村人不敢再继续这场喂人盛宴,齐刷刷地对祭坛跪下,询问这样的盛宴已持续数十年,虺神如此是有何不满。 大祭司看向冉绮。 冉绮迎上他的目光,愣了两秒,真有种成了他“主子”,他在等待她吩咐的感觉。 她对他眨眨眼,让他自己说。 大祭司言简意赅地对众人吩咐:“自行感悟。” 于是村民们集体跪在圣场,面对祭坛感悟起来。 弹幕: 冉绮:6 村民们不再强迫玩家与学生们,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开。 大祭司则直接带着冉绮回圣殿去。 离去时,冉绮自上而下俯视着那些低着头的村民,竟奇异地有种在高草丛里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的感觉。 想到高草丛,回去的路上,她问大祭司:“圣场以前是高草丛吧,现在怎么没有了?” 大祭司道:“我醒来时便是在高草丛里。是虺神把草丛烧掉的。” 冉绮:“为什么?” 大祭司:“祂有祂的理由。” 他并不好奇,所以没问过。 他那时只好奇他等待的,他追求的那个答案。 而如今,他连对这些的心思都淡了。 脑海里只有她。 大祭司握紧她的手,回圣殿的脚步变得急切。 一进圣殿,便将她往房间带。 冉绮心脏扑通扑通跳。 感觉,进展好快哦。 她脸红红地含笑注视着他。 进了房间,关门,他回身将她压在门板上,用布遮住她的眼,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这次他也学会了举一反三,就是动作很生涩。 冉绮被他咬了三下,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她嗔怪道:“你这次学得不好,还需要再练习。” 她只是假装老师想要逗他。 但她一时忘了,他的练习对象只有她。 冉绮又被他吻住,逐渐晕晕乎乎的。 就听他在耳边时不时问她:“这样呢?” “这样可以吗?” “还要练吗?” 他的嗓音本就蛊人,此刻变得低哑,冉绮头皮都酥了。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倒在了床上。 房间内没有点蜡烛也没开灯,床帐内昏暗的什么都看不清。 黑暗中,感官总是格外敏锐。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手指把头发勾到她耳后的动作…… 冉绮搂着他,有点贪恋。 谈恋爱好有意思,亲吻也好有意思,甜甜地。 就是她嘴唇有点麻了。 在他又要亲上来的时候,她抵住他的胸膛:“可以了,你学成了。” 大祭司在她上方发出低笑。 他离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她紧张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然而,他把她抱着挪个位就打算睡了。 冉绮:? 不可以!我还没看到你的身体! 她扯了下他的长发,他猝不及防被她扯痛了,看向她。 冉绮眼睛还蒙着布,湿润微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我想看看你。” 大祭司哄她道:“别看,会被虺神诅咒。” 冉绮:“我不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身体,可以吗?” 大祭司身体紧绷起来,良久,低低应声:“嗯。” 冉绮兴奋地坐起来,催促他快点把脸蒙住。 他拿来给她蒙眼的纱盖在脸上,躺下。 冉绮扯下眼上的布,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大祭司,兴致勃勃。 他穿着黑色丝绸长袍睡衣,躺下时,丝绸便衬出了身体轮廓。想到他在祭坛上说的话,冉绮不可避免地看了眼他的下袍。 嗯……果然…… 打住!冉绮遏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兴冲冲地跳下床,点燃一盏黑色蜡烛,端着烛台到床上。 从哪里下手好呢,从上面开始吧! 她一手拿烛台,一手拉他衣襟,弯下腰,脸靠近他的身体,仔仔细细检查。 他的身体真像是白玉雕成的,没有一处瑕疵。在黑衣与烛火的衬托下,皮肤泛出莹润的光泽。 好羡慕这皮肤。 是因为他喜欢泡温泉吗? 冉绮又开始乱想,自己想着自己就笑起来。 她一路往下看,试图找出他身上比较明显的印记,可是没有,连痣都没有。 她不由得把脸离他更近。当她检查时,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目光,她的呼吸,落在了他哪一块地方。 