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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狠心去掐了把裴珩肩上的伤。 “唔!” 裴珩拧眉吃痛,报复般地最后狠咬了一口,不得不放开了他。 “……你病糊涂了。”谢瑾竭力试图放慢语调,好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没那么急促。 他是弄臣,可以以身求全,可以容忍裴珩在自己身上泄愤撒气。 但他和裴珩之间,万不该有这样痴缠热烈的亲吻。 裴珩也是一怔,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混乱不堪中也生出一丝悔意和不甘,他怎么能失了智,迷了心窍。 而且偏偏是谢瑾,偏偏是他厌恶嫉妒了十年的人…… “朕,的确是糊涂了。”裴珩一时想不明白,喘着气,也说不出别的话。 可他一舔到唇边的血腥,原本就高涨的欲念一时克制不下,那种想要吞噬淹没谢瑾的冲动竟然还是如此真实。 他不愿承认,也无从欺瞒自己。 “那么……你好生休养。” 谢瑾目光闪烁回避,撂下这么一句,就从龙榻上落荒而逃。 殿前司的护卫又负责将他带离寝殿。 走出来时,谢瑾神色恍惚,比起进殿前,脚下都多了几分无力沉重之感。 “阿瑾,你的脸色怎么这般差?”康怀寿见了他,不由一惊。 谢瑾忙稍低了头,眼神回避道:“许是,昨夜我在芸街与刺客交手时也受了殿伤,一夜没睡,又……” 康怀寿没听他说完,就难掩愤懑:“你这段时日在弄月阁,也常常受他这般折磨?!” 他想过谢瑾委身在弄月阁求全,日子定会难熬,可真亲眼见到了,还是止不住心疼,又追问道:“他方才在殿内,可是对你动用私刑了?” “倒也不是……”谢瑾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说:“老师安心,学生并无大碍。” 司徒钊在旁冷眼瞅着这对师生,幸灾乐祸了会儿,才抬脚走入殿内。 一见到裴珩,司徒钊也是一愣,不知为何,竟觉得裴珩也没比方才的谢瑾好到哪去。 “这群御医怎么办的事,皇上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裴珩肩上的伤口又渗出一大片血来,将原先缠裹的纱布都快浸透了。 司徒钊见地上四处散落的碎瓷片,恍然明白了什么,无奈笑侃:“动怒归动怒,皇上也须得顾及自己身子,何必为了不值当的人动手,闹这么大动静出来,到头来还把自己给伤着了。” “相父教训得是,”裴珩忍痛用帕子捂着肩头的伤,旋即迸出一声无奈的坏笑:“这不,没忍住。” “没忍住”这三个字他念得含糊又刻意,里头的深意,此时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司徒钊还未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舒坦地坐了下来,问:“那审了这么久,谢瑾可交代了什么?” 裴珩脱口而出:“没有。” “什么都没有?”司徒钊有些意外,挑眉问:“那昨夜皇上无缘无故,为何会与他一同去芸街?” 裴珩回神,漫不经心地一嗤:“玩呗,朕带他去见见世面。” “难道不是谢瑾撺掇皇上去的?” 裴珩鄙夷笑道:“谢瑾古板无趣,何曾去过那种地方?相父是不知,对付像他这种自诩洁白无暇的君子,就是要丢进染缸里腌着泡着,彻底弄脏了才好玩。只是谁能想到,那楼里还埋伏了刺客?” “看来皇上如今对付谢瑾,已是得心应手了。” 司徒钊眯眼奸笑,又遗憾地叹了口长气:“这么说,挽春楼行刺确实不是谢瑾的手笔,那么又是谁如此胆大弑君?” 裴珩说:“也不一定非得是谁。” 司徒钊当他只是玩笑:“皇上此言何意?” 裴珩将浸满了血的帕子随意扔掷到盆中,又换了一块新的止血,稀松平常地说:“这些年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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