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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这一次,她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这药我不吃。” 薄母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这药我不吃。时谦暂时不想要孩子,我尊重他的决定。” 这些年每次同房,薄时谦都会做措施。 即便偶尔情动失控,事后也会第一时间盯着她吃避孕药。 她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暂时不想要孩子。 现在才明白,他是从未想过和她有孩子。 如今她已决定离开,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徒增牵绊。 “你说什么?”薄母声音陡然拔高。 “我不吃。”阮清歌重复道。 “反了你了!”薄母气得发抖,“身为儿媳,不尽本分!时谦给那个林清茉的妈妈捐骨髓,你也不拦着!” 她厉声喝道:“拿家法来!” 很快,佣人就将家法拿来,是一根浸过盐水的藤鞭。 薄母执鞭而立,厉声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这药你吃不吃?” 阮清歌摇头。 “啪!” 第一鞭抽下来,火辣辣的疼瞬间从后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阮清歌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到底吃不吃?” 阮清歌仍然咬紧牙关摇头。 鞭子一下又一下落下。 透过落地窗,她看见花园里的薄时谦还在打电话。 他背对着书房,姿态放松,时不时轻笑一下,显然和林清茉聊得很开心。 第四章 “既然如此,我就打到你明白什么是儿媳的本分!” 鞭子撕裂衣料,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阮清歌疼得发抖,却始终不肯松口。 “我不吃……” 鲜血浸透了衣衫,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薄时谦依然在打电话的背影。 黑暗吞噬意识前,阮清歌想,这样也好,痛过这最后一次,就再也不会为他痛了。 阮清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耳边传来院长恭敬的声音:“薄总,少奶奶身上的鞭伤很深,有些地方已经伤到了真皮层……” “用最好的药,派最好的医生。”薄时谦的声音低沉冷冽,“不要让她留疤。” “是,我们一定尽全力。” 院长离开后,薄时谦转身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眉头微蹙:“感觉怎么样?” 阮清歌试着动了动,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强撑着说:“没事,这里有专人照顾。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出乎意料的是,薄时谦没有离开。 他在床边坐下,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母亲为难你,为什么不叫我?” 阮清歌想起他当时专注和林清茉通话的背影,苦涩一笑:“我看你很忙。” 她顿了顿,轻声问:“如果我叫你,你真的会第一时间赶到吗?” “当然。”薄时谦回答得毫不犹豫。 阮清歌愣住了。 这个答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家族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他继续道,“以后不会有人因为孩子的事找你麻烦。” “知道了。”阮清歌垂下眼睛,“你去忙吧。” “为什么总催我走?”薄时谦皱着眉问。 阮清歌有些错愕:“你不是……很忙吗?” 忙着公司的事,忙着陪林清茉。 “最近不忙。”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这几天我可以照顾你。” 这完全出乎阮清歌的意料。 接下来的几天,薄时谦竟然真的留在医院照顾她。 帮她调整病床,喂她吃饭,甚至亲自给她换药。 有一晚她疼得睡不着,薄时谦就坐在床边,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直到她沉沉睡去。 这种温柔让阮清歌恍惚回到了他们最亲密的那段时光。 但她却不会再沉溺。 她已经决定离开,不会回头。 一周后,阮清歌背上的鞭痕淡了许多。 这天薄时谦给她涂药时,她不小心轻哼了一声。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 阮清歌疑惑地回头,却看到他眸色暗沉,喉结滚动,而身下…… 她神色微微一变。 薄时谦却已慢慢靠近她,呼吸渐渐粗重。 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时——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病房里的暧昧。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林清茉站在门口,手里原本拿着的果篮摔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 第五章 她的眼圈通红,声音颤抖:“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薄时谦猛地推开阮清歌:“清茉,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动作太急,阮清歌猝不及防被推得向后仰去,整个人从病床上滚落。 “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重重撞在床头柜的尖角上,顿时鲜血直流。 “我不打扰你们了……”林清茉哭着转身就跑。 “清茉!” 薄时谦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阮清歌一眼,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阮清歌躺在地上,鲜血模糊了视线。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护士发现她时,她已经因失血过多再次昏迷。 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护士惊慌的喊声:“病人头部受伤!快叫医生!” 而薄时谦,始终没有回来。 因为头部受伤,阮清歌不得不在医院又多住了几天。 薄时谦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忙着哄林清茉。所以她也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发。 出院那天,管家打来电话,询问薄时谦生日宴的事宜。 阮清歌握着手机,沉默了很久。 以往每一年,薄时谦的生日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薄家虽然是豪门,却没什么温情。 他的父母连他对花生过敏都不知道,每年都会准备带花生酱的蛋糕。 她记得第一年参加他的生日宴时,就看到他偷偷吃过敏药的场景。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她当时心疼地问。 “没必要。”他神色淡漠,“比起这个,他们更在意公司今年的财务报表。” 从那以后,她开始亲力亲为地准备他的生日宴。 每一道菜、每一束花,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他再也不用面对不喜欢的装饰,也不用担心误食过敏的食物。 “夫人?”管家在电话那头催促。 阮清歌深吸一口气:“我来办吧。” 这是最后一次了。 离婚后,自然会有别人来操办他的生日。 她像往年一样精心筹备,只是这次,她让管家全程跟着,事无巨细地交代: “蛋糕要黑森林的,不要加花生酱。” “装饰花用白玫瑰,他讨厌红玫瑰。” “酒水单里不要有龙舌兰,他喝了会头痛。” “这些都要记清楚,下次你们办的时候,一定不要弄错。” 管家疑惑地问:“下次不由您来办了吗?” 阮清歌垂下眼睫,没有回答。 下次…… 她都已经不是薄太太了, 怎么可能还由她来办呢? 生日宴当天,衣香鬓影,灯火通明。 阮清歌穿着一袭淡蓝色礼服站在门口迎客,看着薄时谦挽着林清茉的手缓缓入场。 林清茉穿着粉色纱裙,小鸟依人地跟着薄时谦进场。 那一刻,她心中了然。 看样子,他已经把她哄好了。 薄时谦全程目光都黏在林清茉身上。 她酒杯空了,他立刻让人换上果汁; 她裙摆被风吹乱,他派人替她整理; 她吃了什么好吃的,眼睛弯成月牙,他忍不住轻笑,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却自始至终,没看阮清歌一眼。 阮清歌安静地站在角落招呼客人,像个尽职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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