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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燕礼拦下来。 他收招就看到一个胖娃娃眼泪汪汪的求帮助。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向冷面裴燕礼求帮助的。 真是奇了怪了。 “二哥哥,我是蛋子,肖蛋子,我小舅舅被人抓走了,我想我小舅舅。”蛋子感知到裴燕礼比陆鸣气场强,所以他喊裴燕礼大哥哥,喊陆鸣二哥哥,之后目光又回到裴燕礼的俊脸上,道:“大哥哥,你帮帮我。” “小娃娃,你怎么知道他会帮你?”陆鸣又问。 “因为……因为……”小舅舅说过,不能告诉其他人他能看到光,于是他笃定道:“他是好人。” “扑哧”陆鸣没忍住,笑出声,小声调侃裴燕礼:“居然有人说你是好人,好好笑。” 裴燕礼淡淡地睨了陆鸣一眼。 陆鸣又问:“小娃娃,你小舅舅是谁?” 蛋子回答:“我小舅舅叫肖喻。” “是肖东家啊。”陆鸣这才认出眼前的小娃娃,是小河子早食店里的三个小娃娃之一,也知道了梁捕头将肖东家和余大厨带走一事。 “嗯,我小舅舅就是肖东家!你帮帮我吧。”蛋子道。 搂住明河的张五一转头,看见蛋子正在向陌生人求助,他又心疼又难过,赶紧抱着明河跑过来,这才认出眼前的两个陌生人是上午在小河子酒楼吃过饭的客人。 他当即抱歉道:“两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冲撞了二人,请不要介意。” “没什么没什么的。”陆鸣和气道。 月娘抱着雅雅过来,拉着蛋子的小手:“蛋子,走,和婶婶回家,我们回家等三武叔叔的好消息。” “会有好消息吗?”蛋子问。 “会的。”月娘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蛋子道:“可是你们刚刚都叹气了。”大人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叹气。 真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心这么细,月娘只能找补:“我们叹气是因为有点麻烦,但是可以解决的,蛋子不要担心好吗?” 蛋子一边被月娘拉着走,一边回望着裴燕礼,软软地唤:“大哥哥……” 陆鸣看着离去的月娘几人,道:“搞不懂这孩子怎么会向你寻求帮忙,你肯定不会帮忙的呀。” “慢着。”裴燕礼忽然出声。 月娘几人停下步子。 陆鸣一惊,侧首看向裴燕礼:“你不会真的帮他们吧?” 裴燕礼向前走。 “我们有重任在身,不能打草惊蛇啊!”看裴燕礼一步步走的坚定,他小声提醒道:“燕礼,是你说的少管闲事的!” “我有分寸。”裴燕礼走到了月娘几人跟前。 看到大势已去,陆鸣认命道:“行,你是老大,听你的。” “大哥哥,你要帮我了吗?”蛋子昂着小肉脸问。 裴燕礼点点头,看向张五:“肖东家是遇到什么事了?” 张五一愣。 月娘看着眼前的男人,酒楼的烛光映出男人模样,五官极其俊美,轮廓线条似刀刻一般,清凌中蕴藏着寒意,哪怕穿着宽袖长袍,带出的几分斯文气息,仍旧盖不住他周身的肃冷和锋利。 她不由自主地就说了肖喻和姚掌柜的恩怨、县令的情况和肖喻如今所处的境地 “我知道了。”裴燕礼看向身边的陆鸣道:“走吧。” “哦,好。”陆鸣迅速跟上。 两个转身朝水清巷外走。 “大哥哥,谢谢你。”蛋子喊一声。 裴燕礼和陆鸣没有回头。 张五和月娘倒是被蛋子这一声给喊醒了。 “他是谁?”张五虽然知道那两个人是小河子酒楼的客人,但他并不知道这二人的具体身份。 月娘摇头:“也不知道。” “那你说他和肖喻的事儿,有用吗?”张五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条路啊,指不定他们就能帮上忙了呢。”月娘隐隐地察觉这两个人不一般。 “也是,希望他们可以帮上忙吧。”张五点头。 几人就近进了小河子酒楼,没有了肖喻和余大厨,酒楼里的客人少了一半。 不过他们已经无心关注这些,随意找个座位坐下。 陆续离开的客人,也说明饭点将要过去,几人一直都围绕着肖喻和余大厨的事儿,什么都没有吃,张五便问:“嫂子,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准备。” 