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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其实……你有另一个办法教训他的呀……” 赵长河愣了一下,低头看见她滴溜溜的目光,顺着看了一圈,寝宫门口正站了几个宫女,见他们看过来,都是掩嘴偷笑着,垂下脑袋躲避目光。 赵长河脖子有点僵硬地低头,自己正搂着贵妃呢,而这些四象教的小妖女就这反应…… 他醒悟皇甫情刚才这话什么意思了,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皇甫情眨眨眼:“怎么,他败坏社稷,坑你岳父,刚才是不是还想杀你,你只敢骂几句,不敢做别的?” 赵长河二话不说地把她横抱而起,冲进了寝宫里。 小妖女们吃吃笑着,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只能说魔教就是魔教,无论是翼火蛇小姐姐还是这些小妖女,一个比一个妖。 赵长河冲进寝宫,一眼看见大床,直接抱着皇甫情滚了上去。 虽然明知道这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牛头人,皇甫情这贵妃是假的,夏龙渊放任她在这里绝对是另有用意。但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心理体验莫名不同,明摆着亵渎这个大夏至高无上的圣地,之前对夏龙渊憋着的气好像都很阿Q地宣泄出来了。 皇甫情任他啃着,微微喘息着,居然还要在这时候补一句更狠的:“别急嘛,陛下,臣妾伺候你宽衣……” 体验直接拉满。 过不多时,守在门外的宫女们都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床动地摇的声音,不由对视一眼,脸红红地咋舌。这是多狂暴啊…… 连灯都不关,找个好的角度还能看见里面的影子呢。 …… “好、好人……差不多了……我不行了啦……” 不知过了多久,在宫女们怀疑床都要塌了的时候,里面终于隐隐传来求饶声。 声音终于止息,不知道是放缓了还是停止了,总之没那么离谱已经听不见了。 里面皇甫情浑身都是满足了的潮红,软绵绵地靠在赵长河怀里,伸着手指头在他下巴上挠啊挠,像挠猫一样:“说,是我好还是唐晚妆好?” 赵长河:“emmmm……” “哼哼。”皇甫情悠悠道:“以后再先去见唐晚妆不来见我,这待遇就没了。” 赵长河总觉得她这次存心勾引让人爆炸绝对不是只在吃唐晚妆的醋,可能还有一点别的…… 自己这个讲真不算牛头人,可她好像在牛夏迟迟诶。 皇甫情看他那表情,知道心思被看破,也不脸红,反而道:“王皇后被废了。” 赵长河愣了一下,一时没领悟她忽然说这个干什么,顺口应和道:“那是显然的啊,她怎么可能还坐这个位置,百官也不肯。杀不杀也就在老夏一念之间罢了。” “我和你讨论的是这个吗?”皇甫情挠下巴的动作变成了在胸口画圈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皇后被废,谁做皇后?”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 “还有啊……”皇甫情如同魔鬼一样,红唇里吐出了更要人命的话:“现在迟迟和他私下交流,等于说至少在他们心中,是已经认了父女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了,对不对?” 赵长河愣愣道:“对……所以?” “按照礼法规矩,当我是皇后的时候,太子不管是谁生的,都得喊我母后。”皇甫情笑吟吟道:“所以,我马上就是迟迟的母后了。” 赵长河瞪大了眼睛。 皇甫情笑得如同得逞了的小狐狸:“你都和我这样了,和迟迟就没戏啦~” 第528章 手拨星辰,挪移乾坤 皇甫情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说出来不但没有让赵长河呆滞,反倒是效果比下了药都猛。 