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嗡鸣震痛,头痛,由内而外的痛,心脏也跟着痛,跳动速度越来越快。 那些扎根脑海的、想不清道不明的、势如破竹要冲出来的,却被最后一层本能拦截住的,究竟是什么? 宋疏月捂紧耳朵,指甲狠狠抠住耳后,掐到泛红还在用力,可那点疼对比此刻的感受只能称得上微不足道。 一双带着寒意和水汽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覆在她捂住耳朵的手上,像洞窟中万年不化的寒冰,阴冷无情,泛着的水汽又像是从雨幕中款款而至的水雾。 望去的第一眼,她看到了腕骨上的赤色手串,第二眼,她看到了耳骨上的黑色耳钉。 最后一眼,落在他的面容之上。 只叁眼,那些屏障和积压在脑海的阴云迷雾全部倒塌消散。 零零散散的片段串联起来,她记起了那七天,那些夜晚,记起了那道青年男音是年轻时的陈咏。 可是她现在太累了,累到已经不想去质问他的目的,周而复始的折磨是为了什么。 宋听玉把手放下来,钳制住她的臂弯让她坐到落地窗旁边的软椅上,雨水依旧在不停击打,透过玻璃,他们之间像是还隔着梦中的那层雾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握住她放至膝上的手,仰头看她,明明是下位者的臣服姿态,眼里的侵略性却势不可挡地展现。 宋疏月想把手抽回去,稍微动一下就被紧握住,于是她放弃了挣扎,冷着脸不肯看他。 故意赌气一样,两人谁都没说话,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从他出现之后,雨势变小,不再那么难熬。 “还记得那晚你问我想要什么,我的回答是什么吗。”宋听玉缓声说着,清润勾人的嗓音像是要把她重新带回那个夜晚。 “我说,想让你陪我。”他看着她,眸里全是认真,“其实,我想要的是你不会忘记我。” 永远记得我。 宋疏月露出个不冷不热的笑,不带停顿地问:“所以那七天过后你把我搞到脑子出问题不记得你是为什么?” 宋听玉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猛地拉向他,惯性使然,宋疏月弯着腰与他贴近、对视,落在那双与她一模一样的眼睛里。 她貌似到现在才发现,她跟宋听玉其他五官只有半分相似,但眼睛――除去他乌黑如墨的瞳色和她枫糖蜜色的瞳孔不同,以及他那颗小小的眼下痣外,如出一辙。 “我从来都不能干涉你的记忆。”他的声音仍是动听轻慢的,可语气却格外深刻,一字一句,“忘记我,是你的本能。” 桌上的手机突然发出连串的提示音,她倏地觉得有些刺耳。 一叶孤舟:这些天总是联系不上你,很急很急,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一叶孤舟:那天你走之后我又仔仔细细卜过你和你哥的命格,除去血脉至亲的命理相缠,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叶孤舟:我尝试更改年份,终于发现不对的地方在哪了,我把你的年份调大了一年,这才发现,你跟你哥之间并不是相差一岁。 一叶孤舟:你们是双生子!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生子,命格血缘缠绕得很紧很紧,跟同一个人一样,就算是双生,从道这么长时间,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紧密的…… 一叶孤舟: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最后一卦卜出的是大凶大祸。 一叶孤舟:看到速回!很危险的十万火急! ――――――――― 酝酿一下快要上正肉了(点烟 主人(微h) 弗洛伊德的理论中,本能被视为一种无意识的内在驱动力。 求生、探索、攻击和自我保护都是本能行为。 很奇怪,她原以为宋听玉会用天性形容,因为天性中包含着血脉传承,是主观存在的。 没想到他说了本能,受客观环境和因素影响的,不由自主的存在。 或许那些缺失的和像被篡改过的记忆,并不是她所能控制和想要忘记的。 明明有很多话想问的,现在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又或者,她问了,依照宋听玉的脾性,会一一从实道来吗。 