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和虎烈的战局你都知道,这说明当时三娘其实在偷窥?偷窥不帮忙就算了,还把我的战局说给下属听啊,作为教案吗…… 赵长河心中闪过念头,口中随口接话:“还有你这个收服心炎?” 皇甫情微微偏头。 利用火算,心炎可不算,尤其收服了心炎更是能让别人瞠目的事情。当然你这么想就最好了,皇甫情才不会去解释,连带着二三阶段也不敢瞎说了,怕被发现自己这个属于第三秘藏。 于是转而道:“二三就不说了,贪多嚼不烂,也不是你现在能领悟之事。何况各家说法也有所不同,我说得太多恐怕会干扰你将来血神教的秘藏修行,你最好还是去找血神教的说法。我只跟你细讲第一秘藏,这个倒是各家通行无误。” “好。”赵长河认真听讲。 “能够一定程度利用天地,未必体现在沙暴之流,那是虎烈独门的秘技,别人学不了。但对我们来说未必要学那个,有更细微且广泛的角度,比如融于风向?比如利用温度?当你身融于天地,便找得到门径……融于风中的一刀,与逆风之刀相比,力量如何?” 赵长河心领神会:“懂了。那法相凸显,除了装个大的,有特殊用途么?” “那是你的精气神引发天地共鸣,产生的意象,你想收敛不显现也是可以的。至于用途……这么说吧,比如气势,算不算一种力量?据说你在与秃鹫猎牙的战斗之中也一定程度运用过气势攀升的方法,当有体会。” 赵长河道:“是。” “那是你身为武者的经验累积,当你能够把这‘势’的运用与你的武道精气神相融,于是法相凸显,便是你所见的迟迟白虎之影、岳红翎落日之意。它是有强大力量催发而成的,当时你若有此意,那接秃鹫猎牙一矛可未必那么难了。” 这就是秘藏。 它不直观体现于力量与速度这些可见的反馈,开始讲究更玄的东西,利用自然、运用气势。 怪不得说九重玄关是承启,这种玄之又玄的意,如果在启窍天灵、构建天人之桥的时候都没有去接触,那还想在什么时候接触?也怪不得说自己现在就是临门一脚,这些玩意儿自己确实已经有概念了,就差一层窗户纸,差一点点可以做到的感觉。 岳红翎突破的时候也讲解过不少,可那会儿自己没到这坎上,听了也没法直接对照所得,这回是恰到好处了。 而且感觉岳红翎不怎么会教徒弟,从山寨起就是,教得十分粗糙,让你自己悟。而皇甫情不愧是做教派高层的,这教人明显有经验,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的各种例证,细致很多。 皇甫情见他消化得差不多了,又道:“秘藏与精神是紧密相关的,所以你刚才说的灵台也属一项。当你开启第一秘藏,自然会知道你以前只会按照秘籍照本宣科的血煞惊怖、或者极乐大法的摄魂之术、还有你那如月映水的护心之诀,它们具体的应用是怎么形成的,因为精神也是能量,都是可以剖析本源的。” 赵长河由衷一礼:“多谢姐姐指点。” 皇甫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叫姐姐?” 赵长河试着道:“情儿?” 皇甫情差点没把自己隔夜饭呕出来,哭笑不得:“那还是姐姐吧。” 赵长河无奈道:“单字名很麻烦啊,很容易尬尬的。” “红翎迟迟晚妆元央比较好对吧?” “……等一下,我们好像在传道授业,说一半呢。” “哼。”皇甫情偏过脑袋:“说完了,我才不想教你。反正说了半天我都没说要怎么开启这秘藏,你谢个什么?” “因为姐姐已经说了,秘藏之所以秘,因为它没有一个具体的开启方式,也没有一个具体的窍穴突破可言,故无法言传。你已经告诉我那是什么,剩下怎么做到,那就是我自己去寻找。”赵长河道:“我已立我的武道之意,当我能够验证它,那便是法相凸显之时……这便是我的宗师之路。” 皇甫情心里冒出一句话:真是天才,和迟迟交相辉映。 一般人只会一个劲问你要怎么办,而这些天才却一听就知道这不是问出来的,是践行所得。 东西是什么已经心里有数了,接下去是自己寻找之时。 这临门一脚,迟迟破得很轻易,皇甫情觉得,赵长河可能会更简单。 