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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叫我们不要喜欢他,但是这怎么忍得住嘛,一个又酷又飒的男人,上能打架捉鬼,下能编花环哄人。请问这个男人是神仙吗?可恶,我得想个办法得到他。] [燕哥还总是想走,虽然我也不忍心看到燕哥不高兴的样子,但是这样的燕哥要是跑了,我上哪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啊?娱乐圈里和燕哥相似的一个都没有,想要找代餐都找不到。所以只能委屈燕哥了,实在是燕哥太,太勾人了!!今天也是为燕哥疯狂心动的一天。] [惊了,我以前一直特别嫌弃男人拿花,觉得很不搭,但是看到燕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刚柔并济,真的是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而燕时洵闲闲的单手插兜,转身向后面杨云所在的房间走时,就听得邺澧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你给她编了花环。”邺澧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带着点酸意:“我的呢。” “为什么要有你的。”燕时洵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白霜是被骂了心情不好,你是怎么的了?而且你这么大一个男的,带花不奇怪吗?” 邺澧本来想说自己也被骂了,但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存在敢骂自己,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与天地规则无异,不能轻易出口。 于是他只好道:“因为你没有给我,所以我心情不好。” 燕时洵:“……你心情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邺澧半点不慌:“因为是你导致的因果,你要负责。” 燕时洵气笑了:“滚。” 邺澧锋利的长眉一挑,唇边竟是有了笑意:“现在我被你骂了,心情不好。” “所以,花环?” 邺澧向燕时洵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一副索要花环的模样,气势半点不虚。 燕时洵:“……” 啧,这人怕是有病。 …… 虽然最后没有给邺澧编花环,但燕时洵还是将自己随身的小物件给了邺澧一个,才从他的围堵中脱身而出,顺利的去往杨云的房间。 整个农家乐都是新修建的,只有杨云住的这一间房屋年代已久,瓦片也因为风吹日晒而严重磨损。从外面看,几乎和危房无异。 房门大开着,杨土不在,只有杨云坐在破旧房屋里的凳子上,正愣着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连燕时洵敲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燕时洵环视了一圈屋子,干脆迈了进来。 家徒四壁。 这房屋可用这四个字来形容。 因为湿气和雨水,房子里的墙壁上到处长满了霉点,黝黑一片,令人看了便心情不舒服。房间内的家具极少,只有最基本的几样,并且同样年代久远,带着不少使用过和磨损的痕迹。 但明明杨云自己也亲口说过,农家乐赚到的钱,让村民们都嫉妒不已。他拥有这么多的财富,连农家乐里的建筑都修建得漂亮,却不肯稍微修缮一下自己的房间。 像是哪怕稍微动一下,有什么东西就会消失。 “杨云,还好吗?” 燕时洵径自在杨云对面坐下,好半会儿,杨云本来空洞的看向空气的眼睛,才渐渐有了定点。 “燕先生?”杨云眨了眨眼睛,从自己的记忆中脱身而出,看了周围一圈才慢慢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向燕时洵笑道:“让你看笑话了,我刚刚又走神了。” “从我妈走了之后,我就总是这样。”杨云摇了摇头,声音近乎于叹息。 燕时洵安慰了杨云一阵,等杨云的情绪稳定下来,才神色自然的问出自己看到房屋的破旧程度时内心的疑惑。 在燕时洵的有意引导下,杨云也慢慢放下了心防,和燕时洵说起了房屋的历史。 燕时洵判断得没错,原来杨云一直所在的这间房屋,就是杨云曾经和母亲相依为命一起住了二十年的房子。 在母亲死后,杨云一直沉浸在自责中,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当时离开了村子,以致于母亲发急病时连个可以呼救的人都没有,母亲也不会离世。 