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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放开手,没好气的道:“回屋睡觉去!” 夏柔走路都画s了,歪歪扭扭的,嘴里还哼起歌来了。 她今天新烫的头发,之前长长直直扎成马尾的黑发,现在发梢那里烫成了卷卷曲曲的,垂在背后。 曹阳跟在他身后,看着她发梢随着蛇行来回晃,感觉手痒。真恨不得扯着她头发提着她脑袋让她把路走直了! 夏柔哼了句不知道什么歌,忽然转了个圈,还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抽风似的对曹阳笑:“大哥!大哥!” “干嘛?”曹阳没好气。这一看就是要撒小酒疯儿了。 “大哥!大哥!我好开心!我好开心啊!”夏柔原地转起圈来。 曹阳就想起来张景伦也说,她太开心所以非要喝。他就奇道:“你开心什么?” 夏柔就笑起来,笑得开心极了。 “长大了啊!我长大了!”她笑着说。“我长了三年,终于长到十八岁了!我成年了!万岁!噢~~~~~~~” 还振臂高呼! 什么叫长了三年?之前那十五年都是风吹大的吗?曹阳面无表情。 夏柔四月的生日,因为学习紧张,就只家里人小聚了一下。曹斌曹兴都特地请了假为她赶回来过了个生日。法律上讲,她的确是成年了。 小醉鬼的小酒疯儿还没撒完,蹦蹦跳跳的,一会朝前跑,一会转身后退着走。 两手张开:“我还考完了大学啊!哈哈哈哈,我马上就要走了!要走了!” 她扑上去揪住曹阳胸口的衣襟:“大哥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 曹阳挑挑眉:“你走哪去?” “上学啊!马上去上大学了!离你远远的了!”夏柔放开他,一边笑嘻嘻的一边后退着走。 身后就是楼梯口了,一如曹阳预料的向后栽倒。 曹阳早有准备,手臂一伸就给她捞住了。 原来……高兴的是这个啊!他恍然大悟。 之前问夏柔想考什么大学的时候,夏柔给他列了个志愿清单。他当时看了看,跟他想的差很多。但那时夏柔还在复习,他怕扰乱她心神,就什么都没说。 怪不得这么高兴呢! 她选的学校,都在外地!这是想远远的脱离他的管教,自由自在的振翅高飞了? 曹阳不由得扪心自问,他对她……没太严格吧? 好像也没怎么限制她啊?因为夏柔一直都特别乖巧,基本上不会让他操心。他偶尔说说她,她全都乖乖的听了。 虽然高中三年学习确实挺辛苦的,但他从来没在学业上给她施加过压力啊。从来都是她自己自觉主动的刻苦学习。 怎么突然一到十八岁,就想离他远远的,跑到那么远的城市去上学呢? 曹阳想不出理由来。 但夏柔有这心思,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 正好相反,夏柔却是非常开心。 她有好多话想跟曹阳说! “大哥!”她站在楼梯台阶上,双手扒住曹阳的肩膀,和他平视着。“你猜我昨天遇到谁了?” “谁?”曹阳很想把她两只小爪子从自己肩上拨下去,但见她这样站着还摇摇晃晃的不稳,就忍了。 “梁子桓!”夏柔说。 很巧的,和同学逛街,商场里远远看到。 她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 好像突然从喝醉酒的傻丫头,变成了成年的女人。 这真是奇怪的错觉,曹阳想。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夏柔新烫了头发的缘故,这使她看起来很是成熟了几分。 梁子桓这个名字入耳,让他略感意外。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他找人查了查梁子桓,结果是梁子桓和夏柔果真如胡辰说的那样没有什么交集。 他于是猜想,大约是夏柔在什么场合见过他,小女孩儿傻傻的,被人家的容貌吸引了。梁子桓的确是长了张还不错的脸,嘴巴也甜。 十六七岁的年纪,本就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心里对人家产生了什么粉红色的泡泡,然后又在现实中破灭,自己独自一个人演了场只在内心上映的独角戏。独自纠结,一个人疼痛。 这就是让成年人感到十分蛋疼的所谓青春疼痛。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随着年龄增长,慢慢就会过去了。所以,他就搁下了没管。 而那之后,夏柔也再没有任何异样,再没提过这个名字。 现在,曹阳第二次从夏柔嘴里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 夏柔看着他的眼睛,问:“大哥,你给我报仇了吧?” 这也是……曹阳第二次从夏柔嘴里,听到“报仇”两个字了。 他看着夏柔,发现夏柔的眼睛里,有痛苦的神色。 如果那是青春疼痛的话…… 未免……痛得太狠了…… 第48章 夏柔眼睛还湿着,忽然又嘻嘻的笑起来。 “你肯定给我报仇了!”她嘻嘻笑着说。“肯定的!” 曹阳无语,问:“梁子桓到底把你怎么了?” 夏柔扯着他的衬衫,开始哭:“他把我害死了!我死了!” 才笑完就哭,这是真的醉了!都说胡话了! 曹阳衬衫的扣子都被快她扯掉了,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给你报仇!” “赶紧回屋睡觉去!”他吆喝她。 夏柔这才满意的放开他,一转身,就给楼梯绊倒了,整个人趴在楼梯上了。幸好楼梯上有地毯,摔得不疼。 就是起不来了。闹了一场,酒劲彻底上来了,自己爬不起来了。 曹阳无语的看这小醉鬼在楼梯上四蹄儿着地的爬了几阶,翻个白眼,把烟交到左手,上去拽着她胳膊给她提了起来。 一弯腰,抱住她腿,直接给她扛在肩膀上了。 