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着的我,靠近她我会受到时空的碾压。日后在她面前,如果有事,你得自己小心了。” 冉绮见她脸白如纸,点点头,问道:“芳芳姐,你还记得你生前的事吗?知不知道城中有什么异常?” 李芳芳摇头,记不清。 人死后会慢慢遗忘生前,李芳芳曾对冉绮说过的。 冉绮叹息:这样就没法儿靠芳芳姐作弊了。 李芳芳想了想,道:“不过我记得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在报社工作,知道的事应该很多。名字长相我都忘了,但我如果去找他,他应当会主动认出我。” 冉绮眼眸一亮,和李芳芳商议一番,让她从窗户离开,去报社找那人。 打开窗发现,外面天色已暗,昏暗城中亮起点点橘黄灯火。 李芳芳对这座城陌生又熟悉,俯瞰许久,才隐约记起去报社的路。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冉绮忙将她推出去,把窗户关上,笑眯眯地打开房门一瞧,门外竟是段心竹。 段心竹道:“沈大帅来了。” 冉绮微愕。 丁妈妈怎么没叫她? 她告诉段心竹文丰才已被控制,把文丰才交给段心竹,跑下楼。 楼里的人尚在准备晚间迎客的事。 大厅已站开一批穿军装的人,正嬉笑着互相调侃放松,时不时对娇羞的姑娘们吹声口哨。 丁妈妈正招呼着他们,说他们来早了,楼里酒菜都没备好呢。 他们笑嘻嘻地说可以等。 冉绮下楼跑向丁妈妈,娇嗔道:“大帅来了,您怎么不叫我。” 丁妈妈眉头一紧,把她拉到一边,“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人家跟你说几句客气话,你还真当你能攀附大帅?快上楼去伺候好文先生,别耽误了咱们的生意合作。” 冉绮哼哼:“文先生那儿有心竹姐,他不要我了。大帅在哪儿,我想去找大帅。” 周围的兵痞子耳尖地听到,哄笑道:“小美人儿,大帅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丁妈妈瞪着眼睛,从牙缝里低声警告:“不然你就留在这儿伺候军爷。大帅喜欢清净,你去打扰小心挨枪子儿!” 冉绮不听,颇有几分胡搅蛮缠地娇哼:“挨枪子儿我也愿意,我就想去见大帅。” 整个大堂都笑起来。 一位有些品级的军官走过来,不怀好意地道:“大帅在顶楼的包房,你要是不怕你就去。” 冉绮闻言道谢,撒开丁妈妈就往楼上跑。 丁妈妈连声“哎哎”地叫,要追她,却被人拉住。最后只能原地跺跺脚,骂道:“老娘不管你了!” 转脸,她又对那军官赔笑道:“军爷,那小姑娘年纪小,不懂事。要真……” 军官斜勾着嘴角道:“我们大帅还不至于见一个杀一个。待会儿她吃了苦头下来,你让她来找我。” 丁妈妈懂了,这是拿冉绮耍着玩儿呢。 她百感交集地抬抬眼,转眼又恢复笑脸迎人的样,咯咯笑着迎他们坐下。 冉绮余光瞥着她,嘴角弯弯地道:“丁妈妈比我想的要好些。” 弹幕: 冉绮想到这是战乱时期,芳芳姐就曾在这城里死去,叹道:“这时期,哪有那么多好人坏人。” 都是在炮·火中偷命的人。 她跑上楼,找到那间亮着灯的房,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冷沉利落的声音:“谁?” 冉绮机灵地道:“大帅,刚刚楼下有位军爷让我找您。” 门内的人闻声静默片刻,嗓音里的冷略有舒缓,“进来。” 冉绮几乎确定,这里面肯定是江遣欲。 除了他,还有哪位大帅能一听她的声音就降低了防备心? 她想起之前在寰星,她问他,有什么能快速辨认出他的方法。 他思忖着道:“倘若有个人只对你反常,那多半是我。” 剩下的可能性,就得靠她自己辨别了。 冉绮推门,瞧见气势十足端坐在桌边的男人,心想:我这不就辨别出来了嘛。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腰,皮带勒出的腰线没有丝毫赘肉。一身板正的制服不仅不显古板,反衬得他甚有生人勿近的冷感禁欲气质。 他放在桌下的两条长腿膝盖弯曲,微张开的空隙,能看到裤子拉链处被衣摆阴影半遮掩的明显弧度。 冉绮瞥了眼,就被他发现,还没收回视线,他就侧了下腿,不让她看了。 弹幕: 冉绮耳根有点烫起来。 她才没有盯,是无意间瞥见的。 她眉眼含笑,有一点点羞,像春日即将完全绽放,还拢着一点花苞的花,将门关上靠近他。 “站住。” 她刚朝他迈开两步,他便眼神凌厉地震住她。 冉绮停步,盯着他那张军帽下的脸瞧。 他乌黑的碎短发被压在军帽里,五官轮廓完全显露出来,下颌线清晰分明,线条流畅深邃。 她表面委屈地对他眨眨眼。 内心:真好看。 