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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演着呗,你那么色,总会落在我手心里。 思思替他搓着搓着,终于收拾好情绪,媚声呢喃:“老爷,奴儿伺候得舒服么……” 好像从姑苏相遇扮丫鬟的那一刻的戏开始,就注定了演到今天。 第478章 灵族也不是窑子 赵长河并不知道她内心戏这么多。 如果知道,就会明白为什么她之前要故意下春药什么的……说白了就是想拿捏,想他求她,吊着又吃不着,获取男女战争的心态高低,结果被他以自导轻松破解。 想必那时候的思思是崩溃的。 在赵长河看来丫鬟老爷不过是大家初始的缘法延续至今,变成了一个恶趣味的玩笑,连起个假名下意识都这么玩,他并没觉得这是真想要什么征服。 或许是自己也没认清自己。 其实当初北邙后山水帘洞内,迟迟说他就该霸道征服,那是同床共枕的女人对他骨子里藏着的脾气最了解的话语。 虽然他藏得很深,迟迟是发现了的,她师父也发现了。 当初皇甫情问,想不想让朱雀尊者跪在你面前……赵长河那一刻的心怦地一跳,反应大得自己都吃惊,也不知道那时候皇甫情察觉了,心里怎么想的。 晚妆则从来认为他应该做一个帝王。 总之赵长河自己觉得自己虽有欲望,那很正常,人岂能没有欲望?能按捺就行了。只是想让思思坦诚点、老实点,并不是真要干嘛的。 她只要老老实实说,别闹了,我现在遇上了什么困境,需要你怎么帮忙,赵长河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再和她调笑下去。说来说去,自己也有所求的,即使没有思思,自己都已经做好帮灵族的准备了,能快刀斩乱麻大家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么…… 结果思思还在演。 “老爷,奴儿伺候得舒服么……” 赵长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的有了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你非要这么玩是吧? 那可别玩火自焚,真当老子不敢吃干抹净了你? 他搂着思思腰肢的手原本一直是老老实实搂着并没有动,此刻终于动了起来,在她光滑的裸腰上轻轻摩挲,同时凑在她粉嫩的耳垂边上,作怪地吹了一下,低声道:“还不够哦……” 思思的脸红透到了耳根,咬着下唇呢喃:“老爷别那么急嘛……” “你说,你们总是露着小腰,是不是为了让男人摸起来比较方便?” “……”思思暗自咬牙,只能昵声道:“没有,思思只给老爷摸。” 赵长河:凸 真绷不住。 思思扳回一城似的吃吃地笑。 赵长河哭笑不得,你得意啥呢:“你搓澡是只搓胸肌的嘛,皮都快被你搓下来了。” 思思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便往下慢慢搓:“都说了别急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那手就在小腹按过来按过去,距离曾经拍她脸的东西就一寸,却绝对不去碰。 求我呀……求我我说不定就真帮你洗…… 赵长河却道:“真的还有很多时间?” 思思道:“没有么?” “你是不是忘了,本使只是先洗尘,你们的族老们还在等本使赴宴。” 思思愣了一下,外面就传来老者的通禀:“圣使安好?” “哗啦啦~”思思就想跑,被赵长河一把摁住,似笑非笑:“那得看效率了。” 思思求饶地看着他,赵长河无声地做着口形:“还作不作死?” 思思求饶道:“我错了……反正也憋不坏,先起来好不好,我们去吃饭,回头再说。” 赵长河道:“我是冤大头吗?” “你、你这个打一会也解决不了,我换个别的补偿你一点好不好嘛?” “嗯?” 思思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飞速离桶,敷衍交差。 