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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豫地看了眼赵长河,刚才赵长河那语气是打算去关中的,还说一起去。现在自己若是去杨家,是不是不顺路了……赵长河现在一屁股事,应该没空去已经投降了的杨家。 赵长河道:“央央可以先去杨家,我回一趟京师看看最新的战况,尤其是巴图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不知现在有没有反馈……一时半会我们无力图谋关中的。如果巴图那边情况尚好,我也得先去一趟昆仑。” 崔元央一愣:“去昆仑干什么?让他们夹击关中吗?” “我想问问玉虚,他的为天下截龙脉,是不是只停留在嘴巴说说。” …… 入夜,赵长河歪歪扭扭地赶到京师。 乌骓跟在身边扭着脑袋,极为困惑地看着主人。 没见过有人明明有马不骑,偏要牵着马飞,飞得还别扭,又累又难看,还慢,也不知道图啥。 但让乌骓吃惊的是,这主人还真的一路飞成了,没掉下去过。 只是看上去消耗很大,从琅琊飞到京师就脸青唇白快没力了,这会儿要是来个什么神魔突袭,这蠢货就要栽了。 还好乱世书歪屁股的通报一出,短期内他的震慑力还真挺高的,谁都要掂量一下,没人敢轻易来找事。无惊无险地到了京师,京师一片灯火通明,四处都有缇骑巡城,一副戒严的态势。 时不时还能看见有人被揪出来,拎进了镇魔司。 赵长河犹豫片刻,还是先去了皇宫。 牵着马刚到宫城上方,群星骤闪,光华坠落,恐怖的威能直冲他身上砸了下来。 赵长河:“……” 这什么时候搞出来的防御阵,越发玄乎了。星河出鞘,拦在上方,于是星陨之威好像都愣了一下,渐渐消散。 可怜赵王凯旋回京,差点被自家防御阵轰了个稀巴烂,愣是靠“夜帝之剑”镇压夜帝阵法。 “嗖嗖嗖!”四面八方守卫冲了出来,见到赵长河,都慌忙行礼:“殿下。” 赵长河摆摆手示意免礼,奇道:“这阵法哪来的?” “前几天就搞了,专门防御上空天穹,以免有神魔偷袭,反倒地面没有这种防护。”守卫都是四象教精锐,回答得很详细:“昨天也勒图率军来前,陛下就担心过有神魔会从天降,结果对方不是从天上来的。” 赵长河点了点头,迟迟还真周全,胡人或李家是真的太小看这个小姑娘皇帝了……那种奇袭在自己和迟迟通信布局的时候都不敢想,本以为是大军围城的可能性最高,结果真特么敢轻骑进城,如找死一般。 转头看去,夏迟迟一袭龙袍立于殿前,显然对他的突然出现极为惊喜:“你……怎么回来了?” 赵长河道:“忧心很多事情,走,进屋慢慢说。” “进屋么……”夏迟迟咬着下唇:“赵王单骑定清河、孤身退神魔、一箭平琅琊,千里之外传信定计,决胜京城。劳苦功高,确实应该赏赐的……” 周遭守卫和宫女们都偏过了脑袋。 怎么听都是一副朕与先生解战袍的味儿,太冲了。 但不得不说,赵长河做的事太传奇了……直到现在人们都很难想象,他一兵一卒都没带出去,离京转个圈回来,山河都快变了个样。 第690章 谁伺候谁 连宫女们都觉得陛下在邀请先生解战袍,反而是赵长河自己没意识到。 因为这里是夏迟迟的御书房,土鳖赵长河下意识觉得是个议事之地,就没想过这里可以干嘛的。于是十分自然地跟着夏迟迟进了屋,在宫女们一脸怪异的神情里关上了门,随侍者都极为自觉地溜了。 直到关了门,赵长河才反应过来:“咦,你一个人在御书房,连个磨墨挑灯的人都没有的嘛?做皇帝做得这么朴素啊?” 夏迟迟转头看看情郎难得犯了蠢了模样,眼中有些笑意,悠然坐回椅子上懒洋洋地问:“怎么会这样半夜心急火燎地从琅琊赶回来?你这个时间难道不是应该在琅琊抱着你的崔元央庆功?又或者去王家内眷里挑几个漂亮的玩玩,她们可不敢反抗。” 