沈修川似审犯人一般打量她,“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我说想找你,他就给我指路了。”冉绮娇滴滴回答,小步挪动着向他靠近。 他肯定看到她的小动作了,但他没有阻止,端起杯盏,垂眸看着茶水道:“你找我,什么事?” 冉绮走到他身边,裙摆碰了他的裤腿。 他没说什么。 她便笑弯了眼睛,突然往他腿上一坐,对上他错愕地怔住的表情,搂住他的脖子,脸向他靠近,“就是……这种事呀。” 她感到自己正坐着的腿肌肉绷紧,硬得近乎硌人,他身体和手臂也僵得一动不动。 他盯着她,在她快要吻上他的刹那,眉头猝然皱紧,沉声斥道:“下去。” 冉绮被他这冷酷模样吓得一怔,对他哼了声,起身站在他身边。 大骗子! 说好的一见她就对她不一样,他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冉绮在心里小声骂他,面上表情落在沈修川眼中,就是一脸幼稚的不服。 她坐过的感觉还残留在腿上,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绵软。他怀中,呼吸里,都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 沈修川忽然想喝杯冷茶。端起杯盏才发现茶水不知何时打翻,湿了他一手。 他耳廓无端烧起残霞的燥热,好在有军帽遮掩。不动声色地重新倒了冷茶一饮而尽,压一压腹中蹿起的热,他道:“你不是学生,是这楼里的妓?” 冉绮不开心地反问他:“所以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如果他说是,她就不跟他恋爱了! 他们刚见面,沈修川本来也没表现出喜欢她,他没必要和她解释,让她直接滚出去就算他仁慈。 可是鬼使神差地,他转着杯盏道:“这世道艰辛,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他从没有鄙夷过任何努力活着的人,乞丐也好,妓·女也罢。 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在意。 冉绮有同样的理解,她笑起来贴近他,弯下腰用身体碰了碰他。柔软的腹碰到了他的手肘处,再往上就碰到他的肩膀了。 软得要人命。沈修川呼吸一滞,斥她:“站好。” 冉绮撒娇:“我不。我是来找您办事的,我站好了,还怎么办呀。” 她十足地扮出了妓的轻佻来逗他,想往他怀里靠。 他嘴上说着让她走远些,却不动手推开她。 冉绮又要坐他腿上了,他才道:“我这不需要伺候,你离开。” 冉绮单手搂他脖颈,腰背靠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臂上,像在他怀里躺着,近距离凝视着他,“那我就得去伺候别人了。” 沈修川面不改色。 她却感到他手臂肌肉紧绷起来,手握紧了杯子。 冉绮又道:“可是我不想去伺候别人,我只想来找你。我喜欢你,一眼看见就喜欢。丁妈妈说我上来找你会挨枪子儿。” 她脸贴近他,唇在他唇畔轻轻印了下,作出哀戚样,娇声轻飘:“你不要,就一枪崩了我好了。” 那一抹软含着带有她体温的湿润,如云落在他唇畔。她离开了,云的湿软仍有余韵。 沈修川转眸看她,恰对上她近在咫尺的眼眸。 眼里全是笑意,哪有哀戚。 像是吃准了他。 他眉头皱起,表情变得阴翳可怕,手放在她腰上要推她下去。 他得是疯了才会被一个初见面的妓拿捏。 冉绮全然不怕,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这世道过一天算一天,何必耽误时间。” 沈修川道:“你在说谁。” 他的声音带着威慑,换任何一个人来都定会害怕得逃走。 冉绮哄他道:“说我自己。喜欢你,一天都不想耽搁,现在就想跟你在一起。” 沈修川的手放在她后腰上,半天都没推下去。 冉绮扭了扭腰,像是用细软的腰在抚摸他的手掌,“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好!好啊!你快给我说好! 早就想写绮宝直接进攻了嘿嘿嘿 本章前十小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98章 宛城一梦7.2 那软仿佛从他的手掌一直软到他心底。 拒绝的字已经在唇边, 却好像被封住嘴一样说不出。 沈修川气息乱了,放在她后腰的手也僵麻起来。 冉绮捧着他的脸,鼻尖碰着他的鼻尖, 与他极近地对视着, 脸稍微往前送送, 就能吻上他的唇。 唇像被风摇曳着送蜜的花瓣。