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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说你心里还有我。” “江诚!”我甩开他的桎梏,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骗过你,你恨我,我理解。如果你需要一个正式的道歉,我可以道歉,可以下跪,可以……呜!” 我的唇被两片温热湿润包裹,霸道炽热,急切地攻城略地,像要把我吞入腹中。 这滚烫的爱意让我沦陷,我逼着自己清醒。他已经结婚了。 我奋力推开,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江诚舌头顶了顶腮,挑眉道:“我原谅你了。” “你真是疯了。”我强忍着泪水往外走,听见他在后面悠悠地说: “苏阳阳五岁了。” “那又怎样?”我转过身不明白他的意思,“难道我连慌报自己孩子的年龄也要跟你道歉?” “他是谁的孩子?” “你自己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关心别人的孩子做什么?” 江诚恼怒,直接走过来压迫道:“你要是被我知道了苏阳阳是我的孩子,你觉得你还能再见到他吗?” “江诚!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真的觉得一次就能怀上吗?你有那么好的技术吗?可笑!” 江诚定在那里,脸上五颜六色,难看无比。 我逞了口舌之快,出门就后悔了。 如今他是人人巴结的小江总,实在不应该得罪。 果然,第二天苏阳阳就在幼儿园被人带走了。 8 “园长亲自带着两个人接走阳阳的。”班主任无辜地汇报。 是江诚! 我急匆匆地赶到江诚办公室时,苏阳阳正坐在豪华的遥控汽车里,旁边是堆的像山一样高的玩具。 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玩具,眼睛放着光。 “苏眠,这个哥哥说只要告诉他关于我爸爸的消息,这些玩具我都可以带走!” “可是我们不是没有爸爸吗?” 江诚坐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干净贵气,他袖管挽起慵懒地看着苏阳阳说:“叔叔忘了告诉你,今天不说实话,你跟你妈妈都走不了。” 苏阳阳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左看右看:“可是,她是我姐啊!” 苏阳阳是我弟弟,是我妈和钟怀民的儿子。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阴沉的午后,闷热的房间像一个囚笼,我困得醒不过来。 混沌中,一双糙沥的手急切地解开我的扣子,覆上了我的胸。 我努力地睁开眼,那双阴鸷的三角眼色近乎癫狂地盯着我。 “你滚开!”我挣扎着拍打他,奋力的哭喊。奈何我的力气和他比起来,如同蜉蝣撼树。 “贱人!你跟你妈都是婊子!” “吃我的用我的,还跟我玩清高!” “江河的太子又怎么样?我看他能不能把手伸到我家里来!” 他的唇舌像蛇一样一寸寸地舔过我的肌肤,恐惧与恶心爬满全身。 就在我眼泪流干,都想好赴死之时,一声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 钟怀民突然卸了力,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我赶紧推开他,看见我妈举着淌血的酒瓶站在床边。 “敢动我女儿,你不得好死!” 我自认为自私自利的妈,再苦再难也从没想过丢下我。 在我人生即将被摧毁的时刻,义无反顾地护住了我。 我们慌乱地收拾行李,带着所剩不多的钱,连夜逃走。 逃走当天,我约了江诚去宾馆。 他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 可是我能给他的,只有我的身体。 当时我妈已经怀孕四个月,加上高龄产妇,流产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们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一起抚养长大。 “苏阳阳是我弟弟,你可以随便查。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江诚的脸色沉下来,眼底的愠色渐浓,他咬牙道:“苏眠,你是个骗子!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对他来说,我是个骗子,我自食恶果。 “那你想怎么样?”我无奈:“你马上要当爸爸了,难道你打算认了不相干的儿子,然后包养我做你的情妇?!” 他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暴怒道:“苏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知道外边有多少人想做我的情妇?就凭你!” 我倔强对上他的目光:“对,我不配!要么你今天就弄死我,要么你就放我走!从今以后,我们两清!” “两清,你要跟我两清?你凭什么两清!”他重复着我的话,眼底的情绪百转千回。 他转过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对着高楼耸立。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背影受伤落寞。 良久之后,他说:“滚吧。” 9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江诚。 就在我以为日子要这样过下去时,钟怀民出现了。 这天晚上,我照常来上班,花姐说有人特意点了我。 我推开包间门,看清楚人后又立刻关上。 我拔腿就往外跑,心跳到了嗓子眼。 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人追上薅住头发拽倒在地上。 “眠眠,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爸爸啊?”钟怀民魔咒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放开我!