宋听玉松开钳制住她手腕的手,把那串朱砂从手上摘下来,露出那道深长的疤痕,“记得这道疤吗?” 宋疏月轻轻点头,看向他洁白骨感的腕上唯一的瑕疵,如名贵白玉上突兀开裂的痕迹。 “告诉我,这是怎么留下来的。”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仿佛又让宋疏月看到了记忆里那个冷漠的哥哥。 虽然宋听玉的长相漂亮到有些妖冶,但面无表情冷脸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发怵。 宋疏月停顿片刻,她当然不能直接说是被她算计的,于是她折中了一个回答:“铁丝刮的。” 反正这也是实话,是铁丝伤的、留下的。 听到这个回答,宋听玉没有继续冷脸,眼眸弯弯如月,但语气还是那么凉薄:“是吗?” 一句反问落下,他牵住她的手抚摸上这道疤,悠悠说:“你觉得,铁丝能刮成这样吗?” 手下触感是有些崎岖不平的粗涩,程度像是深入骨髓般,确实不像铁丝能留下的。 “这是刀疤,宝宝。”宋听玉的语气平静下来,不像在阐述一个痛苦的伤痕,还在话尾柔声叫她宝宝。 宋疏月却被这声温柔的宝宝叫得脊背发凉,要知道上次他这么叫她……还是那个时候。 她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回来往后退,以为会如往常一样被他拉住,没想到这次很轻松地就挣脱开来。 宋听玉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不大却足够迫使她抬头与他相望,长睫微垂看出情绪起伏。 “不记得了吗?”他轻声问,又莞尔一笑:“没关系。” 没关系?宋疏月才不信他会这么好心,果然,几秒后又听到他的声音。 “记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好。” 正常情况下,他又要发疯了。这是宋疏月内心的想法,可没想到下一步他竟然松开了手,抱着臂随意靠在玻璃上,缓缓说:“或许你该先看眼手机,响很久了。” 宋疏月虽是疑惑,但还是抓住所有可以暂时远离他的机会,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 一开屏读取消息,她就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死死看着那几条消息,熟悉无比的汉字深刻印在眼里,镌刻的不是横撇竖捺,而是她心头的一把火。 双生子?她和宋听玉怎么会是双生子?她不敢想她的记忆到底稀碎成了什么样,直觉告诉她,还有更不可接受的事消失变更。 宋疏月转身紧紧盯着他散漫靠在窗边的身影,那副置身事外的云淡风轻让她心悸。 “你早就知道,是吗?”她开口,嗓音有些发涩,极力控制自己的心情。 “知道什么?”他漫不经心开口,又轻笑着说:“知道我们是双生子?” 他多恶劣,在决心更进一步的越轨时,还要让她知道他们是双生子,是比寻常血缘更深的骨肉至亲。 比起宋疏月心里的惊涛骇浪,宋听玉神怿气愉,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他可以选择以往那些夜晚的神出鬼没,痛快地直接瞬移在她眼前,可他偏偏选择了缓刑,一下一下的,故意折磨她的刑罚。 如同拿着戒尺的严师,最让人紧张的是要落不落的时候,手心比起利索的痛更难捱不安。 宋疏月就这么退无可退地被他抵在书桌边,后腰被桌板硌得有些疼,她不自在地挪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掐住腰抱在桌上。 差点失去平衡,她抓住宋听玉的手臂,很凉,所以她又把手收了回去,问他:“你又想干嘛?” 宋听玉把手撑在她身侧的桌上,稍稍歪头,眼里泛起动人的波光,就这么看着她,没有说话。 比起他的冷声,更让她受不了了的是沉默,宋疏月又收起眼底的不耐,放软语气选择拿伦理关系说话:“哥哥,你想对你的双生妹妹做什么?” 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刺激到宋听玉。 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贴近她的眉心,只回答了一个字,言简意赅。 “爱。” 宋疏月被惊到瞳孔滞缩几秒,即刻就想翻身下桌,却被牢牢按住后颈,被迫跟他呼吸交缠。 