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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不利。” 赵长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抱拳揖别。 韩无病也抱拳一揖。 旁边马车驶来,赵长河岳红翎左右上了车,直出寨门。 岳红翎撩开窗帘探头看了一眼,韩无病已经消失在寨外,不知去了哪里。她放下帘子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真有把握给他治?以我的武学认知,可能性太小了,这不是经脉丹田受损的问题,并不仅仅是需要治伤……而是武学根基毁了。” 赵长河摇头:“没有把握……之前以为有,把过脉之后反而没了信心。” “但你不告诉他。” “他需要这个信心……我也一定会给他找办法。”赵长河看向远方山脉:“这不是一个武学之世,这是有神魔的世界,很多东西别用武学的道理来套。” 精神之中也在问尸魔:“废功重修,你们上古有主意么?” “用蛊来替代重铸啊。”尸魔说得理所当然:“不然还想怎样?你镜子摔碎了,怎么填补也不可能和原先一样。你看我要夺舍也需要找一个好身躯啊,天女身躯能打架么……” 蛊么? 赵长河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传统华夏思维观念和他们灵族可不同,尸魔觉得理所当然,赵长河并不喜欢这种方式,想必韩无病也不会喜欢。 作为一个备选吧,起码有个保底的方案。 最理想的当然是找一种神功……嫁衣神功、换日大法,都可以啊,那才是华夏武道美学。 …… “果然禁地又派使者来了么?”圣山之中,有老者听到汇报,叹了口气:“每年端午左右来,算算日子确实差不多了,今年来得稍早。” “稍早似乎是因为正好出来追杀叛徒来着。”族人禀道:“使者吩咐的留意白衣剑客,千蛇寨那边确实发现了,而且佘山他们试探着问,那白衣剑客一点都没有做使者的自觉,反倒对佘山他们的态度非常惊奇,只这一对比,就可以看出那两男一女是真使者,白衣剑客至少不是来出使的。” 老者颔首:“即使不是来出使的,禁地内部之事也不是我们能妄自插手,等使者来了按他吩咐做便是。” 族人犹豫片刻,低声问:“是否可以反过来想想?” 老者眯着眼睛:“你的意思?” “为何不能与禁地叛徒合作,反他娘的……” “噤声!”老者厉声道:“你们对神魔之力一无所知,一天天的被思思蛊惑煽动,愚不可及!” 族人噤若寒蝉不敢多声,实则心中撇嘴。 谁愿意当奴才啊…… 当然也只有你们这种顽固的老不死愿意,为了“不弃圣地”“不背祖宗”,狗都能做。 思思自知抵抗不了禁地,只能另谋出路,千辛万苦想要另寻地方立足,族中也只有少壮派能少许支持,也不多,而老一派就没有一个同意的。 还好思思弄来了远古级别的剑法传承,算是给族中立下大功——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当今夏人的武学,灵族认为有违祖宗之法,弃如敝履不肯学;偏偏弄到远古的剑法,其实根子与如今夏人的是一样的东西,这帮老不死却又觉得这个可以,“确曾听说过此剑法”,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长的什么。 思思凭此大功,圣女的位置坐上去了,好歹有一定的话语权,这才能自己拉扯一些年轻男女出去试水,并且族中物资交易的权力还是有的。 可思思刚上台也没多久,权威未立。看她带出去的小姐妹们,当她是姐妹的味道还挺浓郁的,圣女威严没看见多少……而男子们肯跟她出去的大部分是心存仰慕的。 就这怎么做事…… 听说最近还大肆收编其他族群,扩大势力,为此还从族中赊粮……且不说你带的那点人手到底是凭什么收编别家势力的,单说那点不靠谱的小丫头们管得过来这么大摊子事么……怎么想都能感受到圣女的辛苦,可族中的支持太少了。 老者见族人垂首不语,心知他或许心里还不太服气。