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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人瞪大了眼睛,有人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 真是俊男美女,神仙中人,这次大家是捡到宝了…… 经验丰富的船长忽地心中一个咯噔:“快转舵,撤退!快!” 船员们一脸茫然,就听船长续道:“一群蠢货,看他们的衣着,有流落荒岛的人一身如此干净整洁的吗!这是两个高手,顶尖高……” 话音未落,三娘凌空虚渡,转瞬越过十余丈距离,飞临船头,笑吟吟道:“让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来不及了。” 一个船员心中恐惧,下意识拔刀就砍。 三娘伸出纤手随意一捏,刀竟被她看似青葱白玉般的手直接捏成了麻花。继而掐着那个海员的脖子提了起来,冷冷道:“觊觎本座,长了几个胆?” 那人悬空乱蹬,却怎么也挣不开这美丽的手。 一船人噤若寒蝉,豆大的汗珠涔涔而落。 这哪里是什么流落荒岛,是顶尖高手在海上度蜜月玩儿呢……单是这恐怖的女人一个人,怕是都可以把全船屠个尽绝,刚才是谁长了熊心豹子胆,连这种凶兽都敢起念头的? 赵长河也闪身到了边上,神色古怪地偏头看着三娘大发魔威的样子。 你说这样子是朱雀还差不多,你还说人家凶,你也好不到哪去嘛,魔教都一样,还是迟迟可爱。 那边船长正在赔笑:“这位大王,我们也是好意想救人,便是、便是有什么想法,那也没宣之于口,论迹不论心的嘛……大王饶命啊……” 三娘冷冷道:“你这船搭配不对,必然不是只有一艘船,是一支船队?” 船长赔笑道:“大王慧眼,我们确实是一支船队,刚刚发现一只受伤的鲨鱼,才散开找人的……” 三娘立刻明白:“发现鲨鱼不是捕鲨而是找人……你们船队所为何来?” 船员们面面相觑,终于还是老实回答:“搜索天元海盗团。” 三娘颔首:“这样啊……天元海盗团为祸东海,确实应该剿除才是,你们此乃义举。” 赵长河:“……” 船长也是愣了一下,本以为这女人和海盗团必有关联,看起来不是啊!说不定还是仇家! 果然就听三娘续道:“本座早想见识见识这个海盗团了,听说他们三当家美丽且强大,本座去会一会她。” 赵长河低着脑袋,怕被人看见自己抽搐的面庞。 船长却是大喜。本来觉得自己这方和海盗团根本没得打,如果有这恐怖的两口子加入可就不一定了,是不是反而成为盟军之中最强一环,可以从中获利? 船长慌忙赔笑:“如果大王愿意主持公道,那是最好,东海民众永感盛情!” 三娘微微颔首,把手中海员丢在地上:“给我们一间上房,好酒好菜端上来,有本座在,海盗动不了你们。” 船长点头哈腰地带路:“大王随我来……” “谁让你叫大王的?” “那、那仙女如何称呼?” 三娘眼珠子转了转:“叫尊者便是。” 说完回头瞪了一眼:“小猪,跟上。” 赵长河:“……” 三娘还在和船长唠嗑:“这是本座座下护卫小猪,瞧他长得壮实么?” “壮,壮……”船长暗道你座下护卫,一间房……面首就说面首呗,我们又不敢笑。不过小猪这外号可以,能拱。 到得舱中客房,船长赔笑退出:“二位且歇着,我吩咐他们上酒食。” 房门一关,板着脸的三娘立刻“嘻”了一声,差点要抱着肚子笑。 赵长河没好气地抄着手臂:“尊者。” 三娘笑吟吟:“怎么啦?本座这套不够行云流水么?跟着剿匪船队,看老娘怎么插蓬莱刀子。” “我看你不是想插刀子,是想看乐子。” “不行吗?” “可以。可你自称尊者,是不是等于在泄露自己是四象教尊者?” “海皇已知我是玄武……但由于我本来就是初到海盗团,祂是否会把我和海盗团的当家联系在一起倒也不好说……我故意漏个尊者,又不明言,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是否知道四象教和海盗团是一路。如今看来,至少这些普通人并不知道。” 