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打湿了他指·尖的手套。 手指顿了下,他缓缓沿着她的下颚线轻抚。 水迹在他白手套上扩大,他的指腹隔着白布,从她的下巴抚到她的耳下,捏了捏她的耳垂。 柔软,温暖。 霍辞眸色深暗了一分。 冉绮禁不住颤栗了下,身躯紧绷。 她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的情绪,好像只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确定。她是我们刚从池里捞出来的,池子中只有尸体,不可能有活物。”研究员信誓旦旦地保证。 霍辞的手上移,四指覆住了她的侧脸,拇指落在她脸上,抚动到她唇边,按住了她的嘴唇,或重或轻地揉。 微湿的手套拨开她的唇,探进她嘴里,抵在了她牙齿上,好像要撬开她的牙关。 冉绮牙齿紧咬,不让他进来,困惑至极: 他是在挑狗吗?看看狗的牙口好不好? 他突然道:“想问什么?” 他的嗓音仿佛天生自带蛊惑。 冉绮神智还未清醒,开口:“你干……” 她只吐出两个字,那根戴着手套的拇指就侵入到了她口中,在她舌上碾了两下。 冉绮:……可恶,算你有心机。 他很快收回手,漫不经心地转身,杵着拐杖缓步往外走:“她的体温恢复得很快,我要亲自观察。” 研究员应是。 冉绮明白过来,他是把她当刚刚复活的人,在检查她的身体? 冉绮悻悻然。 用迟钝的大脑简单思考过后,决定假装复生人。 这位霍爷看起来很厉害捏。 她要是能和他打好关系,不仅从地下移民到地上是分分钟的事,没准儿还接触到各种高科技。 他需要什么呢? 搞研究? 那她可以从衣柜或手持里,找些高科技的东西跟他交易。 完美。 冉绮找了个舒服的姿态躺平,一点也不挣扎地被研究员们送进一个笼子里,装上货车。 这笼子制作精美,形状酷似鸟笼。 空间极大,冉绮在里面打滚都行。 她适应良好,混沌的意识也撑到了极限,干脆用了张外出证明保证自身安全,在笼里睡下。 五小时后,货车驶入城市中最高的楼。 鸟笼被从货车里抬出来,用电梯直送入这栋楼的最高层。被按照吩咐,放在了落地窗前。 窗外是整座城市绚烂的夜景。 窗内是娇小白皙的姑娘,像只湿漉漉的小猫,睡在精致的鸟笼内。 霍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一旁。 他领带松散开来,衬衫扣被解开两颗,袖子捋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小臂,正端着杯酒。 打发走送鸟笼来的人,研究员将复生人注意手册交给霍辞。 霍辞看都没看,随手将手册丢在一旁,目光幽深地望着窗户方向,手腕轻动,无意地晃着手中的酒。 冰块在酒杯中碰撞,发出清脆而又暗沉的声音。 研究员迟疑了几秒,提醒道:“霍爷,复生人一个月内不能晒太阳,还是把她放在……” 霍辞抬起一根手指抵住唇,面容缓缓转向研究员。 还是那张好看而又令人畏惧的脸。 可他的眼神不复先前冰冷,充斥着放肆不羁,仿佛变了个人。 不对,就是变了个人。 这个叫霍慈。 这是他们研究所能接触到霍辞的人,才知道的事——霍辞是双重人格。 但霍辞的父母认为,他们的孩子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并为另一个孩子取名为霍慈。 霍辞父母不希望另一个孩子被禁锢在霍辞的身体里。 他们想要把另一个灵魂解救出来,所以他们需要打造出另一具身体。 研究所就是因此而创立的。 他们研究复生人,最终目的,是要造出一个让霍慈满意的身体。 霍慈虽然名字带慈,可这个慈,和他的性格半点不沾边。 他只是静静地含笑注视着研究员,研究员便感浑身发寒。 “鸟笼就要放在窗边观赏,很好看,不是吗?” 霍慈用和朋友闲聊般的语气同研究员说话。 研究员止不住打起寒颤,结结巴巴应是,“研究所还,还有,事,我……” “滚吧。”霍慈语气听上去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研究员慌忙跑走。 偌大的房子里安静下来。 霍慈端着酒走到鸟笼边。 冉绮睡在鸟笼中央,他碰不到她。 他眉眼间生出股戾气,对睡着的冉绮自言自语:“霍辞好坏啊,把你护在鸟笼里,不想让我碰到你。” “不过,我怎么会碰不到你呢?” 霍慈随手把酒扔掉一边,酒杯摔碎,酒溅在他手上。 湿漉漉的手从鸟笼的缝隙里伸进去。 鸟笼上的金属树叶纹路,并不像它们看上去的那样精美无害,锋利地在他白皙手臂上划出一条条血痕。 