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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着:我要你。 而这一刀只不过为了告诉她,我有资格。 “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我能完全赢你……你不是单挑能赢的,连洛川都不行。”两人对视半晌,赵长河慢慢开口:“二擒二纵,动摇你的战心,我的气势反倒在最巅峰。此消彼长,所有人都认为我有信心,或许连你自己都这么认为……可我依然不认为能赢你。” 夜无名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赵长河低声道:“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复现这一场背刺……在你认为得手的时候,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后问一问你,今日的我,你怎么看?” 夜无名还是没有回应。 赵长河挪开龙雀,大步踏前一步。夜无名本能地后退半步,却依然近在咫尺。他雄伟的身躯如山一般立于面前,低头而视,她需要微微仰首才能和他对视,忽地就感觉弱气三分。 赵长河重重把龙雀插在地上:“你用两个纪元告诉洛川,被天道掌控的生灵早晚有一天要掀翻了他。我在三十三载之内,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相同的一件事。” 夜无名终于开口:“你要我认错么?” “没什么意义。”赵长河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夜无名抬头看着他,没有挣扎。 赵长河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你说你淡漠如夜,眼中不会有任何人……我在想,曾经我的身躯里有你的眼睛,如今你的眼睛里有我么?” 那秋水般的眼瞳微微闪动,里面清晰倒映着赵长河的脸。 “好像是有的。”赵长河终于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周边:“你我心意相通,同时构建此地,到了这里……你是否认为,只是圆你我初始的缘法,了我曾经的梦?” 夜无名道:“难道不是?” “不仅仅是。”赵长河低声道:“之前你说,要我给你下聘……我思来想去,不知道应该给你什么聘礼。你富有三界,什么都有,连域外诸天你都见识得比我们多,我给不了你任何特殊的东西。若说以击败洛川为礼,这似乎也不算,那毕竟是大家共同的大敌,九幽对他的怨气可比谁都大,哪好意思腆着脸说那是送你的聘礼?” 夜无名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这时候还说那情书不是我写的,还有什么意义?“思来想去,我觉得这里不错。”赵长河指着周边:“这是我的梦,你没经我同意,闯进了我的梦里。如今我把它化为现实,你也从梦中走到了我身边。你我共同构建此天地,创造属于你我的梦中世界,算不算一个说得过去的聘礼?” 夜无名心跳忽然加快了。 之前什么霸总语录,土味情话,在这一句面前都被击了个粉碎。 赵长河继续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认可这个聘礼了。” 夜无名很想说话,却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从被龙雀架在脖子上那一刻开始,她的思维就是空白的。 这一刀,似乎给之前的所有轻薄提供了法理,也给之后的聘礼提供了三媒。 憋了好一阵子夜无名才终于有些无力地说着:“你就从头到尾只有这么点主题?我们之间难道就不能谈点其他关系?” 赵长河倒被这话说愣了:“什么关系?师徒吗?” 按天书的所有演示都是她的意志来说,那确实是师父,孙教习都没有这么标准。 夜无名抬头想了想,忽地笑了:“难道你没想过,你是我姐夫?” 赵长河目瞪口呆。 夜无名的笑容变得有些妖媚:“怎么,是不是觉得叠起来了?” “……你说这个难道是在勾引我?” “不知道怎样的人才会把这种话当成勾引。”夜无名转身背着手,悠然走向山岭之畔:“听在正常人耳朵里,这难道不是拒绝?哪有姐夫给小姨子送聘礼的。” 赵长河一把从后面揽住了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正常人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出了名的匪类?” 夜无名挣了一下,赵长河肋下伤口吃痛,闷哼了一声。 夜无名终于没有再挣,安静地站在那里任他抱着。 气氛一时静谧,只是空间无风,也无月。 两人的心慢慢平静下去一切恩怨一切欲望一切纠结,终究走到了终点。 夜无名出神地看着远方天际,低声道:“此界简陋,无月无风……你送我诸天星辰,我就认了这个聘礼。” 第921章 抄书 很难分清死瞎子这到底是愿意还是拒绝。 