明明已经求饶休战了,忽然战火重燃,皇甫情猝不及防,人都被弄傻了。 咬着枕头承受着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才恍然醒悟:“你你你,你居然是因为这个更兴奋了!” 赵长河默不作声。 “混蛋!”皇甫情挣扎:“你还大侠呢,要点脸不!” 赵长河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魔教徒啊,我四象教室火猪。” 皇甫情翻着白眼,也不知道是被这话冲击的还是别的冲击的。 对她们魔教徒来说,当然不会把这个太当回事,何况还是这样强行凑的关系。问题是赵长河平时给人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大侠,总觉得他会避忌才对,还以为能拿捏他一下呢…… 直到此刻皇甫情才想起,这厮是个屁的大侠,他最初的标签明明是个匪类好不好! 这回作茧自缚了……不仅现在凄惨无比,似乎还吊起了他对夏迟迟更浓重的兴趣,皇甫情简直想抽死自己。 门外忽然传来宫女们大声的礼敬:“圣女回来啦?” 屋内动作顿止。 夏迟迟探着脖子看着纸窗,里面还映照着定格的动态。 “哐!”夏迟迟气势汹汹地破窗而入,一把揪起狗男女:“我一个人在面对天下最可怕的大魔头,命在旦夕,你们就在这里作乐是吧!” 神特么最可怕的大魔头,那是你亲爹…… 再说了就算他真的脑子不正常想杀你,也没必要把你骗到秘境杀,啥时候不能杀啊,连刚才赵长河都能一起杀。 堂堂朱雀尊者嚣张了一辈子,哪肯弱了气势去,懒洋洋地拿掉她的手,随意顺着头发。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刹那间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夏迟迟眼睛一直:“不要脸!” “怎么了,我和他本来就是一对儿,爱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轮得到什么妖魔鬼怪来反对吗?”皇甫情懒洋洋道:“倒是圣女这样随便闯进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好……” 夏迟迟也很有理由:“身处险地,凡事当慎之又慎,你们做得全皇宫都快听见了,我接近你们都没点感知,真要遇上什么事,岂不是坏了我圣教大事!翼火蛇,你可知罪?” 皇甫情傻了一下,你哪位啊,你问我的圣教之罪…… 没事,我有尚方宝剑。 “本宫自有分寸。”皇甫情悠悠道:“皇宫事宜,本宫全权负责,尊者也吩咐过,你要听我的。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回去向尊者打小报告啊,让她处罚我便是了。” 夏迟迟道:“你负责宫中事宜是吧,知不知道只要我想,这皇宫都是我的?” “知道。”皇甫情诚恳道:“但有那一天的话,意味着你要叫我娘。” 夏迟迟目瞪口呆。 皇甫情第一次在这个角色上都能爆杀夏迟迟,爽得飞起。戴个面具我是你师父,脱掉面具我是你妈,全方位无死角的碾压。 浑然忘了这种身份刚刚导致了一头野兽差点觉醒。 赵长河趁着这边两位至尊大战于床榻边荒,悄悄穿好了衣服,听了皇甫情这话也差点再次没绷住,忍不住悄悄扯了扯夏迟迟的袖子:“迟迟……” 夏迟迟怒道:“干嘛!是不是和她没过瘾,找我来了?” “如果我说我是在报复老夏,你信嘛……” 夏迟迟抽了抽面颊,还真信,至少这俩货这么急不可耐地滚在一起,八成还真是出于这个引子。 只不过自己现在的身份变得很尴尬:“你想做我继父是吧?” 赵长河:“……” “想做也没得做。”夏迟迟也懒得撕皇甫情了,冷笑道:“闹翻了。” 赵长河愕然:“怎么……哦,是你爆完金币扭头就走,不甩他了?也该。” 夏迟迟冷笑道:“我倒是想,只是我脸都还没来得及放下来,他就先板脸了,说:你可以走了。” 