赵长河没有借机强来,反倒冲着她笑了一下。 思思闷头出了门,她知道这是第一次自己主动亲吻他。 看似卖骚已经卖得天怒人怨了,感觉两人好像什么都做过似的。实际上除了当年假扮岳红翎之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输了一局。 赵长河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打开了门。 外面老者看着两人,身躯倒是都运功烘干了,湿漉漉的头发可没干透,思思的神情更是白里透红,从来没见过的羞恼。 老者反倒咧开了嘴:“好,好,从来没见思思这么主动过,思思啊……” 思思一礼:“大长老……” “好好服侍圣使,这就是你此番的重任。” 思思暗自咬牙,垂头丧气:“知道了。” 这战争不公平。 转头一看,那边岳红翎也顺着头发扎着马尾出了门,依然是一袭飒爽的红衣,只是换了套新的,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土不啦唧的红衣服。 思思眼珠子一转,很快揽着赵长河的手臂,昵声道:“圣使~我们过去吧?” 那声音大得,就差没说“岳姐姐快来管管”。 结果岳红翎瞥了一眼,点了点头:“这个还可以,就让她随侍吧。” 思思:“?” 你这挑菜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你之前不是很吃我醋的吗,怎么配合他来玩我了? 想歪了频道的小妖女如何知道,人家岳红翎的是为了能光明正大与她私下呆在一起协商大事? 岳红翎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了思思一眼,好像不认识一样,直接对老者道:“饮宴不宜多人,就你我几人谈谈。” 老者躬身道:“此前圣使吩咐过,已经撤了大宴,仅仅小酌,圣使随我来。” 思思梦游一样挽着赵长河到了宴厅。 厅中果然没有几个人,连带着大长老在内一共就三位族老在场,赵长河岳红翎并居首座,她就站在两人中间随侍倒酒,活脱脱的小丫鬟。 三位族老倒是都很欣慰地在捋须,本来以为思思是最刺头的,没想到这次这么主动。他们甚至还担心思思藏着什么鱼死网破的小心思呢,结果从刚才共浴的情况看,真有小心思刚才也实施了,说明没有。 圣女本职就是对接圣地的,一般来说即使有献祭也不会献祭她,她是会作为一个代表和管理者存在与禁地与灵族圣山之间的。让最刺头的人做这个对接工作,不得不说长老们很有创意,只要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大概率也就不刺头了。 只要她亲自献祭了一个半个族人,以后也就同流了。 或许她在外领袖群伦,已经看出了自己还有大半辈子的统治余生,终于看开了?或许还想借禁地之力,成为族长?没有关系,大家都半截入土了,争的根本不是这个,你愿意做,那就成为一路人了。 何谓一路人? 无论盘剥还是献祭,剥的不是我,献的又不是我儿子,我能做统治者,家族占据最多的资源就行了。 反而有禁地的武力镇压,不服的少壮派们翻不起浪。 为什么拒绝夏人的武学?都跑出去学夏人武学了,我们还有什么用?远古剑法那叫传统,出去也没地儿学,反倒只有族老祭司们能拿捏。 这才是族老们的核心逻辑。本质与外面各族的土司头目几乎是一样的,还更赤裸与残酷。 思思原本没想明白,但出去了这些时日,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唐晚妆说思思很久没联络了,因为思思不想再找她那边拿剑法了,这次见面对赵长河能给出什么新剑法也没那么大兴致。拿了也不敢私授,上交族中却只能添堵,拿了何用呢…… 一切还是武力……只要自己掌握了能掀翻族老祭司们的武力,甚至能推翻禁地,那才是解放了整个族群。 如今自己手头的武力开始强盛了,虽然外面还没搞稳,不可能率众攻回来,但这就是底。 这一切也是他给的…… 思思默默地倒着酒,就听大长老笑道:“思思,怎么这么正儿八经的?刚刚不还鸳鸯共浴呢?” 