现在大家所处的空间,确实是大部分元素缺失。之所以只用武道而没动用更多法则来较量,也是因为在这种环境里很多东西是用不出来的,只有最纯粹的力量与速度不受限。 构建这种简单的空间,对于如今可以斩出“再启造化”这一刀的赵长河来说不算太难的,何况还加上夜无名自己合力。 但要构建一个具备地水火风日月星辰一切元素的完整位面,那就太难了……或许给予漫长的时间去慢慢演化,即使不需要施加什么干涉也能演化而成,就像天书世界和那个洞府世界都是经历了长时间自我演化成的。但想要短时间内创造出来,那就不是现在的修行可以办到的了。 洛川以天书世界灵性为基、以宇宙黑洞的破灭与创生转化之意为引,弄出的小世界也还处于初生状态,里面的原生物都还是幼体,说不定还有其他很多缺失……那已经是洛川构建了多少年的,人家从上个纪元就开始搞了。 其实一旦能完成,大概也就是彼岸之上的更高境界。 所以夜无名这话意思可以翻译成“我答应你了”,同样也可以翻译成“慢慢等吧,亿万年后再说”,只不过在找个做不到的条件来变相拒绝。 但赵长河不在乎是哪种翻译。 当夜无名这样的人愿意跟你提出条件,就已经意味着不再是众生为局的弈者,不再是幽幽青冥的书灵,不再是俯瞰一切的夜帝。只是一个女人在面对想得到她的男人,正在绷着最后的矜持。 她连被从后面抱着都没挣呢……身子绷得紧紧的,就怕下一刻男人要乱摸,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来个背摔。 如今的赵长河对于女人这点小心思洞若观火,只是回答:“既是如此,我就筹备这个聘礼。” 说是这么说,却没见什么筹备,那手反倒开始不规矩起来,从搂着腰开始向上探。夜无名似笑非笑地摁住,慢慢道:“聘礼呢?” 赵长河故作惊奇:“我们可是赵厝来的,什么时候有非得成了亲才能做该做的事的破规矩了?” 夜无名挣扎起来:“赵长河你耍无赖!” “别动。”赵长河轻嗅她的脖颈,低声道:“拜堂之后算成亲,送了聘礼算未婚妻……那在商议这些的时候,算不算男女朋友?” 夜无名傻了一下。 还有这说法?好像也没错,只有男女朋友才会商议要八万八彩礼……当谈到这一步,早就不是普通关系了。 “既然已经是男朋友了,亲一下不过分吧?”赵长河说着说着,就已经吻上了她天鹅般的脖颈。 夜无名身躯再度绷紧,想要缩着脖子避开,却感觉力气都被他这一吻之下散了个干净,整个人软软的,麻麻的,思维又开始有了空白化的趋势。 不同于往日,这是自己在所有力量在身的情况下,被他吻上。 他的手又开始向上爬,而自己摁住他的手却失去了力气,眼睁睁地被他一寸一寸往上接近。 “赵长河……”直到触及下半球了,夜无名浑身一抖,有些慌乱地飞快道:“你不过就是想作践我报复我让你至亲分离的这些年……我也……已经被你报复过了……你为什么还不依不饶……” 赵长河轻声道:“所以你之前的一些表现……其实是潜意识在还债?” “你说呢……”夜无名咬牙道:“真以为我当时真就毫无办法地任由你们摆弄?无非是知你欲望如此,任你糟践罢了,也算各不相欠。你又何必没完没了……” “可是瞎瞎……明明你给了情书。” “我……” “如果你不想没完没了,在封印洛川于星河之后你就可以飘然离去,何必接我挑战,又何必在两度遭擒之后还愿意陪我打第三次。”赵长河慢慢道:“由始至终你的战意都那么弱,你到底想不想赢我?” 不知不觉那手已然尽数掌握。 夜无名喘息着,咬紧了牙。 “你也希望我赢你,对不对?你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也在给我一个借口。”赵长河说着,左手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扯了扯,明明没有用力,夜无名却本能地后仰,看着他凑到面前。 然后吻上了唇。 整套动作就像是被击败了的俘虏,屈辱地臣服。 配着他的言语,丝丝入扣。 “你说……”赵长河微微离开少许低声问:“你这是在还债呢……还是动了情?” 事实上直到如今,夜无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还债还是动情。 她本无情感,但既然夜九幽和飘渺都能诞生情感,她自然也能。然而若是诞生了,那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夜无名自己都捋不明白。是如他所言三年相伴不知不觉诞生的情分,还是在他暴露出对她欲望的那一刻心慌?抑或是他豁出命去的那一箭……还是一家三口潜移默化的其乐融融? 若是没有诞生,那这些时日如麻的心是什么?这被他抱着亲吻却无力挣扎的柔弱又是什么?千方百计地给双方台阶和借口又是为了什么…… “你说我糟践你……可是瞎瞎……飘渺和九幽可能想糟践你,我真那么做了吗?”赵长河叹了口气:“你现在都还是完璧。” 夜无名终于道:“你想要的更多。” “是啊。”赵长河承认:“我想要的更多。” 随着话音,右手打了个响指。 点点荧光从周边泛起,渐渐上浮,越来越高。夜无名抬头看去,远远望着就像是天上多出了点点星光似的。 很假。 夜无名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现在突然开始给聘礼了。 又亲又摸的,还运过球了,这时候开始给聘礼。 