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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习惯了呀,思思也愿意做老爷的丫鬟。”思思昵声道:“哪有老爷这种完全不使唤人、天天就知道来救人帮人的老爷,做老爷的丫鬟可能比做有些人的妻子都好。” 瞎子想吐。 思思附耳道:“刚才那个小贱人怎么服侍老爷的?就喝酒吗?” 赵长河:“……” 思思慢慢从身上滑了下去,俯首咬开他的腰带,媚声道:“她有没有这样?” “嘶……”赵长河神色古怪地微微后仰,被思思的言语带得想到瞎子这样的场面,实在绷不住。 “嘻……”思思含糊不清地咕哝:“我知道老爷最喜欢这样……” 嗯我是最喜欢……可是现在是不是…… 见他那表情思思就知道他真喜欢,笑道:“岳姐姐她们矜持,没想过这么做,你也不好意思要求她们做,我们灵族才没那讲究……刚才那贱人想必和我一样……” “不是,思思……”赵长河绷着脸,也不知道想让思思停止呢还是让她加把劲,你能不能不要开口闭口就招惹刚才那贱……不对,那王者……再这样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口中只能试图打岔:“你不是在忙灵族改制嘛,按理应该忙得团团转,怎么有空来这?” 思思含糊道:“我们的改制曾经就进行过,只是旧有势力太顽固,搞得不伦不类,现在只是走回曾经在做的事上……事情一旦分派,并不需要我一直发号施令,相反,我今天反倒要离开灵族秘境,苗疆的事才更需要我多管,我要在大理奠基。” 赵长河道:“所以你今天实际是过来道别的?” “嗯。”思思默默地服侍了一阵,才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应该还有点事做,来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赵长河道:“还真有,我在想你们的御灵之法我能不能借鉴一二。” 思思奇道:“御灵之法本身就是你转授给我们的呀,还需要我们干什么?” 赵长河摇头道:“我需求基础功法啊,那么高端的给我我也不可能直接掌握。” 思思怔了怔,媚眼如丝:“老爷原来是嫌双修的时候我没把灵族法门共享给你……” “诶诶诶不是……”话没说完呢,思思就起身抱了上来:“那老爷自己来拿呀……” “向思檬!”床上终于传来岳红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当老娘死了吗?” 思思一点也不在意:“岳姐姐一起呀,早晚的事……” 岳红翎实在绷不住,一骨碌翻身下床,气冲冲地过来揪着思思的耳朵拉了起来:“你现在是一国之主,瞧瞧你这是什么德性,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天天只知道跟在男人身边什么事都不做的挂饰,闭着眼睛只会看着那点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瞎子觉得怎么岳红翎每句话也像在说自己。 思思赔笑:“那本来就是最效率的嘛……” “效率什么效率,他一双修起来就没完没了,半天打不住。你们灵族那点基础法门,给他看几眼,一两时辰也掌握了!”岳红翎气鼓鼓地扯着她:“走,大理的事也有我一份,我陪你一起去。交代个人把灵族基本功法给他看就行,他近期在这里有很多东西要参,有你腻着的时候!” 思思伸手向赵长河的方向,可怜抓不住,那表情欲哭无泪,活脱脱像个被恶大妇拆散了的小狐狸,连刚热的酒都没能喝一口。 赵长河抽抽嘴角:“这就是你的报复吗?运用了因果之道还是啥,讲解一二?” 瞎子轻启樱唇:“滚。” 赵长河觉得如果这是瞎子的报复的话,那报复的其实是自己。