赵长河无语道:“小妖女。” “怎么就妖女了,破城灭国,这不是常见之事?” “崔王世代有联姻,所谓王家内眷说不定都有崔家上辈嫁过去的,王照陵死前都不需要交代崔元雍这种事儿。何况我们堂堂之师,怎么可能做这类事情落人话柄。” “合着你还真想过啊?” 赵长河哭笑不得:“你这是钓鱼。” 夏迟迟瞪着他看了半晌,忽地笑了:“问你认真的呢,这个时间你难道不应该是抱着崔元央睡觉的嘛,怎么会这时候跑回来,难不成是想我了?” 赵长河叹了口气:“挂碍太多,闲不下来。我想知道巴图那边有没有消息,你师伯去了黄沙集,传信回来了么?” “原来你想的是巴图。” “?” 夏迟迟叹气道:“虽然我们致信过巴图好几次,可这厮总以为大雪天的不会有事,在自家大帐呼呼大睡呢,结果铁木尔大军袭来,巴图大败,要不是玄武尊者恰好赶到把他救下,他脑袋都被铁木尔割下来当夜壶了。” 赵长河懊恼地敲敲脑袋:“就知道,这蠢逼。所以说我怎么安得下心睡觉……” 夏迟迟道:“急也没用。反正草原的战争和我们这里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想打歼灭战并不容易。被打得四散奔逃,想追杀也难,最后一合计,又能聚起不少人,这也是历代对胡战争获胜之后却没多久又会被卷土重来的主要原因。” “嗯……” “所以巴图虽败,倒也没那么容易覆灭,只是水草茂盛之地又被夺回去了,粮食牛羊损失惨重……开春之后就更是此消彼长,就像是去年的重演,双方反过来而已。现在玄武尊者也在帮忙巴图收拢残兵各部,一时半会还没新的消息。” 赵长河心中推演了一下,又问:“你师父呢?” “她去帮她弟弟伏击杀人,此前她想杀人,被你家晚妆抢了先,憋了一肚子戾气呢……杀得舒服了,现在应该也快回来了。要是没有她,再成功的伏击也真不一定就赢,我们的兵马太少了,绍宗这支军队说精锐也没有多精锐……但朱雀尊者焚山烈焰一出,那就再无悬念。” 赵长河点了点头,皇甫绍宗兵马太少了,而且精锐程度属实有限。别的不说,如果是真正令行禁止的百战之师,这个时间其实应该直奔三晋,去除雁门后顾之忧。但这支军队多半做不到,打完了这一场伏击,怕是只想回家讨赏过年。 终究不是玩游戏,有多少人头就能满天下随便派遣。 不过或许可以换个思路,这支军队回城驻守还是靠得住的,可以让四象教精锐出去干三晋的活儿。因为三晋情况与常规战争不太一样,说不定用江湖手段、尤其是魔教手段更好做事。 以前晋中商人在后面乱搞,资敌也就算了,还勾结当地官员,对军需上下其手、囤积居奇,影响前线补给,完全是毒瘤。夏龙渊是不管,而朝中高官们并不是不知道,他们也是参与了其中红利的,上下勾结,皇甫永先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搞得只能自己派人扮马匪劫粮,这些事自己和岳红翎当初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十分魔幻。 这回更狠,在新朝刚立的那几天,第一个兵临城下的居然就是晋中军马,虽然有距离较近的因素,也可以看出他们与京师官员的密切联系以及彻底毕露的反意。如今雁门夹在他们与胡人之间,极度危险,要不是巴图在前面先挡了第一炮,现在什么情况都不好说。 但他们的情况似乎比较散,没有一个非常明确的集权,似乎只是诸商联盟。这种情况用军队一家一家征服过去那属于陷入泥沼,反倒是江湖手段说不定更适合…… 如今这么一推演,感觉自己心急火燎地跑回来好像也真没那么必要,没那么急的。怎么也得等三娘那边把巴图的状况反馈之后才能定计,这时候急吼吼的跑出去也是个没头苍蝇。 怪不得迟迟对自己跑回来感觉很困惑,这时候就应该抱着央央睡觉才对……赵长河心中各种大石搬开,一时悔得想死。 见赵长河思考着思考着渐渐脸色有点变苦的小模样,夏迟迟眼里闪过笑意,故意转移了话题:“喂,为什么喜欢叫她做我师父?