赵长河:“……” 夏迟迟怒道:“知道我什么感受吗?我还觉得他真有亏欠之意,传我东西的时候我还有点暖意……他还不如不要给我这样的错觉,更难受!” 皇甫情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去揣测这种人的心思了。你们既然翻脸,我看还是离开此地好点,避免在他眼皮子底下转悠。一旦拍脑袋有了什么新想法,措手不及。” 夏迟迟也在叹气:“上位者都这样是吗,正如我也猜不透尊者,喜怒无常。” 皇甫情:“……我看你才喜怒无常,好端端的说尊者干什么。” 夏迟迟出神地看着油灯,忽然道:“他也赶我走,他让我去海外。” 皇甫情奇道:“让你去海外干什么?” “他说我现在刚锐有余,沉静不足;冰凛有余,水柔不足;进取有余,包容不足;杀伐有余,威严不足。故白虎意盛而青龙意浅,当赴东方苍龙孕育之地,寻觅我的三重秘藏之途。”夏迟迟道:“不管他这个人怎么样,但这份武学见识,确实了不起。” 皇甫情也听得一直在颔首,这些话其实与她的判断不谋而合,之前她也让夏迟迟出了一趟海的,岂不就是这个因素?可她是夏迟迟师父,对夏迟迟的修行了如指掌很正常,夏龙渊才见了夏迟迟一面,连她出手都没见过,居然就看得这么精准……确实让人佩服。 但夏迟迟已经去了一次,刚刚提升过青龙之悟才回来,所以才到了二重秘藏门槛上,如今又去……等等! 皇甫情瞪大了眼睛:“他让你寻觅什么之途?” “三重秘藏。”夏迟迟若无其事地道:“因为我刚刚破了二重,并且还涨了一截……” 皇甫情和赵长河同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说就给点你娘的传承吗? 赵长河想起自己破二重坎的艰难……那是真正一寸一寸在重塑躯体,真能生生把一条铁汉疼死,便是如此都还没彻底破,还借由灵族祖巫之灵台,感悟日月交汇之精华,调和两仪,好不容易成功。 这边就父女俩说几句话的工夫,破了…… 到底谁在开挂啊喂? 皇甫情若有所思地看着夏迟迟半晌,也没问她到底怎么突破的,只是确认了一句:“大海茫茫,你知道具体在何处?别送到海皇身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海皇是否会在附近,但我确实知道那地方在哪……”夏迟迟仿佛梦呓般说着:“他伸手指向他那个天幕里的苍龙七宿,随手一拨,七宿落于极东,其中心宿大火恰恰停留在海天交界之处。然后我就真的看见了现实中的海天,好像我站在一处礁石上看着远处的心宿,那扑面而来的海风里传达的湿意我都能感受得到……那附近的岛屿和礁石我见过,这次出海恰恰去过的。” 皇甫情神色极为凝重:“手拨星辰,挪移乾坤。真有这样的境界么……” 夏迟迟道:“是啊,典籍有载,还以为吹嘘……亲见之下,着实震撼。不过我感觉这应该也是借助了这个秘境天穹的效果,估摸着他蹲在那里与此有关。” 赵长河问道:“你说你出海去过那里,也没找到东西啊,再去一次知道怎么找么?” “需等天时……见到心宿恰在海天交界的时刻便是了,不过不是苍龙入海之时,是相反。苍龙起于海中,其相或跃在渊,直至彻底崛起,飞龙在天。” 第529章 东海之约 这是赵长河第二次见到需要“等天时”的机缘,上一次是灵族祖地,自己也在那里受益,对这种模式心领神会。 其实所谓天时,和地利是结合在一起的,灵族那边必须在祖地,灵台之所。迟迟这个也是需要在一个特定的位置,只是不知道那位置特殊在哪。 夏迟迟是可以随便出海的。 四象教暂时还没和王家翻脸,还算合作愉快。尤其现在万天雄纵横江淮,挡住了唐家北上支援之路,算是王家南方屏障了。在王家进攻璞阳受挫的背景下,海族更不可能轻易和四象教启衅,那叫脑残,要翻脸也绝对不能是这个时候。 所以夏迟迟在海外只要不遇上什么不可抗力的意外,那就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敌人,甚至想的话都可以正式出使海族。 唯一不可确定的是,如果引发了天时、触动了特殊变故,海族会是什么反应,是不是会翻脸争夺。 