老人也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叫灵族?而不是外面他们的苗族瑶族?” “因为我们通万物之灵,能沟通强大的异兽,从异兽之中得到血脉关联,既锻体魄,也通天地之桥。蛊不过异兽之一,因为用途多广而成为代表,我们真正的圣兽是上古血鳌。”族人无奈道:“可是长老,世界上都没异兽了,听说血鳌甚至是被杀的……咱们现在就驱蛇驱虎……” “谁告诉你血鳌是被杀的!”老人厉声道:“禁地之中就有血鳌,那才是我们供奉俯首的根源!” 这话说给老顽固们听,可能会全部俯首念经,那可是上古圣兽,举族敬奉的守护神。 但年轻族人还是垂下了脑袋,不让长老看见自己眼中的不屑。 神经病吧……我们祖宗养血鳌、当圣兽护族,却不代表我们祖宗是血鳌啊。 拿一只乌龟做祖宗,我们全成了龟儿子吗? 他心中甚至有些忧虑。 为什么用“圣女”这种称呼,而不是“少族长”? 圣女是奉神的,对应在族中,就是侍奉祖宗之灵和守护之神的意思。 而老不死们似乎认定了禁地是守护神、至少禁地里的血鳌是。 也不知道到底是当初被打怕了没了骨头,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还是真心这么认为的,这现在都分不清了,可能他们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老不死们给思思坐上圣女的位置,可未必是赏功和鼓励,多半还藏着一个暗示:让思思认清自己侍奉圣兽的位置,老实向禁地俯首称臣。 自己做奴才也就算了,还要按着族中优秀年轻人的头一起做。 年轻族人终于没再说什么,低声道:“知道了……那使者在马车上,路途最多一天,我们准备什么典礼相迎?” 老人道:“第一件事,先让思思回来。岂有迎接圣使而圣女不在的道理?” “圣女在外有大事要做……据说纠合了数万人手,都可以和黑苗势均力敌了……” “让她回来!” “……是。” 那边赵长河在马车里沿路赏景,看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山脉,暗自盘算哪里是云阳山。 可看着看着,忽地觉得,这山脉形状有点面熟。 是了,玄武的《山河图录》,画过此地的地图……对于外界地理与现世几乎没什么差别的地方,《山河图录》的绘制绝大部分都还派不上用场。 这里很可能会是它发挥的第一站。 第476章 注定入桶的思思 从赵长河他们落入秘境的寨子抵达所谓圣山,路途一天多点。 当天下午出发,夜里在马车中歇了大半宿,次日傍晚才抵达。 小两口状态并未恢复大好,也就没有催车夫疾行,不紧不慢地在马车中恢复养伤,路遇各寨聚居之处还下去吃饭。 最终略微估算,行程约三百里多些。 从中可以略窥这个秘境的庞大程度。按照那个寨子是边缘、圣山是中部来算,这秘境半径也达三百里。 若是再抛一点算,假设寨子不是边缘、本身就挺中心的,那这秘境随随便便就该有千里以上,极为庞大。 果然是大型团本,非天书不可护持这样级别的秘境。 可灵族若有天书,怎么会被欺负成这样……大约只能证明,天书其实在所谓禁地里…… 有点麻烦。 瞎子把大家放在这边上,用意应该就是给个缓冲,直接丢到圣山怕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现在从周边传信回去,灵族长老们接到汇报先入为主认为使者来了,那是连个怀疑之心都没起过。 抵达圣山的时候,只看见茫茫的一片跪倒在外,为首老者额头触地:“恭迎圣使。” 于是山呼海啸:“恭迎圣使。” 岳红翎张了张嘴,可怜女侠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又尴尬又难堪,第一反应就想喊人都起来。 赵长河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捏。 岳红翎没说出话来,看着赵长河负手在老者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久久没有出声。 黑压压一群人头都不敢抬,气氛极为压抑。 