我没有拜过她为师,只不过是她作为上代尊者,指点新任圣女,那是她的责任。” 赵长河回过神,随口回应:“那也是师徒之实嘛……好比孙教习教新人刀法也只是他的职责,但他永远是我师父,世人都这么看。” 夏迟迟咬着下唇:“难道不是因为,有这个名目你会更兴奋?” 赵长河:“……我不需要这个名目,她现在是你母后,这名目还不够牛逼的?” 夏迟迟道:“真想让太后和皇帝一起伺候你啊?” 赵长河偏头:“我是来谈正事的!休想拿这个考验干部!” 夏迟迟道:“喂,你现在算不算臣属?” 赵长河没好气道:“干嘛?” “臣属的话,伺候皇帝是不是你的任务?” “……” “赵爱卿……”夏迟迟昵声道:“朕伏案做了一天事儿,肩膀酸了,来给朕捏捏?” 我这几天好像比你累多了……赵长河撇撇嘴,终究没这么说。 早先刚在想,迟迟接了这皇帝的摊子是在解放自己,这应当是事实,单扫过这案台上密密麻麻的什么人员关系、京师叛乱的后续处理、接收了崔王杨各家之后的官职安排、税收管理、军队改制……等等等等,一眼看过去头皮发麻,只想跑路。 自己这几天虽然战斗连场、又四处奔忙,算是很累的,可那是自己喜欢做的,也就没什么累可言。而迟迟这个位置承担的疲累却未必是她喜欢的,那种疲劳感可以想象。 赵长河叹了口气,走到夏迟迟身后,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柔声道:“累的话也不用那么急的,慢慢来。” 夏迟迟靠在他怀里,闭目歇息了一阵子,低声回应:“你在外面出生入死,连战神魔,我这点算什么……” 赵长河一时没有回答。 “你能心急火燎地飞回来,我好高兴。”夏迟迟低声道:“说是因为后续事务太多,你没有心情休息……本质上其实你是因为京师大战,你放心不下,想回来看一眼,是也不是?” 赵长河怔了怔,或许潜意识里真有这种想法吧……因为乱世书通报京师战况的时候,自己在秘境水中,并未看见,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想来看一眼才安心。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却又都觉得离对方的心很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本来你这时候该抱着崔元央的……”夏迟迟再度说起了这个话题,低声道:“既然来了这里,那就换我陪你……” 赵长河:“……” 夏迟迟柔声道:“你的手这么老实干什么,往下呀……”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从龙袍衣襟伸了下去,摸在光滑如脂的地方。 夏迟迟微微喘息着:“在御书房里玩弄皇帝,合不合你心意?” 自家老婆,赵长河也不装君子:“这难道不是陛下在赏赐我劳苦功高?” 他一脚撇开椅子,把夏迟迟半抱起来,又让她俯身撑着御书桌,撩起了龙袍下摆。 夏迟迟有些幽怨地回眸,眼里有些微小的嗔意。 他分明就是喜欢这种亵渎与征服,几次和他这个,龙袍都没解下来过。 御书房内,油灯摇曳,皇帝压抑着的喘息声渐渐传到门外。早在两人进门之时,外面的雄性生命都被赶到了几里之外,只剩宫女们红着脸低着头,脚尖在地上蹭啊蹭,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皇帝被人摁在御书桌上鸿儒鞭挞的场景。 空中火光闪过,如火鸟翱翔,又化作实体的窈窕身影,落于屋前。 宫女们吓了一跳,正要请安,太后已经推门而入:“绍宗正收拢俘虏,率军返回,原先设想的直接北上晋中是想多了,得再计议……呃?” “哐!”门被重重关上,太后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你堂堂皇帝,被这副猪拱模样,要点脸吗!” 