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救命,放开我,爸,救我啊!”他的宝贝儿子朱光宗急得大叫。 朱范筒怒发冲冠,冲过去挡在宝贝儿子前面:“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一下!陈大蛋,陈铁蛋,你们真以为我不敢报警吗?住手!” “哈?报警?”陈铁蛋愣了一秒,下一瞬却冷冷一笑:“朕可是天命帝王,还怕你报警?” 朱范筒:“???” 这他*的陈铁蛋是疯了吗!都是同一个村的,他哪来的什么天命帝王? 在系统观战的舒颜看到这条,马上动动手指,在刀后面加了个“骟了爹”。 只见陈铁蛋父子扑了上来。 朱范筒一个翻滚,躲开袭击,从后面狠狠踢倒陈大蛋。 陈大蛋砰然倒地,朱光宗一把抢下他手里的刀。 朱范筒见状心下一喜,却不料下一秒,他的宝贝儿子饿虎扑食般直接扑上来,把他裤衩一拉,手起刀落! “嗷——” 朱范筒眼前一黑,扑通坐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一看,差点厥过去。 “朱、朱光宗、、、你、你、你…” “你怎么能…”他身凉心更凉:“你怎么能…啊…” 这就是他的好大儿? 他拼死护着的好大儿,竟然对他做出这种事! “孽…子…啊…” 他不是男人了,他完了,朱光宗这个孽子… 自己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甚至不惜花重金买下江凤翔,就为了生下他,结果…到头来,就换来这种结局? 朱范筒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眼里冒火,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站起了身。 在朱光宗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他撑起一口气,夺过朱光宗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朱光宗也变成了太监。 “王八孙子!这就是你害你爹的下场!” “嗷——”朱光宗的叫声能震死8头牛。 这时,砰,只听厨房一声巨响。 众人转头去看,竟然是朱一头和吴良打破厨房的窗玻璃,从窗户爬了下来,呆愣愣地看着流血的朱范筒父子。 “儿啊!孙啊!”吴良最先爆哭:“这是怎么了,这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完了,怎么会这样啊…” 原来自从他们进了陈家,就一直被锁在厨房里。因为抗拒陈铁蛋封他们为妃的神经病旨意,他们还被陈铁蛋父子打得半死。 刚才他们听到宝贝儿子和孙孙的声音,心里着急,拼了命地砸碎窗户才出来。 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他们的宝贝儿子和孙孙啊—— 这是废了啊… “儿子,孙儿啊!”老头子朱一头更是气红了眼:“陈铁蛋——老子跟你拼了——” 他们老朱家两代单传!花了几十万才得了这两根独苗苗啊! 现在全没了,全没了,自己七老八十的也不可能再生个孩子出来,他汲汲营营大半辈子,辛辛苦苦卖那么多女人,现在居然还是断后了! 百年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祭拜他了! 虽然他活着都没人认识,但他死后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了! 朱一头气得发抖,想要和陈家人拼命。 然而他那把老骨头又怎会是陈铁蛋父子的对手? 陈铁蛋一脚踹飞他,一声怒喝:“好哇,竟敢袭击朕?” “传旨,将男贵妃贬为男妃,禁足三个月,三个月内皆不得侍寝!” 朱一头痛苦地瘫在地上,听着陈铁蛋这些癫话,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疯狂。 &*%¥#@!!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为什么他操劳大半辈子,到老还能碰上这种狗屁倒灶莫名其妙不可思议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事啊… …… 然而不管朱家的老猪小猪们有多痛苦,他们依旧拿陈家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两位中坚力量朱范筒和朱光宗被削废了,朱一头和吴良两个老东西更打不过陈家人。 想要求救吧,全村人都在天堂。 想要报警吧,手机被陈家人没收了。 陈家人还找来四条链子,把他们全套起来,正如当初他们自己套吴良、套江凤翔那样。 闹得不高兴了,陈铁蛋干脆还打断了朱范筒的腿。 “逃,逃,逃,朕看你现在还怎么逃?”陈铁蛋满面狰狞:“剑冢!不好好服侍朕,这就是你的下场!” 朱范筒捂着自己的断腿,痛苦极了,却依稀感觉这话有点似曾相识。 他痛苦地抬起头,低嚎:“陈铁蛋,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 “你听我的话,放了我们行不行…” “我跟你说,你别看现在你胡作非为没人发现,外面的人迟早会发现村里这些事的,到时候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你趁早放了我们,还能提前躲一躲…” “求你了啊…” 朱范筒苦口婆心想尽办法劝说陈铁蛋,但这时,陈铁蛋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喂,是陈铁蛋吗?”那头有人道:“你准备准备,镇长要来你们杏花村视察生活啦!” 朱范筒一惊,盯着陈铁蛋,却见陈铁蛋非但不慌,还一脸高傲:“哦?这么快就有番邦要来朝拜了?” “那就来吧,朕准了。” 朱范筒:“.…..” 第255章 中二病没救了 在朱范筒怎么也想不通的目光中,陈铁蛋傲然地走了出去。 他把番邦来朝的事告诉了陈大蛋和王翠芳,然后就坐在龙椅上,等待镇长。 要说陈家也算是村里第一大富户了。因此,镇长第一个来的就是他家。 这位镇长之前并没来过杏花村,也并不认识陈铁蛋,这次他过来也是为了视察治下百姓的民生。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他敲响了陈家的大门。 大概过了十几秒,他听到里面有人拉长嗓子喊道:“请进——” “还挺正儿八经呢?”镇长咕哝一句,试探着推了一把门,推开了。 他带着几个下属走进来,却在看到陈铁蛋等人时,愣了一愣。 这会儿客厅里的血已经被擦干净了,但空气里还是有股怪味。 但这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脏乱破的客厅正中间,坐着个头盖大铁盆的老汉。 他身旁还一左一右站着个头戴大脸盆的老大婶,和一个头戴破铁碗的男子。 而且三个人神情都十分庄重,正襟危坐,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他们头上戴的那玩意。 “呃…”镇长试探着道:“是…陈铁蛋王翠芳一家吗?” 没想到铁盆老汉却陡然阴了脸色:“放肆!朕的名讳也是你一介外邦统领能直呼的?” 镇长僵了一秒,有点反应不过来。 啊? 啥,啥意思? 外,外邦统领?朕?他在说啥?为什么自己听不懂? 为了缓解尴尬,他朝前伸出手:“你好,呃…我是镇长,来…” 没想到又是一声放肆。 “放肆!”这次是王翠芳:“见到皇上,你竟敢不下跪?谁给你的胆子蔑视我朝?” 镇长面容扭曲。 这是在做什么,神经病吗?? 什么我朝外邦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神金!他们以为在演戏呢? “你不是说这个陈家是村里大富户吗?”镇长回头埋怨地低声问下属:“怎么…这个样子?” 下属也是一脸愕然:“镇长,我也不知道啊…” “咳…”镇长只得让自己不去看陈铁蛋的铁盆,从下属手里接过提前准备的一些用来慰问的水果,递过来。 “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 他话才说到一半,陈铁蛋昂了昂头:“不错,还知道称臣纳贡。太子,去验收贡品。” “是!”陈大蛋顶着破铁碗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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