赵长河呵呵一笑,搂住了思思的腰:“无非是长辈在场,思思不好意思了。” 思思适时低眉垂首:“哪有你们这样的长辈啊……” 这话也不知含了多少意思,族老们装着没听出来,笑呵呵道:“不是闹脾气就好,来,大家敬圣使一杯。” 赵长河没多拿腔拿调,直接举杯示意,喝完了开场酒。 本以为接下来要说正题了,结果大长老笑呵呵道:“思思,你的敬酒呢?” 思思忙举杯:“刚才添酒呢,也得来得及呀……” “我们用杯,你也用杯呀?”另一老者笑道:“都鸳鸯共浴的人了,不如换个东西喂喂?” 思思傻了眼:“诶?” 赵长河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她,那意思好像在说,看,在外人面前演,比你我自己演还难。 思思一咬牙,自己喝了一口,恶狠狠地吻在了赵长河唇上。 “哐!”旁边岳红翎重重放下了酒杯:“你们是来谈事的,还是来卖春的?” 第479章 谁是内鬼 思思吓了一跳似的蹦起身,老实侍立在一边,其实心中差点想把岳红翎抱着亲。 这脾气发得可太是时候了!早发啊,就不用亲他了。 虽然不是没亲过……对哦,那时候用你的脸亲的! 反正两次都没觉出滋味……思思撇撇嘴,居然忽地有些遗憾起来,亲都亲了,没好好尝过,岂不是白送? 那边几名族老噤若寒蝉,妈的本来以为男使者当面要女人你都没说话,显然不是一对儿,所以越发肆无忌惮,结果这醋味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都猜错了? 岳红翎却没有继续发脾气,倒是有些不解地看了赵长河一眼,她认知的赵长河不应该这表现,颇觉奇怪。 赵长河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另有想法。事实上从宴会开始,他就已经悄悄把装着蛊虫的灵袋解开了少许,让尸魔能略微看见外面的状况。 灵族是怎么卑躬屈膝被“禁地”欺压的,要让尸魔有个直观感受。 岳红翎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淡淡道:“我等身负重任,没有时间在这里吃喝玩乐。这种饮宴,吃喝为次,谈事为主,你们莫要真以为自己在喝花酒。” 大长老擦汗道:“是,是。” 岳红翎冷冷道:“真要做些什么,宴后自己去玩,本使没有闲工夫坐在这里看。” 合着意思还是可以玩,只是正事要紧是吧。族老们都吁了口气,干咳了几声,小心道:“此番圣使来得比往日稍早,我们贡品尚未备好……圣使可在这多盘桓两日,我等一定尽心尽责……” 岳红翎下意识想说尽力就好,却听赵长河打断道:“这么说还是我们的错咯?” 岳红翎:“……” 学会了…… 人和人的思维差异果然比人和狗的差异都大,赵长河居然能装得这么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只不过现在他做坏事都甩给王道中了吧…… 族老们正在汗流浃背:“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思思斜睨着长老们的熊样,如果是真圣使,她只会觉得极度耻辱,可既然是赵长河在装逼,她忽地觉得很爽,希望赵长河多踩他们几脚。 趁着长老们都在垂首赔罪,思思悄悄传音:“你要的东西,可以直接找他们讨。贡品除了男女之外本来也有各类物事,每年清单都不一样的,你直接把你所需的列在清单里就行。其中云阳叶就是我们圣山产出,以往每年都要上供的,夜流沙我没听说过……至于钧天血玉,此物是我们圣物之一,禁地一般不会强要,但如果你非要,可以试探一下,因为我们族中从来不知此物到底怎么用的,也未必那么重视。” 赵长河心中微动。 本来并不想借由“圣使”的名目找灵族要这些东西,那是诈骗,他是希望正常和思思达成交换的。可现在思思自己让拿,那就没什么负担。 愿意做人奴才,那就看看做奴才会有什么下场。 思思此举也有点意思……她就不怕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之后,拂袖就走,不帮她了? 