大祭司手指不由得紧绷,克制,压抑,不让自己失态。但有些东西就是很难控制。 更何况,他正处于特殊时期。 冉绮找遍了他全身,也没找到什么印记。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她犹犹豫豫地拉他衣袍,问他:“可以吗?” 她已经看到他此刻的为难了。烛火摇晃,投射下的影子让她有点怕又有点想看。大祭司气息沉缓,手压在她手上:“看了要帮我。” 冉绮脸红红地小声说好。 然后——她竟然发现了他身上的印记!在人·鱼·线靠近下方的位置,有一粒红痣。红得像白玉上滴下的一点血,很小,很好看。 冉绮盯着这粒红痣,像发现了宝藏。 可转瞬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痣长在这个位置,她回到百年前之后要怎么找啊? 她犯了难,叹了口气。 大祭司浑身一僵。她叹气,是不想?他不愿勉强她,道:“睡吧。” 冉绮一愣,用手指戳戳他,眨巴眼睛问道:“不用了——”吗字还没问出口,她就被他握住了手。 然后,好久之后她才得以睡觉。睡前,他还贴心又餍足地帮她擦手揉手。 时候不早了,她很困了,很快倒在床上入睡。 她想,这次入梦就是五年后了吧。 方娴会不会死,就看这次的了。 睁开眼,她身处破屋之中。 外面有十分热闹的声音,不同于以前来时的沉寂。 冉绮下床往外走,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成了大人的样子。 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她长大了。 起码十八岁以上了。 那这个时空是不是过去十几年? 冉绮既害怕又期待。 怕方娴已死,期待命运已经改变,所以她回来的时间节点才不同了。 她做了会儿心理准备,和弹幕聊了会儿天。 当弹幕问起她做了啥,为啥她和大祭司进房间后又切画面了。 冉绮:我该出去了。 弹幕一片调侃,她心情轻松不少,推门走出破屋,外面竟然是白天! 往日沉寂阴郁的村庄,变得鲜活许多。 家家户户贴上了红纸,挂上了红灯笼。道路两旁还有人卖一些小东西,不少人来来往往。 俨然就是一副热闹小镇的景象。 这十多年发生了什么? 这还是圣村吗? 冉绮难以置信,有些激动地快步走进小镇。 小镇的房屋还能看出圣村的格局,但那些破败阴暗的房屋都被修缮过。 冉绮跟着记忆找到李家,简直认不出来。 李家破败的小院子,成了整个小镇最豪华的大宅。 此刻宅院里聚满了人,许多人正围着坐在一个门口的女人说话。 女人面容熟悉,过去十多年,也没有太大变化。 察觉到冉绮的目光,她看过来。 看到冉绮的刹那,目光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惊喜地迎过来:“冉绮,你终于来了。” 冉绮迎上去抱住她,看她保养得当的样子,感慨道:“你这些年过得很好。” 方娴摸摸她的头,笑笑。 院里人太多,有些话不方便说。 那些人都开始追问冉绮是谁,冉绮听见他们喊方娴方老师。 方娴让他们先回去,送走他们后,带冉绮进屋。 方娴如今住的已经不是那脏乱的柴房,而是宅里最宽敞明亮的房间。睡的床铺也很柔软舒服。 她拉冉绮在床边坐下,说起这些年发生的事。 “我带钦苍回来后,他们就不敢随意欺·辱我了。钦苍很聪明,他给我出了很多主意,很快让我在家里有了地位。” “后来高草丛里的虫子跑出来吃贡品,钦苍驱赶了虫,又更让村里的人认定,他就是虺神化身。” 这之后,钦苍凭借这个身份,和方娴一起,让村民做了许多事。 比如说停止婴儿献祭,改为全镇大力饲养家畜以应对必要的献祭。 出于一己私欲的献祭,倘若有人做,便会受到处罚。 处罚很严厉,但冉绮理解,这是必要的手段。 后来方娴想着开始教书,让这里的人摆脱愚昧思想。 大家的思想变了,日子也好过起来,方娴与钦苍在村里的地位就更高了。整个村子的面貌焕然一新。 方娴很感激冉绮将钦苍送来,简直是送了她一个宝贝。 冉绮不喜欢这种说法,笑道:“不用感激我,你该感激钦苍。” 方娴连声说是,又抓着冉绮的手叹道:“这些年你一次都不出现,钦苍很想你呢。他经常没事就去你会出现的破屋待着,一待就是一天。” 说起钦苍,冉绮还没看到他,东张西望道:“他人呢?” 方娴道:“不巧,这两天快过年了,我提议让大家热闹热闹,搞些活动。钦苍提前带人去拿猪牛羊献祭了,免得过年的时候虫子还来扰人。他估计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呢。” 冉绮点头,真心实意地为他们开心:“你们过得好就好。” 虽然这和她原先的设想不同。 她还以为方娴会想办法离开这个村子。 弹幕: 是的,还是得找到大祭司。 