赵长河倒有些惊艳,旋即想想也对,龟龟一直是四象教独当一面的尊者,朱雀有事都需要去咨询她的。人家爱摸鱼不代表没思考,相反,她的人生经验和江湖经验都是极为丰富的那一档,根本不需要人操心。 赵长河便也懒得多想,揉着拳头上前一步:“你都有理由……所以护卫小猪是什么意思?” 三娘笑嘻嘻地捏着他的拳头:“你不是小猪吗?” 赵长河拳头一振,挣不开。 悲剧地发现,当这个女人复苏之后,自己全面被碾压,根本打不过。自以为强悍的力量,在玄武威镇之下真的跟只小猪似的,什么力量都被压制得根本发挥不出来。 三娘凑近他的耳朵,低声呢喃:“回到人间了,小猪。” 赵长河默然,知道三娘在说什么。 那远避世间的孤岛,相伴相依相濡以沫的求生,就像一场梦,了然无痕。 三娘心中也是空落落的,呢喃道:“我知道你只是色,想玩我身子……现在没啦……有没有一点后悔?没有趁着一些机会要了?机会那么多……” 赵长河沉默片刻,低声道:“不后悔啊……” “口不对心。” “可是相濡以沫,真的比那更美。”赵长河顿了顿,终于说出了两人流落以来真正的第一句进攻之言:“三娘,我希望以后能一直携手。” 三娘心中剧烈地跳了一下,忽地有些口干舌燥,脑子一时空着,不知道怎么去回应这句携手相约。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刹那,三娘忽地发起怒来:“哪来那么多有的没的,乖乖做本座座下小猪猪,本座高兴了,就赏你一点……” 赵长河想说什么,嘴巴直接就被堵上了。 手被摁住,用不了力,嘴被堵上,不想挣扎。 然后很悲剧地发现,自己好像又被大姐姐玩了。 当船长端着酒食推门进屋,看见的是小猪被摁在椅子上,尊者跨坐在他身上吻得不亦乐乎。 小猪脸上的蛋疼表情,也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 说来这位尊者的年纪也是如狼似虎啊,这位小猪什么时候被吸干啊…… 三娘却并不在意被人看见,见酒食端了进来,也就放开了赵长河,懒洋洋地顺着头发起身:“船长说说你们围剿海盗团的大致情况,几支队伍,怎样的船,在哪里集合?” 第555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船长老实回答:“正常人出船都是沿着前人探索过的故有航道来走的,乱走很容易遇到未知的乱流或暗礁,死无全尸。因此茫茫大海,真正被探索的区域极少,有极其多的岛屿是未曾发现的……嗯,例如二位隐居的那岛,以前我们就没找到过。” 赵长河点头,别说岛屿了,就算有个大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现的。 船长续道:“天元海盗团在东海流窜的历史有近三十年了,一直起起伏伏,时而肆虐时而蛰伏,也不知道是内部原因还是怎么着。反正流窜多了,倒是知道许多别人未知之地……这一次他们触怒海神,听说狼狈逃离驻扎已久的基地,现在逃窜到哪里没有人知道,需要重新搜寻,我们多国联合,我只是其中一支。” 三娘道:“哦,敢情是位将军,你们是哪国的?” 船长道:“我们是爪哇国……我是海军上将赖琦。” 赵长河有些出神地听着这熟悉的地名和并不匹配的华夏名,心神有些飘忽。 三娘正在笑:“哟,上将,失敬失敬。” 赖琦尴尬不语。 就他们这没比渔船好多少的海船加上破破烂烂的装备,说上将属实有点尴尬,还不如零陵上将邢道荣有说服力……事实上他们压根就是渔船和商船改组而成的军队,至今船上都惯称是船长而不是将军。 三娘倒也知道这些小国大抵如此,很多“国家”人口都比不上一个县多,不,有些也就个镇子,想要组织多强大的海军也是强人所难。便也没嘲讽,只是道:“就靠你们这几艘船,怎么找人,就算找到了岂不是去送?” 赖琦道:“有多国联合一起的,不是只有我们。” 三娘故意问:“海神既然称神,祂找不到么,还需要你们搜寻?” 赖琦尴尬道:“应该、应该也快有旨意了。” 