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的人。 裴珩担心有诈,正欲阻拦,谢瑾却用手轻轻扣住了他的手腕,思忖之间,对谭瑛淡然一笑:“无妨,那么还请夫人在旁稍候,三千金的诗帖可得费上些功夫。” 谭瑛含笑:“不忙,殿下请便。” 谢瑾随即让人将纸铺满案桌,捧砚奋笔。 四周围观的百姓不减反增,不一会儿,竟将大街里外堵得水泄不通。听闻有这三千金换诗帖的奇闻,连光社那几个诗人也按耐不住,不再作诗,跑来这边看热闹。 一个时辰后,谢瑾一口气书写完百余张诗帖,一应晾干后,亲手奉上。 谭瑛没让丫鬟去接,也是自己双手去接过,恭敬温声道:“有劳殿下了。” 她得了诗帖后,又朝裴珩稍行了个礼,便没再多留,转身告辞离去。 待她一走,其余人也纷纷效仿,争抢着要购帖。 兵部这帮人不懂看眼色,想着能借此好机会充盈军簿账上的钱,还真又去抱了一堆新纸过来要给谢瑾写。 裴珩瞥见他的手腕都已红了,竟也不发作喊累,便沉肩不悦,自己将脸拉了下来:“朕累了,收摊,回宫。” 傍晚没到,两人又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裴珩不吐不快:“你今日为何要将诗帖卖给谭瑛?就不怕她带回相府跟司徒钊一通告状,然后全烧了,白费那许多功夫。” 谢瑾在袖中揉了揉手腕:“三千金一只镯子,倒也不算白费。” 裴珩嗤道:“你真是图这镯子?” “镯子自是次要,也是为了试探试探她。”谢瑾说完,又拿出那包饴糖,取出一颗含在嘴里。 “试探她?”裴珩拧眉。 谢瑾将糖先咽下了,才继续顺着往下说:“早年听到传闻,说司徒钊的策论皆是由她夫人代笔,我拜读过那几篇策论,有见地、有胆略,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却与司徒钊平日为人处事大相径庭,所以也有所怀疑,好奇谭瑛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常年出入相府,知道的应比我多。” 裴珩:“司徒钊藏得紧,谭瑛鲜少在人前露面。但在相府的确听过一些,她不是一般女子,她父亲是北雍前任丞相谭闵,她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作文识字,颇通政理。而且上次在相府,朕听她与司徒钊的政见似有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法?” 见谢瑾对她这么感兴趣,裴珩无端生出酸意,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饴糖,往嘴里抛了几颗,一边嚼一边卖起关子道:“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要不改日朕带你去相府,亲自拜见拜见她得了。” 没想到谢瑾坦然答应:“好啊,下次皇上带我去。” 裴珩:“……”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车外一声哄闹,有百姓逆着车道奔走,似是在争抢些什么。 “怎么回事?” 他们掀起车帘,就看到空中洋洋洒洒的诗帖飘洒下来,宛如漫天大雪覆下,蔚为壮观! “三千金的诗贴!这可都是宝贝——” 白纸黑字,铁画银钩,正是谢瑾今日卖给谭瑛的那些…… 谢瑾一阵诧然。 顺着那诗帖飘下来的方向,但见谭瑛正凭栏站在一高楼上,故意将诗稿源源不断地往空中抛洒,才惹得下面百姓一阵哄抢。 原来到此,才是她的造势! 抛完所有的诗稿,谭瑛趁人不注意,居然果断往扶栏上一磕,脑门当即出了一片血。 …… 夜里,相府。 “啪!” 司徒钊一巴掌掴在了谭瑛的脸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半个身子都打倒在了地上。 谭瑛的耳边止不住嗡嗡作鸣,耳坠子在脸颊刮出了一道血痕。 司徒钊这一掌下去,面上没有半分怜惜,怒不可遏:“莺莺啊莺莺,你如今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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