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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界线的记忆,那就证明你就是其他世界线的谢塔,你被我脚下这个抽过不知道多少根脊骨,被这么多世界线不知道多少个和我长得模样的抽过脊骨。” 白柳凝视着谢塔银蓝色的眼睛:“你为什么在我折磨你的时候,不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在强迫你对个和对你抽经扒皮的你的贱人长得完全样的人产生感情?”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你自己处在个游戏而不是真实的世界线里,你甚至知道我是玩家,很有可能是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攻略你,让你产生痛苦来通关游戏?” 谢塔的呼吸很轻地顿了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困惑起来,似乎不理解白柳在说什么:“……这些很重要吗?” “我的世界只有游戏。” 谢塔银蓝色的眼睛里完全地倒映着白柳个人:“这对我来说,就是真实。” “你对我来说,就是真实的。” 白柳静了下来,他握住毒药瓶子的手指蜷缩。 谢塔的脸沾了血,穿着支离破碎的白色袍,缓缓地撑着身坐起来,满身是血又虔诚无比地跪在地,微微仰着头望着蹲下来的白柳,语认真又恳切: “对你来说是游戏也有所谓,是为了通关也关系。” “现在,我可以做你的白马王子吗?” 白柳静了好会儿,他的姿势蹲转成了和谢塔样的跪立,然后平视着谢塔的眼睛。 在这刻,白柳能很清晰地谢塔银蓝色的眼睛里看到紧张,和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他听到了自己和谢塔渐渐变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个人加速的心跳声频率渐渐合在起。 “我不要会死的白马王子。”白柳垂下眼,他说,“你会死吗?” 谢塔反应了下,他很快,甚至是有些慌张地回答:“我不会死的,我是怪物!” 白柳慢慢抬眼,他说:“那我做个交易。” “你把你的灵魂,生命和爱给我。” “我把我的愿望,信仰和爱给你。” 谢塔说:“好。” 他很认真地:“交易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的交易需要钱作为媒介。”白柳看向谢塔,他嘴唇抿了下,语淡淡地要求,“你闭眼睛。” 谢塔迅速听话地闭了眼睛。 白柳望着谢塔带血的脸,他的眼帘慢慢落下来,长睫在他的脸落下层很浅的阴影,而他的眼神落到了自己挂在心口的那枚硬币。 ——那是白柳进入游戏的任务管理器。 也是这些被欲望控制的,愚蠢的玩家向邪神摇铃许愿的象征物。 白柳静了很久,他将这枚硬币含入口中,压在舌下,他舔到了种冰冷的金属味道,像是铁锈,又像是谢塔身的血。 “好了吗?”谢塔眼睛闭着,他转向白柳的方向很轻地。 在他这句话还有完的那刹,跪在地的白柳身前倾,抬起了右手盖住了谢塔的眼睛,然后闭眼睛。 他的唇瓣相接了。 “刚刚那个什么?”被蒙住眼睛的谢塔含糊不清地,他舔到了嘴里被白柳渡过来的异物,轻声,“是硬币吗?它让我心跳好快。” “不。”白柳声音很轻,“是吻。” 第 457 章 邪神祭·船屋 “呵呵。” 一声低沉成熟男人笑声从白柳背后传。 在到这声音一瞬间,白柳瞳孔一缩,几乎是条件发射地将面前谢塔一脚远远踹开,然后白柳单脚斜跨,侧身抬肩,肌肉绷紧,手腕一翻鞭子骨刺外展,用尽全力气一鞭朝声音发出地方狠狠甩去。 鞭子砸地,骨刺进地板里,但鞭子巨大力道还没被削弱,持续砸穿木板,最后直接进了池塘里砸出了飞溅水花。 “咻——砰砰——!” 水花溅到空中,在落下程中形成水幕,透水幕能看到夜空中刻绽放绚丽烟花。 扭曲又美丽。 水幕中穿出一只苍白,骨节分明,带着黑色手套手,这只手稳稳接住了白柳用尽全力一鞭,刻手主人顺着鞭子往外走。 水花全落下,水幕最后人就像是掀开幕帘演员,刻终于在台上现出了真身,这人脸上血迹斑斑,身体上全是白柳刚刚出枪口,但却完全没之前狼狈躲闪模样,反而气定神闲地朝着白柳走。 