洛家庄灭个门,单留下两个盖世奇才?皇甫情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最牛的人好像是自己。 第332章 见圣女何不施礼? 赵长河的目光也落在她的手上。 这手好温柔好软啊…… 皇甫情感受到他的注视,面无表情地瞪了过去。 赵长河防御姿态,后退半步。 皇甫情媚声道:“怎么,还想要吗?” 赵长河咽了口唾沫,义正词严:“我是只为了这种事的吗?” “你不是吗?” “……就算是,那也该换个香香软软的地方。” 皇甫情揍了过去,赵长河抱头防御。 拳头终究没揍到,两人对视着,目光闪烁之间,都知道是该出去的时候了。 昆仑秘境可能挺多的,但都是这种小规模的小碎片,可能是因为宝物比较多,各自都可以护持一块小空间,导致这样的现象。但也就意味着没什么可以扩展探索的余地,就巴掌大的地方一眼可见。 这里又没有生活所需,还想在里面赖多久?大家的事情都做完了,该得到的宝物也得到了,该突破的也完成了,是该离开了…… 皇甫情心中忽地有些不舍,感觉时间好短。 躲在小小空间里,可以忘却很多外界的事情,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可以柔情蜜意,可以互相成就,可以缩在男人的怀抱里感受他的心疼和喜爱。 可以宣泄在外不能表达的情感,可以亲吻他,想要手握干戈倒持太阿,反正没人看见,想做就做了。 出去之后还可以吗? 翼火蛇只能偶尔装一装,大部分时候自己身为朱雀,又要将一切思绪隐藏在面具里,做出一副威凌天下的冷眼。 死乌龟屁事不帮两个,知不知道我一身担着多少事情,有多累? 呃好像帮了一件事情,说我喜欢他……这是帮忙吗?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算喜欢他!是他后来的表现触动了心弦…… 但如果没有他误以为自己喜欢他,还会不会有后面的表现? 不知道…… 可诞生出这样的感情未必是好事啊,迟迟那边怎么办……还有唐晚妆,难道真跟她抢男人? 真是搞笑。 越想越气,死乌龟你给我等着! 赵长河正在问:“你出去之后……回京么?” 皇甫情正一肚子不爽呢,闻言赌气道:“我为什么就要回京,嫌我麻烦是吧?” “哪来的话,我当然希望你能多留几天啊。” 殊不知皇甫情自己话说出口就在后悔,我留这儿干嘛啊?迟迟还在呢!用翼火蛇身份向圣女迟迟汇报火炎昆冈的调查结果? 迟迟见过朱雀真容没?皇甫情想了半天,好像都是戴朱雀面具见她的,还好…… 另外迟迟对火系虽不内行,见识还是不错的,不知道能不能忽悠过去,万一她看得出心炎根本不是翼火蛇能收服的怎么办? 不行,再舍不得也得走,这要是被看穿了可就真社死了。从此还是和他一刀两断算了,赶紧找个借口让翼火蛇消失,这事儿玩不下去。 正这么想着,上方空间壁障忽起动荡。 两人心中一跳,抬头上望,夏迟迟的声音传来:“可算让我找到门道了。这火山口真误导,以为秘境在山腹内,跳上跳下的找半天,却原来口上就是空间壁障,真是灯下黑。” “喂!姓赵的,死了没?这壁障怎么破的,需不需要帮忙,吱个声!” 赵长河应声道:“在呢,这壁障本来已经破了,是被补过的,你别急,我们就出来。” “……”皇甫情暗咬银牙。 你还真不怕带着小的见迟迟啊……崔元央什么的很有经验了是不是? 呃不对,我凭什么是小的?你俩压根还没成呢! 事已至此,躲也没用,出去就出去,怕你不成? “哗啦啦!”空间壁障破碎,两人从山腹之中一跃而出。 夏迟迟站在火山口边,抄着手臂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个风韵妖娆的女人。 就是你和我男朋友在山腹里没羞没臊过了三天的是吧? 确实漂亮,真稀奇,他这女人缘怎么回事儿,怎么都是这等绝色?而且这气质…… 哟呵你居然还瞪我? 夏迟迟满脑子探询之意都被这一瞪给点燃了,跳脚大怒:“姓赵的!你就是来找个火炎昆冈的秘境,怎么就和女人滚一起了!