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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僵,随即越发的冰冷,盈满愤怒和杀气,可又不得不松开手去阻挡。 得到瞬间空隙的苏晚,想着时间,心下焦急万分,身子快速向左侧闪躲,脑子飞快转动,通观目前状况,神光突现,手握着簪子顺着男子的手臂由上至下,狠狠的划去……听的嗤的一声响。 或许是当时场面已经骚动,他们这样的打斗竟然没引起一丝异常反应,可苏晚却能敏锐的感觉到男子愣了一下。对方呼出的气息有些僵滞的,趁此机会,苏晚那始终未放开的右手用力的拉住那根绳子,却拉不断! 苏晚大惊,天要亡她!真的走到绝路了?那人已经反应过来,手已然贴近了她的动脉,苏晚顿时惊醒,再也顾不得其他,曲指为爪,快速的向男子的背部第六颗脊椎骨抓去,拼尽全力扣上,抓起,那人轻呼一声,挺背向前,向她贴近,除了对方眼睛发出的哧哧寒芒,其他五官根本看不清,可却能闻到彼此的气息,苏晚清楚的感受到他砍向她脖颈的掌风,汗毛根根立起,各自用力下去,就真的同归于尽,没有一丝生还的机会。 谁也不想死,杀意都停在了那致命的门口。可时间不等人,迫在眉睫,苏晚心脏蹦蹦直跳,她还从未这么慌乱过。现在还有一线生机,那就放弃快速回去。可是经此一战,那人便起了警惕,再也没有她下手的机会。 心一横,一股说不出的狠辣瞬间袭遍全身。“噗……”一道口水直直的奔向了对方的面门,饶是男子身手再快,可二人距离太过近而未能幸运躲开。 在遭到袭击后,终于意识到什么东西,男子几乎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近处的苏晚甚至听到了对方的磨牙声。 拼了!一把揪下披风上的铁质环片,朝着男子的颈间用力割去。噌,随着轻微的声响,苏晚顿时觉得右手霎时解脱了,开了!心中顿时狂喜,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力量盈满了全身,想都没想,飞速伸出一脚很卑鄙的朝着男子的两腿间狠狠踹去。感觉他明显后退一步,就这么一步,苏晚已经找到了机会,身子快速后侧,束手为刀,向身后之人的脖间用力砍下,悄无声息的接住软下来的娇躯,迎着男子方向狠狠推去,而她顺着这空隙快速的溜向属于她的位置……这是长时间的训练和实战练就的胆识和机敏,没有经历的人是永远也不会达到的境界。 顾不得脖间被绳子勒出的血,一阵风扑来,男子伸出手,却不想一把搂住了个软绵绵的身体。暗叫一声不好,竟让那贼人溜掉了!手中抢来的细长的木条差点被他生生折断,疯狂的愤怒立时笼罩了他那俊朗无边的脸。风淡淡的从他的眉宇间流失,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出舐血的龙,展开了那发着寒光的尖牙。 月有阴晴圆缺,天是变幻无测,一丝光亮自远处的天际滑下,拉出一带霞光,阴暗一点一点逐渐退去,看着快速转亮的天空,人们仿佛从梦境中走出,充满了欣喜,兴奋,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与做都是那般凶险。苏晚的呼吸半天也没能稳下来,她只觉得气血翻腾,双腿打颤,小腹更是一阵阵抽疼,腾挪之间,不知会不会立马流产,溜掉也好,王太医也在周围不远处,他救治的也能及时。不知是惊乱还是累的,她身子虚脱的就要瘫倒。擦拭着额间的汗液,她很难想象刚刚是怎么做到那些的?这就是潜力。 一场暗斗便在周围人们的惊慌中遮住了。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二殿下的宠妾香姬怎么躺在了地上,因为晕倒的不止她一人,也没有人有心思细看二殿下的右边衣袖为何破了一道口子。 在钦天监的昭示下,开始进行了救日礼仪,一,祈祷,告上天凡人忏悔,请求赦罪。二,击鼓鸣乐,顺从上天的呼号。三,点燃炮火,驱走恶魔。 跟着钦天监的明示,所有人都随着宝成帝,按着上天的旨意,虔诚的祷告,希望不要有生灵涂炭,名不聊生的事件发生。 苏晚垂着眼睛,手里紧紧握住刚刚抢来的物件。心潮起伏,她没有抬头亦能感受到有人用锐利的视线向她这边射来。她在想,他现在是否猜到了她? 很遗憾的是,刚刚交手的过程中丢失了一把木簪子,那是她让赫兰帮着磨的,不长,但雕刻的却很精致,平日里都隐藏在发髻间,用起来很方便,现在想起还是很喜欢的。 宝成帝颁布圣旨,上至帝王,下到平民,贬膳废乐,退避正殿,反躬自责,宣布大赦。这一举动让天下儒生们称颂不已,大赞宝成帝乃千古难见的明君。 透过琉璃镜面,看着脖颈间那道长长的血痕,司徒凌岳的瞳孔瞬间急剧收缩,一道寒光自细长的眼里闪过,他的左手往下一挥,桌上的茶杯被甩了出去,刺耳的破裂声后,便是一地的碎片。 一旁的李德看的是心惊肉跳,诧异不已,这是怎么了?自打跟了二殿下,最难的时候也未见过他这般怒形于色过。 “把冯远叫来。”司徒凌岳低沉的吩咐道。 李德小声的应了句,出去了,没一会领进了一个青年男子,他便轻手轻脚的走了,临了不忘将门小心翼翼的关好。 “上次那人查到了吗?” 听到问话,冯远静寂的闪了闪。“查到他在南郊兵部大营,那里大多是三皇子的人,不方便激进,我这几日一直在守,只要他一出来,便会逮住。” “从今日起,你亲自去彻查三王妃!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另外,你还要跟着她,给我看看她到底都在干什么!记住衣食住行,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司徒凌岳很认真的说,声音低低沉沉,像是压抑着什么。 见到司徒凌岳如此正式,说话的神色与平日比起尤为凝重,冯远心中疑惑,刚毅的下巴轻微的动了下,点头应是,转身离去,很干净利落。 所有的惊变仿佛一瞬,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商丘的人们在天狗食日后,心不但没放下,反倒提的更高。一些读过书的都在讨论,闹的人心惶惶,连个种地的农妇都在想得找个无人的山间田野避避,天下必有大事发生。管他是否是缪礼,很多人都跟着这股风,好似商丘即将会迎来一个躁动的局面一样。 月初,夜色昏暗,没有一丝月光,满苑黑?q?q,大野阴沉沉。房间内有两只红纸糊成的壁灯,借着光亮,可以看到室内布置的相当精美雅致,案几上的青花瓷瓶里插了两支桃花,淡红粉白,温润潮湿的空气里隐约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浮动,红棂窗下摆了一把碧色七弦古琴,青黑色的床前垂下半透明的月白色幔帘。 “不是说好不来了?”女子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嘴里冷淡的说。 男子只是轻哼了声,却没有接话。 苏晚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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