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黑暗。 卑贱下流,堕落肮脏的虫,活该一辈子活在不见光的地方。 甘棠虚弱地想。 然后她握住甘瑅的手,坚决地移开了。 她坐在一团刺眼的光里,拉住甘瑅,想了想,又抱住他,笨拙地安慰。 “我是姐姐。”她说,“要遮也该是我给你遮。” 明明握住他的手还在颤,“是我诱惑的你,假如你后悔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结束它,只要你说一声,我们还能做回普通姐弟的。” 甘棠心知肚明,其实回不去了。界限一旦被打破,就再没办法修复如初。 她因一时的贪婪,毁坏了最稳固长久的东西。 来自年长异性血亲的引诱。这句话,每个字都让甘棠心惊肉跳。 她甚至没法迁怒,发生这种事,她总得抗起姐姐的责任。 甘瑅反抱住她,抱的很紧。 他把头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的,还带点哑。 “姐,我不会后悔。” 甘棠身上有甘瑅怎么也破坏不掉的东西。 那也是他最爱恨交织的部分。 她不愧为他的姐姐,直到这种情况居然还幻想保护他。 被献祭的羔羊保护着暴君魔王。 无辜得让人觉得刺眼。 但是很可爱。 只是听见这些话,他就又想要她了。 甘瑅觉得甘棠是个好姐姐。 虽然小时候总揍他,但哪怕是冷战,甘棠一个人走前头,也会回头偷瞄他,怕他走丢了。 后来甘棠也会在他挨揍时挡着,其实挡不了什么,无非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挨揍的区别,可她就是屡劝不听。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看起来冷淡,在某些方面又心肠出奇的软。那些脆弱部分被她藏得很深,极少被发现,哪怕受伤了,也只能一个人捱着。 甘瑅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配得上甘棠。 她活得认真又笨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生得好看,尤其那些同他相似的部分。 还有,她的胸很软。 甘瑅一低头,衔住甘棠的乳,吸了几口。 甘棠正说着严肃话题,冷不防他突然袭击,乳尖传来的刺激,让她溢出惊呼。 “小瑅,你干嘛……” 甘瑅仰起脸,脸上带着几分天真气。 “吃奶。” 他的吐息打在乳尖,带动别样的刺激。 视觉刺激和触觉刺激让甘棠应接不暇,她苦闷地躲了躲,“我要去洗澡了……身上好脏。” 甘瑅想到什么,止住动作,“我忘了拉开电闸了。你等下,我现在去开热水器。” 他嘴唇周围仍湿润着,就像她的乳尖被嘬吮得覆上一层津液,还微肿地挺翘着。 甘棠看甘瑅消失在门口,就一把抓过毯子,把自己整个盖在里面。 她有预感,甘瑅回来后又要继续弄她了。她还是装睡为上。 甘瑅回来时,好笑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鼓包。 “姐,你还睡得着吗?” 其实睡不着了,但甘棠决定誓死保持沉默。 又听甘瑅说。 “姐,我刚刚只吃了一边,另一边的岂不是很可怜。” 甘棠咬牙切齿地想,它一点也不可怜。被他连吸带啃的那个才可怜。 “只吸一边的话,会不会以后就一边大一边小了?” 甘棠被他拐歪了,忽然觉得被他吸过的那边沉甸甸的,坠得有些难受。 一分神的功夫,甘瑅的手悄没声息地探进毯子里面。 “抓住你了,快出来。” 甘棠死死压住毯子边,闷声说。 “很脏,不出去。” 甘瑅笑了,他想,她身上都是他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倒不如说这样更能取悦他。 他像剥茧子一样,一点点扯开毯子。 然后一点一点轻吻她的身体。 “一点也不脏,很漂亮。” 他最后还是如愿吸到甘棠的另一只,还很恶意地把它嘬得更挺翘。那颗乳尖被他舔得硬挺了,又拿牙尖轻轻厮咬着,换来她压抑不住的低吟。 声音痛苦中透着甜腻。 甘瑅发现,甘棠其实是喜欢痛一点的。证据就是她身下被顶弄出的潺潺水声。 他把性器夹在她的两腿间,被流出的水润滑,抽动愈发顺利,龟头挺进时,撞在那入口。 柔瓣被撞得朝两侧翻开,由内而外都湿透,只需继续施力,就能撞进去。 至于里面有多柔软湿滑,他已经用手指确认过了。 甘瑅沉沉看着那处,伴着挺进,龟头陷入,将那处顶出一道凹陷,再抽出。 重复着,只是,愈发深入。 甘棠的腿无力地轻颤,下意识想夹紧,却因滚烫的触感更加明晰想逃开。 然而无论她夹紧或松开,都无力阻止甘瑅的动作。 甘棠知道将发生什么,当快感攀升而起,理性在躁动的空虚面前岌岌可危。 “……小瑅。” 她哀哀唤他名字,想阻止,想继续,这一刻就连自己都不清楚。 甘瑅又一个顶入,这一回龟头整个顶了进去,被夹在层层包裹的软肉。他沉重的呼吸,这一次,没有抽出。 反而继续施力,向里侵入。 被她贪婪地含住,吮吸,却也缓慢顶进,享受着占据的过程。 这一刻,侵夺与被侵夺,界限模糊。 只剩下愈发鲜明的结合感,直至顶住阻物的一瞬。 “小瑅!” 甘棠叫住他,这一声居然很清醒,带着几分不自觉的严厉,很有几分他以前考试没考好时兴师问罪的调调。 甘瑅下意识停了。 他其实更想刺穿,像刀收进鞘般落到底,像利刃划破血肉地酣畅淋漓。 “姐,不可以么?” 他的声音带一点鼻音,浓浓的委屈,甚至带有几分撒娇。 甘瑅知道甘棠最吃这套。 他甚至没有撤出甘棠体内,岂止没撤出,甚至寸步不让。 只要她松动一点点,犹豫一点点就足够了。 禁区13 可甘棠推开了他。 她的眼睛微微湿润,脸上红潮仍未褪去,唇已被吻得红肿。每一处都昭示对他的欲求。 “想吃……小瑅,可以吗?” 甘瑅抬眼看她,没说话。 他的眸色深沉,这样看着人又默不作声,格外有压迫力。 甘棠就支腿,拔出他的性器,颤着手去抓那仍然狰狞可怖的巨物。 入手黏黏糊糊,一想到那些都是自己流出来的,甘棠就困窘得想要把它丢开。 “姐,既然是请求,就得把话说完整。”甘瑅的声音微冷,只是被藏在平静的调子下,难以察觉。 甘棠进退不得,颤着声音,“我想吃……小瑅的……” 最后的主语,甘棠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一个平生连脏话都没说过的人,压根开不了这个口。 甘瑅就热心地把几个词挨个罗列出来,与平静的语气相反,词汇一个比一个粗俗下流,每说出一个,甘棠就颤一下。 “姐,你可以选一个来说。” 甘瑅的姿态甚至是从容的,倘若不是身下的性器高昂,很难看出他究竟是不是认真提出建议。 他甚至贴心安慰,“别勉强自己。” 说出这句话时,性器就着甘棠的手,往她腿根处贴了一下,热得仿佛要灼伤。 甘棠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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