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小的, 放在日头底下还能映出彩色光华来, 语气平和地说道:“看来皇上是真忙,在宫里打水漂还能玩出新花样。” 裴珩被他说得略有些不自在,道:“仿的玉石,不值钱, 要玩花样得拿金豆子投。如何, 皇兄也来一个?” 他笃定谢瑾从小养尊处优,就不会玩这些民间野孩子玩的东西。 “好。” 谢瑾面色从容地答应了,轻掂了掂手中的彩色碎石, 对着湖面稍侧过身,找准角度轻盈一掷—— 就见一道优雅的弧度掠过水面, 直达彼岸。 裴珩看着他潇洒利落的动作,又是一愣。 谢瑾转过头一笑,刹那与裴珩目光交汇。 不知为何,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客栈中的那场热吻,彼此分明隔了还有一段距离,立马又各自往后又退了小半步,不自然地回避视线。 半晌,裴珩又仰面看起桃树叶:“你今日找朕做什么?” 谢瑾从袖中掏出那块皇帝金令:“来归还此物。谭瑛既已入朝做相,我也就不必常持令牌出宫见她了。” “哦。”裴珩指尖不慎碰到了下他的指甲盖,又立即收回了手。 谢瑾觉得他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可也没说什么,毕竟那日是自己失了理智,才有了如今这尴尬的局面。 “皇上,那日之事,我……” “朕不记得了。” “嗯……也好。” 气氛到此,本该尴尬生冷,无话可说。 可今日御花园中的景致,偏偏明媚得很不合时宜。 风和日丽,微风不燥,吹动着两人的衣袖暧昧纠缠,鸟啼正宛转,在枝头摇曳着斑驳的树影,令人心神摇晃。 连烈日打在谢瑾的面庞上,都柔和得妙不可言。 裴珩身上不觉燥热起来,望着谢瑾的侧影,后背很快就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意。 他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压低声说:“皇兄莫不是专程来提醒朕,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又加重了咬字:“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谢瑾的心也被无端牵动了下,看着裴珩的目光一顿,说:“所以,皇上是因顾及我体内的余毒未清,这几日才刻意避着我?” 这话一说出口,他才意识过来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问。 果然,裴珩拧眉生出一阵恼羞之意,偏头道:“皇兄想得挺多……” 实际还是想少了。 这只是他避而不见的一个理由而已。 谢瑾也收敛起缥缈的思绪,说起正题:“实不相瞒,我今日来,实则是还有一事想求皇上。” 头一回听谢瑾说有求与自己,裴珩心思不免一荡,就迈步到亭子边,悠悠掀袍坐了下来。 谢瑾亦跟了两步上前,在亭子外站着:“过两月便是秋闱之期,我想恳请皇上在今年科举中重设武科考试,擢选武将,再从文科考试中抽出三成编制,作为随军文职之用。” 裴珩一听他开口,所求的又是前朝正事,心底稍有不快,恹恹拖腮道:“重设武科举考试,朕倒是能理解,毕竟谢云旧案翻了不能白翻。可前线是以命相搏的地方,不需要只会拿笔写字的读书人,皇兄莫不是在开玩笑?” 谢瑾身姿挺拔:“雍元帝建朝时忌惮强兵威胁皇权,一直以来奉行重文轻武的方针,导致朝中武官难以晋升,良将难觅。而当下大雍正是需要强兵强将的时候,想要收复中原,击退北朔回到上京,仅凭于震洲将军一人是不可能办到的。” “朕知道,可让文人从军,难道他们就有能耐提剑砍死北朔铁骑么?” 谢瑾对答如流:“无须让他们弃笔从戎,军中尚有许多军务需要处理。此举往近了说,可暂缓各衙门官员杂冗之症;往长远看,从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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