月娘摇头:“我什么都吃不下,你给两个孩子准备一些吧。” “你吃点吧,还要喂孩子呢。”张五劝着。 月娘低头看一眼怀里的雅雅,她不吃,得考虑到孩子,到底是点头了。 几个随意地吃了点东西后,酒楼也没有什么客人了,他们帮着收拾了一下碗筷,便坐在桌前等着,一起望着酒楼外面浓重的夜色。 裴燕礼和陆鸣就是踏着这夜色,来到了青石镇县衙门口。 “上个县令石水把青石镇治理的太好了,升官了,不少人就看上了青石镇这块肥肉,付槐在京中有点关系,所以才被调来这儿捞油水的。”陆鸣跟着裴燕礼来青石镇之前,就知道这事儿。 只不过和他们的任务比起来,这些事儿小太多,也太容易节外生枝,所以他就没有插手。 现下裴燕礼答应了那个哭唧唧的肖蛋子,他就必须得出手了。 “嗯,先进去看看。”裴燕礼直接跃进县衙。 陆鸣跟上。 二人将县衙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借着微弱的灯光,也看出了县衙后院豪华且还在修建。 陆鸣啧啧道:“付槐真是会享受啊,可惜脑子不够用,才刚到青石镇,就做的这样光明正大。” “他是有恃无恐,走。”裴燕礼向外走。 “我现下要出去?” 裴燕礼点点头:“重新进来,直接找付槐。” 陆鸣问:“我们以什么身份呢?” “孔十一。”裴燕礼理所应当道。 孔十一,本名叫孔少青,是当朝远扬侯之子,又是颇有名声的副监察史,长相出众,文采斐然,同时也是裴燕礼和陆鸣的发小,好友,也是损友。 陆鸣一听要冒充孔少青了,立马兴奋了:“这个行这个行。” 二人敲响县衙大门。 裴燕礼直接出示副监察史手牌。 一脸不悦的看门捕快一下呆住,都知道有位大靖监察院喜欢抽查官员,其中副监察史最是铁面无私,最爱向圣上进谏,搞掉许多官员的乌纱帽,他不敢怠慢,赶紧把裴燕礼二人邀请请来。 “付槐在哪儿?”陆鸣直呼其名。 “小的这就去找。”看门捕快连忙转身。 “我们跟你一起去。”裴燕礼道。 看门捕快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带着裴燕礼和陆鸣走,不停地向人询问付县令的去向,最终得知付县令在监牢里。 “他在做什么?”裴燕礼问。 “说是审问两个商人。”看门捕快道。 “不会是审问肖东家吧?”陆鸣小声看向裴燕礼。 裴燕礼不作声。 陆鸣道:“像付槐这种无能的人,要么胆小如鼠,要么脾气暴躁,要么心理变态,他会不会对肖东家用刑,逼迫肖东家承认子虚乌有的事情?” “去看看。”裴燕礼语气平静无波。 看门捕快阻拦道:“使不得,监狱重地,没有付县令的首肯,是不能进去的。” 裴燕礼淡淡地瞥看门捕快一眼。 看门捕快忽然感到周身一寒,仿佛有一把锋利万分的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只要他稍微反抗一下,他的脑袋就会落下来,于是他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带着裴燕礼二人来到牢房大门口。 裴燕礼再次出示手牌。 牢房捕快被手牌和裴燕礼、陆鸣二人的气势吓到。 “快点,开门!”陆鸣虽然和肖喻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向来喜欢漂亮的人和事,像肖喻这样好看的人,要是被折磨的缺胳膊断腿,那就太遗憾了。 牢房捕快不敢怠慢,忙打开牢房大门。 陆鸣将牢房捕快推开。 裴燕礼抬步走进去。 陆鸣跟上,顺手拿了一个火把,并且禁止跟随的捕快发出声音,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付槐仗着权势,如何欺负小老百姓。 “当真?当真,你再说,你再说!”一个兴奋的声音传来。 看门捕快小声道:“二位大人,这便是我们付县令的声音。” “果然是逼问!”陆鸣顿时不平起来,愤愤道:“居然敢屈打成招!看小爷一会儿怎么弄死你!” 裴燕礼的脸色也跟着沉了几分。 几人询问着声音,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牢房前,通过坚固的栅栏,看到黑胖的付槐与肖喻围坐在一张破旧的小几前。 肖喻修长的手指,沾一沾破碗中水,在小几面上画两笔,淡定地道:“就是这样。” 