她身体前倾一下,就贴上了他的唇,一下一下地吻着他, 一声声问他:“好不好嘛。” 沈修川觉得自己大抵是真的疯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想,他都该把这放肆的人扔出去。 可一个“好”字已经从他胸腔涌到嘴边。 他眸光闪了闪,把话吞回去,板起脸问道:“谁派你来的, 你有什么目的?” 他的手俨然已成搂她的姿态,似是打算把这莫名而来的人收下了。 冉绮更贴近他,与他耳语:“你派我来的呀, 有什么目的,你好好地想想呢?” “仔细想想。”她的手沿着他的颌线往后摸,摸到他耳根处,用指腹轻捻了捻他的耳垂。 沈修川直视她的双眸, 从其中看出欢喜,对他的喜欢, 坦诚……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 她是他派来的? 倘若这里的一切都正常, 他是不会信的。 可这宛城着实古怪。 他说不清所以然, 只是一直有这种直觉。 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她的指腹像点火似的, 让热度从他的耳一直烧向腰腹。她紧贴他的身体, 就是助燃的柴。 冉绮发觉他的眼神变了, 正想再亲他一下。 他搂她的手突然收紧, 将她完全抱进怀里。 “我派你来的时候,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信了。 冉绮惊喜地勾住他的脖颈,胡说八道:“你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被打动了,就来找你了。” 沈修川抬起一只手,轻抚她的脸,“是吗?” 他好像又信了! 冉绮差点笑出声,不逗他了,“骗你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沈修川皱眉,脱口想问,我没说过要娶你吗? 转念想到如今的情况,没有问出口,答案已了然于心——乱世之中,他又这样的身份,娶她做什么?当靶子吗? 他唇抿成一条线。 冉绮问道:“你怎么了?见到我不开心吗,有没有想起什么?” 沈修川是感到一些若有似无的熟悉感,但很多事就像被大雾遮掩,他看不清。 他要冉绮坐在他单腿上,两腿放在他腿·间,手臂搂着她,像抱小孩儿一样,用保护又亲密的姿态抱住她。 冉绮先前嘟囔他的心思烟消云散。 他果然还是和他说的一样,看到她就会对她与众不同。 一开始的冷漠,是他太会装模作样了。 现在她说了几句话,他就完全对她不设防。 冉绮心想幸亏自己不是他的敌人。 不然江遣欲遇到她时总这么放任她,早被她捅死八百回了。 沈修川道:“我有没有告诉你,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冉绮旁敲侧击道:“来让你想起你忘记的事,杀一个东西。” 沈修川抱着她沉思,眉头紧锁,面容冷肃。 冉绮安静地陪他,把头靠在他肩上。 良久,她有点犯困。 他道:“你去休息吧。” 冉绮:? 弹幕: 冉绮倒也没有想一定要和他上床啦。 只是她这样来找他,他都不打算把她带走的吗? 她扁嘴问他:“你要我在哪儿休息?” 沈修川道:“叫人送你去大帅府。” 冉绮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沈修川摸摸她的脸,让她要么在这间房的床上睡一会儿。 冉绮没那么困,她更想多和他接触。 她不要睡,撒娇要他陪她玩。 沈修川思量片刻,站起来,搂她出门。 楼顶的房门一开,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有人等着看冉绮被丢出来。 丁妈妈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生怕被丢出来的是具尸体。 却见沈修川走出来,怀里依偎着一个娇小身影,姿态极尽亲昵。 冉绮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乖乖跟着他。 就听他将丁妈妈叫上来,低头在冉绮耳边压低声音,“待会儿把你对我说的话,对丁妈妈说一遍。” 什么话? 冉绮对他做了个口型:玩? 他轻挑眉,一点都不显轻佻地给了她肯定的意思。 待丁妈妈乐得花枝招展地跑上来,她道:“我要和大帅在这儿玩。” 丁妈妈怔了下,会意地道,“等着,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沈修川又道:“给她备些茶水和点心。” 丁妈妈应声,欢快地跑下楼。 冉绮有一点懂了。 