这女人是谁!” “呃……”赵长河忙解释:“这位是你们教中的翼火蛇,她奉朱雀尊者之命来调查火炎昆冈,恰好遇上了……” 夏迟迟愣了一下,倒是想起尊者确实说过要派翼火蛇来这里,同时想起这个翼火蛇好像早就和他有过一段,好像还是尊者的授意……那也就不算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可以捋出始末来了。 怪不得这等姿容,这等气质,据说是贵妃嘛,难怪了。 话说……贵妃,你赵长河现在顶着什么身份自己没数吗?夏迟迟神色怪异无比,简直比刚才还要神奇。 不是,这女人怎么还瞪着我,到底谁是后来的狐狸精啊? 夏迟迟抄着手臂,语气凉凉:“哦,原来是本教二十八宿,自己人嘛……见本座为何如此无礼?尊者是教你这样直勾勾地瞪着圣女的?” 赵长河忙拉着她的袖子:“迟迟……” “你先一边去,这是我教派内务,很严肃的事情!” 赵长河:“……” 皇甫情憋着一张脸,半晌才道:“我只对尊者负责,青龙白虎二支与我无关。” 夏迟迟道:“教派规矩在这,我让你对我负责了?礼仪何在?要不要我去问问尊者?” 皇甫情抽了抽嘴角,终于低下了瞪视的眼睛,压低声音:“参见圣女。” 小婊砸你给我记住,下次你见尊者要怎样行大礼,本座会记得提点你的。 夏迟迟尚未意识到将来的苦难,此时见这翼火蛇低眉顺目的样子,心情仿佛在火山口喝了冰镇酸梅汤,浑身舒爽,脸上便有了笑容,拿着腔调道:“此番调查火炎昆冈,有什么结果?” 皇甫情牙都磨碎了,却只能陪着小心:“此非说话之地,回去再和圣女细说?” “嗯。”夏迟迟宣布胜利,昂首挺胸地转过头,又瞪了赵长河一眼:“回头再和你算账!” “不是……”赵长河憋了半天:“怎么就光顾着欺负人,叶无踪呢,这三天之约……” 夏迟迟大怒:“三天?这都第四天了,你在里面抱着女人乐不思蜀了是吧?” “哈?”赵长河愣了,自己就昏睡了一段,又入定了一段,这都第四天了? 只能说入定这种事情真不科学…… 也就是说,依约剑丸已经算是到手了? 想到这里,赵长河忙掏出剑丸塞进夏迟迟手里:“正事在这呢……我们还是先回去,万一叶无踪反悔,站这儿可不好。” 夏迟迟接过剑丸,斜眼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的身上几乎都是凝干了的血液,旁边这个翼火蛇也是,华美的貂裘都已经成血色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是遭遇了激战的。 他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剑丸而奔赴昆岗,遭遇了艰险的。 和翼火蛇也只不过是偶遇,并不是什么约好的……指不定两人在下面没发生什么? 明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可夏迟迟心里的火气还是消了许多,闷闷道:“叶无踪对剑丸本身不太感兴趣的,应该问题不大……总之回去再说。” 第333章 蛇精你不要脸 回到柳土獐的布庄,柳土獐押送杨虔远去了,并不在此。地方已被圣女收为行辕,悠悠然以主人的身份坐在大堂上,后仰靠坐。 “你们先去换衣服,一身的血又臭又腥还结块了,实在有碍观瞻。”夏迟迟作态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真不知道你们在里面怎么腻得下去,听说某人喜欢和臭烘烘的姑娘一起钻秘境,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不知是什么怪癖。” 赵长河:“……” 太跳了……不是我说,如果岳红翎在这感觉你要被打…… 算了,她在外面着急,自己在里面那个,确实理亏,赵长河没法顶嘴,只得道:“那我们去换换先。” 皇甫情才不想单独看夏迟迟那张脸呢,怕忍不住揍她,一溜烟就要跟着一起去换。 结果刚起步就被夏迟迟喊住了:“你等会,换个衣服还一起去,想在里面亲个热不成?” 