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却泛着一点水光,温润的眉眼烧出了病态般的红。 用身躯堵住他,前进一步就是精壮的胸膛,压着他一起一伏,连呼吸都是急促地。 谢容被困于这方寸之地,却在走神。 他是不是该挣扎一下,该不满该反抗,然后把这帝王刺激得不轻,走一走虐恋情深的路线。 想完他又啧了声,心道让陈平川给传染了,连虐恋情深都出来了。 而顶着黑化buff压着他的楚溆生见他瞳孔涣散,神情游离的样子,一口气堵在胸口,眼睛更红了,扯着唇勾出一抹冷笑。 哑着声音,质问他: “你在想谁?”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别人,看清楚你身上的人是谁!” “朕就让你这么厌烦吗,连一眼都不愿意看?” 谢容一回神就让楚溆生的质问扑了一脸,容猫猫懵了下,大脑还没分析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陛下他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冷冷一笑,凑到他唇边,低语,“是嘉贵妃,对吗?” 在朕的身下,你还在想那个女人? 就一定要是她么,就一定要喜欢她吗? 温热的湿气拂过唇畔带来酥麻的痒意,谢容下意识抿唇,脑袋往后仰,却因为后方的阻力不得不停下。 这动作却无形坐实了楚溆生的问话。 他绷着的一弦就这么断了。 挨得极近的唇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咬住那片柔软,狠狠啃了好几口。 “楚…” 含糊的音节被他蛮横地吞下去,不许他发出一点声音,急促地占领这片柔软。 陛下他第一次接吻,实在不得要领,只会啃着这片柔软,像吃一块冰冰凉凉的软糖,多啃几下就能尝出甜味来。 很上瘾,很好吃。 吃块糖,楚溆生出了一身的汗,躁动得不行,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想贴着这块冰冰凉凉的糖。 然后尝得太过,他咬破了糖纸,沁出血来。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瞬间压下刚才的甜味。 后脑勺突然一疼,修长的手指拽住乌黑的发,狠狠拽开他,疼痛和血腥味让楚溆生清醒了一瞬,漆黑的瞳望着倚在墙上的谢容。 狭长的眼角烧起了一簇胭脂红,缭绕在水气氤氲的凤眸间,唇齿半张,无力地喘着气,瞪了他一眼,骂道,“狗皇帝…” 狗皇帝喉头一紧,哑声应和,“嗯,朕是。” 本着都被骂了,那不如彻底狗到底的原则,狗皇帝他不怕死地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小心翼翼地含住,不敢用牙咬了。 他吻掉沁出的血丝,动作小心的安抚他,带着潜意识透出的心疼。 吻着吻着就变了味,攥着谢容手腕的手一松,下滑到腰间,半抱半掐地压着他亲。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有点子天赋在的。 楚溆生实践出了经验,忍不住探索更多。 …… 谢容再度拽开楚溆生时,红唇水光一片,带着细小的咬痕,眸光也沁着水意。 那点子凶煞尽退,迤逦的眉眼染上迷离的风情,他靠在墙上缓慢地呼吸空气,恢复体力。 半晌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舌尖发疼。 就这么一炷香的时间,楚溆生又压了过来,谢容半眯着眸子,任由他靠了过来,意乱情迷地亲他。 在挨上的前一刻,修长的指拽那一头长发,狠狠往后一拉。 “嘶…”楚溆生吃痛出声。 谢容拽着他的头发,咬破的唇角轻挑,凤眸携着恼怒,“陛下,你胆子真大,亲的爽吗?” 头皮拉扯的痛感传来,楚溆生声音沙哑,低低一笑,“爽,朕胆子不大又怎么亲得到你。” 谢容气笑了,扯到嘴角的伤,又是恼怒不已,凶狠地拽了下他的头发,“谁允许你亲我的?” “狗皇帝。” 这词仿佛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楚溆生的躁动。 他声音发紧,哑声道,“嗯,朕就是狗皇帝,狗皇帝才亲你…” 黑瞳紧紧盯着泛着水光的柔软红唇,十分不怕死地说,“还亲不够。” 谢容让他气个半死,行,不怕死是吧,不怕死他就戳死这人的心肺,当即冷笑着挑眉,“亲啊,有本事你就亲。” 楚溆生当然有本事,闻言就要往上凑,谢容拽着他的长发也没拦他,嘴上的话没停。 “陛下,好好尝尝有没有别的滋味,宫中的妃嫔我可是亲了个遍,可惜各中滋味如今陛下怕是体会不到了。 