他是不是要丁妈妈去备洗澡的热水呀? 她娇笑着问他:“就在这里吗?” 沈修川:“这间房是我专用的,没别人用过,比别的房干净。” 他交代完丁妈妈就带她回屋,将门关上。 他面色如常。 但她靠着他,能感觉他的手不自觉用力,身体也紧绷起来,似是紧张。 冉绮心想,没准儿同他更亲密些,他会回想起什么。 就像她之前触碰到他,会想起他和她的事一样。 她思量着握住他的手。 他看她一眼,似是很热地摘下军帽,拨了拨乌黑的碎短发。 摇晃烛光中,他耳朵完全的红都显露出来了。 他嗓子发紧地道:“待会儿你想怎么玩?” 他还想玩花样? 冉绮想了想,牵着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引,将他推坐到床边。 他很配合她,两条长腿微开,姿态放松地坐着,两手轻撑着床铺,身体好看地舒展着。 她站在他腿间,弯腰解他军装扣子,轻声道:“你努力想想,好好想想,我们以前的事。” 沈修川凝视她。 这屋里点了许多蜡烛,还放了两盏西洋灯,都是暖嗳的橘黄色调。 她白皙皮肤被渡上梦中一般的光晕,身姿婀娜玲珑。微低着头,抬着眼直勾勾地看他。 纤细的手指解颈间扣时,总无意地划上他的颈间。 这是脆弱而又危险的地方,旁人别说碰,就是有意靠近他都要警惕。 可她这般,他奇异地生出想要她指·尖多停留一会儿的冲动。 他喉结滚动,呼吸变重,眉眼半垂地看她往下解衣扣的手,嗓音低哑:“这样就能想起来?” “那你说要怎么才能让你想起来?” “聊聊以前的事。” 冉绮沉吟。 她也很想聊,就怕太明显了被W364检测到。 她斟酌着,灵光一闪,用手指在他胸膛上划动,“待会儿我写,你自己体会,好不好?” 她心想:我真是聪明。 W364再不要脸,也不可能偷看她和江遣欲贴贴吧。 就算他想,江遣欲肯定也不可能允许呀。 沈修川沉声答应。 门外传来敲门声,沈修川抓住她的手,让她坐好,叫人进来。 醉梦楼里的人先是抬了水进来,再是搬进一个箱子。 丁妈妈亲自送上茶水与甜点,笑得像偷油老鼠似的,“大帅好好玩。和月,伺候好大帅。” 冉绮应声。 沈修川在门关上后,道:“你叫和月?” 他总觉得她不叫这个名字。 冉绮对他眨眨眼,表示不是。 沈修川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想问些什么,冉绮竖起手指抵在他唇上,“待会儿一起告诉你。” 她拉他到浴桶旁。 双人浴桶不大不小。够容纳两个人,但容纳进的人必定会全身贴在一起。 冉绮让他先脱衣服,自己好奇地打开箱子。 看到箱内物品的瞬间,冉绮惊愕地瞪大眼睛,脸腾得一下红了。 眼前弹幕全是: 冉绮:……讲不可能,表演更不可能。 这些玩具的尺寸,形状,还有各种乱七八糟、要不是跟一些形状显而易见的东西放在一起的,她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未免太过离谱了。 她可不敢用。 沈修川没有洗,走到她身边。 她“啪”得把箱子关上不让他看,推他去浴桶边。 沈修川侧身绕回来,淡然打开箱子。 目光触及箱中物品,他耳廓的红晕染开来,表情仍是平静无波,“不是你要玩吗?” 冉绮:? 他怕不是以为她真青楼出身,又对他娴熟热络,以为她玩得很花? 冉绮正要解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破空的尖啸。 她还没反应过来,沈修川神色一凛,猛地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搂她腰,将她护在怀里滚进桌下。 外面“轰”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一晚的祥和。 随即杂乱的尖叫与哭喊,伴随着剧烈的震颤和爆炸,刺痛冉绮耳膜。 冉绮愣住。 这是开战了? 沈修川迅速将她拉出桌下,连抱带拖地飞速带她冲下楼。 楼下的兵与军官伏在地上,躲过一波攻击后迅速爬起来。 楼里的姑娘小子热锅蚂蚁一样,大喊大叫地乱蹿。 段心竹已火速带文丰才从房里出来,直奔冉绮而来,大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有巨大的引擎声盘旋,爆炸声从远处传来。从大门往外看,能看见醉梦楼对面的大楼被轰塌了一半,碎石中的碎尸身上还燃着火。 “打仗了,外面的人打过来了!快去防空洞!” 丁妈妈脸色煞白,怕得满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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