所以杨云即便赚了钱,也一直住在原来的房子里,没有搬走,也没有随意更改房屋的模样。 “我总觉得,我妈还没有走,她还会回来。我不敢改房子,我怕她迷了路,认不出我们的家。” 杨云的神情有些恍惚:“所以我要留在这里,等我妈回来,等她回来入梦看看我,我也好向她说一句对不起。” “我妈这辈子命苦啊,明明她年轻的时候也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本来还有机会可以上学,看看更广阔的世界。要不是我爸,要不是族里的人……” 杨云的声线颤抖着,哽咽到几乎说不下去:“我小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杀了我爸给我妈报仇,也发誓要让我妈过上好日子,带我妈离开村子,去找她自己的家。” “可是,可是……” 话没能说完,杨云已泣不成声。 燕时洵在破旧的房屋内静坐良久,微垂着的锋利眉眼中,带着浅浅的感叹之意。 即便他走过再多的地方,见过再多的人,也总是会忍不住感叹,人世间的无常。 他的目光扫视过房屋里的布局和物品,然后便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杨云一人。 而另一边,嘉宾们已经上了山,正说说笑笑的在翻找着可以当做食材的东西。 因为杨土之前的示范,所以他们也认识了不少东西,现在也算是有模有样。 秋季太阳下山时间早,在出门的时候,燕时洵和杨土都告诉过他们要在黄昏之前回去。所以嘉宾们也不敢耽误时间,进行了分工合作,一些人去捡柴火,一些人去找食材。 秋天的落叶在山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明明靠近山脚,但土层却像是很久没有人走过,松软得几乎可以让人一脚陷进去。 白霜正在和赵真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人在砍长满栗子的枝条,一个人在弯腰将那些栗子扔进身后的背篓里。 干了一会儿,白霜就捶着腰直起身,想要休息一下。 但就在白霜直起腰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被树枝遮挡的山上,有一头鲜血淋漓的鹿在枝叶的间隙一闪而过。 那鹿浑身血污,皮毛翻滚,像是被啃食撕咬过的,连白惨惨的肋骨都露出了一大片。它僵硬的动态像是已经没有了生机的标本,皮毛上的血迹也早已经干涸凝固。 它似乎看到了白霜,那双浑浊没有光亮的黑色眼珠朝后看了一眼,便迅速的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唯有树枝晃动,像是证明着白霜看到的不是错觉。 “白霜,白霜?”赵真有些奇怪的的喊着自己半天不捡栗子的搭档,结果一回身,就看到白霜浑身僵直像是吓傻了的模样。 赵真赶紧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吧。” 好半天,白霜才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重新掌控了自己的四肢,她抬起手,颤巍巍的指向那鹿消失的方向。 “有,有……” 赵真抬头看去,却只看到还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的叶片。 第86章 喜嫁丧哭(17) 嘉宾们本来都分散在附近,边干活边抛着梗和身边的搭档说笑着。 先是距离白霜摘栗子这一组最近的安南原,发现了不对劲。 安南原本来还在和综艺咖一起砍着一丛已经枯死了的灌木枝条,却忽然听得不远处的赵真一直在呼唤着白霜的名字。因为白霜今天刚遭受过打击,所以安南原也下意识的多关注了白霜不少,在听到赵真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还带着诧异和担忧时,他就赶紧直起腰,向白霜那边看去。 就见白霜僵立在原地,抖着手一直在指向远处的什么东西。她的脸色煞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安南原心中一紧,立刻就想到了他们在前来家子坟村的路途中,在树林里看到了尸体的事情。于是他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柴火,快走了几步到白霜那边。 “怎么了?”安南原顺着白霜指向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了随风晃动的枝叶,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他匆匆和赵真说了一句让赵真照看着白霜,就大跨步往那边走去,拨开树枝往上走,想要靠近了探查那里吓到白霜的,究竟是什么。 