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薄唇略抿,仿佛下一刻就有长篇大论控诉我的提裤子不认人。 天杀的,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昨天就学着老嬷嬷给的画本嘬了这么一口—— 他就浑身烧红泛着粉色,脚趾尖都绷紧,背微微弓着,潋滟水眸映着眼角飞红,喘息急促。 这么大反应,我忏悔,我是真的怕啊。 我他吗差点还以为,我一口嘬死他了。 药罐子就是药罐子,娇气的让人害怕。 我心惊胆战地抚抚心口,长出一口气:「以后分房睡吧。」 4. 救命啊!! 是我,别看了是我在喊救命,我回家在自己卧房门口被怀琅带着人堵了! 状况很危机,我已经要准备脚底抹油了。 红浮面无表情地将我推回来:「将军,老夫人说了,少夫人身娇体贵,需要您日夜呵护。」 绿芙揣起偷摸嗑的瓜子:「老夫人还说,您认命吧!」 我:「……」 你们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就带了祖母院里九个护卫来,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和怀琅说道说道,告家长是不是玩不起? 我抬头就见怀琅静静地站在那里,光影斑驳间美人不可方物。 他捂着心口,咳了两声,眉心轻蹙:「姐姐,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可能?」 我脱口而出,当场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颜控嘛,不丢人。 「我只是心疼姐姐睡书房冷硬着,」他讨好地拉过我的手:「姐姐,我给你备了茶水点心,还叫了云裳阁的清音娘子来弹琵琶。」 ? 那你可太会了。 说到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不就是不分房吗,谁分了我跟谁急眼。 5. 我想开了,大彻大悟了。 娶男妻有什么不好的? 尤其是脸能当饭吃还处处体贴的男妻。 怀琅沐浴后裹一层棉布巾,披散的乌黑长发三两缕贴着尚有水雾的肩膀,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他正捧着一盅味道辛烈的药汁,小口小口地吞咽,见我大喇喇地出来,连忙一口饮尽,随手放下药碗便朝我走来。 修长的手抚过我的肩颈,惹得我一个哆嗦跳远了点。 他有些委屈:「姐姐别动,我帮姐姐擦擦。」 我先是愣了一下,心中激烈的挣扎。 左思右想擦个身子应该累不倒他的病弱身板,便大大方方地坐在榻上,眯着眼睛享受。 「姐姐从来都不擦净水出来吗?」 「也不是。但在军营里时间和条件都有限,没法擦太干净洗太痛快,有时候在府上也就习惯这样了。」 「那,」他手缩了一下,连带着帕巾跟着卷了一下:「素日姐姐的两个丫鬟也不帮姐姐擦吗?」 似有酸味若隐若现,我挠头不知从何而来。 「会生病的。」他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 「噢,你说这个呀——当然会了,红浮绿芙都跟我上过战场,军营里她们也会催促着叫我擦干净,省的吹风着凉耽误事情。」 「……」 「好呢,姐姐。」 「以后我帮姐姐擦,姐姐去军营,我也跟着去。」 我背对着怀琅,自然看不见他咬牙切齿的小模样。 6. 「你这身板你上什么……」我扭过头去,猝不及防同他贴了额头。 他似也是恰巧前倾。 怀琅笑的跟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样。 他呼吸之间萦绕着淡淡的松竹香气,混着点微苦的药味,比我闻过的那些糙汉子好闻太多。 我喉头微动,凭着本能,不假思索地将唇瓣印了上去。 …… 等等? 是我的错觉吗? 我怎么好像被病秧子、药罐子摁头了? 怀琅扣着我的后脑勺,不肯浅尝辄止。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自己微微泛红带着水润光泽的唇,悄声低语:「姐姐是甜的,」 「阿琅好喜欢,」 「姐姐,你再亲亲我。」 月色中,他桃花眸浸水,欲求欲予。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在狂跳什么,我夺门而出,大口大口喘着气,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然后连夜让红浮去宫中取来病秧子日常的养护手册。 我们秦将军府的人,最知道疼娘子了。 7. 我摊牌了,现在我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感恩皇帝老儿的赐婚。 最近蛮族安静如鸡,几个喜欢撅屁股的藩王也老老实实不敢出头,我实在是太无聊了。 这时候我终于念起来皇帝老儿的好了。 有老婆的人,那就是不一样。 以前无聊的时候耍刀弄枪,带着小弟小妹们去踢馆子,逛个云裳阁银子哗啦啦地出账;现在温香软玉在侧,悠哉悠哉地看美人吃顿饭都是享受。 还不收钱。 偶尔还有们来府上玩耍,实在妙哉。 当然如果几个妹妹更和颜悦色点就好了。 说句实在的,我怕她们吓坏我柔弱的怀琅。 我以为前几日赵家嫡女霸气地甩出一叠银票,胡言乱语出「给你二百万银两离开姐姐」这种话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还有更梦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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