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挂着正事,主动与他说起这“光社”的渊源:“光社共有十四人,皆是颇负诗名的诗人,其中以王德明、杜唯二人为首。大雍重文,历代文坛中才子辈出,这帮人在北雍文坛未必排得上名号。可是后来他们在南雍成立光社,意为‘光复北雍’,专门写诗讽刺南雍朝廷的不作为,披露权贵恶状,倒是出了几篇犀利独到的佳作,渐渐名声大噪起来,尤其受爱国复国之士的追捧。” “他们是凭着一腔热血骂南雍朝廷而出名的,针砭时弊,写诗指责于震洲临阵退缩,也无可厚非。不过,皇上请看这篇——” 裴珩见谢瑾将一纸诗文递过来,才集中起精神,阅起那首诗:“……悬河嘉南遥万里,岂学谢郎慕旧恩?” 裴珩不太懂诗,但这句诗还是把他读给笑了:“什么狗屁诗?就这,朕也能一口气作个百八十篇。就算是于震洲弃了关城而逃,他们是怎么拼凑字词,硬掰扯到谢云身上的?” 谢瑾:“还是得今日去了才知道。” 裴珩觉得无趣,又将那纸还给他。 谢瑾正要接过,马车忽剧烈颠簸了下,裴珩的半个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倾了过来—— 所幸他及时用手撑住了车窗,才没撞进谢瑾的怀中。 谢瑾下意识用手去支了下他,见他半个身子已环住了自己,又忙缩回了手。 自上次那场吻后,两人之间都有些难以言明的敏感与忌讳。 何况谢瑾今日穿的…… 裴珩平时身边都是形形色色的太监,被伺候那么多年,也从未对太监有过什么异样的感受。 可当下这么近距离看谢瑾穿这身太监服,裴珩脑中竟然开始一片乌糟混沌,无端设想起谢瑾若是能穿着这身对自己卑躬屈膝、百般讨好…… 全身血液霎时热了起来,都迅速往某一处灌注。 “皇上?”谢瑾见他不动,又唤了一声。 裴珩呼吸愈紧,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黑线盯着他问道:“……你不勒么?” 谢瑾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衣服:“能忍。不过既是打算跟皇上出宫微服私访的,我还备了另一套便服,等会儿我先在车内换了,再随皇上去酒楼,以免这身宫服招人瞩目。” 裴珩知他处事周全,冷冷“嗯”了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看向窗外,暗自平复起身下的冲动。 不多久,马车就在万兴酒楼旁的一条小巷停了下来。 裴珩先下了车,谢瑾则留在车内更换衣物。 巷子里分明没有风。 可车帘之间总有一道忽明忽暗、忽大忽小的缝隙,如同有意引诱一般—— 裴珩忍不住看过去,车内昏暗绰约的光线下是一道雪白无暇的皮肤,裹着紧实起伏的肌肉线条,他的腰带一松一滑,深陷下去的半个腰窝又从窄缝中一闪而过。 不是全貌,但足以惊心动魄…… 裴珩的喉结又是一紧,随即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隐忍将要功亏一篑,到抽一口凉气,立马逼着自己挪开视线。 谢瑾很快便换好了衣服,从马车内出来。 裴珩却嫌他慢:“怎么这么久?” 谢瑾不知他煎熬,只当他是没耐心惯了,敷衍了句:“皇上恕罪。” 裴珩也没领情,脸上依旧不不爽快:“罢了,快走吧。” 到了万兴酒楼,他们正赶上好时候,光社诗人正在中心大堂内作诗。 本以为是几名酸腐诗人聚在一起切磋研讨诗句,可没想是如此大的排场:从楼上挂下来几卷数米长的诗文手稿,将他们作诗的案台众星拱月般地衬托起来,香炉飘烟,琴音相伴,好不雅致。 比起文人雅会,这儿更像是大戏台。 围观捧场看热闹的顾客也甚多。裴珩多付了几倍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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