暗色物质从树叶上散发出来,顺着伤痕渗入他体内。 霍慈头脑昏沉,偏执地就这样把手伸着。 血滴在鸟笼里雪白的绒毯上。 一条透明的触手倏然从他腰后生长出来,猛地伸进鸟笼里,缠住冉绮的腰,将她拖拽到鸟笼边。 刚好,让她的脸贴上他等待已久的手。 他轻抚着她柔软的面颊,还在流血的手在她半张脸上留下斑驳的血印。痕迹自上而下,延伸到她唇边。 冷白的手指拨开她的唇,化作一根透明的触须,直伸进她的喉咙里去。 冉绮感到强烈的异物感,猝然睁大眼睛,就见一张笑盈盈的脸隔着金质的笼子俯视着她。 她下意识咬紧牙关,就感到有东西被她轻易咬断,带着辛辣的酒味,顺着她的喉咙滑进她身体里。 冉绮呛咳了几声,惊悚地坐起来,顾不上笼边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趴在地上不断地呕,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冰凉,细长,在她身体里动! 霍慈全然不在意被她咬断了手指,或者说,这是他刻意要断的。 他用断指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弄得她下巴上全是血。 霍慈逼她看着自己,脸上笑意全无,阴戾地道:“你身上有亡魂的味道,你知道怎样和亡魂接触,对吧?” “想把我的手指吐出来吗?” “帮我杀了霍辞。” 这是他的身体,他绝不允许有人和他共享。 他知道,霍辞也和他一样。 所以把她带回来,关在了笼子里。 作者有话说: 不共享怎么行,不共享哪来的老婆,嘿嘿…… (*/ω\*) 前十小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65章 下水道城5.2 霍辞是谁? 冉绮懵了。 不过不管霍辞是谁, 她都不可能莫名其妙地为了吐出手指而去杀别人。 细长的触须在她胃里跳动,冉绮忍下恶心,问道:“霍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她记得别人称眼前这个男人为霍爷, 脑补出了一场为夺家产、手足相残的豪门大戏。 霍慈轻挑了下眉, 道:“是, 他是抢夺我身体的坏人。” “他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我需要你让亡魂来杀掉我体内的他。” 冉绮没太听懂,“你的意思是, 你的身体里有另一个灵魂,他叫霍辞,他要夺你舍?” “差不多。” 这不是豪门大戏,是玄幻片啊。 冉绮深沉地问道:“他为什么找上你, 你叫什么名字?我帮你的话,你能帮我做一些事吗?” 霍慈笑眯眯地道:“他和我一起出生,是我的兄弟。天生就在我体内。我叫霍慈, 慈悲的慈,他的辞是辞赋的辞。” 冉绮从听他说第一句,就开始慢慢远离他。 她觉得他是人格分裂。 察觉到她的退缩,霍慈脸上的假笑彻底褪了个干净。 他阴沉地盯着冉绮, “怎么?你不信我,不想把我的手指从你身体里取出来吗?” 冉绮摸摸自己的小肚子, “我觉得你应该先担心一下, 你的手指在我肚子里待得时间太长, 会不会被我的胃液消化掉。” 霍慈像是凝固般, 一动不动几秒。而后扶着栏杆放声大笑起来, 像是被听到了某个天大的笑话。 他笑得冉绮头皮发麻, 越发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 过了会儿, 终于不笑了。 他平复呼吸,抬起那断指的手。 冉绮肚子里那截触须变得更加活跃,像有一条活鱼在她胃里游动。 不过不疼。 只要不觉得恶心,这感觉还挺奇妙的。 冉绮躺平,随他折腾去。 霍慈手指绷紧。 他要是真的用力,那根触须便会变得如同利刃,从她肚子里将她开膛剖腹。 可是——小姑娘在笼子里打了个哈欠,又犯起困来,卷卷绒毯盖住她的小肚子,闭上眼睛睡觉了。 她的脸有些点肉,看起来很好捏的样子。 躺下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小肚子平坦,完全看不出那里面有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两条纤细的腿弯曲交叠,裙摆上滑,露出大腿的雪白,有一部分裙下阴影遮住了重要部位…… 霍慈闭了闭眼,喉结滑动。腰腹下的紧绷让他感到陌生和羞·耻。 他耳朵烧起来一样,变得又红又热。 冉绮当然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真的睡着。 