夜无名面无表情地打量片刻:“这就是你给的漫天星辰?不如说是萤火虫。” “当年灵族小世界,日月星辰都很假,不妨碍灵族繁衍。”赵长河微微一笑:“都是由假而真的,世界如是,你也如是。” 说着再度打了个响指。 白云徐来,悄然到了两人脚下。 清风乍起,拂过夜无名的面庞,带起几缕乱发,覆在眼前。 赵长河抱起夜无名坐在云端,任由云朵随风漂游,口中问道:“这是风么?” 这还真是风,虽然可能只有短暂的一阵,是赵长河驱动自身灵气造就,不是天然形成,也不可持久。但它真的是风,也是云。 赵长河这会儿伤都没包扎呢,也不知道他驱动这等风云能坚持多久。 明知是假的,夜无名心中却依然感觉有些复杂,低声回应:“是。” 赵长河腾云一路往高空而行,渐渐快要破界。以两人勘真破妄之眼,已经可以透过位界之限,看见隔着位界之外的真实宇宙中极远之处恒星闪耀,距离不知多少光年。 “那是星么?”赵长河继续问。夜无名回答:“是。” 赵长河忽地伸手一招。 恒星跨越空间,带起长长的尾巴,奔赴而来。夜无名目光迷蒙地看着,觉得这场景好美。 星辰悬于界外,隔着位界感受不到温度,也有些朦胧。看着不像太阳,反如月色。 “这是月么?” 夜无名抬头看了半晌,还是那句:“是。” 人世间常常有这样的情话——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想办法摘给你。 他正在把这句情话变成物理。 虽然对于她的条件来说,这些全是假的……但由假而真,不过是个开始。星辰是假的,风云是假的,心是真的。 夜无名绷着的身躯渐渐有些放松,悠然靠在他怀里听风赏月,一时无言。 他又开始运球了,夜无名抿了抿嘴,还是叹了口气:“我找你要这些,倒也不仅仅是在刁难。” “是有期许。”赵长河替她说:“你期许我能更进一步,彻彻底底地超越你。” 夜无名“嗯”了一声。 所以那依然是台阶——只要你超越我,就可以得到我。 可是不管超越不超越,思维既然已经到这了,如何不是明晃晃的“我愿意被你得到”?夜无名轻轻叹了口气:“你就一定要我亲口承认出来,把所有面纱撕碎?” 这回轮到赵长河不答。 夜无名却知道他的意思,沉默了好半晌,终于有些难堪地低声道:“是,我愿意。” 说出这句话,仿佛心里绷紧的弦彻底断开,整个人都松了下去,完全失去了力气,却又莫名地轻松。 他想要得到的更多,也已经得到了。 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连拥着她的力气都加大了好几分:“瞎瞎,你知道吗……我说的你才是BOSS,指的不是刚才那一战,而是得到这一句。” 夜无名感受着身躯被箍紧,柔声道:“我知道。” 她从来都知道。 洛川是她们夜家姐妹的结,赵长河对其并没有那么在乎……他只想征服她夜无名。 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顺从。 或许也正应着那第三张卡……从一开始,他抽到的就不是什么“关于妖女的线索”,也不是得到夜帝之位,而是得到这个几乎不可能得到的人。 当得到了,这一世踏足此间江湖,也就走到了终点。 赵长河轻轻吻了下去,手也开始去解她的衣带……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在试探她是否会再度阻止。夜无名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你还没有超越我,也没有给我足够的聘礼,还不能这么做”,只是睫毛微颤,终究闭上了眼睛。 当说出“我愿意”,一切台阶就再也不存在了……他得到了他的BOSS。 云端之上,风已经停了,界外的恒星依旧朦胧,隐隐约约,如月一般,映照着云端那副完美的身躯。 衣裳开解,如脂如玉的身躯在月色之下有些圣洁的光晕,就像最顶尖的造化雕刻出的艺术品。 夜无名和凌若羽一样,天书是身躯,却额外有一个人类之躯。原先天生地养的夜帝之体早在上个纪元自爆而逝,如今这副人类之躯本是为了对应全新的人道纪元而打造,然而从头到尾没发挥过半点作用,尽在夜宫被人糟践了。 如今更是横陈云端,任由男人把玩鉴赏。 仿佛打造这副身躯,就是为了给他用的。 毕竟不能真抄书不是…… 夜无名想到这里,写书写多了的脑回路又开始了,有些羞耻也有些好笑。四象教一天天的整人抄书,敢情应在这里?最终是天书被人抄了。 分开她的衣裳,是不是就像翻开了书页一般?赵长河可不知道书灵小姐在脑补什么,他此刻早已心神俱醉,迷醉在这副完美的身躯里。 夜无名再怎么知道,也很难完全代入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当那轻闭双目孤悬夜空如神似魔、操纵着他整个穿越人生的神祇,此刻顺从地躺在面前……不再是被制无奈,不再是满心借口,不再是自以为在还债,而是心甘情愿地任由褪去衣裳,任由亲吻把玩。 那种征服感与成就感真的爆得满溢,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都好像已经快出来了。 那自然散发的体香,对他历来都如同催情药一样,从梦中到现实,勾得人心蠢动。 