海神确实没有降下旨意说海盗团在哪,盲信者认为是神的考验,理智点的就知道所谓海神真不是全知全能,即使在大海,祂也多的是事无法全知。 不仅无法全知,甚至连剿灭海盗都没做到,让人跑路了。吹是可以吹成辉煌胜利,但本质就是让人跑了,和“神”给人的期待有点落差。 不过既然海神亲自出手了,祂肯定也在找,指不定就快找到了。三娘这话问得更是深藏恶意,因为她自己这会儿都找不到海盗团在哪里,反而可以蹭敌人的船找娘家。 龟龟想到这个就觉得很乐,鄙视道:“我以为你们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去剿匪,搞了半天连人在哪都不知道……既然是多国分别找,那找到了怎么互相通传?” 赖琦道:“我们会在东安岛那边集合,那边也是此番联军帅帐,蓬莱大将海长空作为主帅,约定七日后抵达。” 听到这个名字,三娘忽地就有点走神。 赵长河便接过话头:“没事了,你出去吧。” 赖琦赔笑告退:“二位慢用。” 赵长河起身过去关好门,慢慢踱回来,提起酒壶给三娘倒了一杯:“怎么了,仇家?” 上次三娘讲故事,其实是没有讲到关键点的,含糊过去了。比如母亲的死因,三娘“以后再说”。 终究是父母之事,不愿意细谈是可以理解的。 但现在三娘却说得很自然。她接过赵长河的酒轻抿了一口,低声道:“海长空是海平澜的亲卫,和海千帆一样,他们都是赐姓,其实也是义子……当年海长空还是不满二十的少年,随着海平澜出海逃亡,一路上也立下过赫赫功勋,我小时候和他也很亲近的。” “义子,概念上是不是也有继位资格?如果你不在的话。”赵长河敏锐地发现了华点。 三娘哑然失笑:“可能吧,虽说他的义子上百个,不过其中佼佼者倒还真有可能,前提是没有我和娘……当娘还在的时候,并不会有谁真觉得自己有希望,不至于因为这个乱动,他们也没有那种实力。当娘不在了,他们追捕我的时候,倒真有可能因为这个了。” “唔……” “没错,他是当时追杀我最卖力的一个。”三娘笑笑:“算个仇家吧,但我发现我好像提不起什么恨来。” 赵长河道:“因为真正核心的仇家不是他,你恨不了海平澜。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又疏懒,更不会去记恨一个小角色了。” 三娘趴在桌上咕哝:“其实也不是,因为压根就是一团烂账。” 赵长河问:“究竟什么状况?” 三娘咕哝:“我之前和你说过,娘的死因成谜……之前有人倡议在蓬莱立国,海平澜是支持的,他忘不了自己在江南割据的时光,一心复国。蓬莱气候很好,人口也多,岂不就是小江南?” “你娘反对?” “娘起初是反对的,她远离故土,心中一直是把海上当作一个逃难之处,根本没有想过要在此定居。见海平澜失去雄心壮志,想偏安岛上的时候,娘本来是很不高兴的。” “起初、本来……” “是啊,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同意了。本来应该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大家已经热火朝天地筹措各项建国准备了,但就在典礼前夜,海平澜宣布她遇袭身亡。” 赵长河:“?” 三娘笑道:“可笑的是,海平澜自己也重伤。你说,他这个伤是真遇上了敌袭呢,还是杀我娘的时候被反击的?” 赵长河无语。 三娘道:“第一反应是不是双方因为权力起了争议,比如谁当王?毕竟那么多年筚路蓝缕,都是娘在操持,她的威望在海盗之中也是最高的,她如果要做女王,海平澜似乎还真争不过。但海平澜又怎么可能甘愿把王位给妻子?所以争斗,误杀。” 赵长河道:“基本只能这么认为吧?没办法想出其他原因。当然如果说就是两口子因为别的事吵架口角导致误杀,现实逻辑上也成立……” “对吧,就连试图找其他原因,也是先肯定是他杀的。” “嗯,在自己宫中遇袭个锤子,敌人在哪呢?” “是,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夫妻因王位争斗,忠于我娘的海盗们岂能乐意?