她听见脚步声离开,睁开一只眼,就见他步伐凌乱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旋即响起一阵水声。 冉绮立刻联想到自己刚从生化池的水里出来,顿感浑身不舒服。 好想洗澡。 她坐到鸟笼边,眼巴巴地望着浴室方向。 片刻后,霍慈满身寒意地从浴室里出来,她惊讶道:“你家没有热水吗?” 霍慈没有说话。他衣服没脱就冲了冷水,浸透冷水的布料贴在他身上。明明很冷,可他的身体在她的注视中,却又慢慢地热了起来。 他压制住异样,疏远地道,“你想说什么?” 冉绮对他露出灿烂友好的笑容,“可不可以让我洗个澡,再把我关回笼子?我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 霍慈不太想说这笼子他打不开,只有霍辞能开。他假装不善地笑,“可以,你出来,我帮你洗。” 冉绮扁嘴:“那算了。” 她满眼控诉,满脸委屈,好像真的很难受。 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目光,竟会让他觉得刺痛。 霍慈喉头哽了下,调侃道:“或者我打水让你在笼子洗。关在笼子里的小宠物,一般都是在笼子里自己洗澡的,对吧?” 冉绮一听洗澡就乐了,“可以,麻烦你啦。” 霍慈怔了怔,道:“你甘愿被当作宠物对待?” 冉绮不赞同他的说法:“让别人打水来洗澡就算是宠物吗?未必吧。这世上需要别人帮忙洗澡的人多了去了,大家都是独立的人啊。” 她以前不能动,就躺在床上,让别人给她打水来洗澡。 如果那算宠物,她岂不是做了十八年宠物? “而且我被你抓住,我和你的关系就不是平等的。你能满足我的诉求,我觉得你算是个很好的人啦。” 冉绮对霍慈笑得露出雪白牙齿,眼睛弯弯。 这话一半是奉承,一半是真心。 经历过小珍珠家,她已经感受到这世界的变·态。 而霍慈把她带回家想让她帮忙,被拒绝了也没有发火,自己冲冷水冷静去了。凭良心说,他这样确实不坏耶。 弹幕也道: 冉绮:不管那么多啦,不对我动手还给我洗澡就是好人。 她对霍慈催促而又期待地眨巴眼睛。 霍慈眉眼微沉,进了浴室,很快拎着桶水出来,放到笼子边,转身去卧室。 冉绮叫住他:“要毛巾。 ” 霍慈脚步顿住,调转方向去另一间房间,拿了条深色的毛巾丢在桶里,转身离开。 冉绮又扯他的裤腿,“还有沐浴露,洗发水……” 霍慈缓缓回头,俯视着在地上眼神清澈地看着他的她,面无表情,“你还要什么,一次性说清。” “我怕我一次性跟你要太多,你会生气。”冉绮对他嘻嘻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她道:“要浴巾,干净衣服。这条毯子也想换掉……还有这桶水不够我洗,我要三桶水。” 弹幕: …… 冉绮也知道自己作为被囚禁的人,提的要求太多了。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咧嘴。 她红唇之中,舌抵在齿间,在雪白之中探出一点粉尖,又很快收回去,只是唇还微张着。 霍慈盯着那微启的口,回想起她咬断他的手,触须被她的舌不小心卷了一下的感觉,呼吸重了两息,“……等你洗完,我帮你把触须取出来。” 冉绮惊喜地应声:“好,谢谢。” 这真是个好人。 是个会吓唬人,但是不会真做什么的好人。 霍慈把她要的东西一一丢给她,将落地窗的窗帘拉紧,回到卧室去。 冉绮在笼子里脱衣擦身,换上干净衣服和毯子,对卧室方向高声叫道:“我好了。” 门几乎是随着声音同时打开。 霍慈从屋内走出,气息难以遏制的灼热。 他听力异于常人的好。 小时候,旁人背地里说他闲话,他离得很远都能听见。 他会听完再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对方假装无事发生的笑容中将其教训一顿。 一边教训,一边将说他的话复述出来。 看着对方的脸从恼怒逐渐变为惊慌,他都会觉得很有趣。 他一直认为,这超出常人的听力,是上天对这具身体要容纳两个灵魂的补偿。 今天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听力好,原来也会如此令人折磨。水是被毛巾搅动,还是洒落在她身上,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霍慈冷着脸走到冉绮面前。 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笑盈盈地看他。 他这里没有女孩衣服,所以她穿的是他未穿过的衬衫。 这衬衫对她来说太过不合适。 