眼含笑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对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白柳,赞叹地开口: “哇哦,好快反应速度。” “差一点就被你杀死了呢。” 白六用左手扯了一下右手手腕手套,背面是在持续绽放巨大烟火,逆着光在侧脸上投下妖异斑斓光影,让脸上微笑显得愈发危险: “忘了告诉你,虽然你是在第三个游戏拿到邪神信徒身份,但其世界线白六可是在进入们第一个游戏副《邪神祭·船屋》,在进入神社第一天,在知道我存在那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信仰我这个邪神了哦。” 白六笑着用食指勾出了挂在这具身体心口前那根棕线。 棕线上挂不是和白柳一样硬币,而是一个发亮逆十字架挂坠。 “而我可以借着这些信徒身体登陆游戏,到人间。” “就和你对袁光做一样,是吗?”白柳冷静地接了白六话,不声色地后退,“又是你特殊作弊技巧?” 白六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可以把这句话当做你对我夸赞。” “你又要玩什么游戏?”白柳望着问。 白六勾起嘴角:“游戏已经开始了。” 白柳背后被猛地开,一群蒙着眼睛,穿戴盔甲,腰配短刀御船家武士冲了进。 们震声高呼,举刀嘶吼:“——杀!” 顺着开向外望去,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被御船家武士杀死北原家族人,们支离破碎,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这些人流出血将神社整个院子都染红了,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还没干涸血泊。 白六笑着看向白柳,平伸出左手,张开五指,透明丝线从手套内层,贴着手腕飞了出:“让我看看你最近成长了多少吧,我继承人。” 这些快速飞出丝线尖锐头就像是针一样扎入了这些冲进御船家武士脖颈和四肢关节里,们神色痛苦地捂住己脖颈闷哼了一声。 还没等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秒,白六手腕转向下,慢条斯理地合拢左手五指,手指挑缠在指尖上傀儡丝,向外一晃,这些武士就被白六操纵着行了起。 这些武士高高举起反光短刀,就向被白柳一脚提到安全角落,被重重丝线束缚在原地谢塔砍去。 白柳猛地回头,抽手就是一鞭子甩去,然后右甩,荡开击飞了这群人对谢塔砍下短刀。 短刀被长鞭击飞,在空中天女散花一般落下,银光闪闪刀面上折射烟花光,从四面八方反射出去,整个房间墙壁上都倒映着这种仿佛鱼鳞一样光,晃得人不得不闭眼。 白柳侧眸躲光。 一根黑色长骨鞭甩上天空,缠住某柄短刀手柄,藏着这些刀光中向着白柳右颈扫去。 白柳目光一冷,抬手化鞭为刀,反手持刀斜着挡在己颈前。 两把短刀相接,发出了“宾”一声兵器金属相撞刺耳声音。 白柳持刀,往外一推,反手飞了扫这把刀,刀就像是回形镖一样,沿着原路被白柳给弹了回去,被白六用鞭子随意地开了。 白六笑着望向白六:“只是提醒你一下,我才是你要警惕那个对象。” “那些小喽喽可不值得你放那么多注意力去。” 下一秒,白六衣角一扬,就像是风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白柳几乎是在白六消失一瞬间侧身抬手转刀,对面前空气做了一个格挡姿势。 “嘣——!!” 白六凭空地出现在了白柳眼前,手上是和白柳一样短刀,同样是反手拿姿势,同样是试图上往下压制住对方,震得白柳向后退了一步。 白六笑起,慢慢地用手肘发力,将原占据优势白柳手上那柄短刀到向里压,将己原在下面被压制姿势变成了在上面压制住白柳,而手上短刀刃面慢慢地贴到了白柳颈侧搏越发快速大血管上。 微笑着:“不错,现在已经能预测到我技能衔接了,只是不如我娴熟。” “成长得真快,真是期待你杀死我那一天。” 在短刀贴到白柳颈侧一瞬间,白六毫不犹豫地抽手握紧刀,贴着白柳快速搏颈血管斜向上一划! ——没血管被割开鲜血喷溅声,白六这一刀落了空。 白六神色未改,几乎没任何停顿地握住手里短刀刀柄,转了一个面,反横挡在了颈后中央。 “蹦——!!” 两柄短刀再次相接。 白柳出现在了白六身后半空中。 在空中缓慢地下落,借着己身体重量和后方偷袭方位压制白六手腕力量,将己刃面贴到了白六后颈上! 白六将横放刀柄向外快速翻转,刃面抵开白柳下压短刀。 