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那般生疏。 尤其是裴珩,他纵情其中,又掌控得恰到好处,发出了只有彼此能听见黏腻水声与缭乱气息,温柔讨好,费心取悦。 他是个天生的风月好手。 几回合下来,谢瑾除了彼此吻声,已听不见旁的声音了。 “哥,你看看我……”裴珩吻着他忘情地说。 “嗯……?” 谢瑾听言缓缓掀起眼皮,近距离看着裴珩。 此刻裴珩炙热痴缠的眼眸中,只有自己一个,旁的再也容不下。 爱意伴着欲望几乎要溢了出来。 无论真情假意,都足以让谢瑾暂且抛却连日来的烦忧不快。 可他又不敢多看,只得将眼睛匆匆闭了回去,然后感受着裴珩更为疯狂而温柔的攫取。 直到姚贵清嗓一咳,两人才难舍难分。 “皇上,殿下,这是许尚书呈上来秋闱及第的进士名单。” 裴珩意犹未尽,又在谢瑾颈上落下黏腻一吻。 “嗯……” 谢瑾没敢再亲了,尽力平复了下,便打开那卷轴。 结果他一眼在前三甲中看到了个熟悉的名字,不由一愣,又诧异看向了身旁的裴珩。 二甲第一,康醒时。 就听得许一鸣愤懑难忍道:“皇上,微臣还是以为,按照大雍律例,康醒时因其父弑君谋逆,理应从进士名单中除名,且当贬入奴籍,不得再参加科举。否则天理何在?国法何在?” 谢瑾听言心思又是一沉,无从辩驳。 裴珩手臂仍抱着谢瑾半个身子,目色一深,当即嗤了下,终于发话道:“朕在尔等折子中应当批得明明白白:此案不连坐。许尚书是看不懂字,还是决意要抗旨?” 他不容置喙:“朕看不必再议,名单就按照这一份拟定,即日发榜。” “皇上……!” 裴珩冷声:“朕乏了,都退下吧。” 许一鸣还欲进谏,就被韦廉起身一把拉离了陵阳殿。 殿内安静下来,谢瑾的心中却久久不得平静。他又阅了几本折子,可翻来覆去,也没看进去几个字。 裴珩用大掌覆住了谢瑾的手,玩弄起他的手指,又抽走了他的笔:“皇兄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得知康醒时名字尚在金榜上,憋闷了这么多日,谢瑾的确是有话想问。 “所以,这案子最后究竟如何判的?老师他……” “查完了,没判。” 裴珩正面望着他:“康怀寿被软禁在文澜阁藏书院中,太师府也只是让人盯着,里头的人一个没动。” 谢瑾心底暗松了口气,又皱起眉:“为何,没判?” 这案情其实再清晰不过,单从律法量刑的层面看,没有难判的道理。 无非是砍首示众,株连九族。 裴珩却说:“康怀寿的罪不好量刑。” 他将额头轻抵在谢瑾的鼻尖:“哥,他是你授业恩师,他说自己是为了你而要杀朕。所以当下无论判他活罪还是死罪,都容易成为你的一块心病。” 谢瑾垂眸看着裴珩的青丝,怔了片刻,忽也意识到自己不应再消沉回避此事。 可他没发觉从方才起自己就一直握着裴珩的手,且不由越来越紧,像是在积攒决心:“那么明日,我想去见他一面。” 第85章 菩萨 建康的秋日历来短暂, 才入十月,空气中便有了潮湿砭骨的冬意。 因查案审案,刑部羁押了康怀寿不少学徒门生, 使得这偌大的文澜阁看起来实在冷清。 连地面枯叶堆积, 都无人打理, 全凭秋风清扫。 藏书院这两日皆由重兵把守,封住了所有门窗,密不透光。 康怀寿还穿着当日寿宴上的那件袍衫,不过被磨损脏得厉害, 宛如旧袍。 经半个月不见天日的幽闭, 他神色已逐渐板滞, 意志消颓,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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