但也不迟,现在亲一下说不定还能尝出一点味来,聊胜于无,解解馋还是可以的。” 手下晃动的长发不动了,眼看着楚溆生往上凑的动作停下,漆黑的瞳死死盯着他,愣是从那张君子端方的脸上看出凶狠的意味来。 见状,谢容不仅不怕,还挑衅似地扬了扬眉,“来亲啊。” 楚溆生望着他,面色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谢容还在挑衅,就感到拽着他头发的手传来拉扯,下一瞬他被狠狠叼住了嘴。 “唔…你疯…了…松…” 谢容被亲得连话都说不出,使劲拽着手中的长发往后拽,结果头发都拽掉了好几根,亲着他的人就是不动。 死死扫荡着那一片地区,风卷云残地过去,脑袋都懵了下。 谢容软着腰挣扎,就是挣扎不开。 拽着头发的手时不时无力脱落,又不服输地拽紧了,没什么用地拉了两下。 于是,他被人摁着亲了一炷香。 一炷香过后,楚溆生放他喘气。 他张嘴就骂,“狗皇帝!” “唔…” 被堵了个死死地。 又是一炷香过后,谢容喘气,瞪他,“亲啊,亲别人的滋味爽吗?现在想的是谁…” 尾音让楚溆生给吞了个一干二净。 依旧是一炷香过后,谢容红着眼尾,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放狠话,“有种…你就亲死我!” 楚溆生勾着唇,眸若点漆,晦暗不明地望着他,“如你所愿。” 话音落下,两人又亲在一起了。 一整个下午,没人出这间屋子,甚至连墙也没离开过。 较劲一样地死死亲着。 606看得心惊肉跳,直想哭。 完了完了,容容他真的要被亲死在这了。 第32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点事(32) 好在楚溆生并没有真要这么干,他亲得谢容脑袋昏昏,气都快喘不上来才慢悠悠地松开人。 谢容嘴都肿了,唇角还破了个口子,一开口就是气音,还嘴硬地挑衅他,“也…也不过…如此,给你机会都…”他喘了两声,艰难地把话补充上,“…不中用。” 楚溆生眼睛一暗,“你是真想被朕亲死在这?” 谢容表情一滞,嘴皮子发烫,舔一下都疼,但他会服软? 笑话,谢容的字典里就没有低头这个词,他没说话但凤眸凶狠地瞪着他,他长得凶,索性吓死他得了! 楚溆生让他这么一瞪,心口的火莫名消散了几分,掉线的理智回笼,无声叹气,这该死的臭脾气… 行,不低头是吧。 朕低头。 陛下他只用了一分钟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放缓了语气,“朕开个玩笑,舍不得这么对你。” 还舍不得,谢容感受到火辣辣的嘴,嗤笑一声,满脸都写着“你在放什么绝世狗屁,你自己睁眼瞧瞧我的嘴”。 他现在连抿都不敢抿一下。 楚溆生眸光微闪,避开那分外红润的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简直无妄之灾,谢容冷哼了声,没什么心思说话了,他嘴疼着呢,抬脚就要往外走,楚溆生一下就发现他的动作。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神色又是一变,拦在他身前,“去哪?” “去见嘉贵妃。” 谢容故意拿这个气他,“怎样?让让吧陛下。” “朕不许!”楚溆生果然被气到了。 谢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和嘉贵妃过不去,事实上无论是他还是原主都和嘉贵妃没什么实质性来往。 顶多是原主单方面去勾搭人家,人家寻开心才回了那么两次书信,然后大难临头了。 见楚溆生气得轻,眼眶都红了,执着地拦在他身前,却一动不动,像个纸老虎,冲他凶猛的吼叫,威胁他。 用强大的权威阻拦他跑出洞穴,可他只要想出去,伸手一拨就能推开,戳一下他还没怎么着,这只老虎就得破个洞。 谢容看他红着眼眶的模样,烦躁地抿了下唇,疼,更烦了,撇过头开口,“我没喜欢过嘉贵妃,也不去见她。” “你在这…” 他把吃醋两个字咽下去,总觉得说出来就很奇怪。 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奇怪的关系。 “在这计较什么?”谢容顿了下才回过头看楚溆生的表情,当着他的面把这句话说了。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解释,楚溆生错愕了一瞬。 如果这时候能看到他头顶的黑化值那一定是哐哐哐往下掉。 “真的?” 谢容下巴一扬,“假的。” 然后陛下眼睛蹭地一下红了,其速度非常人所能达到也。 嗓子也哑了,“谢容,骗朕好玩?