白柳完全不退,目光凌厉地盯着白六后颈上挂着那个逆十字吊坠,刀尖横斜挑,在刀光一闪瞬间,短刀变幻变成了猴爪,朝着白六后颈那根棕色丝线狠狠袭去,眼看就要偷到挂在白六脖颈上这个逆十字吊坠! 白六瞬间察觉了白柳意图,刻是背对着白柳站位,反应和力度各项确都不可能白柳快,实力差距太大,白柳靠这个站位杀不太可能。 ——但偷东西,实在是再方便不了。 白六勾起嘴角。 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察觉和玩这场游戏关键道具是什么了。 白六贴在后颈上短刀一闪,不再保护己地外展,而是收拢贴皮上扬,干脆地割开了用绑长发发绳。 在发绳被割开一瞬间,黑色长发如水般从白六肩膀倾斜而下,挡住了身后白柳偷盗视角。 同时白六戴着手套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转,一张边缘锋利扑克牌出现在了两指缝隙内,在长发落下,白柳视线越发集中在后颈一瞬间,白六将扑克牌藏在颈后,借着长发遮掩向后甩了去。 扑克牌穿白六颈后长发,转着朝着在靠近长发白柳面划了去。 白柳回神,后仰上半身躲开扑克牌,同时猴爪依旧势头不减地朝着白六后颈抓去。 在即将抓到十字架一瞬间,白六猛地向上张了十几公分,白柳原对准后颈猴爪最后只抓到了肩膀。 扑克牌贴着白柳眼睛飞了去,扎进身后木板里。 扎入木板牌面还在晃,中央是一只在转红色桃心,桃心里不断出现各种各样人照片。 肩膀肌肉质结实又熟悉,准备直接抓穿肩胛骨白柳呼吸一顿,漆黑眼睛里倒映着转身白六。 牌面中央桃心不停转,最终照片定格成为了谢塔低头看书照片,照片背景是福利院图书室。 白六转身,黑色长发在滑落肩头程中变成了泛着银光蓝色大卷发,垂眸望着白柳,银蓝色眼睛闪烁着温柔笑意:“真是没想到,我继承人居然对我放弃一个造物用这么深。” 完全地变成了谢塔样子。 第 458 章 邪神祭·船屋 化成谢塔的白六微笑着晃了一下左手, 挂在他指尖的丝线一一荡,原本被白柳打得纷纷摔倒在地,捂着身体哀嚎连天的武士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惨叫着跪坐了起来。 这些武士动作飞快地在残缺的木地板上像蜘蛛一样爬行, 迅速地靠近了在角落里的谢塔。 谢塔被密集得几乎练成布的丝线捂住了眼睛和口鼻, 手脚被丝线束在地上, 只能轻微挪动,染血的白色狩衣在地上凌乱地散开, 微微侧过头对准了白柳的位置, 狩衣的边缘是刚刚白柳给他,但是又被白六一鞭子抽飞的那枚硬币。 他手指微微颤抖地下扣住木板, 撑着沉重的丝线, 似乎是想要立起身子, 手在地面上摸寻那枚被他弄掉的硬币。 被牵引过去的武士肢体扭曲的狰狞大叫着,他高举着短刀,向谢塔伸出来,轻摸地面的纤细五指狠狠砍去:“怪物, 死吧!!” 白色长鞭势头凌厉地甩过去, 鞭头的尖刺直接从这个武士的胸口前穿过。 这个武士神情愕然地松开了鞭子, 他的心口滋出血柱, 喷溅得到处都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白柳呼吸急促地呛咳了一声,唇边渐渐溢出血来, 他的右边肩膀上完全被插入一柄短刀, 而握住这柄短刀的白六勾起嘴角,握住刀柄往上一拔。 血喷溅而出。 “太感人了。”白六微笑着说, “在自己和谢塔同时被我攻击, 不能兼顾双方的时候, 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保全了谢塔。” 白柳迅速撤肩后退,他捂住还在流血的肩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血色,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平视着对面的白六:“这不就是你想看到我做的选择吗?” “这个倒是。”白六笑着,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还想你明白一种感受,或者说痛苦。” 白六脸上那双轻柔又缥缈的银蓝色眼睛弯弯地笑起来:“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和折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白柳?” 白柳呼吸一顿。 “这就是谢塔之前的痛苦。”白六笑起来,“现在你也品尝到了,滋味怎么样?” 白柳缓慢地抬起眼来,他松开自己捏住肩膀的左手,忽然轻笑了一下:“我给予他的痛苦,轮不到你给予我。” “你也配?” “是吗?”