从两个妹子在身边,苦恼要如何不让另一个觉得冷落,突然变成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不过岳红翎说得也对,真研究武学的话,并不是什么都能靠双修来研究的,起码你的练习不能在双修中练。 眼下清静无人,倒真是好好练功的时候。 赵长河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和对瞎子不应有的YY,再度上了坟山。此时灵族开始工作埋土,热火朝天,赵长河也没打扰他们,自己找了个角落无人之处,蹲在一具骷髅边上搭配着天书慢慢琢磨。 经过昨晚的研究,如今已经从不完全知道阴尸之气是什么、只能感觉到阴寒的无知水平,到了今天蹲在这里,已经能够隐隐察觉这里有一种相对静止不怎么流动的死气,与其他气息不同。 到了这个层面上,如果再搭配气运那页天书中所悟的望气术,就真能隐隐地看见各种不一样的气存在,可以分辨得出地气、以及相关的金木水火各类气,和这种死气,包括自己身上的生气、血气、煞气,分门别类,尽入眼帘。 原来真正的强者眼中,世界是可以被解构的,和普通人眼里的世界并不相同。 而其中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生气和死气是同源的两面……这意味着在操纵生死的强者眼中,它有可能可以互换。也就是说,能让尸体复苏,大概率也可以让一个活人瞬死。 赵长河忽地出了一身冷汗,终于明白瞎子为什么心急火燎地入梦了,她是真担心自己不研究阴尸之道。 如果自己不研究这玩意,突兀面对九幽,那可不仅仅是自己要死得莫名其妙,同伴可能除了朱雀都没人能活。 同时也证明了,天书的每一页并不独立存在,世上的任何一项事物都是相互关联的,法则也是如此。看似自然之页、生命之页、光影之页、气脉之页、因果之页,各自很独立,实际应该结合使用才对。 单这一个阴尸之气,几乎就囊括了所有页。包括在天涯岛得到的光之页,严格来说该叫光影之页,有光就有影,明暗的互换在这生死互换之中有绝对的参照作用,甚至可以参照到因果之中。 以前对天书的研究真的太浅了……用得多的只有总纲页去演化武学,别的基本都是浅尝辄止,完全是暴殄天物。 而其中生命之页,应当会是这阴尸之气的克星,并且这很可能是九幽最渴望得到的一页——这一页本来就是灵族秘境得到的,九幽派阴馗入侵灵族,说不定是为了这页天书而来的,至少是其中一个目的。 没关系,现在开始精研也来得及。 死硬的排斥拒绝天书,在目前看来其实是根本做不到,这些日子无奈地已经用了多少回了,还非死撑说不用,又当又立没啥意思,要用就用爽了再说。至于所谓后门……只要研究排天镇海功的事被遮掩在这些事里,最终都有一个后手。 何况现在赵长河越来越觉得天书不一定有后门,至少和血煞功的后门并不是一回事……如果说后门,身后眼不更直接?何必多此一举。 如果能借着接受天书的引子,和瞎子关系套近一些,尤其是套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就真值了。至于那些YY,想想就算了,没可能的…… “圣使。”小姑娘怯怯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赵长河,转头一看,一个侍女举着本册子递了过来,偏着头不去看他:“这是王上吩咐的,我们的基础御灵法。” 赵长河低头,自己陷入沉思,手上还无意识地在一只骷髅身上摸啊摸呢,无意识中摸的部位还不怎么对劲……恐怕在小姑娘眼里这圣使绝对是个大变态了。 “我不是变态。”赵长河接过册子,很严肃地告知。 “嗯嗯嗯。”小姑娘点头,迅速转身就跑。 赵长河磨了磨牙:“瞎瞎,你一定在报复我。” “有吗?”听得出瞎子的语气很舒畅:“只不过是稍微教你一点因果的妙用,你不是要学吗?好好看,好好学。” 赵长河倒不计较自己被坑,反倒对瞎子这么人性化的表现忍俊不禁:“瞎瞎……” “干嘛?” “你变可爱了。” “滚!” “你想说你原先就很可爱?” 