赵长河脚步终于在为首的老者面前停下,冷冷道:“是觉得本使不如以前的修行高,所以不需要太尊重?” 老者忙道:“尊使何出此言?是此前山寨不敬?老夫立刻让人……” 赵长河冷冷打断:“本使说的是你!” 岳红翎面无表情,看赵长河在那演。 她知道赵长河这是什么意思,要表现一个使者的跋扈欺人,越跋扈越像真的。至于号称对他没有以前尊重,又不说问题出在哪里,让人自己去想,那是因为他就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反正对方自己想着想着,会给自己找问题的。 岳红翎忽地知道唐晚妆在想什么了……他有那种潜力。 果然老者汗流浃背地想了半天,自己磕头:“给尊使张的灯彩不如以往壮观,那是因为这边的树木被伐了些……呃,没有原因,请尊使责罚。” 岳红翎望向周围的灯笼丝绸,叹了口气。 赵长河倒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个理由,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是确实规格完全一致。这倒是奇了,他原本以为跋扈使者到了这里,灵族应该会塞点宝物之类,这种拿腔拿调无异于索贿,但对方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要塞宝物,看来是根本没有这种前例。 这禁地来使居然很清廉的吗?真是搞笑。 他淡淡开口:“也罢,免得说我们跋扈。” “不敢、不敢……” “自己掌嘴十下,下不为例。” “感谢圣使恩典。”老者喜出望外,居然真的卖力抽起自己嘴巴来。 赵长河视若无睹地负手穿行在一片跪地之中:“我二人不喜喧闹,都散了吧,宴会之流也撤了,赏给尔等自用。先让我俩沐浴洗尘,之后再说。” “是,早已备好,圣使请随我来。” 虽然让人散了,却没人敢散,还是全部跪在那里。老者亲自带着两人往山后走,赔笑道:“圣使这边请。” 赵长河一言不发地跟了过去,过不多时来到一片清幽的竹楼院落,一看就没绷住。 看似一个院中恰有两个竹楼并排伫立,中间还有一排绿竹隔成两半院落,可以当一个院子看待,也可以当分成两个看待。认真打量可以发现这本就是两个院子,被拆了中间的篱笆,临时种成绿竹分隔。 可以看出灵族为了招待这“男女圣使”煞费苦心,你不知道他俩是不是一对儿,又不敢问,不敢贸然安排在一起。但万一真是一对儿,把人分开又不知道是否触怒,干脆搞成了这样,怎么解释都可以。 做奴才真是太难了。 由此可知,以前的使者应该是一个人带着几个随从来的,主从很分明,该如何接待比较明确,没有这样一对儿来的情况。但问题就来了,如果是一个主使过来,会不会找你们要女人伺候? 你不安排侍女服侍,是因为使者从来不要呢,还是因为这次使者是一对儿,你不敢安排? 不敢安排还说得通,是使者不要的话那就怪了。不索贿也就罢了,也不要女人吗?那禁地还是佛门圣地不成? 赵长河心中飞快闪过这些念头,口中故意道:“找几个小美人,伺候本使沐浴。” 岳红翎看了他一眼,猜得到他在试探,没说话。 老者也看了岳红翎一眼,见她完全没反应的样子,心中暗自吁了口气,暗道这不就试出来了,这俩不是一对儿。嗯……虽然以前的使者确实都不索要女人,但每个使者不一样的嘛,想要也是很正常的。 他立刻躬身:“已经备好了,圣使稍候。” 赵长河打着呵欠挥了挥手:“去吧。” 老者行礼退下,侍女暂且未至,竹园一片清幽。岳红翎似笑非笑地抄着手臂:“我看你憋得有点辛苦,干脆直接喊他们圣女来伺候好了?” “刚才外面跪着的人里就没思思啊,应该外头大事重要,思思没进来吧。” “原来你还真想!” “诶诶诶卧槽……”赵长河捂着腰间软肉,哭笑不得:“我的岳姐姐,你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哼哼。”岳红翎自然知道,内心倒也信任赵长河不会乱来。 赵长河低声道:“刚才迎接者,你有没有发现,中老年的多,年轻的却没那么多?按理说山中不存在胆敢不来迎接禁地圣使的,应该是全在这了,这年龄比例不对。” 岳红翎道:“之前那些寨子,也有这种情况……可能思思带出去了?” “思思才带了多少出去啊,能影响这么大?” 