即便扣子全部系起,领口还是过于宽松,他自上而下的目光,能隐约看到一片他不应看到的白。 即便衬衫对她来说很大,丝绸的质感还是会贴着她的身躯,好似犹抱琵琶半遮面,将她的曲线半显半藏。 衬衫沉黑的颜色,裹金的边缘,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细·嫩。 “我洗好啦。” 冉绮不懂他定定地站在自己身前,在看些什么东西。她仰起头,张开嘴,“取出来吧,麻烦你啦。” 她嘴巴张成 O型,他能清楚得看见,她牙齿白白小小的,围绕着中间时而颤动的舌头。再往里是深而粉的喉咙,口腔内的黏膜泛着盈润的色泽。 他弯腰,一手握住她小巧的下颌,一手化作触须,伸进她嘴里,将她体内的触须勾出来。 触须蹭着喉管进入胃里,让冉绮感觉自己好像在做胃镜。 有点想吐。 她垂眸,看到他白皙的手就在自己唇边。是很瘦长漂亮的手骨,端部变化成透明触须也毫无违和感。 完美的肤色融合与骨骼线条,就像是艺术家倾尽一生创造出的作品。 她盯着他的手转移注意力,削减异物入侵的反胃。但还是感觉到,伸进她喉咙里的两根触须,缠住了那一截断须,正缓缓往上拉。 嘴里蓄起分泌出的津·液,她不想让口水流到他手上,小心翼翼地吞咽。 吞咽收缩的喉管像软锁一样缠了触须一下。霍慈动作微僵,捏住她下颌的手不自觉收紧。 冉绮哼哼,扒拉他的手,让他轻一点。 他手腕被抓住,被电到似的,只觉那片皮肤都热了起来,触须迅速收回,将断须抽出。 他收得太快,冉绮感觉像一条蛇从自己喉咙里飞快地游了出来,条件反射地伏在地上呕了一声,眼泪不断流。 她没有哭,就是天生呕吐时会流眼泪的体质。 她抹了抹眼睛,仰起脸来对霍慈道谢,泪眼朦胧,唇异于寻常的红,带着润泽的晶莹。 弹幕: …… 冉绮:??? 你们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做过胃镜吗? 她注意力从弹幕转移,想看霍慈怎么接回那截断指。 却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霍慈早已回房了。 她揉揉刚被“做过胃镜”的肚子,倒在绒毯上休息。 祈祷傅含星和园园姐他们能平安无事,芳芳姐快来找她,在未散尽的药物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 霍慈在卧室的卫生间。断掉的触须接回手上,变回了正常人类的手指。只是他手上的湿还未被洗去。 水龙头开着,水流声作响。 霍慈盯着自己的手指,眼眸越发地深邃幽远。他抬起手,竖起那根断指触须,放到唇边舔了一下。 心头的躁动仍旧难以抚平。 他关上水龙头,没有洗,带着不可思议和荒谬的想法,坐在浴缸边闭了闭眼,解开皮带的金属扣。 …… 清晨。 霍辞在床上睁开眼,感受到异样的潮湿。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梦境,几个模糊的片段,便让他无比恶心。 霍慈昨晚在想哪个女人,他看不清楚。 但他难以忍受自己的身体因某个女人而出现这种恶心的反应。 他不该因为嫌恶霍慈,就在霍慈掌控身体的时候,彻底封闭自己,不去感知的。 虽然就算感知了,他也无法阻止当时操控身体的霍慈。 但起码他能在掌控身体的时候,当着霍慈的面把那个女人丢进绞肉机,并拍下录像送给霍慈。 霍辞沉着脸去卫生间洗干净,走出卧室,打了个电话让人查清霍慈最近和哪些异性接触过。 隔着手机,接电话的人都能感受到霍辞的低气压。 他连连应是,挂了电话,苦恼得想哭。 据他所知,霍慈和霍辞一样的洁癖,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也不接触。 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存在?那他要上哪儿调查? 霍辞是不会管别人有多苦恼的,他只要结果。挂了电话,他换上西装,头发与穿着皆一丝不苟,走出卧室。 看到客厅里巨大的金色鸟笼,霍辞才想起,他昨晚带了个人回来。 他知道,她不是复生人。 但她身上有浓烈的亡魂气息,有类人贝的气息,还能凭空出现在研究所深处的生化池里。 她肯定有特殊能力。 他走到鸟笼边,看到笼里躺着的女孩穿的是他的衬衫,瞳孔收缩了下。 几乎是立刻,他便猜想到霍慈梦里的人是她。 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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