安南原不同寻常的举动引起了综艺咖的注意,也赶紧放下手里的背篓,快步走了过来。 随即,因为这边的异动,所有的嘉宾都陆陆续续的发觉了白霜的不对劲,纷纷聚集了过来。 “白霜这是怎么了?”路星星有些愕然的看着浑身都僵住了的白霜,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她却毫无反应。 白霜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却紧缩成点,鼻孔也微张,显然是被吓得狠了,半天都没办法给出反应。 “我也不清楚。”赵真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道:“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我一回头的时候她就已经这个样子了,看起来是被吓到了。但是我什么都没看到,不知道她是看到了什么。” 路星星眉头一皱:“她是在哪个方向看到的那东西的?她指的那个位置吗?” 赵真点点头:“安南原已经过去看了。” 听到这话,路星星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几下就从乱糟糟的树枝中钻了过去,很快就追上了安南原。 安南原正疑惑的四处张望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找的是什么。 “看到什么了吗?”一阵衣服刮过树枝的声音后,路星星踩着枯叶走到了安南原的身旁,也警惕的向旁边看去:“吓到白霜的那东西,就是出现在这吗?” “好像什么都没有啊。”路星星有些疑惑的嘟囔着:“跑了吗?” “不应该。”安南原皱眉道:“白霜被吓到之后我就过来了,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个人在附近的一小块地方探寻半晌,什么都没找到,只好放弃,结伴一起弯腰从树枝下钻了过去。 在两人身后,摇晃的叶片上,沾染着黑红色的血迹。 一点碎肉,在安南原弯腰时粘在了他的衣角上。 迎着嘉宾们紧张又担忧的视线,两人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找到。” “看上去好像没有东西在那,是白霜看走眼了吗?” 综艺咖将目光转向白霜,她也在众人的安抚下渐渐平缓了心境,紧绷的面部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看到了,一头鹿。” 白霜的脸色惨白,犹豫着开口时,声线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一头没有鹿角的鹿,它的身上都是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食过一样,我甚至看到了它的肋骨……它就站在那看着我,那个眼神,很可怕,让我觉得自己也是一块马上要腐烂的肉。” 白霜的话让嘉宾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疑惑。 “鹿?这边山上有鹿吗?没听杨土说起啊。”赵真有些诧异:“会不会是白霜看错了,其实是野狗之类的?” 毕竟白霜一直生活在城市里,对动植物的分辨能力也弱一些,如果是在恐惧之下,将动物看错成了相似的其他物种,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对吧。”安南原提出了质疑,在白霜的话中抓住了重点:“如果真的是像白霜说的那样,那头鹿或者其他什么都好的动物,应该已经死了才对。毕竟连肋骨都露出来了,我还没见过有伤成这样还能活着的动物啊。”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动物为什么还能走路?还能和人对视?” 众人纷纷摇头,也都表示自己无法解释这件事。 只有路星星皱起了眉,但看到嘉宾们各自肩膀上别着的分屏后,又重新将本想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因为他师父宋一道长发过来的好一顿训话,让他不要随便在镜头前显摆他的那点实力,不要扯着海云观的旗号,要顾虑影响。所以路星星也没有再敢继续在镜头前说什么。 毕竟刚刚说错了话,就被燕时洵抓到了短处,好一顿戏耍,搞得他哭的心都有了。 路星星很长记性,他本来说话并没有什么顾忌,因为第一次参加这种直播类型的节目,总是走着走着就忘了自己还在直播当中,所以总是按照他平常的说话习惯。 但知道了他师父现在就盯着直播看,燕时洵也能看到他的表现后,他就有所收敛了,说出来的话都考量再三,绝不再给燕时洵留下话柄。 