白六蜷起左手无名指和食指上的丝线,饶有意趣地笑了笑,“我好像的确不能像是改变这个世界线其他造物命运一样赐予你痛苦。” “你是我所创造的所有世界线里这么多个人形造物当中,唯一一个痛苦不由我主宰的造物。” “我实在是非常非常好奇——” 白六勾起嘴角,两指松开,指腹下压缠在他指尖末端的丝线:“到底要我这个神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施舍一点痛苦给我品尝。” 丝线震动的瞬间,一个武士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踹开了谢塔即将摸到的那枚硬币。 硬币被踹得在墙角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然后滑进了水里。 白柳的视线紧跟了过去,同时一根黑色的骨鞭从他视角盲区向他背部刺了过去,白柳侧身,用变幻成猴爪的左手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鞭子,同时右手握住白色骨鞭甩出。 骨鞭贴着木地板力道十足地横扫一圈,将木地板上所有的武士都扫进了颜色泛黑的毒药池塘里。 白柳握住黑色骨鞭的猴爪在松开的瞬间消失,手里出现了一个毒药瓶,他低头用大拇指快速弹开瓶盖,然后抬手扔进了池塘里。 池塘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断有金属外壳都被融掉的武士想从这个腐蚀性的毒药池子里爬出来,但通常是手刚一伸出来,就被白柳一鞭子打了下去,继续惨叫着倒回了池子里。 在池塘里的惨叫停止的那一秒,白六抬手收回了傀儡丝。 丝线穿过他的手套末端开口钻了进去,白六似笑非笑地望着白柳:“你清场完了,现在轮到我清场了。” 说完,白六的视线就扫向了角落里的谢塔。 在白六视线即将接触到谢塔的一瞬间,白柳的骨鞭正面朝下对准白六的面门挥过去,白六利落地后跳两下躲过,他挑眉看向对面的白柳。 白柳神色和语气都很冷淡,他平视着白六,转了一下手上的骨鞭,骨鞭上所有骨刺“咔嚓”一声外突。 “谁说我清场完了?” “不是还有一个最大的垃圾还没被清出去吗?” “最大垃圾,是在说我吗?”白六笑眯眯地歪头去看白柳的表情,“生气了吗?我观察了你二十四年,倒是难得见你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白柳并没有接白六的话,又是一鞭子甩过去。 白六手心翻转上扬,面前出现了一面水纹墙,鞭子打在上面就像是打在乳胶上,被松软地弹了回来。 白柳猛地转头看向和白六一起在水纹墙后的谢塔,瞳孔骤缩成一个小点。 白六微笑着拍了拍手:“好,请我们唯一的观众将视线集中到我这里来,不要再看游戏npc了。” “我们的电视互动游戏等下就要开始了。” “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首先来向我们可爱的观众的介绍一下这个游戏的故事背景。” 白六说完,他笑着打了个响指,悬挂着谢塔的丝线就将谢塔悬挂着拖动了过来。 丝线将谢塔放在了水纹墙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张椅子上,谢塔就像是沉睡了过去般面对水纹墙对面的白柳垂落下了头颅。 白六慢条斯理地一向左挥手,神社两边被打得碎成一团的木柱上挂起了深红色的绒布帷幕,地面上被打烂的木板就像是慢动作倒放般的自动修复成了被打击之前的样子,光亮如新,就像是白柳之前看到的邪神祭的舞台上那些精心养护过的木板质感。 “啪——!” 白六合掌击出响声,深红色的绒布帷幕应声缓缓降落,互相贴合,掩盖住了坐在帷幕背后的谢塔,帷幕的中间悬挂着一个摇晃的木制红漆牌子,上面用黄色的字写着—— —— 白六望着水纹墙对面的白柳轻笑:“希望你不介意我担任游戏背景介绍的画外音工作。” “啪——!” 白六又是轻快地击打了一下手掌。 帷幕扬起,坐在帷幕背后的谢塔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尊连五官都没有塑造完的蜡像模子坐在谢塔原先坐在的椅子上。 这尊蜡像就像是美术课上的人形雕像一样歪斜地靠在椅子上,身前搭了一层轻纱般的白布,随着夜风飘扬,感觉风一吹就能滑落。 