心念闪过,口中道:“这次来得早些,除了是因为捉拿叛徒之外,上头也需要一些其他物事需要尔等筹备。贡品和去年一致,另需一斤夜流沙。” 族老们都是一愣:“夜流沙,此物未曾听闻。” 赵长河板起了脸。 大长老赔罪道:“我们确实没有听说此物,绝非敷衍圣使。不瞒圣使,我们也有许多上古典籍,但从未看见过相关记录。” 看来夜流沙确实不在灵族……本来这东西就没下落,赵长河倒也不纠结,板着脸道:“既然没有夜流沙,那总得换点别的?否则本使如何交差?” 大长老便道:“圣使想要何物尽管提,只要是我们灵族有的……” 赵长河抿着酒,靠在后面思思的怀里,翘起了脚:“听说你们有钧天血玉?” 这个没有硬邦邦bra的世界真好啊,一躺就是脑垫波,真舒服。思思的也不小哇……让你勾勾搭搭。 思思憋红着脸被他靠着,一时都不知道他是在演呢还是在吃豆腐,却又没法反抗,只能忍着。 那边族老们的神色就尴尬了,互相交换着眼色,都有些为难。 正如朱雀征服了血神教,也不会去碰他们的圣物阵盘,你是想要一门帮你做事的走狗呢,还是想要此起彼伏的造反,区别就是有没有去触碰对方最核心的利益。 薛苍海别的能忍,你要夺了阵盘,毁掉他追溯血神的根子,那绝对是血溅五步之局,朱雀能灭了他,但又有什么好处呢? 像灵族这样的,只要你不碰这些族老们重视的利益,他们自会帮你辩经。一旦你要献祭的东西是他们自己,这庞大灵族可还真未必那么老实了。 所以禁地那边轻易也不会去触碰这类物事,没有必要。 可钧天血玉的地位恰恰卡在点上……它没有血神阵盘对于薛苍海的价值,大家都搞不明白怎么使用,纯属摆设;但它又确实是故老相传的重要圣物,万一哪一辈人发掘出用途,说不定整个灵族还能上个台阶,更有可能反超禁地了呢? 当然这个希望又比较缥缈,也没真的多么期待。终究是作为一个祖传宝物来供奉着的,是不是不可触碰? 这是只有内鬼才能明白的、可试探的底线。 见三名族老犹豫,赵长河大致便猜出了个中意义,神色变得阴沉:“所以你们是真要让本使交不了差?” 压力给到了,族老们只得赔罪:“圣使请容我们商议一二。” 赵长河倒也没强压,微微颔首示意他们去商量。三名族老告退出了侧门,赵长河吁了口气,脑垫波还在呢。 岳红翎斜睨着,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没人了,还要靠多久?” 思思眼珠子一转,本来想退开的反而不退了,在赵长河想离开之时摁住了他的脑袋,轻轻在太阳穴上揉捏:“看清楚啦,思思是怎么伺候老爷的,下次化妆也学学……” 赵长河:“……” 岳红翎哭笑不得:“我算是看出你们在干什么了……喂,你这算不算在挖自家的根呢?” 思思淡淡道:“然而他们答应的话,那么被‘圣使’逼迫送出圣物的人是谁呢?可不是我向思檬。我也希望他们回来能答一句,抱歉圣使,本族做不到,换个条件吧……所以到底谁是内鬼呢?” 岳红翎点点头,又问:“以前的使者真的不索贿,不给自己弄点宝物?真奇怪。” 思思道:“我听说当初弥勒背后的神魔曾经在襄阳隔空出手,震开了唐首座。也就是说,如果它们的实力恢复到了一定程度,即使不出现于世间,也是可以借某人的眼睛看世界的,恢复得更好一些还能隔空出手……” 赵长河抿了抿嘴,他想到的可不是弥勒。 思思续道:“所以禁地使者很可能是处于神佛之眼的注视之中,未必真有,但他们心中认为有,必定不敢乱来的,基本直入主题,拿了东西就走。神佛之所以让人敬畏,‘无所不知’也是其中一项吧。” 赵长河心中暗道你如果一直都能这么正经交流就好了…… 嗯,当然如果一直这么正经交流,自己眼下这个脑垫波的待遇也没有了……真是让人矛盾。 岳红翎想了想,问道:“我们现在伪装圣使,找他们要宝物还可以,难道还真找他们要童男童女么?单是这件事会导致的各家哭泣,我就不肯为。” 思思道:“我们当然可以不做,等会就对他们说,既有钧天血玉,今年的男女祭品可以取消。但是岳姐姐,当你们走了呢?真使者还会来的。” 岳红翎低声道:“我就在想这个问题……我不想走,我觉得我能做点什么,也应该做点什么。” 