可…… 路星星一向显得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脸上,难得严肃了下来,在嘉宾们都围在白霜周围低声细语的安慰她时,不断的扭头向后面那块刚刚探查过却一无所获的地方看去。 他现在倒是希望燕时洵或是他师父在身边了。 修道一行,很看中先天灵性和后天修炼。而路星星恰好,哪一样都只是差不多可以。 因为学艺不精,所以路星星只能模模糊糊从白霜的描述中,觉得那好像是曾经功课师叔讲过的东西。 尸僵。 动物死亡后不比人,可以被发现并被妥善处理。很多死在山里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的动物,死了很久都不会被发现,尸体会曝晒在日月之下,长时间的聚集阴气。 而如果动物尸体的所在地,恰好是在一些地势特殊或是阴气重的地方,那就会导致尸体因为聚集起了大量的阴气,从而起尸。 正如活人需要阳气,汽车需要动力一样,对尸体而言,阴气就是它们行动的能源动力。只要阴气足够,地势又因为特殊而恰好没有阴差前来带走它们的魂魄,它们的魂魄就会重新回到尸体中,驱使着尸体行动。 直到阴气耗尽,或是被阴差带走魂魄,被路过的驱鬼者解决。 是所谓尸僵。 海云观有不少道长都曾在山间走动的时候,遇到了尸僵,所以也在各自的手札里写上了那些尸僵的特点和应对方法,以供后世子弟查看参考。 路星星现在就像是坐在考场里的学生,看着试卷上的题目总觉得眼熟,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当时老师讲解的答案。 他只能隐约记得,几年前功课师叔在讲到尸僵的时候,他好像在听最新排行榜上的单曲,一边畅想着以后自己开工作室做音乐的拉风场景,一边觉得功课师叔讲课太枯燥。 尸僵的特点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功课师叔很严肃的说过,遇到尸僵能跑就赶紧跑,只要不是经验丰富的人,就别想着逞能。 因为尸僵本来就是阴气聚集的产物,相当于是活人的死敌,一旦被尸僵近了身,除非是能请到真神借力护体的得道道长,否则就不可避免的会大量损耗自身的阳气。而且最重要的是,尸僵成形的原因―― 附近有大量的阴气。 那就意味着,旁边有更多没有被发现的尸体,甚至地形也完全不利于活人。 一旦那些尸体中还有其他的魂魄没有离开,那对道士而言,简直是雪上加霜,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到那时,已经是走为上策。 路星星反复的瞥向那块地方,努力的想要从自己的脑子里挖出当年听过的尸僵的特点,想要知道白霜看到的那东西,究竟是不是尸僵。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发出了全新可卖的声音。 路星星:…… 书到用时方恨少,师父诚不欺我!他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之前没有好好听讲。 “可,可能是我看错了吧。”白霜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但看起来状态很是不好。 其他人见了,也有些担忧。就赶紧把工具从白霜手里接了过来,扶着她坐到一旁的大石块上,让她在这里稍作休息。 “没事啊,白霜,别放在心上。”综艺咖安慰着,递过去一瓶他们带出来的水,道:“你就是今天精神太紧绷了,才导致看错了东西,缓一缓吧。等我们把柴火和其他食材装完就下山。” 白霜点点头,神情恍惚的从综艺咖手里接过了水。 因为白霜的事情,原本就抓紧时间的嘉宾们,手下的动作更加快得起飞,只用了比之前预计的少了很多的时间就干完了活,每个人的背篓里都装得满满的柴火和食材。 嘉宾们的心紧提着,因为白霜说的话而惶惶不安。 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也一致认为是白霜看错了,但毕竟前有节目组几次遇险,也有山上看到的吊死尸体。而且被他们视作靠山的燕时洵也交待过他们,尽量在黄昏前回来,绝不可以天色已经黑下来还在外面逗留。 所以嘉宾们就像是惊弓之鸟,此时再向周围的树林看去,也觉得处处诡异危险,连风吹树叶的“哗啦啦”响声都能吓得他们一跳,颇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 等他们终于直起腰时,每个人都舒了一口气,觉得可算是能下山了。 而守在他们分屏前的观众们,心脏也一直提着紧紧的,恨不得自己也能穿过屏幕去帮他们干活,好让他们早点干完活早点下山。 等看到嘉宾们终于能下山了的时候,观众们也都各自松了口气。 不少人都直接向后倒去,瘫软在椅子里,觉得自己就像是玩了一把快节奏逃生游戏一样,肾上腺素激增,然后更深的疲惫涌上来,让他们完全不想动。 