皇甫情磨牙,无奈站住。 夏迟迟悠悠靠坐:“看这一身的血,恐怕也是经历了很多险情,辛苦了……先说说此番调查结论?此火对我教有益么?” 皇甫情看她那小样儿就来气,可怜翼火蛇身份又不能露馅,装都只能装一副忍气吞声恭敬回禀:“虽非圣教相应之火,但这种特殊火种依然很有价值。到时候献给尊者,应该能广泛对教中火属的修行都有益。” 夏迟迟倒没有太细问这个火,火焰方面她不熟悉,何况这是朱雀直属派遣的任务,确实不归她管,有点越权嫌疑。闻言便颔首道:“既然收取了,你直接反馈给尊者即可,我就不多过问了……你身上的伤如何?可好了么?” 这一刻的夏迟迟还是在关心教众的,私事再看不顺眼那也是私事,怎么也是自家教派姐妹,该关心还是得关心的。 这一刻的皇甫情也是松了口气的,不追问心炎就好。 结果乐极生悲,没太警惕,随口便道:“多谢圣女关心,我没伤。” “?”夏迟迟奇道:“没伤,这一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皇甫情:“这个……是敌人的血,对,敌人的。” “是么?”夏迟迟哪有那么好忽悠,狐疑地打量。 这血迹可不像是喷溅上来的,倒是像极了挨靠在身上,胸口一块特别深浓,被挨靠得很久的表现,周边开始蔓延浸透,又有明显的往下滴落的痕迹。 这你跟我说是敌人的血? 夏迟迟几乎可以脑补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姿势场面了,甚至都能猜得到,赵长河受伤都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帮这女人。 那心中酸的,什么关心教派姐妹的借口都飞没了。 夏迟迟深深吸了口气:“他伤得重么?双修好使不?” 皇甫情偏过脑袋不说话。 夏迟迟这回是真懂了,悠悠伸了个懒腰,眼神看着皇甫情边上的茶杯:“嗯,我有点口渴了。” 皇甫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慢慢憋红了脸。 合着这意思,是大妇示意小妾上茶呢? 皇甫情牙齿咬得咯咯响,本来还有点理亏赔小心的心态也瞬间飞没了。 本来还想偷偷溜走,下了马甲完事,现在你叫我溜我都不溜了!欺人太甚! 做翼火蛇要被欺负,但做翼火蛇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公然抢男人啊,你真以为我不敢呢! “圣女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皇甫情终于也憋出一丝妩媚的笑意:“圣女莫非是在示意下属们,自己公然违背教规,找了男人?” 夏迟迟眼睛一直。 糟……摆谱摆太爽了,居然忘了这一层。 理论上自己在教众面前要装和赵长河没关系来着…… 却见皇甫情悠悠自己端起茶杯喝了半杯,又顿了一下:“圣女可知,长河入教了?他收了玄武尊者的室火猪之位。” 夏迟迟瞪大了眼睛。 “我翼火蛇和室火猪结合,教中是乐见其成的哟……原先朱雀尊者派我接近他,就是此意,光明正大。”翼火蛇叹了口气:“其实不需要尊者反复说,圣女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时真的不合适,跟我说说就罢了,千万别被其他教众知道……” 夏迟迟木然。 此前朱雀一二三四说得一套一套的,别的可以忽视,但教规是确确实实在那里,朱雀也是按规矩行事。别说朱雀阻拦不阻拦,只要你夏迟迟还有心为教派考虑,那自己也该知道不能公然在教众面前乱秀,动摇教派人心。 除非你真要逆反……四象教是真对她夏迟迟不薄,朱雀悉心指导,一应资源管够,所有功法任选,要什么有什么,生生把耽误了的修行在这短短一年之内推到如今的地步,直追岳红翎。 入教才月余的时候,地位就已万人之上,多少老教众俯首帖耳,将来还打算扶你做教主。这真是掏心掏肺了,你就为了谈恋爱,就要造反啊? 确实不应该,这也是夏迟迟始终没真和朱雀顶嘴的原因。 