白六左手放于腰后,右手放于身前向外摆手,微微欠身,行了个姿态标准的绅士礼,然后抬眸,他微笑: “在故事的开始,首先容许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按照身份划分,我应该是这个游戏里的大反派,是一个会无差别攻击所有玩家的邪恶神明。” “用人类的语言来称呼我的话,我应该叫做犹格?索托斯。” 白六不疾不徐地直起身子,他望着水纹墙后的白柳,脸上依旧带着散漫的笑: “人类称呼我为无所不知的神,描述我有支配时空的能力,称我为宇宙当中通向所有时间和空间的门。” “过去是我,现在是我,未来也是我,所有的时间空间都在我这里汇聚,也在我这里停止,我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实体,人类的文本里面有趣地描绘我说,哪怕只是过梦境和幻想窥见我的万分之一,也会因此而疯狂。” 白六垂眸,他食指在空中轻点了一下,一瞬间,他周围所有景象都被从他指尖蔓延出来的黑暗吞噬,只剩下深红色的帷幕地面上的舞台木板。 原本的神社背景变成了漆黑的夜幕,什么光都看不见。 白柳脚下碎裂的木板瞬间消失,他双脚踩空,就像是掉入了无边无际的宇宙或者是深海里,在一种失重的感觉里不断地下落下落,窒息感慢慢浮现。 “呵呵。” 水纹墙后的白六轻笑两声,他优雅地从水纹墙后伸出穿戴好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用一根傀儡丝拉住了不断下降的白柳的手腕。 白柳顺着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往上看,白六就在水纹墙后居高临下地垂眸望着他,好像是在怜悯,就好像是在睥睨,轻语: “看吧,无能又无知的凡人,在宇宙里总是这样脆弱。” 白六松开傀儡丝,白柳又开始往下落,但很快就被一根观众席的凳子接住,他坐在凳子上缓缓地浮到了和水纹墙的对面,再次和白六面对面,但周围却很诡异的是一片宇宙,一片暗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宇宙。 “太暗了是吗?”白柳听到白六低声问他,“是我疏忽。” “应该给我们的观众一些光,让他能看清这场游戏最精彩的地方。” 白六笑着张开了手,五彩斑斓的氤氲光团从他身体里飞快地溢出,这些从白六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的光辉球体似乎带着某种热度和能量,在流动的时候带出了风,吹开了白六额前的碎发。 白柳看到碎发下白六没有一丝情绪的漆黑眼眸倒映着这些无穷无尽的斑斓光团,就像是宇宙最光亮的那一部分被剪切下来粘贴到了这双眼眸里,然后通过这双没有感情的纯黑色眼睛,将宇宙的未知展示给凡人看。 这些流动的光团向四周飞去,在宇宙的黑暗里流转漂浮,互相聚拢,然后慢慢形成星河辉耀,光彩流转,这些球体汇成的光带点亮了水纹墙两边的无尽黑暗。 这场景过于诡谲又壮丽了,就好像只是白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宇宙就为此而点亮。 “人类总喜欢用光辉球体来描述我的外貌,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些球体代表着什么。” 白六轻语着,他的身边悬浮着无数的不同颜色的光辉球体,然后他用右手托举着一个忽闪忽闪的纯白色球体,伸出水纹墙递到了白柳的面前。 白柳的脸被这颗球温润的光芒照亮。 白六看得轻笑起来:“你知道这个球体是什么吗?” 白柳问:“是什么?” “是时间,是空间,是未来,是门。”白六平静地说,“是我创造的无数世界线。” “——而你旁边这颗,就是你所在的658号世界线。” 第 459 章 邪神祭·船屋 这颗球体被白六毫不在意地松开, 飘飘浮浮地碰到了白柳的脸,球体一瞬间从白色变成了半透明,光膜上还流转着不同颜色, 就像是一颗折射了阳光的气泡。 气泡向宇宙深处飘荡而去, 和其他的球体融为一条光带, 再也分辨不出来。 “我就是从这些东西里诞生出来的。”白六姿态懒散地坐在水纹墙后的一根观众椅上,轻撑着下颌掀开眼皮, 笑着望向水纹墙后的白柳, “当然,你也是。” “我存在了很长时间,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成为邪神了, 从我有记忆开始, 我已经是神了。” 白六脱下手套,张开向白柳摊开手掌,有七八个颤动的,弱小的球体还在不断地挣扎, 想要从他手心里涌动出来, 白六垂下眼眸握住了自己手心里这些想要挣动游离出来的球体。 