有的观众甚至还能听到自己胸腔里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密集得他们自己都害怕心脏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的妈呀,可算能下山了。再晚点我都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吓哭了,这也太折磨人了。也不说有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就只以为是看错了,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看错了,只能一直忐忑的等待着那东西出现攻击他们,或是压根就是错觉。我当年上台演讲都没这么紧张过!到底有没有危险能不能给个痛快的啊,早死早托生!] [卧槽!疯狂捂住前面的嘴!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早死早托生,你是没看过节目前几期是吗?在这节目里我连个带‘死’字的弹幕或者评论都不敢发,生怕是一语说中了。你平时这么说没关系,但这个节目,它是真的有危险啊!] [我好后悔听信了鹅哥的话,吃饭的时候看这期节目。刚刚喝多了水,现在想上厕所,但又不敢从屏幕前离开,我得看着他们下山才能安心。现在坐在外面餐馆里疯狂抖腿憋尿,老板看我的表情都不对了。卧槽啊,我一会怎么回家啊,从餐馆到我家还得穿过一片小树林,我现在有点不敢走了。] [前面的别抱怨了,你已经算是好的了。我独居,现在一个人在家慌得一批,别说上厕所了,我本来起床是打算出门的,现在又果断抖开了被子把自己藏在被窝里了,连脚底下那点被子都压得严严实实,一点风不敢漏。我的妈呀,刚刚星星他们干活的时候,我是真的大气不敢出,憋得人都快吐了。] [我刚刚在白霜的分屏截图了!但是视频平台不让我发出来。白霜的镜头刚才带到了一点边缘,就是安南原他们一直看的那个地方,我作证,白霜真的不是看错了!那里刚才真的有东西!] [草,是真的吗?我和我妈刚刚一起看的直播,我弯腰去拿水的时候我妈被直播吓到了,说她看到了个山麂子,还是血得呼啦的那种,吓得她把爆米花都撒了一地。我在这惨兮兮的扫地,还埋怨她就是手抖没拿住,想要让我干活才编的理由。原来我妈说的是真的吗!] [可是白霜为什么会吓成这样啊?她不是个胆小的人才对,我看过她之前上的那档探案解密综艺,里面布置的那些人偶什么的,她都没有被吓到。怎么这次吓得这么狠?而且今天她也太倒霉了吧,先是被好几个人骂,然后又被吓。唉,要不干脆找燕哥买个驱邪符吧,我想买都找不到门路,正好白霜离燕哥这么近,多顺手啊。] [我觉得不是白霜倒霉的问题,是这个村子的风气问题。你们没看到之前那些骂白霜的都是村民吗?妈的,我看到的时候拳头都硬了,差点摔了手机。什么玩意儿啊,太让人生气了。比教导主任还讨厌,不就是裙子在膝盖上面吗?怎么了,有问题吗?又没用他的钱买衣服,有病啊。] [我本来是会觉得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但刚刚那些村民真的看得我直皱眉,也第一次认识到,好像真的不是自己没做错就不会被旁人说。白霜穿的明明就没有问题,而且她这一身本来就是运动品牌出的爬山套装,那不是裙子,是裙裤,很方便行动的,也一点都不露,放在娱乐圈里简直称得上是保守好吗。 但就是这么一套衣服,还被那些人骂,甚至连化妆都成了错误了?我真的惊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有这种观念。] [可能是因为地处偏僻吧,我们能用手机看直播,生活就已经远比很多人幸福了。还有很多人因为交通不便利,或是地理环境与世隔绝,所以发展比我们慢很多的,唉。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们很可怜,但看到他们这副嘴脸,又觉得他们太可恶了。] [这是向南地区?哦,那就很正常了,这边宗族制度很重的。甚至很多人家不知天子只知族长,你和他们说这么做是犯法的,他们都会骂你是不尊敬长辈的后生。 亲身经历,我老婆家就是向南地区的,她上大学的时候她爸给她打电话,骗她说她妈病重,让她回家,她一慌就回去了。好在我留了个心眼,和她一起回去的。结果好家伙,她妈根本就没生病!她爸是为了骗她回去,想要把她卖掉!说是彩礼钱,其实对她爸而言就是卖女钱,想把她卖给山里一个傻子,因为对方出得多! 我当时赶紧抓着我老婆就跑,还给学校和我家里打了电话,我爸带着我好几个表兄弟一起开车来接我们,我老婆她爸才没继续追的。后来我老婆直接和家里断了关系,毕业我们就结了婚,再没有回去过。] [惊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有点过分了吧。