夏迟迟想到这里,皇甫情也想到这里,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抢男人简直抢得理直气壮,这就该抢啊! 正有些胜利的微笑,就见夏迟迟悠悠叹了口气:“或许我不是太合适吧……但翼火蛇姐妹,您是不是忘了,您是他小妈?” 皇甫情一口茶卡在喉咙里,堂堂三重秘藏级高手竟然差点没咳得背过气去。 夏迟迟后仰的姿态变得前倾,笑眯眯地托腮:“要说不合适,这天下还有比你更不合适的人么?我再不合适,好像也比你好那么一点点的。” 皇甫情张了张嘴,一时半会竟不知从何说起。 夏迟迟托腮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教派做的这个身份,你看,我也是为了教派做的这个身份。大家都为了教派,所以教派相关、身份相关,我们可以不提了么?” 皇甫情愤愤道:“这都能被你扯过去?” 夏迟迟笑眯眯道:“那我们继续谈谈小妈的问题?” “算了……” “那不谈教派,不谈身份,我们可以谈谈先来后到了吧?”夏迟迟再度靠回椅背上,懒洋洋道:“我口渴了。” 皇甫情端着半盏茶,也不知道该欣慰这个小妖女有点脑瓜子呢,还是该气自己又要被欺负了。 你将来治理教派的水平,有你撕狐狸精的水平一半,本座就放心了…… 正尴尬时,赵长河终于换好衣服回了大堂:“咦……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血衣在这呢?先去换了吧,迟迟问人家火炎昆冈的调查也不在这一时啊。” 厅中仿佛时停被解除了似的,一下就活了过来。 皇甫情笑吟吟地端着自己喝了一半的残茶起身,款扭蛇腰挨到赵长河身边,柔声道:“渴不渴?喝点?” 喝口茶而已赵长河哪想得到那么多,接过就要喝:“谢啦。” 夏迟迟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敢喝试试!” 赵长河端着茶杯不明所以,却见皇甫情笑着纵身入怀,抬头就吻上了他的唇:“不喝茶也罢,自有别的东西解渴的……” 夏迟迟霍然起身:“蛇精,你不要脸!” 赵长河心神恍惚间,好像感觉啥时候听过类似的悲愤之言。 是了,那是迟迟绑着央央,当她面亲自己的时候。 然而无论那时还是现在,赵长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啊…… 总不能推开皇甫情吧? 可怜在外威风八面的嗜血修罗,此生最无法应对的东西就是修罗场,完全脑子是懵的,半点思路都没有。 能不能来个前辈教一下啊,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 第334章 我帮你得到她 夏迟迟太吃亏了。 吃亏在这会儿她是“领导”,没有去和“下属”挤着抢男人怀抱的道理,真那么乱来,四象教的脸都摁地上摩擦了。 四象教又不是窑子! 于是看着那蛇精挨在男人怀里乱亲,她居然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肺都气炸了。 其实这会儿皇甫情自己也有那么点后悔,我在干嘛啊…… 这会儿好像是迟迟在顾忌圣教颜面,她朱雀反而无所顾忌? 这事闹的…… 可谁让你要我敬茶嘛,太气人了。 所以说,翼火蛇是确实爽,抛开了好多枷锁。 她终于也没太过分,随便吻了一吻就离开赵长河怀抱,微微一笑:“我也去换衣服,圣女这会儿可以放属下去了吧?” 夏迟迟生无可恋地挥挥手:“去吧。” 却见皇甫情不知从哪摸出火炎之精,悬于前方:“这个火炎之精,是长河辛苦入秘境为圣女寻求的,可不是纯为了躲叶无踪。他取不了如此炽热之物,暂放在我这,如今奉还圣女,属下此来昆仑的所有任务便都完成了。” 夏迟迟愣了一下,转头看赵长河。 你还特意为我找这个,之前不说…… 赵长河挠挠头,完全忘了,一出来就修罗场撕得吓人,谁还记得这个。恐怕连皇甫情也忘了,多半是打算去换衣服下意识扫了眼戒指才想起来。 