随着他的动作,夜无名的身躯也开始再度绷紧,在月色映照之下渐渐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再也没有心思去想抄书这种没名堂的玩意儿了,咬着下唇低声道:“玩够了么……” 正常都是压在上面索取的,哪有坐在边上像玩艺术品一样的……这羞耻感简直爆了棚,夜无名甚至想来一句“要就快点,行不行啊你……” 我愿意也不是愿意这样的,有病吧你…… 夜无名眼珠子转了转,媚声呢喃:“姐夫……我和姐姐谁诱人?” 赵长河顿了一下,瞬间炸了。这还能忍下去才见了鬼,很快就覆了上去,用力吻住夜无名的唇:“小妖女……” 夜无名再度闭上眼睛,心里也有些小无奈。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主动挑逗勾引他来上自己…… 这也是他算计中的么…… 可无奈之中也颇有几分“早该如此”的轻松,于是主动分开贝齿迎接他的索取,纤手反搂过去,拥住他坚实的身躯,口中含糊呢喃:“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赵长河轻抚她的面庞,喘息道:“还不够……” “那……怎样让你更得意一点……是不是这样?”夜无名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耳朵靠在唇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语:“求你……要了我……” 赵长河人都顿了一下,一时失神。 夜无名闭上眼睛:“给你,你要的征服。” 第922章 两天两夜 赵长河发现死瞎子实在太懂怎么拿捏自己的星宇了……区区两句短短的话,就把他浑身血液都调了起来,沸腾奔涌,喘气声都粗了七八分。 虽然双方门儿清,赵长河是真的想达成这样的征服,夜无名心里也是有数得很。 三擒三纵,非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才罢休,就含有极强烈的征服意味。但很可惜的是,哪怕打好了那么多前置心理战,夜无名实力摆在那里,终究不是能被轻易击败的,机关算尽也只达成了一个两败俱伤……好在面上看去,起码是真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双方要的好像也仅仅是这么一个场面带给的象征意义,能把很多东西击碎,把高高在上的夜无名扯下神坛,在赵长河心里已经满足。 可那终究没有真正征服。 夜无名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给你”。 ——只有我自己主动给你,你才能达成想要的,否则你永远做不到。 依然是她的骄傲,效果却实在太欲了。尤其是说这话的时候杏眼迷蒙,粉面含羞,是个男人也懒得去分辨到底是你给的还是我自己达成的,刹那间地狱咆哮,洞彻幽冥。 夜无名闷哼一声微仰脖颈,纤手在他背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她比正常人冷淡得多,以至于折腾了那么久其实压根就没足。赵长河这无法按捺的一击,效果直如用强,导致双方都有些痛苦。 空气凝滞了片刻,寂静的空间里连呼吸都停滞。 过了好半晌,赵长河才低声道:“你……为什么肯这么说?” 夜无名回应:“你一生跋涉,只为这一刻……所以你现在放下了么?一切执念和欲望。” 赵长河没说话。 夜无名又道:“此刻犹如惩戒般的用强……是不是也在你心里常常泛起的恶念,却又觉得坏了人品不敢做的?” 她太懂了。 终究是从头到尾旁观着他从青涩到成长一切始末的女人。 “那就不用忍了。”夜无名再度闭上眼睛,低声道:“你就打算这样杵着不动到什么时候?” 赵长河一时都不知道这是自己在强她呢,还是再度被臭瞎子主导了一切。 反正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去细思,你要主导是吧……看我怎么捣!夜无名为自己的主导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装逼的话语还回荡在云端,很快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剩失神的眼眸看着天际。那隔界的恒星朦朦胧胧,上面的黑点不像玉兔,像一个嘲笑的斜眼表情。 本来以为这玩意儿不就这么回事,之前和夜九幽共享感知的时候就已经体验过了,后来分割神魂的时候那种灵魂交融的体感更强烈。之所以愿意让他这样一回,其实和已经习惯了也很有关系,感觉就那么回事,颇有一种遂了他便罢,免得没完没了的意思…… 结果自己肉身来亲身体验就是不一样。 别人的东西有没有真的在你身体里这样那样,能一样吗! 之前给了自己分魂无力的借口让他轻薄,内心还颇觉得“我是让你的”“只要我想反抗,有的是办法治你”。然而这一刻明明力量全盛在身,依然感觉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之中的小舟,飘飘摇摇的,任由他恣意摆弄,弱气得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对于连庞大星辰都可以一拳轰爆的彼岸者,以往从来不在乎双方的体型差距,可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突出。