你这混蛋!”我拼命挣扎着往外跑,顾不得受伤的疼痛。 “我是混蛋,你跟你妈就是两个贱人!” “臭婊子!你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找到!” 就在这时,江诚出现了。 他冷漠地经过,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直到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我的头被钟怀民按在地上,猛踢我的腹部。 “说!把老子的儿子藏哪去了?” 我瞬间清醒。 苏阳阳!决不能让他找到苏阳阳! “江诚!救我!”我求救。 江诚像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往大厅走。 “江诚?江家的太子爷?” “是啊,就是他!当年他一个高中生你都害怕,现在更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死丫头!他根本就没搭理你!” “那你就试试!” 我趁他愣神的功夫,猛踹一脚他的下体。疯了似的往外跑。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我有预感,它在等我。 我加快速度,扒住车窗。 车后座果然是江诚。 “江诚,救我!” 江诚冷静开口:“小姐,你哪位?” “小江总,我错了,让我上车行不行?” “那你说说,错哪了?” 江诚慵懒地向后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看到我头上的伤,他愣了一下,眼底沉了下去。 “小江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先让我上车,我给您道歉。我什么都告诉你。” 江诚歪头看了一眼站在十米开外观察这一切的许怀民,眼神发出轻蔑狠厉的光,示意司机打开中控。 我迅速跳上车,车子启动。 “去哪啊?你上次下车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你家!”江诚愤愤不平。 “去酒店吧。” 江诚斜睨我一眼,戏谑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对。” 江诚愣住了,眼底泛起猩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我知道,我妈跟苏阳阳都不能出事。 10 我跟江诚在酒店床上疯狂,像两具干涸的躯体久逢甘露。 他抵住我,一遍又一遍的让我喊他的名字,让我认错。 最后紧紧地抱住我,一滴温热的眼泪湿润了我的脖颈。 事后,江诚赤裸着靠在床头,伸手抽出一支烟,然后看了看我,作罢。 我懂事的爬过去,帮他点上。 “这么乖?”他吸一口烟:“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饿了。” “又来!” 我真的饿了,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需要花费力气与演技,把它说得足够动人。 江诚点了餐送进房间,我边吃边讲述了我的故事,庸长的六年,我用了一顿饭的时间讲完。 江诚听完,沉默不语。半晌他开口:“所以你当年为了自保骗我跟你交往,现在为了苏阳阳和你妈,打算再次利用我?” “苏眠,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啊?” 我低头不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再抬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江诚,谢谢你。” 他瞳孔微缩,眯眼警觉:“谢我什么?” 我故作轻松地微笑:“这件事,就不麻烦你了。” “你什么意思?” “之前是我不对,现在都说出来了,轻松多了。”我呼出一口气,“以后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你想什么办法?那条老狗不会放过你们的!” “没关系,我们本就命贱,小江总不要淌这趟浑水了。” “你特么耍我呢!” “虽然我还爱着你,但是你身家清白,对付这种人渣,会脏了你的手。” “你爱我?”江诚挑眉,突然不说话了。 他审视我,思忖了片刻,坐直的身体又斜靠回沙发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如此,那祝你好运。” 我希望此刻我的表情管理还算到位,没有露出内心的惊讶和破防。 “那、那……我就先走了?” 他弹了下烟灰,慢条斯理地说:“慢走不送。” 我缓慢地穿衣服,换鞋,往门外走。 期间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抹两滴眼泪。 就在门把手转动的瞬间,江诚的轻笑从背后传来:“行了,别演了!” 我长呼一口气,如果他不答应,我出了这个门,我真不知该如何对付钟怀民。 我赌他对我还剩三分真心,我赌对了。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我转头谄媚的笑:“你说。” “你必须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11 我搬到了江诚的公寓,我妈和苏阳阳也被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 对我来说难如登天的事,对江城来说易如反掌。 我辞掉了夜场的工作,专心在家伺候江诚。 早上帮他准备早餐,晚上等他回来睡觉。 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温柔缱绻,平凡幸福。 每隔三天我会去看我妈,其他时间我都不出门。 除了怕遇到钟怀民,更是怕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曝光。 自私自利的第三者,小心翼翼地享受着这份不属于我的短暂的幸福。 一个慵懒地午后,江诚拥着我躺在榻上小憩。 他玩弄着我的头发,笑吟吟地问我:“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或者想去的地方?” 