我也不乐意。事实上那时候最激动的人就是我,我找上门去要说法,身后跟着海千帆等一大群干将。”三娘叹着气道:“你说,我像不像趁着他也重伤的时机,逼宫夺位?” 赵长河挠头:“像,太像了。” “忠于他一方的人,比如海长空这些,自然就跟我们打起了内战。后来他病榻之中亲自出手镇压,海千帆护着我撤退,一群人重新跑回海里做海盗去了。”三娘道:“后来我也说了,他又继续围剿海盗,完全当成仇敌对待,我不忍海盗们死伤,便去了陆地。” 赵长河呆了一阵,忽地皱起了眉头。 三娘道:“怎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赵长河确实发现了一个问题——其实从头到尾,是不是海平澜杀的,根本没有实锤…… 海平澜亲自出手镇压女儿,事后又剿匪,看着给人绝对实锤的印象。其实作为一位王者,那该说是挺正常的反应才对,毕竟被儿女拱下台的帝王又不是没有。 三娘当时想不了这么多,跑路信神去了,想让神灵降世,让人们知道什么帝王霸业都是尘土。 但后来冷静了这么多年,从少女变成了熟女,一教尊者,万人之上。三娘回忆往昔,应该也开始渐渐感觉到一些不对,所以才会开始说“死因成谜”“不确定是不是他杀的”。 但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真有误会,等到时过境迁,海平澜有一万种方法可以传达给天元海盗团,试图解除这个误会才对。这么多年下来都连尝试都没尝试过解释,任由误会存在,甚至这次还组织联军讨伐……那就可能不是误会。 这一团烂账搅成麻了,龟龟哪有心情一直去想。更因为给自己心中存了个“不是他”的念想,更加不想去主动探案解开真相,万一确认了是,又当怎么办? 还不如摆烂,逃避远远的。对她来说,四象教的事远比海上烂事重要,要不是因为这次因事出海,可能她都不愿再看一眼。 看着趴在桌上摆烂的三娘,赵长河忽然道:“我建议你……去问他吧。” 三娘抬起头来:“嗯?” “以前迟迟也怕见夏龙渊,事实证明见了也没啥,自己给心中施加的压力根本不存在。”赵长河道:“你也该去问……如果不是他,那确定了仇敌,父女俩一起报仇去。你现在堂堂秘藏三重,实力说不定胜过父亲,他如果有什么避忌做不到的,你俩合力,说不定就能做到……” 三娘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如果是他呢?” 赵长河道:“这么多年当成仇敌过来了,是他就是他,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是,非要骗自己可能不是,那才可笑。堂堂玄武尊者,莫非连直面仇敌的勇气都没有?” 第556章 一拳破海,玄武之拳 三娘再也保持不住趴窝的姿态,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粼粼海水,久久不言。 逃避永远比面对简单,龟龟懒。 但再怎么也骗不过自己的内心,确实有揭底的欲望。 在几个月前,未曾突破二重秘藏之时,可以说是不敢。 但现在秘藏三重,和那人并驾齐驱,有何不敢? 若说不敢,只在内心。三娘自我审视,知道自己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坚强。 也许自己的性情如此,每当需要抉择的时候都会很苦恼,一直都需要有一个人站在前面拿主意,便如教中有朱雀。 那家中呢? 腰间一紧,赵长河从身后抱着她,静静地陪她看海。 三娘发现自己连闪开或挣开的想法都没有,靠在他的怀中,就像那天石板下的风雨,如此安宁。 赵长河也就这么抱着,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两人静静地站了好久,三娘才低声道:“听你的。” 简单的三个字出口,就像心中搬开了一块石头,从身到心,都感觉轻了几斤一样。 