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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反应过来,表情一下子冷酷起来。 竟然想靠丢了皇位让本宫喜形于色心绪大动!好玲珑的心思!好歹毒的手段! 老皇帝不禁虎目含泪。 朕说怎么朕这几年后宫越来越奇怪!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要不是后宫这么奇怪,他至于见了秦筝就迫不及待接进宫里吗!多么正常的女子,温声软语,还会跳舞,不就是以前跟过别人吗!多正常啊! 妹子!你怎么不管管啊! 老皇帝:…… 老皇帝快猛虎落泪了。 作者有话说: 秦王、汉王、唐王这三个封号,没错,就是作者一点恶趣味,要不是明王这个封号不好搞,高低再整一个() 还有就是,朱棣时期,秦、汉、唐三个封号,确实是并立的。所以确实是可以同时出现的。 * 第39章 惊!竟有人科举舞弊! 太子听完后只觉得不可理喻。 我心大怪我喽?这济北王怎么还因为这个就气吐血啊? 而且,我都不想当皇帝了,身体不好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毙了,还不许我做一些自己爱做的事? 心里这么一想,太子底气十足,面对大臣的诡异视线都十分镇定,不仅镇定,还带着三分愉悦。 ——听到他这样子惫懒,大臣们应当会十分失望,要想办法把他这个太子换了吧?嗯,等彻底扔了太子的位置,也不用工作了,他就搬去许烟杪家旁边,天天看热闹! 老皇帝一眼就看出来了太子在想什么,牙疼地“啧”了一声,转头看到太孙那个蠢样子,气头就上来了——也不好带着一群人在后宫发作。 “去武英殿。” 语气轻飘飘,却半点不容人拒绝。 “来人,将太孙绑了。将二位公主先送回去。” “我不!!!”襄阳公主踢了踢靴子,被宠大的孩子瞪着眼睛大声说话时,比她爹还睥睨众生:“五姊有官职!我等出了年后也有!你要么就让所有从九品小官都回去!要么就让我们也去武英殿?你不能厚此薄彼!区别对待!” 天底下只有襄阳公主和太子两个人,敢在老皇帝作出决定后,直接和他呛声。 这一声呛完后,她又扭头看向万寿公主。 “五姊!你说句话呀五姊!” 襄阳公主十分大声。 “这是我们应得的东西!他不给,我们就该自己出声,不出声就会被昧走了!” 万寿公主感觉心脏“咚”地一跳。 这是……我们应得的? 她也看向老皇帝。 “陛……陛下……”尽管紧张到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出来,但她的的确确是向着曾经惧怕的父亲,如今高高在上的天子,索要自己所在官位应该得到的待遇:“臣如今是户部司务!臣不曾犯罪,请许臣……” 襄阳公主鼓励地看着万寿公主,万寿公主鼓起偌大勇气,坚定地说:“参加朝议!” 襄阳公主笑了,她抬起眼睛看向老皇帝,行礼:“陛下!臣也要参加朝议!” 众臣不言。 老皇帝缓慢地扭动拇指上的翠玉板指,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这一刻,是天子压迫的视线凝望臣子。 二位女性臣子秉承着臣子的姿态,垂下眼去不与君王对视,但哪怕弯腰行礼的脊背也是挺得板板正正。再有压力也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许烟杪呆了呆。 心声十分震惊: 他认识的朋友其实是襄阳公主?! 老皇帝看了许烟杪一眼,突然转身:“去武英殿。” 这就是默认了。 但襄阳公主暂时高兴不起来。 ——如今皇帝才算是正式承认了她的官身,虽然官印依然没到她手里,但这一刻和之前又不一样了。 之前是哄小孩,现在,她是官。 所以,她清楚地听到…… 襄阳公主背对着许烟杪,还以为这是对方说话了。 于是眼神一飘:“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默念,一边疾步往前走。 许烟杪:“……高襄。” 襄阳公主身体一僵,然后……提起裙摆就跑。 许烟杪瞪大眼睛:“你站住!!!” 但襄阳公主溜得特别快,三两下就蹿进了人群里,许烟杪又没办法这时候到处挤,只能愤愤地: 好过分! 不开心! 随后,这份不开心直接冲着太孙去了。 拿起八卦系统就开扒。 一边走一边扒。 一顿,心声猛然一提,明显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老皇帝脚步一顿。 