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巡夜的小厮发现正祠中吊挂了个人影,找同伴一起上前查探,才发现是谢夫人……便赶忙报官了。” 裴珩不置可否:“她真是自尽?谢茹生前都没胆量进来祭拜谢云,她怎么敢死在这,也不怕弄脏了她爹的祠庙?” “微臣方观谢夫人的勒痕在颈部中而偏下的位置,且喉处勒痕颜色较耳后更深,据微臣以往的办案经验,斗胆揣测,多半应为人勒死后再悬挂于梁上,伪造成的自缢之相。不过,还是得等仵作仔细验过后,方可有定论。” 裴珩呼出一口燥气,心弦紧绷,沉声叮嘱:“让耿磐亲自过来接手此案,除了审刑院,刑部六司都别闲着,其他线索都要一并追查,务必要快!” 谢英武侯庙位于建康闹市,出了这样离奇的命案,朝廷没法封锁所有的消息,明日坊间定会传开。 此案攀扯的是皇家秘闻,上月那首歌谣引起的流言还未平息,谢茹死在这时候,无疑是又新添了一把新柴。 只怕到时候流言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且极易被有心之人造势利用。 唯有尽快查明真相,抓出真凶—— “皇上!”又有一官员快步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裴珩定了定心:“何事?” “臣等发现香案上,还有一封未燃尽的血书,应是凶手仿造谢夫人笔迹写的请罪书!” 裴珩忙接过来一看,面色逐渐发沉,气得指尖发抖,直接将那半封血书揉成了一团,咬牙骂道:“真是,其心可诛……!” 谢瑾听言,暂从悲伤中抽离,起身走了过来,神色凝重地望向裴珩:“上面,写了什么?” - 不出意料,第二日起,谢茹于祠庙上吊自尽、以死谢罪的消息,就传遍了建康各大茶楼、戏院、酒馆和客栈,连城中的说书人都讲起了新话本。 茶楼客满,醒木“啪”的一拍。 “上回说到,这谢茹谢夫人因谢云将军英灵显灵,入梦受到感召,因此独身前往英武侯庙,跪在父亲神像含泪悔过。她良心发现后,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愧对先祖,无脸面苟活于世,便将三尺白绫往这么那横梁上一吊——” 底下听者不无议论:“谢夫人所犯究竟何罪,莫不是真应了先前那首歌谣所言,谢瑾其实是北朔人的种?” “可不嘛,谢家何等忠烈之名,连八十岁的谢老夫人当年都以身殉国,可谢茹却为苟活,给北朔人生了孩子,能不丢脸吗?便是谢罪自尽,她也得下十八层阎罗地狱!” “我要是她,早一头撞死算了!非得举国上下议论起来,她才觉得没脸了?未免也太迟了!” 也有人可怜谢茹:“听闻她是被迫入的北朔军营,当年受北蛮奸污,也是怪可怜的……” 说书先生一咳,又重新吸引回众人的注意,抑扬顿挫道:“相传,谢夫人于自戮前,曾留下一封亲笔血书,那血书可谓是句句锥心、字字含泪啊,说她在北朔军营受辱,是被逼无奈,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是对腹中骨血生出舐犊之情,以至于生下了前任北朔王的儿子!她要是不自戕谢罪,来日怎么面对上万谢家军的忠魂!” 至此,楼中哗然一片。 “如此说来,谢瑾不仅是北朔的种,还是北朔王室的……” “那咱们朝廷岂不是一直在为敌国养虎!” “谢茹尚知道以死明志,那谢瑾怎么还有脸面在皇宫中,心安理得吃着我们大雍百姓的供奉!” “先前不就一直有传闻,当今皇上与谢瑾以兄弟之名,行苟且之事!什么德才兼备,不过是同他那浪骚|母亲如出一辙,以色侍人的货色罢了!” …… 流言蜚语不休,朝野内外这几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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