两人商议间,眼角瞥见有一群小侍女走了进来,便住了口。 侍女们每人手中都提着小桶热水,似是要给澡桶加水的,到了两人身边,侍女们小心地互相看了一眼,似是早有分派,一队到了岳红翎那边竹楼,一队明显更漂亮的含羞垂首,到赵长河那边去了。 岳红翎磨牙:“她们不是思思……你敢借着机会欺负她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一甩马尾,进自己那边竹楼去了。 赵长河看着她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合着你的意思,是思思就可以? 他悠悠进了竹楼,澡桶中水已加满,侍女们轻薄衣裳,盈盈垂首立在一边,一个个脸色都羞到了脖颈。 赵长河淡淡道:“他们以前都不要?倒是让本使意外……” 侍女们面面相觑,有个胆子大的便道:“以前使者们确实从来不要这些……” 赵长河想问的就是禁地到底来这里干什么、要什么,否则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后续就装不下去了……避开老者的接风晚宴,跑来先洗澡沐浴,就是为了先找几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套话的。 闻言便继续试探:“他们倒是勤恳敬业,真就拿了就走啊?” 那侍女咬着下唇:“反正也是带人走,说不定人家在路上才用呢……” 赵长河脑子一炸,豁然开朗。 禁地要的是人!可能是童男童女一类,怪不得这里的年龄比例不太对。 从灵族的性质,以及自己所知的那些神魔苟延残喘等复活等等这类性质来看,极有可能是血肉献祭,去了的人号称是去侍神的,可去了就回不来了! 使者当然不敢乱玩,无论带走的是哪些,理论上这里所有人都是某位神魔的食粮,天知道自己出使做的事神魔知否?当然老实不敢乱碰啊。 这些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不知道,个别胆大的可能还存有勾搭使者成凤凰的心思,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不归路…… 但高层理应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年年送着自己的血肉,给养不知名的妖神! 思思必然是知道的、或者隐隐猜到了,她的反抗尤为剧烈。 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正色道:“既然他们都如此,那我也不好坏了规矩,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洗。” 侍女们有人松了口气,有人面露失望之色,却都不敢违拗,老老实实行礼退下:“圣使安歇,随时喊我们。” 等她们全部退下了,赵长河才脱衣入桶,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事儿。 还好尸魔在戒指里是看不见外面发生什么了的,否则被它知道了怕是已经暴走了。 这事确实有点麻烦……但有尸魔在,应该可操作,得计划一下。最好是思思来,和思思商量一下这事要怎么做,光靠自己和岳红翎在这里,身份尴尬得很,不知道怎么操作才得宜。 正这么想着,龙雀微颤。 杀机预警。 赵长河心念一动,身后眼就看见背后的窗户外,竹林摇曳,一道倩影隐于月下竹荫,倒持匕首,眼眸紧紧盯着窗内,寻找刺杀之机。 思思来了…… 来的第一件事是刺杀使者。 杀了使者,或许能逼反全族。 赵长河差点笑出声,丫鬟随老爷,做事脑回路都如此相似……或许她是在学老爷的故事? 不,她早在出山第一件事是去盗门开始,就埋下了今天的预谋。 赵长河作势靠在澡桶上,闭上眼睛假寐,甚至隐隐传出了鼾声。 “嗖!” 香风拂过,一道阴影如风似雾,闪过澡桶后方。 赵长河微微侧身,一手揪着她的手腕,一拖一带,“砰”的一声,小丫头再度栽进了桶里。 “这都多少次了。”赵长河笑眯眯地把她捞了起来:“你说你的宿命是不是注定陪老爷洗澡?” 