瞎子无语得要死:“少来这套土味,有屁就放。” 赵长河立刻转移话题:“话说这是怎么实现的?即使有思思吩咐别人去取功法给我的前因,如何让这小姑娘恰好在我手摸不对劲位置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没故意控制她的前提下。” “我没有控制她,不过拨弄了一下因果之线。”瞎子笑眯眯道:“你应当明白一个道理:同一个前因,有可能结出不同的果。比如这个前因,结成的果可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可以导致她在过来的途中不小心踩到一个坑扭了脚,还可以是扭脚的时候恰好摔在你身上,让你再加一朵桃花。” “这个好。” “……在一切尚未发生之时,一个因的下面张开了无数条虚线,你若有能力,可以指定走向其中一条,面上看去一切顺理成章,谁都不会知道有人在拨弄你命运。” 赵长河沉默下去,瞎子也知道他在沉默什么,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赵长河当然有部分命运是自己拨弄的,他以前也感受与怀疑过,没什么好遮掩。不过瞎子心中倒是也有点小无奈,因为绝大部分与她无关。 她干涉得其实非常非常少,否则她就不会让某些事发生。甚至曾经她还试图阻止三娘和他在一起,也做了些操作,结局还是死硬地走向了在一起的方向,简直离谱。总的来说,被成功干涉的情况凤毛麟角,如果赵长河要认为每一件事都是自己的安排,这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结果赵长河说的话却让瞎子挺意外的,不是在说他自己那点被操纵命运的感受,反而是在问:“那么瞎瞎,你看得见自己的线么?” 瞎子怔了怔,就听赵长河续道:“曾经有医者难自医的说法,也有卦者卜算不了自身的说法……我想知道,如果我掌握了这些,可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瞎子倒被问沉默了,抬头对着天穹像在思考什么,好久好久才道:“每一种修行都有高低之分。或许修到最高处可以恣意掌握自己的因果,但目前来说,我不行……便如我拨弄别人的命运也不是所有都能成功。” 这话含着自我辩解的意思,也不知道赵长河听懂了没……他正在倒吸冷气,似是在惊诧连瞎子都没能到最高的事实。 瞎子忽地嫣然一笑:“你是不是想说,我不行,那才好,说明我也没多了不起。” “我甚至不知道你说的不行是真是假。”赵长河笑笑:“我只是觉得,果然修行无涯……连你都未曾到顶,这路到底有多长、我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又有多难……” “我没到顶有什么奇怪的?”瞎子懒懒道:“我说了,我不是天道……虽然天道死了,也不是我能碰瓷的。换句话说,天道都能死,倒也说明了你所谓的修行无涯是正确的,上面还有更高更远,望不到尽头。” 赵长河点点头,忽然道:“若你说的为真,你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说明其实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说不定有一天,我可以帮得到你呢?” “你这套对你的女人们用去吧,在我面前还是收收。”瞎子收起笑容,转身走远:“练你的功,什么低幼水平一天天的试试探探,徒惹人笑。” 第730章 瞎瞎的报复 赵长河还真不算试试探探,已经算是直球了。 瞎子必有所求,这个所求虽然很不当人地随便把自己揪过来,但肯定不是专门为了害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枚棋子用罢了。 