思思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不管大家有多少心思,唯有岳红翎心中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主题。 赵长河低声道:“莫急,我有些想法……” 话音未落,那三名长老似是商议完了,回到宴厅,躬身道:“圣使,我等商议过了,钧天血玉可以奉给祖神,但是否能赐予兽灵相融之法……” 赵长河刚想说“你们这是讨价还价?”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戒指里狂暴震颤,一只蛊虫疯狂地钻出灵袋,勃然大怒:“老子杀了你们这群王八东西!都给我死!” 龙雀死死摁着灵袋,都快摁不住了。 赵长河心中一动,慢慢道:“那就先带我等去看看钧天血玉,我可以祷告祖神,看看它是否愿意赐给你们需要的东西。” 第480章 钧天血玉 看尸魔暴怒的情绪,这是真叫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看来这个钧天血玉的重要性远超后人的想象,真丢出去怕是真正的数典忘祖之事…… 原本赵长河以为这样的物件应该是收藏在诸如祖祠或者宝库一类的地方,还未必能去看,得让对方拿出来。 随口说个“带我去看看”,想不到得到的回应居然是:“圣使能亲去看就再好不过了。” 赵长河:“?” 尸魔挣扎,龙雀死死地压住了它。 大长老道:“老实说,钧天血玉性质有些特殊,让我们拿过来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不便。圣使如果自己能取,那就最好。” 尸魔:“?” 挣扎的力度都轻了许多,似是对这个说法有些不可思议。 赵长河看了思思一眼,思思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她虽是圣女,可上任不久,并且绝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族中这些机密事还真不是全门清。 赵长河点点头,有些依依不舍地从脑垫波中起身:“吃饱了。去看看吧。” 你就喝了几口酒…… 长老们互相看看,也不多说,感觉禁地来使都差不多,心事重重只想把事做完的样子。以前的使者们说是跋扈,还不如说没心思和你们叽歪,板着脸抽着鞭子督促把事做完才是第一要务。这次的使者看似要求多,其实倒没有以前给人的紧张。 说明要求多是好事对不对,圣女都陪你洗澡了,好歹也会宽限那么一点点。 至于钧天血玉…… 长老们带着赵长河登上了圣山。 此山果然是叫云阳山,云阳叶就是此地特产。在上古时期遍地都是,以至于《山河图录》连记都没记,当普通花花草草对待了。而如今则变得极为稀少,连族中需求都极为紧缺,“圣使”当然随便拿,外人想交易那是根本别指望的…… 大约算是假扮圣使最直接的收获了。 《山河图录》虽然没记录云阳叶,但却珍而重之地记录了此地有钧天血玉,可见钧天血玉在上个纪元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事,玄武都看得上眼的,可知珍贵,更别提这个纪元了,极有可能只剩下仅存的一两个。 也无怪乎尸魔暴走。 钧天血玉并不供奉在祠堂,而是进入了一个山顶洞窟里,守卫极为森严。 然而在三名族老加圣女加圣使的组合下,守卫等同于无,长驱直入到了内部,一个厚重的石门锁得死死。三名族老都行了一礼:“就是此地,里面仅供着钧天血玉,大家并不敢随意入内。” 赵长河摆摆手:“尔等在外守着,思思随我进去。” 看着使者搂住圣女的腰,当着族老们的面带进小屋的模样,周边一群守卫脸上都露出了屈辱之色。 有个守卫首领、看似也是族老一级的老者冷冷道:“圣女既立,便是我族脸面。即使对接禁地,也是往来之使,而非以色侍人者,望知。” 思思看了他一眼,只轻飘飘地答了几个字:“早干什么去了?” 那老者憋了一下,愤然不语。 思思笑了笑,更加腻进了赵长河怀里,低声道:“灵族男儿十万,却让圣女侍人,莫非是女子之过么……” 说完头也不回,拉着赵长河进了秘窟。 