思思的愤恨之色僵在脸上,很快变成了极度惊喜的神情:“为什么会是你?” 赵长河微微一笑:“这是苍天注定。” “呕……”在不知名的空间,一个瞎子吐了一地。 可思思的桃花眼亮闪闪的,她真的觉得这是上天注定。 第477章 延续至今的戏 瞎子觉得赵长河恬不知耻地把她的安排说成天注定来泡思思,情话又土又尬。 其实赵长河自己说了都有几分后悔的,这特么不是把瞎子说成天了吗? 呸。 你盖我上面还差不多。 但话说回来了,排除瞎子的安排,这确实本来就很有缘啊,至少每次都在洗澡把她拖到桶里总不可能是瞎子在安排吧! 思思咬着嘴唇看了他半天,嘟囔道:“还不放手?要用强吗?” 赵长河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思思立刻举起手中匕首作势要捅。 赵长河瞪眼。 “圣使!圣使?”门外传来侍女们慌乱的声音:“什么声音?” 有人推门而入,旋即眼睛一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思思手里的匕首不知何时消失了,赵长河大摇大摆地搂着她,思思也就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 “怎么,你们圣女伺候本使,你们不服气?” “不、不敢……” 侍女们吓得转身就跑,飞快地带上了门。 屋内一时安静。 两个人的呼吸却都变得有些急促,脑子都短暂地有点空,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但思思靠在他赤裸的怀里,赵长河搂着她无骨的纤腰,两人却都没想起放开,更没想过出桶说话。 不得不承认,思思的身躯好软,好香啊…… 过了老半天,赵长河才找了个不是话题的话题:“怎么忽然就有储物戒了……盗圣刚送宝贝徒弟的?” 思思没好气道:“我一直就有储物戒,只是以前没在你面前展现。这种东西在外少见,在灵族还真不稀罕,我们甚至有制造工艺的记载,可惜大家的水平造不出来,只能用传下来的。” 赵长河的眼睛也“噔”地亮了。 思思似笑非笑,媚声道:“圣使要我们奉上么……” 配合着两人此时的姿态,这你说的是奉上戒指制造工艺还是奉上别的什么? 赵长河喉头咕嘟一下,义正词严道:“你长了几个胆子,敢来刺杀使者!还好是我,如果是落在别人手里,那是什么后果!” “嘻……”思思笑道:“落在你手里,又有几个区别?我现在的后果好像也没好哪去。” 赵长河:“……” 思思抬眼看他,眼带笑意:“是不是舍不得?” 赵长河抿着嘴没回答。 思思稍微有些失望,叹了口气:“真是有色心没色胆。是不是因为女使者是岳姐姐?” 赵长河道:“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啊,我哪来色心了……不是,我问的是你哪来的胆子刺杀使者,你能不能别打岔?” 思思道:“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强者吗?人榜三十几四十几的都是被你一刀斩的,外界讨论中你是人榜前几的真实水准,来杀你撞上了铁板有什么稀奇……真以为随便来个使者都有这个实力呢?” 赵长河奇道:“那可是禁地。难道不该隐藏的天地人榜满天飞吗?” “想多了,哪来那么多高手。”思思道:“至少以往日的使者水平来看,也就跟我差不多。” “跟你差不多你也不能这样涉险。” “就算被人捉了与你何干?我是你的吗?” 气氛安静下来。 两人水淋淋地搂着,思思抬头和他对视,眼眸朦胧不清。 赵长河就怕这种朦胧不清,因为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思思的勾勾搭搭出于什么心理。当年应该是种保护色、或者豁出去了,这次重逢后呢?按理大家实际并没有那种关系,却还一天天的伸个小脚丫……在想啥呢…… 但他知道自己确实不愿意思思被别人……这是出于什么立场? 她是自己的吗? 思思嘴角却慢慢有了些笑意。她能感受到上一次入桶之时赵长河绷着的小戒备,而这一次真没有……他的态度里,有很难得出现的怜惜,以及…… 欲望。 