不对,只有她自己的呼吸,眼前的宋听玉根本连气息都没有,就算有,也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你……疯、疯狗!”宋疏月愤恨骂出声,她本来想说疯子的,在舌尖滚落一圈觉得应该叫疯鬼,但有些怪,所以一开口就变成了疯狗二字。 “疯狗?”宋听玉轻声重复一句,仍带着笑意,却让她感到胆寒和危险。 下一秒布料轻薄的家居服就被他一把扯开,发育良好的白嫩奶子露出一半,空气中的凉意猛然袭来,宋疏月连忙捂住胸前的风光。 “呀!痛……哥哥。”宋疏月的手被他轻松拿开,而后一掌便落在了乳肉上。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息,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格外明显。 “不许挡。”宋听玉一字一顿,语气淡淡却不容反抗。 “哥哥,我错了……”宋疏月能屈能伸地开口,她以为他在记恨那句疯狗。 “错哪了?”宋听玉修长的手指随意拢玩着她丰盈的乳肉,时不时揉捏刚才扇过的地方。 像是在安抚,但力道却谈不上轻柔。 “呜…不、不该叫你疯狗…”微麻的疼夹杂着快感,宋疏月小小声开口。 “不对。”宋听玉的指尖开始下滑,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按住挺立起的乳尖,不急不缓往下压。 “你错在――”他顿了顿,嗓音动听:“捂住奶子不让哥哥看。” 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面容说出这样的话,她还是有点不习惯,特别还是刚得知他们是双生子,就做出这种事。 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越轨的事,可同母异父比之双生子,让她不高的道德感突然莫名有些升腾。 眼下的情景却不容她思考那么多,宋听玉的手攀上她的脊背把她往前按,这个姿态,简直像她自己把奶子送他手上玩。 宋听玉的手掌完全拢住她的奶子,掌心故意磨蹭着乳尖,恶劣地开口:“喜欢叫疯狗?” “那我叫你主人好不好?”他的语气褪去平静,带着微不可察的兴奋。 宋疏月被背后手掌把控着,挺着腰仰头喘息,听到这句话,喘息都慢了半拍。 他说什么? “你…哥哥,别这么……”她突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主人这个称呼是绝对的上位者、掌控者,明明他更像这段关系里的“主人”,可他现在却恶趣味叫她主人。 就像他单膝跪地仰视自己的时候一样,做尽下位者和臣服者的姿态,但其实里面全是绝对掌控的矜傲。 “主人。”宋听玉不管她的反应,漂亮??丽的五官带来的蛊惑勾人不留余地展现,还叫着这个羞耻的称呼。 他轻喘着咬住她的锁骨,牙齿轻轻厮磨,舌尖又探出舔弄,依旧按住她的后背,控制欲极强的姿势,嘴里却叫着主人、主人、主人。 宋疏月扯住他的头发想抵抗,却迎来更激烈的攻势。 宋听玉顺着往下,含住她的乳肉吸咬,舌尖绕着浅粉乳晕打转,听到少女压抑不住的呻吟时大发慈悲般含住被刻意忽略的奶头。 “哥哥……你慢一点……呜。”宋疏月手心撑住桌面,一手扯他的头发,抖着身子喘息。 好奇怪,她叫哥哥,他叫主人…… 听到求饶声,宋听玉恶劣地咬了口娇嫩乳头,又安抚性轻舔,对着泛着水光的蓓蕾吹了口气。 “是求饶还是求操――?” “主人?” 第一句话带着不容抵抗的侵略和调弄,偏偏还要再加一句被压制者的主人。 那就恨我(微h) 一时间,宋疏月不知道是跟亲哥发生关系的蔑伦悖理,还是要跟鬼做爱的情理不容,哪个更难以接受。 到了这个关头,眼泪和求饶都没有用,物理和精神更抗衡不了,那也就没必要再维持温和假面了。 奶尖被他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拨弄,像是逗猫棒顶端的羽毛拂过,心里发痒的同时还渴望更多。 宋疏月忍住身体上的渴望,仰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肯出声,也不愿意看他、看自己失态的模样。 “不想当主人?”宋听玉把她咬着的手拿开,指腹摩挲着那处凹陷的牙印,意味不明地淡笑:“爱咬人的小狗。” 