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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 裴珩犹豫了下,也笑得一肚子坏水,说:“这不好吧,那帮北臣要是知道朕把谢瑾当弄臣戏耍,不得闹翻天?” “由他们闹,”司徒钊将野心写在脸上:“都已闹了十年,皇上如今登临帝位,总该不会是忌惮那帮北臣了吧?” 裴珩抚掌,快把眼泪都笑了出来:“相父这笑话,朕听着倒是很新鲜!” 就在这时,殿内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两只体格庞大的狼青犬,张着血盆大口,忽如脱缰失控般朝餐桌边扑了过去—— 司徒钊还没意识发生了什么,人就已经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四仰八叉翻仰在地,闭眼惊恐叫道:“什么、什么东西……!” 裴珩似是反应了片刻,才起身朝那两只狼青犬踹了一脚:“滚一边去。” 一见裴珩施令,两只狼青犬立马就从司徒钊身上起开,昂首挺胸端坐在一旁,立耳吐舌,不敢造次。 驯狗的太监这才提着狗链子,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跪下认罪:“奴才方才一不留神,谁知它们就跑了出来……请皇上恕罪,请丞相大人恕罪!” “废物,连两只畜生都看管不住。再有下次,你且将这链子栓在自己脖子上,给相父当狗儿子溜。”裴珩不骂狗,只是面无表情地骂人。 那太监吓得唯唯诺诺:“是、是……” 宫人将司徒钊扶了起来,裴珩歉疚难安道:“这两只犬是朕从外疆新得的,据说野性大得很,底下人还没驯明白,无意冲撞了相父,还请相父见谅。”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钊也不好贸然动怒,气喘吁吁地说着“无事”,但分明还惊魂未定,哪还再笑得出来。 裴珩又关切问:“相父可伤着哪了?要不,朕传御医过来瞧瞧?” 司徒钊看了眼那两只獠牙蓬毛的恶犬,心底一阵发寒,面色仍不太好,顺了顺气说:“无妨,不劳烦皇上了……正好要出宫,臣顺路过去一趟便是。” 等人一走,那两只狼青犬又巴巴过来舔自己的靴子,亲昵非常。裴珩这才将虚伪的笑意敛了,蹲下身将剩下肉包都亲手喂给了它们吃。 - 晌午没到,司徒钊就先回了相府。 夫人谭瑛听丈夫回来,搁了朱笔,到前厅去迎接。 她接过大氅,掸去风雪,就看见了他身上那件被划得稀巴烂的紫蟒官服:“老爷不是入宫面圣了,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 司徒钊一脸晦气:“被狗撕咬的。” “哪宫的狗竟能撕咬你?”谭瑛以为他是玩笑话。 “皇上不知从哪弄来的两只疯狗,算了,不提也罢!” 司徒钊伸手让人伺候着更换衣裳,沉肩说:“总之,今日我已向皇上提了弄月阁一事,此计一成,谢瑾以弄臣之身便再难入前朝兴风作浪,必定能挫伤北党锐气。” 谭瑛为丈夫端来一壶姜茶暖身,挑眉确认:“那皇上,当真允了?” 司徒钊取过那杯姜茶,傲然笑道:“皇上那样恨谢瑾,又称我为‘父’,岂有不允之理?” 谭瑛反倒生出一丝愁容,福下身子来:“老爷,妾身有一言,不得不说。” 司徒钊翘着腿,只顾着喝茶,没正眼看她:“嗯?” 谭瑛慢声细语道:“狡兔死,走狗烹。皇上昔日在东宫时,为抗衡北党,只得依靠老爷和老爷身后的南党做刃。可他如今登临天子之位,想要稳坐龙椅,放眼天下,必会想办法权衡朝中势力,乃至瓦解党派之争。就算皇上再信重老爷,要是打压北党的意图太过激进,臣妾是怕……迟早会惹得皇上猜忌不快。” 司徒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我知夫人出身官宦名门,不是寻常女子,这些年你写策论,理案牍,也的确长了不少见识。可那些到底都是案头功夫,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又岂是你们女人家坐在四方宅院中就能看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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