换句话说,她的所求和自己“回家”的诉求应当是不会有冲突的,最多也就是时间上的冲突,理论上大家是真的可以坦诚合作,不需要这样做谜语人,也平白让自己或老夏心生怨气和抵触,什么事都做不成。 但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是不肯开诚布公,这么直球的话都没用。 赵长河气得牙痒,恨不得再拿天书擦一擦。 算了。赵长河忍了下去,打开刚才灵族小姑娘拿来的灵族基本功法参详,大战在即,这些日子的目标就为了练各种功。 尸傀复苏后,那身躯钢铁化与巨力化,让赵长河与岳红翎都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如果那是地底的金气土气日积月累吸收的结果,意味着吸收这类元素入体可以强化身躯,理论上这就可以作为一门主动运用的功法、主动吸收五行入体来改造躯体。 这有可能是世间很多锻体秘法的由来。 别人可以吸收金土元素,那作为血修罗体而言,则未必选择这些。 灵族的功法分为两个方向。一种与烈很相似,铸自身血肉为基,远古大巫莫不如是,和烈的最大区别只是正常功法不玩煞气。也就是血气和煞气其实是分开的,练血的人很多,煞气才是烈的特性,他就不该叫血魔或血神,该叫煞魔才对。 赵长河看着就在看自己的手臂,运功之下,煞气满溢。按这么看,这手臂该叫什么? 而另一种方向就是驭灵师了,此灵指的是兽灵,本质上蛊是兽的一类。后世分出驭兽师和蛊师很正常,但在远古来说,或许御兽比御蛊更强,因为远古诸兽可不一般,只是灭绝了……蛊反倒在纪元破灭之中保留了下来,现在都演化成蛊师。 灵族人一直都可以操纵各类异兽,建立契约之类。思思现在御血鳌御苍鹰虎豹,在圣山叛乱之中已经可以看出强大。 曾经她们缺失的不是御兽的方法,缺的是引兽之力入体的秘法。毕竟自身不够强,单纯靠御兽吃饭的话,自己很容易被突袭先擒王,纵有万般猛兽也只能徒呼奈何。这就需要引兽灵之力入己身,让自己也变得如异兽般强大。 当然这么做的前提也是自己的身子骨要撑得住,也就是自身血肉奠基要打好基础,不然会爆的。 烈作为一个奴隶,显然是不可能得到这种御兽秘法的传承,但他以对血气的绝对理解和掌控,强行剥夺异兽之力入己身,打造成了属于他的血魔体。这便是烈的锻体最后一步。 事实上赵长河的前一步,结合血鳌的恢复之力形成的不灭血魔体,已经是这种思路了。只不过当时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是觉得血鳌的恢复特性可以用上,那是当成一个天材地宝来对待,并不形成体系法门、更不知其御万灵气血的本质,所以只得到了恢复力,却无法用上血鳌的其他能力。 而眼下自己有灵族的正统法门,又有烈的御气血之道,可以把二者结合起来。既不需要像灵族那样先养一堆异兽、每次要打仗了才临时引兽力入体,也不需要像烈那样强行剥夺转移。应该可以做到吸收效仿,永久性地化为自己的东西。 这一步跨过去,御世间气血之道便走向大成,万灵特性莫不为用,这才是自己所获第三页生命之道的根本意义之一。 赵长河对着灵族法门琢磨半日,忽然起身去了鳌池。 说是鳌池,血鳌豢养于此,实际这可是一座山,周边养了多类异兽,是灵族重地。 见赵长河到来,鳌池守卫齐齐行礼:“圣使。” 赵长河摆摆手:“带我看看血鳌。” 如今的赵长河在灵族就是神,女王都是丫鬟,他就算要带血鳌走也没有守卫敢放个屁。 守卫闻言很快带着赵长河到了鳌池:“现在我们有两只血鳌,一只护卫圣山,一只护卫祖坟,两只都只是两三个月大的幼兽,暂时还没有太强。” 所谓两三个月大的幼兽,体形已经和一座大宅差不多了…… 赵长河运起御灵之法,很快感受到两只血鳌都是思思的烙印,心中不由称奇。按照灵族的法门来看,每个人能御的兽也是有上限的,越强的御得越少,当初血兀的水平也就御一只血鳌,思思居然一股脑儿御两只,同时还可以御别的,这天赋也是离谱。 你这不天生的灵族圣女嘛,跑中原去偷什么剑法?