看着朕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也不是,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但没想到你这么开不起玩笑。 谢容头一次打脸自己的话,表情臭臭地,还当真是个祖宗,“开个玩笑,真的。” 楚溆生红着眼,“朕不信。” 他还有理有据地,“你给嘉贵妃写了三十封情书。” 那是原主干的。 “你说要和她比翼双飞,死后还要同穴。” 那是原主说的。 “你还三番两次救她,为了她不惜忤逆朕。” 那是…不对,这是他干的。 见谢容没说话,楚溆生忍不住低头自嘲一笑,“朕都知道。” 谢容:?你知道什么了知道。 “你心悦嘉贵妃。” 楚溆生近乎是平静着说出这句话,他发了不少疯了,也疯够了,哪怕把人压在墙上亲,不许他离开,都掩盖不住这个事实。 所以谢容排斥他,想逃离他,那么一开始希望他掐死他是否也有嘉贵妃的原因在? 因为爱而不得,破镜无法重圆,便求一死吗? 不过无所谓,楚溆生想,无论谢容的心在谁身上,他永远只能留在他身边,他是大楚的皇后,是他的人。 权力是多么好的东西,他能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夺过来,不许任何人窥探。 楚溆生迫不及待地想回定京,重掌大权,这一次却是为了一个男人。 没关系,脱离掌控的东西很快就会重新落回他掌中。 “我什么时候说过心悦她?” 构建好的心绪让他一击即溃,楚溆生狠下的心肠被他一句话揉了个稀巴烂。 谢容是看不下去他在这胡思乱想,还要给他套莫名其妙地头衔。 他深吸一口气,有些别扭地一直撇过头,语气却傲气嚣张,“楚溆生你在我身上废了这么多心思,就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吗?” “你怎么知道,我心悦的不会是眼前这个人呢?” 楚溆生脑袋一片空白。 木愣愣地望着他,透出几分不常见傻劲的来。 这副表情拿出去足以吓死一片见过大楚陛下的人。 楚溆生是谁? 他是满腹算计的帝王,曾有大儒评价过“此子城府极深,不可深交”以警示世人,后来他也如同批语中一般深不可测,一路爬至皇位。 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表情,这是一个不像楚溆生的表情。 却终于让谢容憋了这么久的一口气顺畅了,他扬着唇笑起来,嚣张傲气、神采飞扬,像是为自己扳回一城而开心。 盛夏时季,天总是热上那么几分,江州却因地理优势,总会拂来一阵轻柔的风。 他就站在那,比那一阵吹来的风更能直击他的胸膛。 楚溆生张了张嘴,眼眶先一步红起来,泛起酸意又很快被他眨掉,努力克制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还是暴露了沙哑的嗓音。 “是朕吗?” “那你猜?” 他就是不肯说出那个名字,还甩来一个嫌弃的眼神,像在说“这你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狗皇帝”。 狗皇帝便笑了,红着眼,哑着声,端得是谢容最爱最心软的那副小模样。 “嗯,朕笨,容容不要轻易抛弃朕。” 谢容眉一挑,翘着唇,勉勉强强道,“看你表现。” 第33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点事(33) 两人就这么确定了关系,围观了好一会的606终于能敢出来蹦跶一下。 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谢容一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是下班了么,现在是休息时间,员工想做什么上头都管不着,自由权懂吗?积分什么的下个世界再说。”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606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反正说完以后,谢容本人好受多了。 没积分… 那就没积分吧。 反正这种没钱的日子过惯了,大家都是穷鬼也不差他一个了。 谢容随手打发了606。 确定关系后,楚溆生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坐在桌案上处理公务,眼睛却忍不住瞟向谢容,生怕那是一场梦。 看得多了,谢容就不耐烦了,摁住他好好处理公务,“干点正事。” 