太子脚步一顿。 就连其他官员也微妙地停顿住了。 户部尚书舔了舔嘴唇,把它润一润,对旁边刑部尚书说:“我记得太子妃对太孙不是一直很好?好到十几年了,没人怀疑过太孙不是她亲生的?” 刑部尚书立即接话:“不仅好,还好到自己的嫁妆体己都拿去给太孙用了。就那三千两赈灾银子,还是太子妃交给太孙的,并且为了太孙面子,对外宣称是太孙的钱。” 但太孙居然憎恨太子妃?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意思—— 哦豁!其中有瓜! 多说点多说点! 其他大臣脑海中不约而同起了相同的兴奋。 其实当官也很无聊的,天天不是办公就是打击政敌,虽然有娱乐,但几十年里,再多的娱乐也腻了,就算去挖别人的阴私,那也是挖谁嚣张跋扈,谁言行逾矩,然后上朝直接捅一刀把对方从位置上搞下去……哪有小白泽的心声有趣啊! 自从小白泽来了朝堂,他们都很少烦闷了! 就连无辜被创的彭城侯也努力忘掉那只贴金箔的猪麒麟,抬手搓了搓耳朵,默默往许烟杪那个方向支楞。 * 君臣们只是微做一顿就重新动起来,只不过速度堪比春天郊游。 许烟杪是没注意到的。 ——忙着吃瓜呢! 八卦系统听不到别人心里在说什么,但能听到别人嘴上说的话——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记录在内,但如果事关八卦…… 啊?这是什么思路? 锦衣卫指挥使把心思活络开,去试图把自己的常识努力往上面套。 难道太子妃是面甜心苦,表面上看对太孙挑不出错处,实际上打算捧杀太孙? “嘶——” 看不出来啊! 而且,也不应该啊,许烟杪都说太孙是白眼狼了……不过,也说不定存在着许烟杪判断失误的可能! 就在这时,老皇帝想起来一件事,紧急叫人了:“毛正!” 锦衣卫指挥使立刻上前:“陛下?” 老皇帝吩咐他:“你亲自带人去查一查济北王及其世子,找到他们谋反的罪证。” 锦衣卫指挥使:“……” 其实我更想听热闹,真的好想知道到底是太子妃暗地里磋磨太孙,还是太孙是个白眼狼。 但这是皇帝给的活儿。 锦衣卫指挥使连忙应声,强忍着一步三回头的冲动,领了口谕就去干活。 ……可恶,但是真的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怪那济北王! 锦衣卫指挥使抓心挠肺的同时,带着对济北王的怨恨离开了。 老皇帝继续听着许烟杪的心声。 同样捐了三千两的太子:“???” 还需要注意这事? 直接把自己的零花钱全翻出来,凑了个五千两的襄阳公主:“???” 捐三千两是平起平坐,那她捐五千两算什么?踩在阿爹头上拉“哔——”? 她阿爹正忙着怀疑自己的教育水平。 ——太孙从小养在他和皇后身边,用来彰显对太子的荣宠,这个脑子……怎么既不像他,也不像皇后? 太子:“哇偶!” 百官在心底:哇偶! 眼里满是吃到瓜的满足。 太孙:“爹?” 怎么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 太子回头:“多叫两声吧。” 太孙:“?” 太子十分诚恳:“过了今天,你可能没机会叫了。” 他不会留一个怨恨太子妃的人在东宫。 太孙十分懵逼,一头雾水,总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而自己从头到尾都被排除在外。 * 到了武英殿,这属于老皇帝临时开的朝会,众臣依照班次排序。 许烟杪和宫女还有太孙站在中间,接受老皇帝的审问。 说是审问,实际上万能的锦衣卫出场,对着老皇帝低声说了几句,老皇帝就直接爆真相:“高祈生,你和许烟杪何愁何怨,竟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段,在除夕夜陷害他!” 皇帝金口玉言,这件事就定性下来了。 那宫女痴痴地望向太孙,然而她效忠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她,反而挺身忿怒:“爷爷!你怎么如此维护这个人!” 百官:那当然是因为…… “因为他长得好看吗!我知道了!他是不是以色侍人!” 百官:啊??? 下意识唰唰看向小白泽的脸,然后又忍不住赞同——当然,忍不住赞同的是那张脸确实很好看,不过,这可是白泽诶!长得好看不是很正常的吗! 纯直男老皇帝脸青了:“高祈生!我都六十三了!还有!我有你奶奶!” 还有许烟杪!你瞪什么眼睛!你警惕什么!我没有龙阳之好!我喜欢身高七尺的女人!