你看现在千辛万苦换来的剑皇剑法你们全族还是没几个人学,连你自己都搁置了,都不如我用得多。搞了半天那些剑法除了作为你我之缘,和灵族的崛起就没啥关系,你们崛起靠的依旧是祖法嘛…… 而这两只血鳌既然属于思思,由于同心蛊的关系,自然对赵长河便极为亲近,压根不需要额外法门去套近乎,赵长河直接走到池边摸摸鳌头,血鳌居然还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守卫:“……” 圣使果然是圣使,什么法门都不需要,圣兽就对他这么亲。 赵长河伸手轻抚血鳌背甲,运起御灵之法去解析。 引兽力入体的基础,显然是要能分析各种兽力的构成是怎样的,自己才能去接收。在此法的辅助之下,血鳌背甲的结构就像被解析还原,形成了生物的组成。 赵长河并未去引其力入体,而是以烈的方案默默地驱动自身血气相和,临时性地把肌肤的组成往鳌壳的构成方面去改造。这同时也是驾驭自身血肉的一个证明,如果你改变不了它,谈何御之? 不知不觉间,肌肤“咔咔”作响,落在守卫们眼中,圣使的手臂尽是血色,血色之中构成了奇特的菱形,就像是雕刻出来的手一样,已经非人。 渐渐地棱角消失,又还原成正常人的手臂肌肉,但坚硬之意似乎未改。 “砍我一刀。”赵长河忽然对守卫说。 守卫骇然后退。 赵长河没好气道:“紧张什么,我在练功啊看不出嘛……你们砍便是。” 没人敢砍。 赵长河自己取出龙雀,虚空一抛:“雌小雀,砍我。” “你不要命了啊?”龙雀鄙视:“就你这杂鱼被我砍一刀直接死了!” 赵长河翻了个白眼:“你轻点不行嘛?” “好吧,勉为其难陪你玩玩,别哭哦杂……” “铛!”金铁交鸣声响起,手臂被砍出了一道伤痕,鲜血汩汩流出。 “杂……”龙雀说了一半傻了,刀内的少女目瞪口呆。 自己这一刀没多用力,当和主人在玩耍呢,它甚至没觉得主人真会拿手臂来架,以为临时会闪的。结果真没闪……没闪就算了,这个战果是怎么回事? 守卫们瞪大了眼睛。 伤归伤,可这是宝刀所砍,换一般人手臂早断了,这就只有一道伤而已!那要是换个普通刀剑,是不是连个印都留不下? 赵长河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强大的恢复力之下,这伤又急速愈合,过不多时就看不见任何迹象了。 从龙雀到守卫一片鸦雀无声。 他没有引兽力入体,也没有掠夺血鳌之力,完全是参考血鳌构成,自己成就了钢铁之躯! 当然不是天才的缘故,天书内部,生命之页中,《生命之御》的字样熠熠生辉,把所有细节所有法门列得清清楚楚。 血修罗体大成,再无短板! 几乎与此同时,赵长河灵台轰然一炸,一道隔膜就要冲破的感觉油然而起。 御境之门……只差半步。 瞎子抄着手臂悬在一边看着,也没忍住“啧”了一声。这其实已经不是血修罗体了,该是赵长河自己独有法门。这也不是单以血鳌为参照把自己搞得跟个龟龟一样,他有这种法门,日后无论见到任何奇特的生命,都可以仿其特性,化为己用。 最关键的是,以如此强横的生命理解,他对上九幽起码不会被秒了…… …… 大理。 相比于灵族内部的安静,如今的苗疆是兵荒马乱的。 苗疆族群极多,自从黑苗王死后都没有谁能够一统,雷振堂刀青锋先后都打算做这样的事,一个接一个身死族衰。 而如今要做这件事的是灵族。 一直拱卫桃源镇、一副只为了自保姿态的灵族与汉人联军倾巢而出,席卷苍山洱海,正在进行一场征服。 其中大理本来被刀青锋的白苗所占据,自刀青锋突兀死亡,白苗群龙无首乱成一团,当晚就被灵族大军开进,白苗俯首,大理易主。 桃源镇只是个山坳之地,它是做不了都城的,大理才可以。 灵汉联军占据大理,宣告了苗疆统一进入倒计时。但多族杂乱的苗疆显然并不像灵族内部那样容易安定,思思稳定内部之后,第一时间就坐镇大理,召开了多族会议。 开会倒是有传统,大家本来就是“联席制”,只不过参与联席的几族已经凋零,现在能说上话的就剩苗族盘婉了……所谓的开会,对盘婉来说无异于鸿门宴,思思如果想把她砍了、灭了瑶族,好像都不是不可能。 