第691章 盖饭 哪怕外面的宫女们自以为想象力很丰富,也不可能有亲眼看见的冲击力强大。 少女皇帝整个人趴在书桌上,满桌凌乱的文件散落,两只纤手无力地趴着桌台,两眼失神满面通红,龙袍凌乱衣襟微敞,随着身后的动作有规律地韵动…… 那种视觉冲击力别提了,真能让人一时连脑子都空的。 朱雀脑子里还能代入闪过自己的场面,是不是也这么难看啊…… 老娘辛辛苦苦在外面战斗,大雪天的跑来跑去,维护谁的江山啊!你倒在火炉子暖洋洋的御书房里偷汉子!偷我的汉子! 怪不得历史上有些皇帝招臣子老婆玩,会被人造反,瞧这代入感,完全一模一样啊有木有! 越是这么想,越是心火上涌,对心炎的驾御都快压不住了! 更气的是,这火没地方发。 如果是正常捉奸,这么一闯进去那边就该吓停了,结果这两货压根没停,那怎么办?难道闯过去拉开啊?人家夏迟迟才是先来的,天经地义,到了这时候难道还想拿师父身份阻止人家啊,迟迟没撕了你就不错了…… 瞧夏迟迟那表情,杏眼迷蒙地看着自己,似是惊愕却又满脑子泡芙反应不过来,看着居然还挺萌…… 然后那只臭猪居然更兴奋了,明显动作都加剧了许多。 朱雀实在没绷住,下意识地一爪抓向赵长河肩膀,让他消停点。 结果魔爪刚刚触及赵长河肩膀,那肩膀却如鱼般一缩一滑,这一爪直接擦了过去,抓了个空。赵长河顺手一捞,反搭住了她的手臂。 朱雀“咦”了一声,颇有几分意外。 虽然这一爪不可能动真格的,但作为半步御境,随手一爪也能让一个普通的天榜无法招架。何况那天所谓的被击败也是他占了龙雀之威,真实的实力他其实是不如自己的,只是自己愿意被征服而已。 如今自己提升了这么多,这一爪的能力和那天被他击败之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居然还是无效。 朱雀有心试试他这出去转一圈又长进了多少,于是被抓住的手臂悄悄泛起烈火,烧灼赵长河的手心。这火焰还挺贴心的,控制了很多力量……结果火焰仿佛撞上了一堵厚重无比的气墙,倒卷而回,朱雀一边消弭火焰,心中倒有点欣喜,觉得这厮真的长进了。 然而大家的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她好奇巴巴地在测试小男人水平,小男人心痒难搔地想弄她呢……她刚刚在外屠杀而归,衣服上还有血迹,眼里煞气未散,那真是赵长河梦中的朱雀,太帅了…… 正常战斗哪有这样任由自己手臂被捉着的?朱雀还在那玩火呢,手上猛地传来一股大力,朱雀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栽进了男人怀里。 直到撞进怀里被紧紧抱住,朱雀才猛地醒悟这厮在干什么,他哪里是在琢磨打架啊!是在琢磨妖精那种打架呢! 她奋力挣了一下,竟愕然发现被箍得紧紧,居然挣不动! 那厮还一边在输出迟迟呢! 朱雀又气又急:“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真格的!我一用劲揍死你!” 赵长河道:“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抱着你。” 朱雀简直气笑了:“你说这话之前能先从这小贱人身上下来吗?” 正说话间,夏迟迟“嘤”的一声,浑身一阵抽搐,彻底瘫软趴在那儿不动了。 “呃,我从她身上下来了。”赵长河说。 朱雀傻了眼。 赵长河二话不说地吻了下去:“来都来了……” 朱雀才不听这所谓四字神咒,一把盖住他的大嘴,躲闪挣扎。说和他亲热,那当然是想的,自己也想他了……可这场面不对啊! 肯和三娘一起那是十几年来穿一条裤子的关系,却不代表愿意在这个小贱人面前被人弄。想想自己平日里在这小贱人面前多威风,再看看她刚才那姿态代入一下自己,这丢脸程度谁绷得住啊! 