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了?谁?老子剁碎了他!” 柳折枝放弃了,他的思路太过清奇,再说下去这戏就要演砸了,根本演不出暴君复仇的意思,只能亲自拿了锦帕堵住他的嘴。 “摄政王这张脸倒是长得俊,待北齐归顺大周,若你乖顺些,身后有北齐做母族,入主中宫也未尝不可。” 柳折枝说完就让人压着他进城了,墨宴被塞进马车里,越琢磨今日发生的这些事越觉得不对。 他也不是傻子,柳折枝肯定是没负他,却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还在皇城外大张旗鼓让人绑他,更像是做给谁看。 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大周皇帝强抢北齐摄政王当皇后?! 说好的联姻,他拿北齐当嫁妆嫁给柳折枝,要是变成柳折枝强抢,以大周的规矩礼数,柳折枝不得被那些人的唾沫淹死! 墨宴想明白了柳折枝的意思,在马车里就不干了,随手解了根本困不住他的绳索,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了。 “柳折枝!你他娘的敢骗我!” 他快气死了,明明说好了的事,柳折枝却为了保全他的名声闹这么一出,他又不是个孬种,怎么能让柳折枝一个人背骂名。 已经到了宫门口,他突然跑出来,连守卫的禁军都没拦住,冲到柳折枝面前要理论,被赶来的柳容音给按住了。 “弟妹,折枝也是好意,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折枝强抢你的事早就传出去了。” 柳容音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通,墨宴咬牙切齿,“这事你也知道?我拿你当亲长姐,你跟柳折枝合伙骗我?” “咳……”柳容音心虚的摸摸鼻子,“怎么能说是骗呢,这不是心疼你吗?折枝也心疼你,所以才把你摘出去,反正你还是皇后,结果一样就行,过程不重要。” 她小声解释完就招呼人再拿绳子把墨宴捆上,墨宴看看她再看看柳折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老子自己会回去!” 说完就重新上了马车,上去之前还用力踢了一脚。 在宫门口没多闹,等被带进柳折枝的寝殿,墨宴差点没把屋顶给他掀了。 “你跟长姐合伙骗我!我是什么娇花吗我用你保全名声!” “通敌叛国的罪名老子担不起吗?他们爱怎么骂怎么骂,老子什么时候在乎过!” “柳折枝!你他娘的说话!” 他是真气狠了,吼声震天,柳折枝自知理亏,亲手给他倒了茶递过去,“蛇蛇……” “老子不喝!”墨宴站得离他老远,瞪着他直喘粗气。 柳折枝眸光微动,抬手摸了摸耳朵,皱眉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墨宴想都没想,冲过来扶住他,“哪不舒服?你打仗的时候受伤了?信里不是说没伤到吗?” “太医呢!他娘的大周没有太医守着皇帝吗!” 墨宴要去找太医,柳折枝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没受伤,不用太医,你吼得太大声了,震得我耳朵疼。” “不吼了不吼了,我小点声,这回好点了吗?”墨宴心疼坏了,一点没怀疑这是套路,声音尽可能的放轻,“我刚才气糊涂了,也不是故意跟你吼,实在是你干的那些事太……” “我若提前与你说,你定然不会同意,通敌叛国的罪名太大了,北齐不能是你的嫁妆。” 他终于冷静了,柳折枝便细细与他解释。 “我将你抢来,利用你逼北齐臣服大周,最多在史书上多些骂名,可若是你将北齐当做嫁妆给我,卖国贼这三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 “我不想我的蛇蛇背上这三个字,我的蛇蛇心怀天下,勤政爱民,是战无不胜的英雄,不能因为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道理墨宴都懂,火气也消了,左右对着他也是不可能真生气的,只是抿唇不出声。 他一直很好哄,柳折枝心中有数,见他不出声,又主动抓住他的手,“蛇蛇可会因为生气便不愿嫁我了?” “谁说不愿意嫁你了?我就是……我……算了我说不过你。” 墨宴拿起桌上的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放下的时候还直嘟囔,“你就骗我吧,仗着老子不会真翻脸你就使劲骗,还他娘的……唔!” 柳折枝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唔?” 又亲了一口。 只要墨宴还想说,柳折枝就直接往上亲,如此折腾几回墨宴就不吱声了,扣着他的腰用力吻回去。 吻完就没事了,相当好哄,美人计百试百灵。 就是有一点不太对,柳折枝发现他的手很奇怪,上面好像有很多细小的伤,被他抱着时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蛇蛇,为何会有这么多针眼?” “什么……什么针眼?”墨宴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拿绣花针,怎么可能有针眼,我这手都是舞刀弄枪的,我是疯了吗跑去绣花?” 柳折枝一个字都没信,那些伤就是针眼,他绝对不会认错,当年刚学女红的时候他自己就是这样弄得满手针眼。 “应当是我看错了。” 