她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并不含任何欲念的拥抱,有点贪恋。 今后也一直携手么…… 到时候和你家情儿打起架来,你帮谁啊…… 呃不对……本座好像可以明着欺负翼火蛇诶……三娘眨巴着眼睛,刚刚还有点沉的心思忽然就乐呵呵起来,眼里都是趣意。 …… 接到了一位恐怖女魔头的爪哇船队自然没有继续寻找什么海盗的心思,散开的几条船集合,直奔和盟军预约的东安岛而去。 航程需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里,女尊者足不出户,只让人送酒送菜进去。然后把门一关,和她家小猪在里面干些什么没人知道。 本以为是没羞没臊,但夜里听不见想象中奇奇怪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听见所以憋着没做啥。 水手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到底是坑了那只小猪呢,还是挽救了他不被吸干。总之日常尊者从没露面,小猪倒是经常跑出来和船员们聊天的,问各种海上见闻、各国风情,以及学习各种操船游水的经验和理解,一副好奇宝宝勤恳好学的模样。 没两天,他都会操船掌舵观望风向潮汐了,属实挺聪明的。 怪不得能讨尊者欢心嘛,健谈好学不说,这阳光开朗笑起来牙口雪白的样子也是十分讨喜,船员们也喜欢这种年轻人,脸上那道疤可太合海上男人的审美了。 而且这小猪力气真的大。 那两个人掰都要用尽力气去掰转的舵,他单手握着,随意拨过来拨过去,跟玩一样。 不知道这样的猛男是不是能直接抱着他家尊者在屋里边走边弄,那画面想想就流鼻血…… 不过这小猪也不是很正常……他会没事找事地自己一个猛子跳海,半天都不上来。 第一次船长赖琦以为这厮想不开,派人下去救,结果派下去的人被丢了上来,神色很古怪:“他在海下挥拳揍鱼,一拳出去死一只。” 赖琦:“?” 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赖琦很是蛋疼:“要不要等?” “他说不要等他,行我们的船,过会他自己会追过来。” “等一下……你们在海底怎么对的话?”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就听见了他说话一样。” 赖琦打了个寒噤,感觉不仅是他们尊者不正常,这个小猪也有鬼。 海上除了海神的信仰,其实也是有佛道一类信仰存在的,赖琦听说过佛教的一些传闻……如果说那女尊者像高高在上的佛陀,那这男人就像一尊阿修罗。 赵长河经过两天休养,又有三娘动不动钻进去抱着他小小的也很可爱的阴神揉搓,不知不觉间神魂壮大,此前精神虚弱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如果在岛上多住几日的话,后续的日常生活基本就是三娘在屋中休养恢复骨伤,赵长河开始钻下海去打拳练功了。 如今在船上也没差……让赵长河天天窝在屋里没事干的话他是闲不住的,休养得差不多了就是打拳的时候了。尤其在三娘已经把她的知识对接灌输了之后,现在妥妥的玄武传承,必须去实操消化啊…… 玄武之拳,刚猛第二。 赵长河早年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学的不是夏龙渊的我之拳,而是玄武之拳。 玄武之拳如果非要细究起来,其实比我之拳还难听,那不就是王八拳嘛…… 再难听也不妨碍它是天下最刚猛的拳法之一,那是真正在万钧水压之中对抗自然的力量。 人力是不可能与海对抗的,需要感悟它,理解它,吃透了水的力量,再运用它。 然后化作自己真气的运转。 一拳击出,能够分海破浪,又有什么敌人能扛得住这样的爆发? 在至柔的水中,寻求至刚! “轰!” 一道螺旋劲气穿透海底的水,直出百丈之外,轰碎了海底一块岩石。 赵长河旋身而起,直破海面。转头望去,海船已经离开了数里远。 