也怪不得很多前辈都说别总是沉迷男女事,确实很容易坏事的啊…… 见皇甫情款扭腰肢离开,夏迟迟盯着火炎之精看了半天,心情好受了许多。赵长河做的事心心念念还是为了自己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这玩意干嘛,他却为了自己去找。 但又有点尴尬,她也触碰不了这么炽热的东西,不是火属修行,搭不上边:“你给我找这个干嘛的?” 赵长河解释道:“是一种四象剑体,你有剑丸,有冰魄,加上这个,多半就能成。” 夏迟迟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们典籍确实有记载这种剑体,但所需何物都没说得这么详细。” “呃反正我知道。你若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等会还是先让皇甫带着,回头让朱雀尊者给你研究怎么弄。” 夏迟迟点点头:“皇甫。怎么不是情儿?” 赵长河:“……” 夏迟迟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一直傻乎乎的,看你人都僵了的样子,直到正事了才回了魂一样。你平时不是挺能掰扯的嘛?” 赵长河无奈道:“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脑子空的。” 夏迟迟嗤笑:“就你这样还学人花心呢,行不行啊你。” 赵长河索性老实揣手手坐在面前挨骂,寻思也该骂,迟迟骂一顿能好受点也好。 结果夏迟迟说的是:“这位多半是尊者恶意送来阻止你我的,有多少真心还得存疑……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男人又不会吃亏,尊者敢送你就接着,玩玩便罢,别随便动真心便是。现在的问题是我感觉你还真挺喜欢她的?” 赵长河尴尬道:“她应该不是送的,之前我们也这么误会,但没道理送这身份的……” 夏迟迟被说得也一时有些动摇了判断,确实奇怪,要送也不该是送这身份的啊。 何况这次火炎昆冈的偶遇那确实是真偶遇,没有故意的成分,能激起火花只能说缘分到了。 不过即使原先不是送的,现在他们的关系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翼火蛇自然而然就多出了一项和圣女硬抢的使命,所以才会公然卖烧。 但其实这些对自己是没有太大影响的…… 让赵长河放开怀抱是自己倡导的,否则他还纯情着呢。小妖女心里酸归酸,那实是人类的正常反应,其实内心倒不是非常在乎这些,真正在乎的是自己在赵长河心中的地位。 可看这悬于眼前的火炎之精,在这冬季暖洋洋的,像篝火一样……他出生入死寻求此物的本意是为了谁?再看看他老实挨骂的样子……夏迟迟相信区区翼火蛇是真替代不了两人相知于微末的感情,赵长河也不是负心薄幸之辈,冰魄在他面前都从来不抖的。 不管是尊者送的,还是真好上了想硬抢,其实都只能叫肉包子打狗。 小妖女这会儿心里忽然有了种恶意的念头,压低声音问:“你得到她没有?” 赵长河尴尬道:“没……” 夏迟迟嗤笑:“真废物,给你三天孤男寡女居于秘境,居然这都得不了手?你的嘴巴只会吃饭吗?” 赵长河傻了眼,迟迟你在说什么啊迟迟,该不会是气傻了吧? 夏迟迟继续压低声音:“我帮你得手怎么样?看她的滋味应该不错的。” 赵长河目瞪口呆。 夏迟迟转着眼珠子,心中暗道你们觉得自己能破坏我和长河的感情?别搞了半天,长河玩的是你,谢的却是我哦。 不仅谢的是我,心中更期待更记挂的也是我。 以前为什么总是主动和他没羞没臊?因为那时候他没有女人,唯一和他羞羞的自然在心中地位最不一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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