我想了想说:“我想开一家面包店。” “你会做面包?” 我摇摇头:“不会,没钱也没时间学。” “那你要快点学啊,我好早点吃上你做的面包。” 第二天,家里就搬进来许多做面包用的专业烤箱和工具。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面点师傅。 “你好,我是索菲特面点部的厨师长,江总吩咐以后每天两小时来家里教您做面包。” 索菲特是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平常就连进后厨做学徒,也要经过层层面试。 我诚惶诚恐,无比认真地学习。 没过几天,江诚来验收成果,他尝了一口,吐出来。揶揄道:“老孟,我看你这总厨也不用做了,教得这什么玩意儿。” 孟师傅尴尬地笑:“刚开始嘛,慢慢来。” 我不服气的尝一口:“你懂什么?没品位!” 大家哈哈大笑,午后的阳光洒进来,轻盈的微尘在光束间跳动。 就像六年前的某一个午后,阳光正好的操场上,江诚指着我的卷子说:“你这分数考得,都什么玩意儿!” 我梗着脖子道:“一次的考试又不能代表什么!” 那时我正被钟怀民困扰,根本无心学习。 他扔过来一个笔记本,上面五颜六色的标记着重点。 他的兄弟路过,一把抢过来:“哎呦,江大少爷还用粉红小心心的荧光笔呀!这是暗戳戳的表白呢?” “你给我拿过来!” “就不!” “你拿不拿过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他们在操场上追逐打闹,少男少女笑成一片。 我望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都是他带来的。 12 钟怀民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研究烤恰巴塔。 江诚进来脱了外套,扯掉领带,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手搭在额头上,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拿着刚烤好的面包过去邀功:“你尝尝,今天的面包巨好吃。” 他牵起我的手,摩挲着指尖,缓缓说道:“钟怀民判了,三年。聚众赌博。” 我愣了一下,聚众赌博? “强奸罪很难取证。我只能找了他别的把柄,先判了。” “不过你放心,我在里面交代过了,他不会好过的。” 见我始终不说话,他有些急躁:“眠眠,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笑着亲吻他:“谢谢你,江诚。真的。” 我从他的眉骨亲到嘴唇,一寸寸的用唇舌描摹。 江诚从未感受过如此主动的我,才几下,就遭不住,他喘着粗气问我:“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不喜欢吗?” 他瞳孔幽深如墨,让人轻易沦陷。 他一手捞过我的身子,重重地吻了上来。 落地窗上映出沙发上两道纠缠的剪影。 起起落落间,我先落了泪。 江诚,谢谢你。 还有,我爱你。 13 我带着我妈还有苏阳阳搬到了临市的一个镇上。 我真的开了一间面包店,叫“面包不说谎”。 因着真材实料好面包的名头,生意渐渐好起来。有很多短视频达人来打卡。 半年后,一个漂亮的女人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来到店里。 这小孩子长得似曾相识。 漂亮女人很是热情,开口便问我怎么不去参加她儿子的满月宴。 “你是?” “你忘了?江诚!”她提醒到。 是江诚的妻子!怪不得! 我仔细看这孩子,竟与江诚有七八分像! 那一刻,我是愧疚的,心虚的,无地自容的。 我对不起她,我偷过她的幸福。 即使我因此再次从江诚身边逃走,也难逃罪责。 幸好,她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还是那么开朗热情。 也许,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网上刷到你们店,我一看,老板不是你嘛!” “我特地让我老公开车带我来,他去停车了,一会就过来。” 江诚也来了?!我脑袋“轰”的一声。 “那个……那个……我肚子疼。”原始又低级的借口。 “我上个厕所,你们喜欢什么直接拿走,不用等我!” 我恨自己不会遁地术,不能原地消失! 我捂着肚子往外跑,在门口撞到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帅哥。 “老公!”漂亮女人喊到。 “老公?”这不是江诚啊! 我肚子瞬间不疼了。 “这是你老公?” “对啊。” “那江诚是?” “他是我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漂亮女人兴高采烈:“哈哈,这次我帮他找到人了,看这小子还敢对我吹胡子瞪眼!” 14 江诚早就找到人了,就在苏眠离开的当天,他就派人远远地跟着。 她误会江婕的事,一开始,是他故意不提。 她骗了他那么多次,他也要让她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 可是,她不闻不问,又逃走了! 他生气,气她总是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可是没几天,他又想她。 想她在身边演拙劣的戏,编可笑的谎,做难吃的面包。 幸好,这次他知道她在哪。 他故意让江婕刷到她的视频,拖家带口地去找她,证明他的清白。 江城想:苏眠,我再给你最最最后一次机会!你快点给我回来! 15 本该忙碌的下午,我散了客,关了店,包了好吃的面包,一路飞奔到江河地产。 一路上,风是甜的,空气里飘着面粉发酵的香气。 我迫不及待地要让江诚尝尝我最近的手艺。 我想起宫崎骏的一句话: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但如果是去见你,我一定是用跑的。 正如此刻的我,一路飞奔向你。 (完) 第1章 求助 富春,三月的初春,还是有点冷。 一个小女孩站在风情小筑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人。 见状,一直在警卫室的保安走了出来,用一种司空见惯的语气说道,“我说姑娘,我看你不到二十岁吧?怎么不好好上学,非要学那些女人走捷径呢?” 