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裴肆闫突然问道。 宋念知道他说的是打雷。 “有点……吧。” 其实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裴肆闫吸引,都很少注意到外面在打雷。 “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怕的,因为什么?” 宋念犹豫了片刻,正要开口,男人冷着声,“骗人的话,我不想听。” “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两人刚才温存的气氛骤然降低,裴肆闫那锋利的眼眸重重地落在宋念的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说不想说,就算了么。”女孩看起来很委屈,倒像是他的错一般。 裴肆闫喉咙间发出低沉的笑,男人的笑声很动听,很是撩拨人心。 “把裤腿往上卷。” “啊?” “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宋念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上次在慈善晚宴中,她撞在酒桌的事情。 “噢,好的差不多了。” 膝盖上的淤青淡了很多。 裴肆闫突然用手按了上去,宋念疼得往后躲,但腿还被人抓住,一没站稳,身体往后倒。 娇小的身体被男人轻而易举扣住腰身,一用劲,带了回来。 原本往后倒的身体,被外力的作用,跌坐在男人腿上。 宋念慌乱极了,要站起来,结果越搞越砸,手撑着想要站起来,结果撑得地方是男人裤腰往下那地方。 只听见男人沙哑的闷哼声。 第17章 我怕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宋念更加慌乱了,想要挣脱,但被男人紧紧地扣在怀里面。 裴肆闫一只手抓着宋念的腿,另外一只手禁锢住宋念乱动的腰身。 “别动了。”男人哑着声,阴沉警告着,嘶哑的音调中藏着极力掩盖住的喘息声。 宋念皙白的脸颊染上红晕,她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耳边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容易害羞。 裴肆闫冷然的指尖摸上宋念的耳垂,那里很红很热,给过分清冷的脸增添几分情欲。 “放我下去。”她垂眸,不敢对上男人那炙热的瞳孔,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裴肆闫身上的雪松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暧昧的气氛愈发浓烈。 忽然,她感受到自己的大腿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裴肆闫的手正顺着裤腿往上伸,宋念情急之下,隔着裤料,柔软的小手用力按住男人的手。 他眯紧眸子,优越的眉骨道不出的冷冽,骤然把宋念压在沙发上。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强烈的压迫感让宋念无处可逃,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巴。 “为什么不把纹身洗掉?不是腻了吗?你打算带着旧情人的印记找下一个男人吗?” 他薄唇缓缓地说着,漆黑犀利的眼睛掠过凶狠的暗光,如同充满野性的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宋念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以前的裴肆闫很疼惜她,现在越来越粗鲁。 “我怕疼。” 她声音很轻柔,眼里闪过的水光,整个人娇得厉害。 裴肆闫将宋念眼底的不喜收入眼底,指腹摩挲着女孩的唇瓣,也许是他这五年经历了太多残酷的时期,又或者是他本就性子恶劣至极,他越来越做不到对她温柔似水了,他只想狠狠地占有。 想把这个无情的女人关在自己为她亲手建造的庄园里,一辈子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以前他常在宋念面前伪装自己,沉默寡言,不擅表达,缺乏安全感。 但他知道知道他已经是一个从骨子里发烂的人,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阴暗,冷血。 “你不是也没有洗掉吗?” “怎么?留着旧情人的痕迹去找下一个女人。” 她上次偶然在裴肆闫卧室里,看到他后腰窝上的纹身。 裴肆闫轻笑出声,他突然想起来喻从白家里那只简州猫,那只简州猫才二个月大,性子顽皮,总喜欢咬喻从白。 每次咬的时候,喻从白就用手指扣它嗓子眼。 喻从白表示:“这小猫就是这样,爱咬人玩,每次咬的时候,就扣它嗓子眼,这样它就不会咬人了。“ 他的指腹按住宋念的唇,深邃的眼眸掠过玩味之色,悄然挤进去,还没来得及搅弄,女孩已经发现他的意图。 用牙齿咬住那只侵犯她领地的食指。 宋念好看的柳叶眼圆睁,乖张的脸因为裴肆闫的荒唐而朦上几分愠怒,像极了炸毛的小动物。 裴肆闫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热以及酥麻的刺痛。 “松开。”他声音沉地发狠。 宋念灵动的眼睛转动着,轻微摇摇头。 她才不要。 这个家伙真是太坏了。 裴肆闫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他另外一只手的食指解救了出来。 他灼热发烫的眸子盯着食指上深深的牙印,周围沾上晶莹透亮的水渍,有些粘稠。 “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他轻笑着,食指又覆在宋念的红润的唇上,将食指的水渍涂在唇上,仿佛是在惩罚,白冷的皮肤沾染了抹红,那是女孩的口红。 宋念偏过头,不语。 她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懂得裴肆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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