不知道是色欲还是保护欲还是占有欲,或者兼而有之?这种欲望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展现在面前。 思思并不知道赵长河的态度变化是因为从侧面了解到更多的真实,因此诞生了怜惜……可见坦诚相对才是破冰点,可惜她太习惯遮掩。 赵长河很烦这样的遮掩,凡事猜猜猜的,根本不知道她在想啥。看着好像随时都能啃了,但如果真的啃下去,是不是就变了脸? 谁都不知道。 赵长河终于慢慢道:“不管别人怎样,现在你是被我捉了。” 思思眨巴眨巴眼睛,居然慢慢闭上了,低声呢喃着:“那又能怎么办呢……” 赵长河道:“想得美。” 思思:“?” 赵长河微微有些绷着的肌肉放松下去,悠悠然地靠在桶沿上:“来帮老爷擦身沐浴。” 思思悲愤地咬着下唇瞪着他,赵长河望天:“现在在你族人眼中,你就是个自己跑来伺候圣使的圣女……这个戏得演下去,不然还能怎么办。” 思思气道:“现在又没有外人,我为什么还要演?” 赵长河板着脸道:“但是有外人的时候,我又为什么要配合你演?” 思思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偏头想了想,问道:“你之前就想让我带你入秘境,你想从灵族得到什么?” 意思是你自己本来就需要演。 赵长河直接开诚布公:“本来想交换一些东西,钧天血玉、云阳叶,还有夜流沙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最新加了一项,给无病找找治疗方案。虽然有需要灵族帮忙的意思,但本质上,我是来做交易的,并不求人。” 思思知道他的意思。 即使他算是有求于灵族,但和灵族所求相比简直是小儿科,都是身外宝物,又不是多要命的事,也未必没有替代的办法。而她向思檬才是真正需求帮助,生死存亡。 这话也不是在要挟,而是在说,坦诚点,你要什么,我能帮你做到什么,大家摊开说事,别猜谜。 思思想了一阵子,低声道:“你愿意帮我?即使我灵族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赵长河道:“难道在外面的时候,我没有帮你?” 思思点了点头。 虽然外面的事儿,他是想救苗疆夏人而抬了她灵族一把,算是双赢,但思思不会去和他辩这个。 他明确表达了愿意帮她,这才是最重要的。 思思慢慢伸手搓洗着他的身躯,一时没有说话。 赵长河倒惊奇起来:“怎么忽然肯了?” 思思摇摇头,眼中有些惆怅,还是没说话。 赵长河不知道她为什么勾勾搭搭,她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对他有好感是真的,但没到一来就勾搭白送的程度……之所以勾引他……思思比谁都清楚赵长河在唐晚妆心中的重要性,也清楚他对于中原政局是个什么意义。 如果能迷得他晕头转向,那对于族群的意义无法估量。 那借着有好感,当然愿意试着勾搭一下看看什么反应。 可惜由于当初的天崩结局,赵长河始终有戒备,再有欲望也警惕着……那也只是欲望而不是被迷晕了,对她想达成的结果毫无意义。 其实不如这么说……她想得到他,他也想得到她,只不过双方都不愿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都想作为主导。 他觉得遮掩,思思却觉得一切再明白不过了,无非是一场老爷与丫鬟、征服与被征服的戏。 很遗憾,从各方面来说,自己都处于弱势。尤其是现在,他如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端午之前的圣山里,被族人当成圣使……思思几乎可以看见,灵族百年之难在此破除的一缕曙光。 但她又怎能愿意呢…… 千辛万苦,无非是为了不做奴才,但代价却是自己做了别人的丫鬟?这算什么事嘛? 怎么能甘心呢……那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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