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下口都不带留情的,深深的咬痕跟那夜他侧颈留下的不相上下。 不想当主人?宋疏月听到这句话只想翻白眼,这种语境下的主人除去情色意义,叫一个被掌控者主人,完全就是一种恶趣味、坏心眼。 宋听玉抬起她的手,微凉的唇印上去亲了亲她手背上的牙印,“不想跟哥哥做吗?” 宋疏月直截了当地说:“不想。” 问题是她不想,他就真的会停下吗? 宋听玉早就预料到她的拒绝,慢悠悠地说:“可以,两次机会。” 还没等她搞懂他说的机会是什么,宋听玉的手掌就悄然覆上她的眼睛,附在她耳边低语:“把眼闭上。” 宋疏月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了他手心两下,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下一瞬,双腿被分开,家居裤也被褪下,凉意直直泛上来,只留一条轻薄内裤做遮掩。 察觉到她想睁眼和把腿合上的动作,宋听玉嗓音温柔制止她:“乖点,别动。” 用温柔似水的语气说出强硬命令的话语,让宋疏月想起一句话: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接下来,猜猜我会碰哪里?”他说着,两指捏住她不知是情欲使然还是空气凉意致使的,一直挺立着的乳尖,“是这里?” “还是……”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下滑,硌人的指骨隔着内裤抵住阴户,话音里像是带了钩子:“这里?” 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触摸过去,宋疏月闭着眼,长睫如同落入蛛网的蝶翼,无意识震颤不停,呼吸逐渐从平稳趋向紊乱。 “第一次机会。”宋听玉把手收了回去,撑在她身侧,嗓音清冽说出带着情色的话:“猜对了就不操你。” 他说的两次机会是用在这上面的?宋疏月气极反笑,但也不可能放过这所谓的可以不和他真的发生关系的机会。 可是要怎么做呢,是说出口,还是自己用手学他的动作告诉他? 正当她犹豫不定的时候,宋听玉好心般开口:“不知道怎么说吗?” 接着他便贴近她的耳畔,语气像是循循善诱和谆谆教导:“猜猜――会碰乳房还是阴部?” 宋疏月以为按照他的恶劣性子,会说出很荤的话,没想到说出的却是带着学术色彩的正经称呼…… “喜欢我这么说吗?”宋听玉含着笑轻声询问,下一秒就带着微不可察的坏意说:“我可以这么说,但是主人只能说奶子、小逼,知道吗?” 又是叫着敬语,又是发号施令,把荤话留给她说,宋疏月受不了他的欺负和磋磨,与其说是机会,不如说是一场羞耻的调教。 她当机立断睁开眼,一把推开他,哪怕力量悬殊,但她脾气上来了,完全不计较后果,只想发泄。 宋听玉任由她从书桌上跳下来,气定神闲看着她,依旧看不出情绪起伏。 他越是平静,就越让人感到害怕,像死火山、古朴无波的深井,沉静表面下面蕴藏的全是深不可测的危险。 宋疏月想先把衣服穿上再说,正在捡掉落在地板上的裤子时,被他从背后扣住手腕,这次的力道有些重,她被捏得腕骨发疼,倔强着不肯吭声。 “坏小狗。”宋听玉把她压在床上,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把她侧着不肯看他的脸扳过来,没有再叫主人,掌控欲彻底展现。 两人之间温和的假面彻底粉碎,宋疏月也不惜的再装什么乖巧妹妹,冷着脸看他,一言不发。 衣服根本没来得及穿,所以宋听玉很轻易就把她的内裤扯下去,指节曲着,指骨用力抵上阴蒂,按压着那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碾。 动作称不上轻柔,但快感却是直接袭来到达的,宋疏月紧咬着下唇,不愿溢出示弱屈服的喘叫。 “咬。”宋听玉掐在她下颌的手移至她的唇边,冷冷吐出一个字,言简意赅,让她咬自己的手。 宋疏月也不带客气的,一口咬在他的虎口处,齿关使劲厮磨,反正他也感觉不到疼,还有点亏。 他们之间做着饱含情欲的事,气氛却是谁也不服谁的剑拔弩张,宋听玉抵弄着掐揉被玩得可怜兮兮的的阴蒂时,她就再加几分力度狠咬他瓷白精致的手。 呼之欲出的呻吟喘叫全都堵在他的手上,情欲留下的是扭曲不堪的深刻咬痕、渗血牙印,可宋听玉却感到愉悦和餍足。 “呜…嗯…”宋疏月抑制不住的两声喘息还是传了出来,咬他的动作已经抵抗不了那股激烈高亢的快感。 