在他雄壮的身躯之下,自己纤柔的身子就是被镇压蹂躏的份儿,那种泰山压顶的窒息与征服,从未如此分明地感受。 夜无名本能地有点想要逃离的举动,双手撑在他的肩头试图推开,却像是推着一堵墙。 然后他一把就将她的两只手腕一起捉住,摁在头顶,又低头吻了下来,堵住了她呜呜呜的无意识发音。 所有的挣扎就像在提供Play情趣,他似乎都没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想挣扎,在无意之中就宣告随手镇压。 迷迷糊糊中,隐隐在想,自己说什么其实没有意义,当在进行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是在进行一场征服,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明显。 并且…… 似乎已经成功了。 强壮的臂膀将她抱起,又翻转过去。夜无名本能地跪趴在云端,等反应过来这姿势有多耻辱,再度满满当当。 夜无名连手掌都撑不住,变成上臂撑着,脑袋深深地埋在自己手臂之中,捂住了无法压抑的低吟。 就连这点小小的退避都没有资格……他的手抓住了头发,往后一拉,她就本能地抬起了头。 全身上下,任何思绪,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原来一旦真做了,是这样的…… 这还没完。当他开始运转起双修功法的时候,夜无名才知道自己纸上得来领悟是多浅。 明明知道极乐大法能促进极乐的,有一部分功法核心还是自己帮他补完的呢……可直到自己体验,才知道这在已经这玩意儿再加促进是什么概念。 那是真能让人连最后一点浑浑噩噩的思绪都打散,只剩本能在应和功法的运转,在他的主导之下和合往返,要生就生,要死就死。 …… 小世界不知日月,夜无名也无法计算经历过多少风雨,终究是有雨收云散的时刻。 夜无名躺在云端失神地看着界外恒星,失去的思绪休息了好久才慢慢地有些回归。 脖颈上枕着一只臂膀,很舒服。 她有些艰难地慢慢转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男人也在这时候转头看她,两人对视了一下,夜无名下意识躲开了目光。 赵长河笑了起来,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掰了回来,夜无名怒目而视。 赵长河神色温柔,低声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夜无名怒气冲冲的眼眸慢慢化开,眼中波光粼粼,看不清真意。 这是一句本该在进入的时候就说的话,但却发生在事后。 如果事前还有一种试图主导的意味,“你要的是我赏给你的”“当被狗日了”,那么现在似乎已经没法这么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 直到现在都贪恋他的肩膀,不想离开……他确实得到了,没有借口。 从地球摇人的时候,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这个男人这样彻彻底底的占有……真是丢死人了。 夜无名咬了咬牙,强撑着试图坐起:“男女之事,今日知矣……也就这样。” “哈……”赵长河拥着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肩窝里不让起来:“你说,天书的书脊,算不算你的嘴?” 夜无名:“?” 赵长河续道:“全部丢去烧了,就剩个书脊缝线,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夜无名负气地转过身。 赵长河从背后拥住,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的小腹,低声说着:“我会继续完成,给你的聘礼。” 夜无名抿了抿嘴:“你可以赖账。”那东西本就是台阶,当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刻,台阶便再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完不完成都一样。 动了情就是动了情……捋不明白哪一个时刻诞生的,那只是在他不断的攻势和各种各样的助攻之下,不知不觉地渐渐沦陷。 或许姐妹俩很是接近……都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穷追不舍地想要得到你,把你视为最终的意义。所以从波旬幻境里揭开这面纱起,她就开始逃离,因为心慌这样的感觉而逃离。 既然心慌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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