你只有身高七尺合格好吗! 而许烟杪已经在疯狂翻老皇帝过往床史了。 在那一声声皇帝床史对象是谁的背景音中,太孙破防地看着老皇帝:“爷爷!” “你知道他科举舞弊吗!!!” 第40章 啊!好烫! 太孙本来以为自己把科举舞弊这事说出来,会震撼全场,然而…… 许烟杪惊恐地翻老皇帝的床史,提心吊胆怕翻到老皇帝喜欢和男人搞在一起的花边新闻。 百官一边“哇偶”地听着,一边心惊胆颤,怕自己活不过当晚。 老皇帝痛苦面具,只满脑子想着如何打断这次的心声。 太孙?嗯?太孙说了什么了吗? 太孙本人:“……” 你们怎么回事!这是科举舞弊!能尊重一下科举舞弊的危险性吗!历朝历代哪次出现科举舞弊不是死一大波人,连主考官也要进狱里去啊! “爷爷!”太孙拔高声音:“陛下!陛下!!!” 老皇帝勉强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太孙憋红了脸,把声音嚷得更高:“许烟杪!科举舞弊!” 许烟杪心声猛然一停。 这才扒到天统十二年…… 朝堂里一些乐子人——包括不限于太子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微妙有些遗憾。 老皇帝缓了过来,让大太监取来一杯清茶,压压惊,同时十分无奈:“高祈生,你污蔑也要污蔑点好的,许烟杪怎么可能……”科举舞弊。 顺便低头喝茶。 “噗——” 大太监连忙捧上帕子。 老皇帝一边咳一边擦下巴上的茶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不是,你真的科举舞弊了?许烟杪你还有这本事? 同一时间,太孙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纸条,高高举过头顶:“陛下!证物在此!” 有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过去,小心翼翼接过纸条,再迈着小碎步快速捧到皇帝面前。而老皇帝默默盯着那卷纸条,开始思考自己“啊,好烫”失手把茶水泼上面,将墨迹模糊掉的可能性。 大臣们三三两两对视一眼,表情十分古怪。 理论上来说,科举舞弊肯定是杀头重罪,但是……凡事就怕但是,以小白泽的重要性,区区一个科举舞弊算什么! 不过,还是得给天下人一个说法。至少不能太明着来维护,否则于国家不利。 满朝文武都开始动脑筋,看看能不能帮许烟杪脱罪。 太孙浑然不觉,在下面补充:“陛下,臣意外在前左都御史门外发现这张纸条,查探过后,发觉是吏部司务许烟杪所写,然而,此字与许烟杪平日抄录文书的字迹大为不同,与……” 话没说完,有官员沉不住气,先跳出来:“太孙殿下此言差矣,官下有吏,平日里确实有官员不自己书写表文,反而令小吏代写,实属正常。” 这确实是常事,皇帝会让翰林拟旨,官员会让小吏写文书,这都是官场不成文的常态了。 太孙胸有成竹:“我自然知晓。”他骄傲地扬起头:“可若是他的字迹与科举考卷上的字迹完全不同呢?” 太孙强调:“从科考、乡试、会试的卷子上可以看出,此人字体一直未曾改变,缘何科举结束后,突然变了笔风?” 其实会试之后应该还有殿试和庶吉士选拔,但原身那一届科举比较特殊,相当于皇权特许,会试落第者仍可进国子监,原身才十七岁,又非天才少年,会试落第实属正常,完全是搭上顺风车进了翰林院,不必参加殿试和庶吉士选拔。 所以,没办法以“殿试上,本人到场,笔迹一致,下笔流畅,且并无作弊迹象”来辩驳。 但,又一个官员跳出来,表示:“科举之字特意写给考官看,与平时不同,实属正常。” 然后,再一个官员跳出来:“万一许司务会左手字呢!” 太孙有想过这事阻力不小,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科举舞弊,何况他其实没有特别决定性的证据,只能靠皇帝的态度和某些推断来令许烟杪万劫不复。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就算没有影像证明这个人犯罪,也没有DNA、指纹等等来敲出实锤,但只要形成证据链,就可以定罪。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用祸乱宫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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