其实这小贱人之前也不肯的,大家都并不是无底线的逢迎他,可今天怎么连句话都不说,这是被冲晕了么? 夏迟迟趴在那里幽幽叹了口气:“尊者,我以前也不想……可这次他单骑出征,你不担忧么……” 朱雀愣了一下。 夏迟迟嘟囔道:“他就是个秘藏三重,面对的却全是神魔之敌……莫说他了,你也是。大家都朝不保夕,都不知道下次出征之后还能不能相见,何必再计较些许颜面……别的不提,单是他抵定琅琊之后马不停蹄地回来看我,我都愿意遂了他的意。” 朱雀想说他马不停蹄地回来是为了大局,又不是专程来看你我,但这话终究没说出来。为了大局,那也是为了大家,和专程来看大家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臭男人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心中反倒有些叹息,是啊,大家都朝不保夕,莫看如今好像赢得花团锦簇,那才哪到哪,更多的挑战还没开始呢……便是如今这所谓的花团锦簇,那也是他耗费了多大的心血达成的,一个人平清河定琅琊战神魔,期间还在写信谋局、布置京师战略,连射箭都有着三四个用意。 以他的打法,面对神魔……不用想都知道打一场伤一场,现在看着没事无非是他的特殊体质复原快罢了。 伤就意味着,稍微严重一点那就是死。 每一个人都游走在生死的边缘。 不知不觉间,拦在嘴边的手已被轻轻拿开,赵长河低头吻上,朱雀再也没有反对。 慢慢地被推到桌边,双手向后撑着桌面,又慢慢地倒了下去。身边就是无力地趴在那里好奇巴巴地转头看她的夏迟迟,朱雀偏过脑袋,不让她看。 本座赏他的,你看什么看? 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把男人从她身边又抢过来了啊,还要让她好好看着! 这么一想朱雀心情忽然好多了,主动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媚声道:“好好伺候,要是失了力道,看本座怎么罚你!” 赵长河:“?” 夏迟迟:“……” “撕拉”一声,法袍已被扯开。 赵长河怎么可能失了力道,这种姿态的朱雀从来都是让他最加攻速的朱雀,何况身边还有迟迟。 这俩的BUFF叠的……这可是太后与皇帝共侍,并且是事实名位,天下都认的,不是自己给自己叠的! 这就算去起点翻书都翻不到几本这样的,谁能在这种时候失了力道啊…… 朱雀忽地鼓起了眼珠子,她发现赵长河比之前把自己和三娘叠一起的时候都要凶残,什么叫猪突猛进,这就是。 夏迟迟眨巴眨巴眼睛,本来心里对赵长河吃着碗里还抱着锅里有点小不爽的,完全是宠着他才帮忙助攻,结果这回一看乐了。 平日里凶得要命,鼻孔朝天的,就算是昨夜面对神魔、决战于皇城之巅,那姿态都不知道谁是神魔,三招破敌,威震京都。结果怎么榻上这么拉啊,才几下就翻白眼,还喊轻些个。 这娇弱无力的范儿,你也有今天啊……这满桌的书,您抄不抄?都快印您身上去了诶。 夏迟迟正乐着呢,结果乐极生悲,赵长河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就啃。夏迟迟无力地锤了几下,无奈认命地收了力气。 直到被摁在母后身上抱在一起,上下看着对方尽是春情的眼眸,各自偏开了脑袋。 他哪来这么凶悍的精力啊,明明连双修功都没动用呢,真是跟熊一样。 第692章 师徒破冰很容易 天色微亮,壁上挂着的油灯早就缺油熄灭了。 与书桌一屏之隔的后方,有一张皇帝工作累了时休息小憩的小床,床不大,平日里一个人躺躺也就刚好。 薄被之中,赵长河仰面躺着,太后与皇帝一左一右窝在他肩窝里,三个人紧紧挤得如同一人,粉腿玉臂交缠在身上,一片春光,美不胜收。 赵长河没醒,战斗到了最后动用了双修功,此前与风隐交战所受的伤势仅仅休息大半天并未痊愈,后续又以身导水,浑身被水元之力碾过去的伤也没好清楚,此时借了双修之力正在沉沉入定。 