哼,喝得烂醉还晚归的臭丫头不配得到公主抱! 曹阳单手扛着她,几步就给她扛上了二楼,进了房间,给她扔在床上。 夏柔在床上打个滚,蜷缩起身体,就呜呜的哭起来。 “你别弄死他……”她哭着说,“你打他一顿就行了……我、我……” 她说着,抽噎起来,话都说不出来。 曹阳只好掐了烟,趴到她旁边给她轻轻的拍背。 夏柔抽噎半天,才缓过气来,压抑的低泣:“我、我就是讨厌别人碰我的身体……我……” 曹阳的手骤然顿了顿。 她这是说胡话,他想。 胡辰套问过,他的人调查过。姓梁的小子跟她几乎就是陌生人,全无来往。不太可能对她做什么。 夏柔果然是说胡话,因为她接下来就泪眼朦胧的看着曹阳说:“大哥,我走了,我去上学去,不回家了……你、你好好的,别离婚啊……” 果然是胡话。曹阳放松了下来。 “我还没结婚呢。”他忍不住弹她脑门。 “那你就别离。别离好吗?”夏柔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抽噎着。“别离啊……好好的,你好好过日子啊……行吗?” “行。”曹阳哄她。 夏柔最听他的哄。仿佛他随口说什么,都是一诺千金似的。 慢慢的,她抽噎着,就睡着了。 曹阳悄悄起身,捞过空调被给她搭上。 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又给她擦了把鼻涕,才悄悄离开。 关上她的房门,他在走廊里点上一支烟。月光透过一扇扇巨大的窗格洒进走廊里。 他望着青色的影子,静静的思考。 开心的人喝醉了耍宝。 懦弱的人喝醉了打老婆。 憋屈的人喝醉了要骂娘。 压抑的人喝醉了……才会哭。 他认识夏柔三年,她喝醉过两回。 两回,她醉了都哭。 曹阳望着巨大的窗户一格一格的窗棂。 他忍不住想,夏柔……果然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单纯快乐。 而他以前,却没有发现…… 他不由微微的……感到心酸…… 夏柔第二天酒醒后,隐约的还能想起自己头一晚发了什么疯。 懊恼得想要撞墙! 她其实没喝多少酒,她就是酒量浅,一喝就醉! 怎么就跟大哥说出那些话了呢!她揪着头发,苦恼极了。 什么梁子桓、什么离婚!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收拾好自己,她鬼鬼祟祟的去了餐厅,只看见了曹安一个人。 “干嘛呢?做贼呢?”曹安无语的看着她在入口处探头探脑。 “大哥呢?”夏柔小心的问。 “出去了。”曹安恍然,大笑,“你又干什么了?” “什么叫又!”夏柔悻悻然的走到桌边坐下。 问他:“你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 曹安果然是浪了一夜这会儿才回来的。 “你见着大哥没?”夏柔问。 “没。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曹安打个大大的哈欠,眼下也有点发黑。 夏柔盯着他脖子上两块红痕,问他:“昨天不是成哲哥哥吧?” 他要是昨晚和贺成哲在一起,今天也不会这么早回来了。 曹安有些恼羞成怒:“小孩儿家家的,管这么多!管好你学习就行了!” “高考已经完了。” “……管好你自己,先长大再说!” “我已经成年了。” “……”曹安蛋疼,“别我说一句,你顶一句行不行。你什么时候能像对大哥那样对我也尊敬点?” 夏柔“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像大哥那样知道负责任,我就什么时候尊敬你。” 曹安“切”了一声。掀开餐盘盖,给她盛了一碗粥推过去:“堵住你的嘴。” 夏柔看他神色间颇有些不愉快,问:“怎么了?” 曹安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爸想弄点别的事情,想让我去。那样的话,服装公司这边,我就得放开了。” 夏柔微讶,立刻知道了是曹雄想让曹安去做地产生意那件事。原来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提起来了。后来拖到了她大一都快结束才折腾完,大概就是因为曹安一直不情愿的缘故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曹安的反抗,曹雄出手打压了他和贺成哲的服装公司,曹安被迫屈服。 而在这件事里,受伤害最深的是贺成哲。一方面是事业上的挫折,另一方面,则是他一直以来都把服装公司看做倾注了自己心血的事业,把曹安既看作恋人,又看作是创业道路上的伙伴。却到了那时才发现,他倾注心血的事业,对东方军区总司令家的四少爷来说,其实不过是兴趣和玩票而已。 因为这个,他和曹安之间有了最严重的一次决裂。 夏柔用汤匙搅动着碗里的粥,不免有些出神。 “嘿!嘿!”曹安不满的在她眼前晃晃手,“发什么呆呢?” 夏柔抬眼看他,心里的情绪有些复杂。她纠结了片刻,问:“那你……不愿意是吗?” “当然了,多烦啊。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事。”曹安不在意的说。 “那你跟伯伯说了吗?” “说了。” “伯伯的意思呢?” 曹安不痛快的把咸蛋磕在桌子上磕碎,“你说呢!” 夏柔沉默了一会儿问:“大哥的意思呢?” 曹安更不痛快:“你知道的,他从来和我爸一个鼻孔出气。” 夏柔搅着碗里的粥,问:“那你呢?你想怎么着?” “我才不管他们的。”曹安咕哝道。 “可是如果一个事情,伯伯和大哥做出了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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