一刻钟后,柳折枝从内侍那里拿来药膏,拉着墨宴的手仔细涂抹,边抹边聊自己这一路打进皇城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蛇蛇要绣什么?” “绣盖头,那玩意可真他娘的难绣,绣娘教的我都听不……” 话说到一半,对上柳折枝看透一切的眼神,墨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娘的!全说漏了! 怎么对上柳折枝就跟傻了似的,什么话都能被套出去! 180.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其实墨宴说的是柳折枝意料之中的答案,大周的习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成婚前要绣嫁衣,绣盖头,不善女红者嫁衣可以让绣娘代劳,但盖头是一定要自己绣的。 他只是没想到墨宴真的会去学绣花,毕竟女红他是会的,到时他亲手绣了盖头便是。 “蛇蛇,别学了,我来绣。” “你?”墨宴脸上的尴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和防备,“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白头偕老?!” 绣盖头的寓意便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柳折枝自然明白,但…… “你我本是一体,谁来绣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区别大了。”墨宴把手抽回来,坚决反对他的作弊,“长姐说了,必须是谁嫁谁绣,我亲手绣才算是诚心诚意,这事不用你管,老子两百斤的流星锤都能舞得动,几根绣花针有什么不行的。” “等着!那游龙戏凤的盖头老子在封后大典之前肯定能绣完!” 绣花都费劲,还一上来就要绣那么难的游龙戏凤,柳折枝觉得有点悬,但看他那般信誓旦旦,也就没好意思打击他。 “那便先回宫休息,手要好生养着。”柳折枝牵着他的手带他往出走,全然不管如今是大周皇宫,还如与他在北齐摄政王府一般,“满手的针眼要养几日,左右时间充裕,不急于一时。” 他没传轿撵,只这样带着墨宴往后宫走,宫人跪了一地,谁也不敢抬头看,连他走近了都要瑟瑟发抖,墨宴终于发现了好像不太对,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再看看柳折枝,眉头皱了皱。 “柳折枝,他们怕你?” 在北齐都是那些人怕他,从来没有怕柳折枝的,甚至见到柳折枝都控制不住的盯着看,长得天仙似的人,怎么会有人怕? “我如今是皇帝,他们怕我才是正常的。” “那也不是这个怕法,我也是在皇宫长大,你当我看不出怕皇权还是怕你这个人?” 墨宴明白自己应该是错过了什么,他知道柳折枝一定会赢,收到消息就急着往这赶,还没来得及仔细打听逼宫那日都发生了什么。 如今看来倒像是柳折枝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还故意瞒着他。 “只是杀人杀多了,血洗皇宫,不是什么大事。” 当日的情形柳折枝一语带过,墨宴也没多问,只是又多看了几眼他的手。 柳折枝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尤其是执笔握剑时,连指尖都透着矜贵,这几年墨宴精心娇养着他,更是养得柔荑一般。 除了上战场的那一次,在北齐墨宴从不让他手上沾血。 这么干净漂亮的一双手,本就不该被血弄脏,更何况柳折枝本身就是爱干净的人,日子过得精致。 “以后别杀了,当皇帝就好好当,你见过哪个皇帝杀人还要自己动手的。” 墨宴转头朝他挑挑眉,“柳折枝,我这个皇后可不是白当,杀人这种事还是我来吧,你就在你的勤政殿好好批折子,皇帝就干皇帝的事,别的你别管。” 他总是这样,嘴上别扭,心里想什么都不直说,柳折枝已经习惯了,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还想像从前一样护着自己,也就没拒绝,很痛快的点了头。 墨宴心里想着柳折枝,也没怎么注意周围环境,直到柳折枝带着他停下,他才意识到两人走到了哪里,看着面前宫殿上的凤仪宫三个字,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让我住这?这……现在就能住吗?” 凤仪宫是皇后住的地方,墨宴早就打听好了,他以为两人成婚之后才能住,万万没想到柳折枝今日就打算让他住进去,这明显不符合大周的规矩。 “早晚都要住进去,左右也已经收拾好了,至于规矩礼数……”柳折枝顿了顿,“如今我是皇帝,规矩我来定。” 最后这句话可太不像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了,墨宴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柳折枝,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当昏君的潜质。” 老子的眼光果然没错!柳折枝就是当了皇帝也爱我爱的要死! 他在凤仪宫转了一圈,发现看不出一点女人住的痕迹,瞬间美得更要上天了。 这明显是柳折枝特意收拾的,不是简单的收拾干净,而是让人重新布置,不然皇后宫里怎么可能没有女人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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