冉绮心想这个时候大祭司肯定出生了,年纪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下。 她和方娴闲聊了两句,问方娴村里有没有三十岁以下,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 方娴脸色微变,“你这次是为那个男人而来的吗?” 冉绮:“算是吧。” 方娴沉吟道:“我和村里男人接触不多,这事,之后我帮你问问钦苍吧。你暂时不要跟他说,我怕他会不高兴。” 不高兴什么? 冉绮想了想,懂了,钦苍会不高兴她是为别人而来的。 钦苍小孩子脾气,都不许她给小孩儿嗦手指,会这样也正常啦。 冉绮笑着点点头。 方娴又轻松地笑起来,道:“今晚就会有活动安排,你要不先去街上逛逛?” 冉绮点头说好。 她也想见识见识如今的圣村。 方娴给她拿了钱,她起身往外,又问方娴道:“村里活动都安排满了吗?今晚有没有安排?” 方娴摇头,“今天集市开到傍晚就结束了。” 冉绮欢跃地道:“那今晚可不可以安排全村人都去泡个温泉?” 三十岁以下好看的男人范围还是太广了,要是大家都去泡温泉,她就能看到那粒红痣了! 正好村里有温泉。 方娴笑道:“当然可以,待会儿我叫人去通知。” 冉绮抱了方娴一下,道谢,兴高采烈地出门逛街去了。 由于圣村如今仍是封闭,就算逐渐发展起来,能卖的东西也不多。 冉绮买了些小零嘴,东走西逛,和人搭话,时不时问问他们如今对圣村的想法。 村民都笑脸迎人,说十分感激钦苍和方老师,带他们过上了和从前不一样的生活。 冉绮逛的时候,还碰到了孔钰、惠美、谭毅和邢凯。 他们四人刚弄懂如今的变化,都有点懵。 和冉绮会和后,听冉绮说了任务以及圣村的现状,孔钰大喜。 惠美与谭毅却眉头轻蹙。 惠美道:“也许任务真是那样吧,可我总觉得还有哪里怪怪的。” 谭毅道:“这一次的世界确实变了。可是比起上一轮,大家又太喜庆了。不管是太喜庆还是太压抑,感觉都挺不正常的。” 他俩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就是有种违和感。 冉绮认真思考他俩的话,也觉得刚刚一路问过来,村民们都太开心了。 开心很好,可是所有人都没有烦恼,就很虚假了。 冉绮严肃起来,和玩家们商议一番,打算先分开探查小镇,晚上去泡温泉前会和。 五人分开行动。 全然没有注意到,悬挂在各家门头的灯笼摇摇晃晃,仿佛一只只红眼珠。 村民们悄悄注视着他们五人,瞥见摇晃的红灯笼,又立刻恢复笑容继续该干嘛干嘛。 * 四辆板车停在高草丛边。 身材高挑,长相出尘绝俗的少年从车上跳下。 驾车的四人紧跟着下车,听从他的指挥,掀开板车上盖着的黑布。 黑布下是一具一具堆叠的尸体。 有老有少,只不过身体各有残缺。他们俱是死得干净利落,可见下手的人有多熟练狠绝。 少年指挥四人,将尸体一具一具扔进高草丛里。 倘若冉绮在,她会发现,其中有具尸体的长相,和今天卖她芝麻糖吃的老板长得一模一样。 四人麻木地扔着尸体。 少年站在高草丛边,盯着草丛,一如既往地说道:“虺神,给我一个能留下她的世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听得见。” 风吹拂草丛,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仔细看,碧绿的草叶下方都已被血染红。 这片草丛这十几年来,究竟吃了多少祭品,恐怕就连虺神自己都数不清了。 将四板车的尸体扔完,少年按照惯例走进了草丛,躺到他被冉绮发现的地方。 他好想她再次出现在这里,发现他,带他出去。 可十三年了,她一次也没出现过。 这十三年,他逐渐回想起上一辈子的事情。 回想起大火中的村子,消失的她。 她没死,一切能够重来,他很高兴。 他想见她,立刻!马上! 可是她让他跟方娴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他。 她答应过要陪他度过他的发·情·期。他的发·情·期已经来了快一年,她怎么还没有出现? 他望着逐渐昏暗的天空,想着她,闭上眼睛。 草丛里逐渐响起衣物碾在地上的声音,少年低低唤着她名字急促地喘·息。 来找他吧。 他再也不会放她走了。 …… 夜色降临,少年走出高草丛,呼吸已恢复平稳,身上那股异样的味道也已散去。 他躺在装过尸体的板车上。 驾车四人奴隶般任劳任怨,一声不吭地带他回村。 明月当空,染上血色。 少年望着月亮,颓靡的眼眸,渐渐迸发光亮,嘴角扯出大大的笑容。 月亮告诉他: 她来了。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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