一旦出了岔子,那在远离中土的茫茫海外,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对于夏迟迟本人来说,倒是并不怕赴险。自己的修行,哪能因为这点都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风险就畏惧不前的,那还修行个屁。 主要是现在不太想去…… 都多久没见到赵长河了……好不容易相见,连话都没说两句,还得看着他和这个只会卖骚的翼火蛇滚在一起白花花的,吵架又吵不过,最后败犬一样远赴海外,这算个什么事嘛! 夏迟迟小脚在地上搓搓搓,半晌才嘟囔着道:“如今中原风起,我好歹也是个二重秘藏的强者了,对圣教是个强大战力,该不该在这种时候跑海外去……” 皇甫情道:“当然得去,那是三重秘藏的机缘,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吗?中原之事,目前来看,至少对我们圣教并不紧急,还没到我们全面出手的时候。” “三重秘藏还早啦,我还没到坎儿上,起码得历练几年才行的。”夏迟迟道:“这事儿我还得先汇报一下尊者,让尊者定夺。” 皇甫情很想说不用汇报了,你赶紧给我去。海外一样能历练,谁说非要在中土啦? 届时四象教一门三天榜,那会是多爆炸的盛景! 可惜这话不能明着说,还得演一下:“那就等尊者的意思……夏龙渊是怎么让你忽然突破的?说来听听,届时一并汇报尊者,或许还能对圣教有所补充?” 夏迟迟败犬一样坐在那儿,咕哝:“他手指点了我脑门一下,我脑子里就多了很多东西……他骗我,说是教我娘的东西,其实都是他自己的东西,我又不能从脑子里摘出来……别的也就算了,那什么我之拳、霸王刀,难听死了,我一个女人……” 赵长河和皇甫情对视一眼,这夏龙渊还真是……让人无法形容。 有宫女敲了敲门,低声道:“娘娘。” 皇甫情回过神:“何事?” “紫薇殿中派人传令唐晚妆,立刻擒拿一批官员,并传令小侯爷,派兵支援河北。” 赵长河霍然站起,又惊又喜。 所谓紫薇殿,应该是假夏龙渊的居所,这大半夜的忽然传令,只可能是收到了真货的指示。 难道先前豁出去那一骂,真的有用? 他真的开始做正事了! 内肃与王家相关的官员,外派京营驰援河北,更关键的是,他居然肯派皇甫绍宗出去! 皇甫绍宗是皇甫永先留在京师的质子,哪怕换了个其他帝王,也未必肯让他脱缰,还带兵!妥妥的魄力十足用人不疑的帝王之风,早肯这样做事,这天下怎么可能乱成这样! 皇甫情都不可置信:“他让绍宗带多少兵?哪一营?” “这个就不知道了……” 皇甫情飞速穿衣服:“立刻出宫,我要见绍宗。” 一旦皇甫绍宗脱缰,她朱雀能动的歪心思就更多了,这回可真没心思和男人腻歪、和徒弟吵架。 夏迟迟看着她的举动,欲言又止。 您才知道我们交流了这么久,你都是光着的吗? 玩不过这骚货真是非战之罪,谁能这么不要脸的啊……这次出去见到尊者,看看怎么告一状,这种妖精分明败坏我们四象教的名誉,我们又不是窑子! …… 皇甫情匆匆去了侯府,夏迟迟本来也想去找朱雀,可看了看赵长河,他一路出宫的过程里都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迟迟便没有急着跟皇甫情一起去,拉着赵长河的手走在宫外的街。 臭男人现在越发拈花惹草,身边莺莺燕燕没完没了,但夏迟迟其实不是非常在乎,毕竟让他决堤都是自己提的,说他这个没意思。 其实现在尊者也不像以前那么防着自己和赵长河的关系了,比如现在,公然牵着他的手走在京师的街上,明知道尊者就在附近,以前断然不敢的,现在总感觉被尊者知道了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的赵长河越发强大,自己也不弱了,尊者必须慎重考虑二者的关系。 实力永远是通行证。当初自己期冀赵长河能变强,正是期待着这么一天,他完成得很好,已经比自己都强了…… 以前避忌不敢来的京师,如今两人连夏龙渊都直面过了,其实说穿了也就那样。什么避忌,都是强加给自己心中的枷锁。 