那昨天看直播,好像那个村支书说这个村子就是宗族制度,很多事都是族长什么的决定的。该不会这个村子也有这种事情吧?] [难说啊,唉,我对向南地区是有心理阴影的。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绝不会踏入向南地区一步。我以前带的一个实习生,她说她家五个女孩,只有最下面一个弟弟,她妈生完她弟弟就死了,全靠她爸一人挣钱。 为了供她弟弟,她们姐妹五个都辍了学,只有她因为成绩好又不甘心,所以做零工的时候偷偷听隔壁学校的课,也遇到了个好老师,愿意照顾她教她一些,她才能考出来。小姑娘特别好看又勤快,特别珍惜工作机会。 结果有一天她没来上班,我去问了才知道,她被她爸卖了,卖给死人配阴婚。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当场整个人都软了,要不是我同事捞了我一把,我都起不来了。 我们公司帮她报了案,但是后来因为没证据,她亲人也不向着她,反而说我们是坏人,所以也没办法查,就不了了之了。从那之后,我是真的不敢去向南地区了。] [纳闷了,我就是向南地区的人,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们知道造谣是犯法的吧,在这乱说是要负责任的。我爸妈长辈从小就对我特别好,你们说的那些我更是见都没见过。好家伙,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以为你们是在描述地狱呢。] [前面的那个,你是男孩吧?你是男的你当然没有见过,因为这都是女孩的苦难和挣扎。你爸妈长辈对你好是因为你是个男孩,你过的幸福是因为你的姐妹在哭泣。你既然是宗族制度下的既得利益者,就没资格来评论它的好坏。] [那个人好像不说话了?心虚了?呵呵,我也是向南地区的人,要不是我妈多留了个心眼,我现在已经死了。我们这一直都有配阴婚的习惯,谁家死了儿子还没结婚,家里长辈就会给张罗一门亲事,找了年轻漂亮的女孩来和死了的儿子结阴婚。而且是在阴媒,也就是中介人那挑好了之后,现杀现卖,比猪都不如。 我就经历过,我奶奶把我给卖了,那两天家里对我格外的好,还给我买新衣服。在那之前,我也就过年的时候能有一件新衣服。我妈觉得不对,拉着我行李都没收拾就连夜坐黑车跑了。我奶奶还给我妈打电话骂她,我妈脾气也冲,就说要卖你就卖你儿子去配阴婚。我是真的恨我奶奶,也恨我爸,恨这种习俗。] [编得挺像样,就是一点逻辑都没有。怎么可能!你这也太假了,还现杀现卖,当官方是摆设吗?是不会报案吗?] [前面……唉,你没经历过,所以你不知道,有的地方,真的宗族比法大。我家邻居就是个老警察,以前年轻的时候,因为一起跨省绑架案去过向南地区。但因为那个女孩没被救回来,也没有后续,他一怒之下就辞了职,到现在几十年了,也没结婚,就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奔走,但也一直没个结果。我每次看到他脸上的皱纹都觉得心疼,但也确实帮不上忙,只能家里做了好菜的时候多给他端一些过去。] [前面的兄弟,付款码发来。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像老警察这种好人,我必须资助!] [惊呆了,我本来跑到评论区是想找同好一起舔颜的,哥哥刚才冲上去探查的身姿特别帅。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么多沉重的评论,让我有点不敢说话了。] “走吧,白霜,我们下山了。” 等心跳渐渐平稳了下来后,安南原笑着去馋白霜起来,神色看起来比刚刚轻松不少:“等我们去月亮溪抓鱼的时候,离农家乐就几十米,就在家门口,比山上安心多了,别害怕。” “再说家里有燕哥,你怕什么。”安南原轻快的笑着,安慰白霜道:“要是真有什么事,直接喊一嗓子,燕哥就出来帮我们了。” 提起燕时洵的名字,果然让白霜的心安稳了不少。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顶的花环,触手还能摸到柔软的花瓣,植物的清香让人神思安定。 燕时洵给她的这个花环比什么安慰都有用,她又重新笑了起来,和众人一起下了山。 作为这些嘉宾里唯一一个有过抓鬼经历的人,路星星很自觉的走在最后面殿后,警惕的看着周围,防止有什么东西突然扑出来。 好在路星星被燕时洵捉弄过之后,也长记性了不少。为了不被师父骂,他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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