付槐感叹道:“妙哉,妙哉!肖小郎君真是妙哉!” 这县令嘴上、脸上、眼里都是满满地对肖喻的欣赏,哪来的逼问、拷打之类的,陆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寸寸地转头道:“燕礼,你看,你看,这……” 裴燕礼饶有兴趣地勾勾唇,吐出两个字:“看看。” 第50章 陆鸣灭掉火把,重新看肖喻和付县令二人。 肖喻修长的手指又沾了沾水,在小几上流畅地画着:“这里面不止雕梁画栋漆红柱有讲头,这飞檐挑梁排斗拱也都是门道,只要把斗拱的交错方式变一变,就能使出檐多一些,翘一些,整个房屋会显得轻盈飘逸,宛如天宫楼台。” 付槐看的极为认真。 陆鸣小声诧异:“这肖东家居然懂房屋营造?” 裴燕礼道:“看起来是懂的。” 陆鸣不懂,但他知道裴燕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稔一运用到战场上,因此才做到屡战屡胜,便问:“他讲得是对的吗?” 裴燕礼点头:“对。” “哟,真看不出来,他这样年纪轻轻,做菜,开早食店,开酒楼,带孩子,居然还能会那么多。”陆鸣心里都不由得佩服起来了。 裴燕礼没说话。 付槐开口了,道:“对对对,你说得对!” 肖喻话锋一转:“只是” 付槐问:“只是什么?” “只是斗拱如何变,需要谨慎再谨慎,画图纸,做模子,然后才能用到房屋上面。”肖喻看着小几上的水渍,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余光却不错过付槐的丝毫表情。 付槐迫不及待道:“本官这就命人给你拿笔墨纸砚来。” “在这里?”肖喻做出惊讶状。 “这里不行?”付槐当即道:“那到本官的书房去画。” “不不不,县令大人,小民不敢。”肖喻立马起身,恭恭敬敬给付槐行个礼,道:“小民不敢去县令大人的书房,也不方便去。” “为何不方便?”付槐起身。 肖喻道:“小民知晓县令大人是为县衙、为青石镇、为大靖的房屋营造尽力,可其他人不知,他们会以为县令大人包庇小民。” 付槐问:“此话怎讲?” “姚掌柜状告小民违反经商律法,小民便是带罪之身,小民刚才的意思是,牢里鼠虫众多,画图也非一日两日可以完成,万一鼠虫贪墨,咬上一口,这可是会塌房坏柱的,影响您的声誉。”肖喻言语极其诚恳地道:“县令大人,您给准备一些管用的鼠虫药,把牢里的鼠虫全部药死了,免得它们咬坏了纸张。” 付槐也是有基本常识的人,道:“要是有这样的药,粮食就不会被鼠虫吃了。” “那怎么办呢?”肖喻苦恼。 付槐轻易地道:“那你跟本官出去,随意找个地方画。” “不,小民不出去,和县令大人促膝长聊之后,小民实在佩服县令大人的惊世才华和高风亮节,绝不会用自己戴罪之身,而玷污县令大人的名声。”肖喻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陆鸣闻言目瞪口呆,这个肖东家看起来温温和和,干干净净,没想到也可以做出来这种算计人的事儿,瞧这些话把废物县令给夸的。 裴燕礼嘴角难得地抽搐了下。 “本官带你出牢门,谁敢置喙!”付槐道。 “县令大人,小民本就有罪,不在意罪上加罪,小民愿为大人名声,而抗命不出。”肖喻做出至死不屈的样子。 “你……”付槐都没有办法了,指着肖喻道:“都说读书人迂腐顽固,你个厨子,怎么还这么轴?” 肖喻道:“回县令大人,小民读过几年书的。” 付槐道:“怪不得这么迂腐!” 肖喻做出一副“除非我死,不然绝不出牢门”的样子。 付槐收姚掌柜不少的银子,必须要给肖喻冠上罪名,让那个小河子酒楼开不下去,也让望月酒楼重新热闹起来。 可他又实在喜欢肖喻对自己的奉承,喜欢肖喻在房屋营造方面的天赋。 他略微思考片刻,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道:“哎哟,本官何时定你的罪了?怎么上赶着给自己揽罪?” 肖喻假装震惊:“没定罪?” 付县令道:“本官只是来询问一下。” 询问? 关进牢里询问? 去你大爷的吧! 肖喻心里这么骂着,面上却是装作没听懂:“询问?” “姚掌柜状告你们,本官自然要询问,如今本官已经了解情况,自然要放你回去,然后按律法办事。” 肖喻从察觉到付县令不会放人,金府人不会来了开始,他步步为营,就是为了付县令这么一句话,他压着心里的激动,以请教的目光望着付槐道:“如何办?” 