岳红翎环顾周围又羞又愤的神情,暗道其实人心可用。即使高层,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烂,总是有人有血性的。 真有适合的机会,说不定思思振臂一呼,还真能重塑灵族……不过禁地压在上面,没有办法。 石门“隆隆”闭合,依稀听见外面大长老的怒骂声:“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还好圣使心思不在,没发作……” 石门关闭,听不清外面进行了怎样的争吵。 一时石窟之内只剩一家三口,呃不是……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思思颇有些依依不舍般地离开了赵长河的怀抱,低声对岳红翎道:“我们只是作态给人看的……” 岳红翎抄着手臂:“骗骗外人可以,骗骗姐妹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就好。” 思思:“……” “钧天血玉呢?血玉呢?”戒指的灵袋之中传来了剧烈的反抗声:“你们在这里扯个屁,老子要看血玉!” 赵长河的目光已经落在了石室中央的厚重石台上,一个鹅蛋大小的血色宝石搁置其上,闪烁着幽幽血光。当石室闭合,内部漆黑一片时,这血光反倒成了照明的光线,让整个石室笼罩成了血红的色彩。 岳红翎等人没那么明显的感觉,但对于赵长河来说,他第一反应就是:好重的血戾。 要不是明知道血神阵盘并不缺一个这类的阵心,说这是血神阵盘的阵心都完全能信。那种煞气血腥暴戾之意几乎一模一样,还更有一种荒古道则的感受。如果说血神阵盘是烈倾尽临终心血打造而成的后天之宝,那这东西就应该是性质很接近的先天之物。 但问题是,钧天血玉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从自己所知的各方面信息,例如《山河图录》上所载的:“钧天血玉,奇物也,自含精纯血气……”等等记录来看,这是一种温养气血的天材地宝,其属性应该是厚重且温和的。 所以作为锻造血修罗体的搭配,就该配上攻击性较强、引导气血锋锐性的“利刃草”使用,合乎逻辑。如果此物本身就是如此凶煞,再配什么利刃草,那就不合药理,想让自己爆体还差不多。 何况如果钧天血玉有浓郁的煞气戾气,那《山河图录》没道理不点出来啊…… 他试着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手指如针刺一般。妈的好重的煞气,自己以煞气为根基的修行都有点吃不住。还好没有别的问题,煞气的话自己就是玩这个的还能对付……赵长河运转血煞功,握着血玉一提。 提不动。 赵长河愕然,恶狠狠地再抓了一把,那血玉简直就像嵌在了石台里一样,根本拿不起来。 戒指布袋中传来尸魔冷冷的声音:“钧者,重也。钧天,就是形容如天一样厚重,虽然那只是虚夸,你拿不动倒也是正常的。” 赵长河道:“所以刚才他们商议半天的意思是想让我自己知难而退?” “可能吧。”尸魔冷冷道:“尤其这种凶煞,一般人强行要接触都很难。” “那他们还说可以拿出去,只是不便而已?不说这煞气,单论这重量……我的力气有多大你知道嘛,我都搬不动就凭他们?” “灵族自有办法亲和血玉,不需要用这么大力。他们只是怕煞气,不想动,让你自己进来看看就知道了。”尸魔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他们也不是完全傻,想谋我族血玉,给坨屎给你吃吃。” 龙雀横了过来,重重拍在了灵袋上。 蛊虫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赵长河冷笑道:“老子看你才是真被搜魂搜傻了,真以为除了我之外,真正的禁地就不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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