宋听玉冷白修长的手指送进早就泛滥成灾的穴内,加快速度地抽插,进入的时候指节曲起慢条斯理地磨、挑、顶。 被她松开口的手又抚上她的奶子,揉捏乳肉,指腹照顾按压挑弄就没消停下欲望的奶尖。 上下动作几乎同频,宋疏月抓紧身下的床单,这也不失为一种用力抵抗他所带来的快慰的方式。 “不喜欢吗?”宋听玉轻声问着,手指混合着穴内湿润的黏液抹在她的阴蒂上,并拢起来拍向阴户,连带着被玩弄已久的阴蒂都被扇过。 宋疏月仰头发出呻吟,高潮来得又快又激烈,眼前像是燃起白日焰火,整个身体都犹如被电流经过,被欲望的水流冲刷。 “阿玄明明很喜欢,喷了哥哥一手。” 宋听玉在这个时候叫她亲人之间的小名,比起之前离经叛道的主人、小狗,更让她被刺激到。 此时情绪太过复杂,宋疏月嗓音有些颤抖,带着刚高潮过的余韵,用手背捂住眼睛说:“我…讨厌你。” “这样就讨厌了?”宋听玉侧过头,紧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喜怒:“如果操进去,会不会恨我?” “会。”她咬紧牙关,说出这个字。 “那就恨我。”他在她的耳边发出一记笑声,很轻,声音也很温柔,温柔到让她感觉到凉薄至极。 ――――――――― dbq这章还是没有正肉,不是故意卡肉T^T,因为想磨细腻一点,多表达哥妹之间的氛围,不想直白地为了肉而写(下章一定开do! 时间静止/窒息高潮/粗口避雷 宁可让她恨他,也要继续下去,宋疏月感受到了打在耳畔的湿冷吐息,耳朵有些难耐,心里也像被冰刺细密地扎着。 她发散着思维,跟鬼做爱,跟变成鬼的亲哥哥做爱,不管是哪个称谓,都很难让人接受。 他会因为情欲变得有温度吗?还是会把她一起拖入冰冷漩涡? 耳垂被宋听玉轻轻含咬住,他轻声,“在害怕吗?” 外形如艳鬼,内里是吃人血肉的恶鬼问她是不是在害怕,这简直就是废话和挑衅。 宋疏月思考着用戒指划伤他然后跑路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自觉就往旁边轻微移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这细微的抗拒并没有逃过宋听玉的眼睛,他寒凉的唇瓣下移至她的颈侧,狠咬了一口,然后探出舌尖轻舔,埋首在她颈窝,声音仍是轻缓的,但威慑力十足。 “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操。” 宋疏月吃痛出声,眼泪一瞬间涌出,顺着鬓边滑落,她仍用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润湿手背牙印和皮肤。 “疯子。”她说。 宋听玉没什么反应,用通知的语气淡声回答:“疯子现在要干你了。” 说罢他不再去等宋疏月的反应,早就起反应的性器显露,虎口卡住茎身,掐住她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拉,高潮不久还湿软着的穴直直贴了上来。 “唔…”与手指和唇舌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他周身的温度仍是冰凉的,但却让她浑身升腾起一股热燥。 宋听玉握住与他漂亮艳丽的面容尺寸不符的硕挺鸡巴,缓慢地用龟头拨开泛红的阴唇,顺着湿滑柔嫩的穴缝摩擦,顶弄充血的阴蒂时会更用力。 “嗯…别…”似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在他沉着腰想往更里处试探的时候,宋疏月的身体往后缩去。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宋听玉轻笑着掐住她的腰轻松把她拖回来,“哭什么?”他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水迹,语气里并没有哄的意味。 “省点水吧,宝宝。”他喟叹一声,这才带着怜惜口吻说着,手上的朱砂串又跟以前一样,像拥有了生命力的小蛇,径直缠绕上她的腕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下一刻,鸡巴直接挺到最深处,高潮过又被他摩擦抵蹭的穴拥有足够的湿润度,进去的并不艰难。 宋疏月再也抑制不住呻吟,以前只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这样猛然被他的性器贯穿,实在太过激烈和不适。