不过这次赴京的赵长河一直很沉默,感觉天下大乱让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两人静静地漫步了好一阵子,夏迟迟终于开口:“你在想什么?” 赵长河道:“我原先在想,海族这事我能做点什么……找不到什么头绪,甚至都想去璞阳陪崔元雍一起征战沙场了。” “现在呢?” “如果官军支援河北,我好像就不需要去做这事了,可以考虑一些别的。比如……”赵长河顿了顿,低声道:“看看是否合适也出趟海。” 夏迟迟走路都差点趔趄了一下,又惊又喜:“真的?” 赵长河眼有笑意,转头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就一江湖闲人,哪里需要哪里搬。对海外的情况,我确实挺好奇的,有点想亲自去见一见。但又有些犹豫……” “犹豫什么?” “我离开中土在苗疆呆了那么久,出来风云大变。如果出海,又是远离中原形势,我很怕出去了发生什么事,回来什么都没了……有点恐慌之感。” 夏迟迟沉默下去。 她不太想在这时候出海,也是有类似的顾忌。当然她顾忌的东西没有赵长河这么多,四象教不出事儿就行,别的管它去死。可赵长河的责任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重,总觉得他要做点啥。 夏迟迟叹了口气:“你啊,不需要总是给自己加担子,这天下到底有你什么事嘛。” “没有别的,只是看不下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你已经做得很多了……”夏迟迟顿了顿,补了一句:“比皇帝都多。” 赵长河笑了笑,没回这话。 夏迟迟想了想,道:“我究竟出不出海、什么时候出,倒也没个定数,你也未知。这么着吧,东海千余里外有个大岛,叫海天岛,岛上有小国,还是挺繁华的。四象教角木蛟在岛上驻扎有多年了,算是我们的一个小基地。你如果有意出海,可以去海天岛和我会合……” 原本不想出海的夏迟迟说着说着倒开始有了期待,忽地笑了起来:“说不定你我夫妻,能在东海搅它一个天翻地覆。” 道路尽头跑过一队镇魔司部属,看似去哪抓人。 唐晚妆就在队列后方走过,转头看见两人,愣了一下,便站在那儿等,似是有话要说。 夏迟迟笑了笑,没打算和唐晚妆照面,玉足轻点地面,瞬间掠上旁边的屋顶,缥缈不见:“不打扰你同时采摘京师两朵最漂亮的富贵花。” 第530章 夏迟迟在抄书 唐晚妆仿佛没听见夏迟迟酸溜溜的话语,美眸看着赵长河,都是喜悦。 “你真的劝动了他……” 赵长河几乎没见过唐晚妆这么欢喜这么有干劲的模样,感觉回春诀都没这么回春的效果。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的劝说占了几分效果,感觉是他自己也想做点操作了,否则河北真被推了,估计也不是他所愿。单论这事确实让我们现在紧张的处境轻松了许多,能略松一口气……但我建议你,不要抱有后续的幻想,他不能指望,必须靠自己。” 唐晚妆才不管这些呢,反正这是赵长河入宫之前自己的委托,他真的做到了。 别说以后指望不指望,唐晚妆甚至连这一次都没指望过,可赵长河却从来没让自己失望。 唐晚妆主动拉起他的手,替代了刚才夏迟迟的位置,陪他走在夜晚的街上:“是不是打扰你和夏迟迟了?” 赵长河道:“迟迟本来就需要去见朱雀,情况突变,她们也有很多信息要交换。” 唐晚妆:“……” 还见什么朱雀,你们是被朱雀亲自带进宫的…… 现在唐晚妆觉得天下最惨的人是夏迟迟。 “那你本来打算去哪?” “当然是去唐府,看你的病好点没有。” 唐晚妆垂首轻笑,其实并不是很信他这句话,现在的他越来越有花丛老手甜言蜜语信口就来的架势了,但怎么说呢……听着总归是高兴的。 赵长河道:“倒是你不是正在捉拿案犯?怎么就不去了……” “本来就不需要我亲自去……今晚缇骑四出,起码得抓上百户人,我能去哪家?只是闲不住,随意跟一家走走,既然见到你了,那还去干什么?” 