这些公务都是单云传来的消息,还有最近整合的人马,联系上暗处势力带过来的消息,多且杂需得楚溆生一一过目。 他先前烧情书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后摁着谢容亲了好半天,堆积了一小山。 被谢容摁着处理公务,陛下还有些懵。 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让人催着处理公务的一天。 而谢容摁完人就无聊地在这里闲逛了几步,不是他不想走,是这张嘴暂时没法见人。 他在这转了一圈,无意间瞥到一个金色炭盆,火星子早就灭了,上面飘着烧了一半的纸。 谢容还记得楚溆生说烧得是什么机密,他自觉两人的关系才刚开始,既然楚溆生说是机密八成是没打算告诉他的。 理解,狗皇帝么。 他唇边泛起冷笑,理解归理解,不妨碍谢容心里给他记上一笔。 但也没打算看,瞟一眼就算了,结果烧一半的字映入眼帘。 比翼…飞,你我恩爱两不… 这什么? 谢容眯起凤眸仔细看去,谁家密信写这些腻腻歪歪的话。 信虽烧了一半,但上面几张由于匆匆忙忙扔进去,拼拼凑凑也能看出内容来,全是酸不拉叽的情话。 他盯着那几张灼烧了一半的情书看了半晌。 批着公文的楚溆生似有所觉地看来一眼,他享受于这种一抬眼就发现谢容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感觉,但看着看着,楚溆生的表情逐渐不对劲起来。 那个方向,那个熟悉的金色炭盆。 楚溆生猛地站起来,急忙走过来,正对上谢容半眯起的凤眸。 他看起来有点危险,狭长的眼尾上挑勾出冷冽的弧光,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轻柔的夏风一下成了狂风,朝着楚溆生气势汹汹地而来,“烧的机密?” 楚溆生咳了声,“是很机密。” “比翼双飞、恩爱不疑。”谢容一字一句地念道,他不仅拼凑出了内容还表述了个完完全全,最后短促地呵了声,“楚溆生,你胆子很大么,还敢烧了它?”凤眸一横,想弄死他的情绪毫不掩饰。 楚溆生心一跳。 暗暗后悔,刚才应该把那金炭盆再踹远点才对。 虽然他们在一起了,但这三十封情书也是真真实实写过的,楚溆生烧的时候很爽,根本没设想过谢容会知道。 在他的计划里嘉贵妃绝对不敢告诉谢容情书的下落,单云不会闲着自找麻烦,千算万算没算到谢容会这个时候来找他。 楚溆生想找借口含糊过去但话到了嘴边,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口,他答应了谢容不对他耍小心眼。 那就不能动任何心思。 楚溆生想,他要乖一点。 哪怕这乖是装出来的。 谢容等半天没等到他回话,表情一下冷了,颇有点阴阳怪气在,“楚溆生,这是谁给你写的,还挺有文采,烧了做什么,拿出来一起欣赏欣赏?” 烧了老婆写的情书正心虚的楚溆生:? 他震住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口锅为什么会扣到他头上。 谢容是有点偏清冷风的艳,他五官生得迤逦多情,眉却带了凶煞,除了冷笑就是嚣张地笑,目中无人地笑。 硬生生磨出了冷冽感,偏偏跟这五官一融合勾出几分似清冷似寒冰的感觉。 无论是哪个,都是冷的。 他很好看,只是大部分第一时间不会察觉到,他们只会被这凶劲吓到。 而谢容真的生气起来,眼底簇着一团火,烧得他眉眼熠熠生辉,鲜活分明,却也是吓人的,像放开束缚的凶人。 嗯,通俗点,有种冷艳杀人犯出狱提刀,不顾人死活的美。 最关键这不顾死活,是真可能会生死不知的。 不过男人嘛,谁没个征服欲,带刺的玫瑰和柔弱的小白花,想想都知道哪个更带劲,但玫瑰身上只有刺。 摘下顶多挨一顿扎,摘谢容可能得先被他毒舌嘴炮一顿,然后受尽他的臭脾气,还有得被捅刀的觉悟。 就比如现在。 楚溆生缓了缓被捅刀的震惊感,沉默地接下这口黑锅,“朕错了。” 道歉道得太快就很像敷衍了,谢容扯了扯唇角,眉眼冷然,“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楚溆生一懵,没想到这问题还有后续的。 他错哪了? 他好像没错啊? 见谢容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城府深沉的陛下斟酌一二开口,“朕…不该烧了那封情书?”说完觑了他一眼。 黑眸含着些许期盼,他没说错吧。 然后就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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