这几天他真的累坏了。 不仅是身累,脑子也很累。如果是往常他可能还会多顾忌一下朱雀的心态,不敢过于直接,但昨晚那种场面,他真就懒得想了,事已至此,来都来了,我就是想要你,就是想把你和迟迟摆在一起……早就想了…… 于是就那么做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对方肯不肯…… 事实证明,朱雀迟迟面上不肯,内心深处其实是早就有过这种准备的,既然都跟了他,哪能避免这么一天呢……早晚的事儿。 如今乱世如此,下次一别,谁都不知道是否还能相见,既然是早晚的事儿还纠结个什么呢…… 两个女人各自在肩窝里睁开了眼睛,看见对方眼中自己春睡方醒的模样,又一起翻了个白眼。 做事的时候朱雀还是戴着面具的,此时靠在他肩窝里自然不方便,早就自己揭开收了起来,露出皇甫情风韵性感的容颜。很悲剧的发现,现在堂堂朱雀尊者震骇天下的面具,现在只是个情趣用品…… 夏迟迟看着倒是颇觉得有点怪异感,好像戴着面具的时候是师徒,脱了面具是母女,连人的气质性情都变了些,随心转换的样子。 最典型的就是脱了面具的皇甫情眼中没有了属于朱雀的凶戾,倒是有点人间富贵花的感觉,犹如盛开的海棠,颇有太后气质。 夏迟迟终于没忍住道:“忽然觉得你就该是太后。真让我立个不认识的做太后,我也立不下去,如果宫中一定要有个管事的,那必须是你。” 皇甫情也不装死了,撇嘴道:“意思是你还挺乐意听我的?” 夏迟迟赔笑道:“我本来就听你的。” “看不出来。”皇甫情冷哼:“前几天你从来就没和我说过话,内宫之中你管你的我管我的,知不知道私下里宫人们都在嚼舌头,说你我不和?” 夏迟迟扁了扁嘴:“那时候……是不高兴嘛。” 皇甫情没好气道:“现在呢?” 夏迟迟微微偏头:“昨晚、昨晚你看我不行了,居然还急了,让他冲你来……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你对我比他都好。” 皇甫情:“……” 夏迟迟:“……” 如果让沉睡中的赵长河知道,师徒关系的破冰居然是因为这种事,不知道会不会瞠目结舌。事实上皇甫情那到底是怕迟迟受不了呢还是为了抢棒,谁都不知道,怕是连皇甫情自己都糊里糊涂的说不分明。 反正迟迟愿意这么理解那就最好了…… 皇甫情终于起身,懒洋洋地顺着头发:“知道我对你好了?从收你入门开始,一心想让你上进,哪有半点私念,你为了个男人差点跟我翻脸,跟唐晚妆说话都比跟我说的多。” 夏迟迟有点妒忌地看着她因为顺头发的动作而显得颤巍巍的地方,默默起身,选择了先穿衣服再扎头发。 口中道:“我和唐晚妆说得多,也是因为她对政事精熟。别的不提,光是现在的郡县权力回收、税制、军队改制,你有什么主意?还有啊,国库没钱了你知道吗?这项便是在教中也是师伯在负责,你会个啥呀?” 皇甫情恼羞成怒:“我会揍你!” “别,要打就打我吧!”赵长河睁开了眼睛。他刚醒还没弄清状况呢,以为师徒俩又要打架,下意识劝架。 结果左右各踹来一只脚丫:“你去死一死,没你的事!” 赵长河:“……” 夏迟迟跳下床,亲热地挽住皇甫情的胳膊:“母后,我们去用早膳。我知道你爱吃燕窝、鳖裙……” “咳,既然说没什么钱了,那就省一点,本座……本宫也不是奢侈之辈。你做皇帝的,更要以身作则,勤俭为先。” “知道了……” 赵长河目送这俩亲亲热热地出门,如坠梦里。 明明两个前些日子挺别扭的,一炮打好了?皇甫情还重新教育起迟迟来了,迟迟还听着……敢情那东西还有黏合效果吗? 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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