球体被白六捏得发出了一声“叽”的一声细微惨叫, 爆成无数光点消失在白六手里。 白六笑着抬眸:“刚刚那一瞬间, 就有十个你们所在的世界线,在我的手心里被毁灭了。” “很有趣的游戏,对吗?” “我不觉得有趣。”白柳语气平静地回答了他。 “唔。”白六戴上了手套,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思索一阵又笑了起来,“那好吧, 那就不有趣。” “我也觉得不有趣, 很无趣。” 白柳冷静地反问:“不是要向我介绍游戏背景吗?你的其他反派设定呢?” “比如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白六斜依在椅背上, 他双腿随意交叠,长发从肩膀倾斜而下,头轻歪着额头抵着右手,似笑非笑,“我的目的当然是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无趣生活。” 白六垂下眼帘看向自己的右手:“无论我想或者是不想,世界线都会不停地从我掌心里诞生,就好像是我用双手创造了这些世界线。”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我只是一道门,这些原本就存在世界线需要穿过我这扇时间和空间的门,从门的另一边来到门的这边,才能开始运转,不然就会陨落在门的另一边。” 白六抬起眼,脸上带着很细微的笑意: “因为门的另一边是无机深渊,黑暗,和永不见底的邪恶,存在那里的世界线里的物种会永恒地和旧日不可言说的邪恶待在一起。” “它们会走向癫狂,最终自取灭亡。” “我一开始很热衷把这些世界线困在门的另一边,观赏它们自取灭亡的过程,但看得多了,这样的节目也变得无趣了起来。” “于是我开始把世界线放到门的这边。” 白六举起食指点在水纹墙上,水纹墙上波纹一圈一圈扩开,在墙的这边只能模糊地看到白六点摁在墙面上的指尖上有球体溢出,他轻声说: “门的这边拥有宇宙星辰和万物运行的客观逻辑和真理,世界线在这边能够获得光明,它们能生存很久。” “世界线里在门的这边能产生一些不同的变化,它们会发展出和在门的那边完全不同的丰富生物种类,比如说狗,比如说猫,再比如说玫瑰和灵芝。” “我很喜欢观察不同的世界线里不同的物种,我觉得它们都非常有趣。” 白六慵懒地将下颌靠在手背上,他眼眸望着白柳,轻笑一声说:“而所有物种里,我觉得最有趣的物种是人类。” “其他的生物都只需要一些可视的外物就能存活,比如阳光,空气,水,食物,住所,只有人,除了这些外物,还需要一些不可视的东西。” “就算给你们充足的阳光,空气,水,食物,住所,但让一个人类孤独地生存一个世界线里,或者一个人类孤独地被所有集体背弃,没过多久这个人类也会痛苦地自杀。” 白六似笑非笑:“除了物质,你们还需要同类和爱才能生存。”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我第一次见到有这种幻想型需求的生物,我对你们很好奇,很想知道你们的这种需求到底是由于什么产生的,又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放弃。” “所以我在很多世界线里做了大量关于你们的实验,发现了你们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需求的本质原因。”白六抬眸,他微笑着,“因为你们有灵魂。” “我试图去创造灵魂。” “但就算我仿造世界线里某个人类捏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外壳,给这个外壳注入和这个人类相同的记忆,再将他投入我创造的一模一样的世界线里,这个造物依旧无法产生灵魂。” “就算我将所有因素都统一,我自己创造的这个造物也仍然无法产生灵魂,灵魂的产生似乎必须要你们人类在一个我不干预,天然形成的社会环境里自主形成。” “我存在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我不能创造,不能拥有的东西,而它现在终于出现了。” 白六勾起嘴角:“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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