屁股决定脑袋,付槐坐到县令这个位置上,他就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地比县令以下的人都聪明,所以肖喻每每投来崇拜、请教等等的目光,他都信以为真并且十分受用,当即就和肖喻说了请状师事宜。 肖喻早就清楚这些流程了,但还是做出很受教的样子,然后问:“所以我和余大厨暂时无罪。” 付槐点头:“没错。” 肖喻问:“我们可以回家了?” “对。” “多谢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果然英明,那么请县令大人把余大厨的牢门也打开吧。”肖喻道。 “那图纸?”付槐问。 肖喻道:“小民回去便画。” “县衙里笔墨纸砚都是上等,画起来也格外清晰,你就画完了再回去吧。”付槐道。 在不远处牢房的余大厨心一直揪着,这下心里满满怒火。 陆鸣都有些看不下去:“这人……” 裴燕礼抬抬手,示意陆鸣噤声,他继续看着肖喻。 肖喻早就料到付县令不会这么轻易放了他和余大厨的,但他和余大厨的待遇已经比开始好多了,他继续攻略,道:“付县令有所不知,小民家中便有斗拱模子,祖上三代传下来,诸多关窍,小民不太了解,待小民将图纸画好,便拿来请教县令大人。” “那就派人去把你的斗拱模子拿来。”付槐喊道:“来人,把余大厨的牢房打开,带着肖东家、余大厨先进后院。”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肖喻在心里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周围不太对劲,怎么没有捕快应和付县令的话? 他和付槐一起转头,看到走道里站着四个人,除了两名捕快外,还有两个男人看不清楚面容,只觉得格外高大。 “什么人?”付槐从牢里出来。 裴燕礼亮出手牌。 付槐看清楚过,顿时双腿发软,赶紧行礼:“卑职见过监察史大人。” “是副。”陆鸣提醒。 “卑职见过副监察史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付槐毕恭毕敬道,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高高在上。 “你在做何事?”裴燕礼出声。 “卑职在……询问案件。”付槐答道。 “是何案件?”裴燕礼语调轻缓,但是却自带压迫感。 付槐莫名的心颤,他深知监察史相关人员一向刚正不阿,极受去腐败贫困之地视察,却不明白眼前这位副监察史为何来青石镇这个太平富裕的小地方,但他不敢有所隐瞒,否则真相一旦经副监察史查出,他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姚掌柜和肖喻一事说出。 “一纸状纸,就可以令人进监牢吗?”裴燕礼问。 陆鸣接话道:“那我写一纸状纸,状告你付槐贪污受贿,陛下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查实,直接将你砍头了?” “卑职有错,卑职有错,卑职有过错!”付槐连连承认错误,并且又狡猾地为自己解释:“实在是县衙修葺,无处询问案情,这才把他们二人请到牢房来。”他用了“请”字。 陆鸣“哧”了一声。 裴燕礼问:“可询问清楚了?” “已经清楚已经清楚!”付槐连声道。 裴燕礼凉凉地问:“那接下来怎么处理?” “这就是民间纠纷,民间纠纷,按照大靖律法,两方若是无法和解,找状师或者直接对簿公堂。” 陆鸣阴阳怪气接一句:“原来你也知道这些啊。” “自然自然。”付槐心里发虚,担心肖喻和余大厨久留之后,再生变故,连忙道:“来人,送肖东家和余大厨回” 肖喻看不清楚两位大人的模样,但他知道两位大人的出现让他早早出了牢门,他心里是感激的,但心里太不爽付县令了,故意道:“付县令,那营造县衙的图纸” 刚刚非常有眼力价儿的人,现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付槐连忙打断肖喻的话:“什么图纸?没有图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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