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生长痛,骨骼之间埋下的种子抽枝散叶拉伸着四肢,青春期的酸涩带着缺钙的痛楚,身体比意识先苏醒。 尽管现在身体并没有多少疼痛,没有生长期的膝盖痛、腰痛、关节痛,只有说出去显得飘渺虚无的心痛。 “我恨你。”宋疏月的眼泪冲破堤坝般涌出,被他操干抽送的频率冲击着仰头说出这叁个字。 宋听玉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丽的面上也流光溢彩般明艳,不甚在意地说:“听到了。” 这世上,你最不该恨的人就是我。 这句话被他身下更凶狠的动作所代替,他远没有所表现出的那么云淡风轻。 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又重重挺入,带着不断涌出的淫液,耳边充满暧昧的水声和抽插声。 “说着恨我,却被操到眼泪淫水一起流个不停。”宋听玉瓷白修长的手指按揉上她的阴蒂,与身下操弄的激烈不同,安抚性轻揉。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些喘息,格外抓人耳朵,“这是什么?” 指间带着她流出来的淫水和操穴时不分你我的清液,慢条斯理地伸到她眼前,而后涂抹上她的奶尖,指腹按着在上面打圈。 又是一记重顶,连带着他拨弄奶头的动作,宋疏月发出的呻吟声都被他的动作撞碎在喉管:“嗯、啊嗯…哈…呀,好…好胀,呜呜…” “舍得叫出来了?”宋听玉停下动作,鸡巴插在泥泞不堪的穴里磨,低声说:“骚宝宝。” 宋疏月无意识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头脑发懵,听到这句话有些委屈,摇了摇头小声说:“不,不是……” “不是什么?”宋听玉的动作陡然加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声音被情欲打磨带着磁性,“含着哥哥的鸡巴浪叫,不是骚宝宝?” “呜呜…慢、慢一点,哥哥…”宋疏月被高亢的快感欲望俘获,跟以往都不同,好像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在激烈交媾,无关身份、伦理,只想彻底沉溺。 她哭吟着,汹涌的眼泪是欲望的象征,沾湿枕头,眼睛通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份可怜并没能激起宋听玉的怜爱,只能够把心里的施虐欲堪堪压下,他的语气有些冷,询问的语句不容置喙地说出来。 “不想听骚宝宝?那叫你小骚狗好不好?” 宋疏月被他的粗口荤话砸到发懵,片刻后回过神羞愤又委屈,身下的操弄的频率还在一个劲儿加快,她只能发出细碎呻吟和哭泣。 “哭得这么可怜,小、骚、狗。” 前半段还带着轻柔的怜惜,后半段又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羞耻的称呼。 宋听玉俯下身像是要跟她接吻,被她偏过头表示拒绝,手腕被缠着举过头顶,他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轻叹了口气说:“总是这么不乖。” 下一秒,室内所有的动静都停了下来,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窗外随风晃动的枝叶也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连带着身下的少女,都像是沉睡了过去。 宋听玉的动作却毫不停歇,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操干已经泛红流水不停的红艳小穴,手指掐揉着阴蒂,不复刚才安抚性的力度。 “一定要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压着操,才肯听话吗?” 他说着,瞳孔里泛起野兽捕猎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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