他踏浪飞驰,疾追而去。 赖琦等人在船上回首,看得目瞪口呆。 他刚才海底之拳,是有后遗症的……当他离开海面,下方也螺旋浪涌,过不多时冲天而起,形成了一道狂暴的水柱。 水柱砰然打回海面,海水一阵动荡,波翻浪涌,席卷而来。 赵长河回首而望,一道巨浪劈头盖脑地冲他直扑而下。 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扭身就是一拳。 天上星辰闪耀,银河倒卷,身后仿佛浮起了一个巨大的血影法相,随着他挥拳的动作同样也在挥拳。 巨拳重重轰在海浪之上,厚重无比的罡气竟然和海浪对冲僵持,那浪头居然打不下来,悬浮空中。 “喝!”拳劲再度爆发。 水花飞溅,化作漫天丝雨。 全船人张大了嘴,脑子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 一拳把巨浪打散了?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岂不是能活活把人打爆! 这是赵长河海底打拳的第三天,玄武之力,登堂入室。 三娘难得地离开船舱,站在船尾看着赵长河大步流星地踏浪而来的模样,眼里都是柔光。 他真的好天才啊…… 离船十余丈,赵长河再度一点水面,飞跃而起,如大鹏展翅一般直投船板,稳稳当当地落在三娘身边,露齿一笑:“好像练成了。” 三娘撇撇嘴:“一般。” 她偏过目光,不去看他精赤的身躯,威武的肌肉上流淌的水珠。 看了容易口干舌燥,好诱人啊…… 三娘忽然在想,现在自己还可以欺负这臭猪,捏着他的拳头他就委屈巴巴地动不了了。但以他这种飞速进步的速度,总有一天,是他如泰山压顶一样摁过来,自己动不了了…… 想到这个心就跳得很快,三娘羞耻地发现,自己好像比他现在的身躯还潮湿。 她强行做着镇定的模样,淡淡道:“那才多大的浪头,打散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只能说才算入门,不要骄傲,继续努力,等到哪天真有海啸都能被你一拳打回去,那才是终点。” 赵长河笑了一下,他很怀疑三娘自己有没有这种水平,但也不去辩解。 三娘没有,夜帝可能有的。 那并不是终点……那是自己要超越的东西。 第557章 海长空 “骨伤好了么?” 回到屋中,三娘一脸严肃圣洁地盘膝疗养去了,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湿漉漉的。 赵长河在面前擦着头发,随口问。 三娘没好气地嘟囔:“让人静静休养行不行,走来走去的,话真多。湿头发乱甩,都弄湿我了……” 赵长河看了一眼,你也没湿啊…… 又往下看,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三娘恼羞成怒地遮了一下:“你看哪里?” “咳。”赵长河干咳:“我问你骨伤呢。” “没好彻底啊,过于用力牵动得厉害的话还是隐隐作痛。一般情况不影响,如果激战的话还是会有所拖累。”三娘奇道:“怎么?觉得自己拳法精进了,想下克上了?” 赵长河道:“我们的药用完了,这两天没想起这个,我刚才问了一下赖琦,人家船上有药啊……” 三娘呆了一下,是哦…… 赵长河取了一瓶药,坐在她身边:“我研究了一下,药效还是可以的,给你再敷点?大战将临,能多恢复几分算几分。” “哦。”三娘极为自觉地宽衣解带:“来吧。” 赵长河也极为自然地坐在身边,挑了点药膏就抹。 与当初抹药“故意不小心”地擦过南半球不同,这一次抹着抹着,光明正大地在半球上乱摸,三娘都只是瞪了一眼:“认真点,再乱弄,闷死你!” “……”赵长河闷头抹药,物理闷头。 三娘哭笑不得,揍了他一个暴栗,才让他依依不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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