每天都有一些女孩站在这等宫先生,想借此爬上宫先生的床,这样就可以衣食无忧了……不过,宫先生就没有看她们一眼。 听有人跟自己说话,叶紫菱转过头来,红彤彤的眼眶,配上被冻的通红的鼻尖,明显就是刚哭过的模样。 “我……十九岁。你说的什么捷径?我是来找宫寒熙的!”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的保安,她吸了吸鼻子,小声的开口问道。 保安眉头一皱,这个女孩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以往的那些女人啊,分明就是一个孩子,他语气缓了缓,“孩子,你是不是被人耍了啊?这里可不能随便站的哦。” “我没有!就是这里,风情小筑。”使劲儿摇了摇头,叶紫菱急切的反驳道,本就红肿的眼眶里似乎又涌出了晶莹的眼泪,好像下一秒钟就又要哭出来了一般。 今天早上,叶紫菱像往日一般上课,因为忘带了学生卡,只好中途返回家中,却不想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了自家二婶和堂妹的对话—— “妈,那叶紫菱你打算怎么处置?” 听到自己的名字,叶紫菱好奇的放下了拧门把的手,悄悄地听了下去。 “还能怎么办?过几天等你爸正式登上了叶氏集团的总裁位置,那还不是任由我们搓圆捏扁。” “那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看不惯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别着急,等她妈一死,她就是个孤女了,到时候,你就是叶家最最尊贵的大小姐了……” …… 听着房间里头的对话,叶紫菱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最尊敬的二婶口中说出来的!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女佣,看到本该上学去的叶紫菱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口,奇怪的开口问道。 “是谁在外面讲话?” 听见外面有说话声,闻心媚心头一紧,厉声呵斥道。 等到她打开门以后,看到的就是一脸不知所措的女佣,还有远处那一抹熟悉的粉色背影。 …… 因为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去哪里,叶紫菱干脆朝着记忆中父亲留给她的地址走去。 在父亲临终前,曾告诉过自己,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找这个人帮忙。 宫寒熙,风情小筑12栋12号。 一路默念着这个地址,叶紫菱愣是靠自己的双脚,就这么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到了这里。 如果连他也见不到的话,叶紫菱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嘀嘀——” 正当叶紫菱和保安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刺耳的车笛声。 听到声音,叶紫菱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车窗内男人刚毅的俊脸。 一看见来人,保安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宫先生,您今天这么早下班啊?” 看也没看一眼站在门口的两人,男人的声音在这严寒的冬日里更显凉薄:“把路让开。” “好的,好的,我这就让开。” 一边点头哈腰的应着,保安伸手拉了拉仍呆站在原地的叶紫菱,示意她让开道路,可是她却像没感觉一样,反而走到了黑色的商务车前。 “小姑娘,你干嘛去?” 看着叶紫菱的动作,身后的保安是又急又气,这个女孩咋回事啊!要是耽误了宫先生的行程,他这个保安,恐怕也就做到头了! 这时的叶紫菱完全无视了耳边保安的呼喊,在她听到“宫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叶紫菱的心便激动了起来,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珠,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庞,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你姓宫?那你认识一个叫宫寒熙的人吗?” 见到一个女人叫自己,宫寒熙还以为这女人和他以前碰到的那些女人一样,是专门蹲在这里等着他的。 可是没想到,她一过来就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让他不由得偏过了头,认真的看了看她。 这个女人,严格来说,应该是女孩,看上去应该没到二十岁,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棉衣,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裸露在外的脸颊和耳朵都冻得通红,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她柔弱的模样,明明看起来很怕自己的样子,可是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珠却还是强撑着,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粉润的唇瓣也紧紧地咬在一起,看来是真的不认识自己。 “你找他干什么?”车窗缓缓地降下,男人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我……我找他有事!” 虽然并不清楚眼前男人的身份,可是他既然已经这么问了,那就说明,他肯定是认识宫寒熙的。 叶紫菱心头一喜,可是毕竟早上才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一时间,叶紫菱也没有办法立刻就相信眼前的男人,干脆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搪塞。 