但她不能不来,真不来的话,那就真有可能被灭了…… 开会在大理王宫,曾经黑苗王的宫殿,后来雷振堂翻新过,刀青锋入驻之后也加了些修缮,来之可用。在这里开会,本身就代表了直观的意义。 “你想做大理王?”盘婉开诚布公地直接问:“雷振堂要做王,刀青锋要做王,你向思檬也要做王。权力就那么诱人,非要弄得美丽的苍山洱海遍地烽烟?” 思思道:“姐姐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没有王,它才遍地烽烟?” 盘婉冷笑道:“有王的时候也不见得多好,黑苗王在时,各家都是奴隶。” 思思反问:“那么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盘婉抬头想了好久:“夏皇刚刚羁縻宣慰苗疆的那几年最好……可惜后来汉人欺压……” “那么,如果现在汉皇羁縻,主事的却是我,会不会更好一点?” 盘婉道:“你又如何保证你不是下一个黑苗王?” “姐姐只能试试。”思思托腮道:“既然以前都不好,大家总要寻找一个好的方案,每一种都试一试。” “如果不行呢?” “姐姐可以来骂我,并让我退位。” 盘婉哑然失笑:“你在过家家吗?” “不。”思思认真道:“大家都知道这话没意义,所以如果是黑苗王,他连这句场面话都不会对你说,只会让你跪下。我既肯说,至少代表了一种态度。” “倒也有些孩子气的道理。”盘婉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你可以暴力征服,却希望和平,态度我看见了。” “姐姐在这一刻,代表的并不是自家一族,而是苗疆百族的缩影。我能杀一族,不能灭百族。我可以奴役百族,但我不愿。”思思道:“这是前所未有的神魔乱世,我希望大家能够齐心,一起守护这美丽的苍山洱海。” 盘婉道:“那你怎么安置我?” “我在灵族内部,设立了仿汉朝廷,其中很多位置空缺,还在等你们来坐……相国之位,姐姐有意乎?” 盘婉吃惊地瞪大眼睛。 这就真和黑苗王不一样了,诚意十足。当然你可以说这是千金市骨,那也是态度。 归根结底,实力为王,当你手头的实力已经可以奴役苗疆,却还愿意做这些姿态的时候,那自会带来应有的效果。 盘婉终于起身,单膝跪倒:“愿为吾王一试。” 思思笑眯眯地挽着她的手臂拉了起来:“我就知道姐姐会同意的。” 她转向会议上的其他各族代表:“无论黑苗白苗,无论曾经是否有过龃龉,现在大家同属一国,各族一视同仁,绝无偏倚。” 很多小族代表都跪地叩首:“愿为吾王驱策。” 岳红翎一直把自己当个护卫似的立在思思边上看她发挥,心中颇有几分赞叹。本以为有些事需要自己,比如汉人的事有可能需要自己表个态,毕竟当初欺压各族的汉人宣慰使是自己所杀,她岳红翎在这方面说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但目前看来,压根不需要。 “既是如此,今日召开百族大宴。”思思大踏步向门外走去,转头对岳红翎一笑:“岳姐姐代表汉人,你觉得如……哎呀~” 恰恰此刻赵长河突破,同心相知,思思心神转到了十万八千里,偏又扭头说话,结果没注意门槛。王宫的门槛和她惯常走的圣殿不同,居然偏高几分,一不留神勾在上面。 众目睽睽之下,刚刚一统苗疆准备召开大宴的女王手舞足蹈地往下栽,差点就要摔个狗啃泥。 好在思思终究盗圣嫡传,御风之道自有其妙,身在半空凌空打了个旋儿,伸手一撑地板翻身而起。 结果不知是这带动的旋风有点强呢还是怎么着,门上的牌匾被带得脱落掉了下来,直砸她的脑袋。 思思纤手上拍,本想抓住牌匾,结果牌匾似乎年久腐朽,一抓就碎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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