赵长河不说话了,这话中的情意简直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而这种手拉手公然走在京师,唐晚妆居然也不避忌……对她而言,这可能比躲在屋里主动亲亲还难。 不过先前熬的药倒是确实有效,赵长河尝试真气探入她的手心探查了一下,她现在的状态又好了很多,也怪不得闲不住要出来抓人。 赵长河叹气道:“你啊,好不容易好一点,在家呆着不行么……我刚才真不是在说好听的,这边事了,我真是回去看你,一是看病情如何,二也是有话和你商量。” 唐晚妆欲言又止,垂首踢着街面上的小石子,一路往前带。 本来想说你现在也一样商量,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居然不想说了。 和别人就可以手牵手漫步,我好不容易一时冲动做出来了,就不能先不谈正事吗…… 但想到这里,又觉得很离谱……他满心正事不正应该是自己所希望的吗,怎么反而会是这样的心思……真是中了邪了。 赵长河现在在这方面长进再多,又如何能够尽窥这百转千回的女儿心? 见唐晚妆不说话,他自顾说了下去:“王家之乱不能像当初弥勒那样迁延岁月……弥勒声势再大,在广泛的接受度上是不行的,去哪结盟都结不成,反倒算是孤军奋战。而王家不同,不仅天下四处都可能应和,他还有可能会联结北胡。漠南巴图的实力是不足的,他不一定挡得住铁木尔卷土重来。” 唐晚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便道:“你的意思是?” “拖得越久,形势就会越不利……如果想要快速解决,单对付王家却又是不够的,必须把他身后的海族先解决掉。”赵长河道:“我想出海看看。” 唐晚妆悚然一惊:“这怎么行?你怎么可能是神魔之敌!” 赵长河道:“别急……虽然我刚说不能指望夏龙渊,但这件事还真可以。夏龙渊比谁都想弄死海族的那位海皇,我怀疑他让迟迟去海外,就存有勾出海皇的心思……他是薛定谔的人味儿,随时可能变成冰冷的神魔视角。” 唐晚妆听不懂薛定谔,但心知赵长河这绝对不是瞎猜。尤其是夏龙渊比谁都想弄死海皇这一句,是绝对的,看他对璞阳之战那一拳头就知道了,简直急不可耐。 “所以这是难得的一次,我们和老夏有共同目标的合作背景,不用可惜。单让迟迟去,我不放心……加上我也想去见识一下海外之事……” “那为何与我商量?”唐晚妆叹了口气:“我什么都帮不上。大夏在海外的触手,本是通过王家往外伸的,他们是镇海侯。结果他们反了,我们在海外和瞎子无异。” “不需要有什么帮助……丈夫出差之前,总是得和妻子说一声的。” “你!”唐晚妆一下就挂不住面子,想要抽出被握着的手,却被紧紧抓着抽不出来。 唐晚妆忽地发现,自己现在的病体状况,还真未必是他的对手了。 他现在真的好强…… 却听赵长河低声道:“同时也是让你有个挂念……‘他没回来,我起码要见他最后一面’……这样你就不会那么轻易的,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唐晚妆怔怔地听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终至无力。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慢慢走在京师的夜。 过了好久好久,唐晚妆才说了句:“出海的话,唐家有最好的船。我调一批唐家的水手,他们有很丰富的经验。” 关于丈夫出差前和妻子说一声,她终于没有反驳。 …… 那边夏迟迟到了四象教别苑,朱雀悠悠坐在里面喝茶。 见夏迟迟回来,朱雀淡淡道:“怎么,你们那么早离宫,怎么这时候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莫非你还有闲工夫和室火猪谈情说爱?” 其实心里在说还好你谈情说爱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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