看着女孩那小心翼翼防备着自己的样子,宫寒熙已经清楚,她不是那些女人,便干脆利落的打开了车门。 “上车。” “啊?” 看着突然弹开的车门,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叶紫菱傻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不是要找宫寒熙吗?我就是。” 听到这话,叶紫菱和她身后的保安都愣在了原地,只不过比起前者,后者的心情更为复杂一些,宫先生今天竟然破例了,竟然让这个女孩上车! 说完这句话后,宫寒熙严肃的看着叶紫菱,示意她赶紧上车。 直到叶紫菱最后坐上了车,也没有缓过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会这么好,误打误撞的就这么找到了宫寒熙本人。 “说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等到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地下车库之后,宫寒熙这才转过身来,淡淡的开口问道。 在车里坐了这么一会儿,叶紫菱冻僵的手脚也差不多缓了过来,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早上那会儿,她在自己家门口听到的那些龌龊事,不由得再次红了眼眶。 “我叫叶紫菱,我爸爸是叶光磊,他在去世前给我说过,遇到困难就来找你,所以我……” 强忍着眼泪,叶紫菱吸了吸鼻子,粉嫩的嘴唇轻抿,只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眼前,他就是她全部的希望。 第2章 交换的条件 “哦,这样啊!”听到叶紫菱的回答之后,宫寒熙反倒是神色淡淡,说完这句话以后,便起身下了车。 没想到宫寒熙居然只问了自己这么一句,叶紫菱洁白的贝齿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她突然开始担心,眼前这位她从来都没见过的男人,到底会不会帮她? 毕竟,她也不清楚,父亲和他之间的交情,到底有多深厚;她更不清楚,眼前这人是否有能力帮助自己,保住父亲辛辛苦苦创下的叶氏集团。 想到这里,叶紫菱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了下来,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书包上的背带。 “下车,上楼。” 女孩全部的表情和动作都落在了宫寒熙的眼里,他没有兴趣窥探她的心思,只是言简意赅的丢下了这四个字,也没管叶紫菱是否跟了上来,迈开步伐朝着电梯口走去。 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叶紫菱抿了抿唇,收起了心里的想法,小跑着追了上去。 虽然现在的叶紫菱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但至少在现在这一刻,她需要宫寒熙这根救命稻草。 “到了吗?” 电梯的速度很快,还没过半分钟,便停了下来,跟着宫寒熙的脚步,一踏出电梯门,叶紫菱就看到了一排深灰色的沙发,这才发现,原来这部电梯居然是直接通到宫寒熙家的客厅。 “嗯……” 将叶紫菱独自撇在客厅,宫寒熙去换了身家居服,然后倒了杯热牛奶。 “说吧,你来找我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将牛奶放在了叶紫菱面前的茶几上,宫寒熙坐到了叶紫菱旁边的沙发上,漆黑的眼眸看向面前这苍白瘦弱的女孩,淡淡的开口问道。 “我,我父亲他……” 叶紫菱磕巴了半天,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崩溃,连带着眼圈儿也开始泛红,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头打转儿。 可能是因为这一天所经历的比她前十八年所经历的总和都要多,再加上自从两人见面以来,宫寒熙对自己的态度就是不咸不淡,这让叶紫菱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低垂着脑袋,她知道,宫寒熙在看自己,可是她完全不敢抬头,就连笼罩在男人视线下的瘦弱身板也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看着叶紫菱半天说不出话来,就连看也不敢看自己,宫寒熙知道,她是有些怕自己的。 这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把桌上的牛奶喝了吧!” 宫寒熙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发顶,语气软和了一些,只是仍处在紧张中的叶紫菱没有察觉到罢了…… “嗯……” 感受到男人散发着热气的掌心,叶紫菱使劲儿吸了吸鼻子,胡乱的抹了把眼睛,伸手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将牛奶喝了个干净。 等到这一杯温热的液体下肚,叶紫菱乱七八糟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端坐在沙发上,她将她今天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面前的男人。 “所以,你需要我怎么做?” 听完叶紫菱的话,宫寒熙背靠在沙发垫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墨玉般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开口问道。 这一次,面对着男人迫人的视线,叶紫菱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躲避退缩,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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