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太多。平时我吃得很有营养啦,放心。” “管他呢,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多吃点。”陈雅路看了眼地面沉默的男人:“你也得多吃点。” 舒凡坐在两人对面,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他今天依旧是T恤、牛仔裤,手臂线条结实漂亮。 闻言,他抬起头,淡淡道:“你最近转型开始给人当妈了?” “咋了,你想孝敬我?” “想多了。” 眼看着火药味又冒了出来,沈念连忙插了一句嘴:“好好好,我这次肯定要敞开肚子吃,快饿死了,点菜点菜~” 很快,他们点的肉便端了上来。除了烤肉以外,酒水饮料也不限量。沈念去冰柜,兴致勃勃地拿了三瓶啤酒过来,回来发现舒凡也不见了。 “他去哪儿了?” 陈雅路专心致志地翻着烤肉:“拿酒。” “咦,我说我去拿了呀。” 陈雅路闻言瞥了眼小姑娘手里荔枝味、凤梨味、苹果味的果味啤酒,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他才瞧不上你这宝宝口味呢,等着吧。” 果然,舒凡抱着一整瓶威士忌回来了。他看了眼沈念拿的果啤,也笑了。 “你就这么喝?” “不行嘛?” “行,可以,成。您开心就OK。” 烤肉也好了。陈雅路负责公平公正地给大家均分,舒凡负责烤下一波肉,沈念负责吃。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沈念想起来,他们在峰南分别时,最后一顿饭去吃的火锅,也是这幅情景。 十二年过去了,大家好像都没变。 但确实也变了。 好学生陈雅路染了亮眼的绿头发,回头率十足;舒凡也不再是大少爷派头,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随意,没有一点logo,就连脚上的鞋子,也都不是大款,看起来穿了很久,鞋底磨损了,鞋带也有些毛边。 大家都在过怎样的人生呢?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身上发生这种改变? 几声“cheers”以后,酒水喝了大半,沈念脸上泛起了两坨熏红,另两位平日里经常喝酒,倒还算清醒。 小姑娘开口:“小路。” “哎。” “舒凡。” “嗯?” 两束目光聚过来,同时看向她。她的下巴抵在啤酒罐上,笑得傻里傻气。 “真好呀,我们竟然又重聚了。好像做梦一样。” 陈雅路大大咧咧:“这说明我们的缘分还在。” “是呀。” 她转过头,看向舒凡。 男人五官凌厉英俊,线条棱角分明,宛如刀割。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也看着她,晦暗不明。 沈念笑了笑:“但其实,我和小路这几年也见了不少次。只有我们……我们有十二年没见了,舒凡。这些年来,你在哪儿?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呢?” 听她这么说,陈雅路也放下筷子,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舒凡沉默了片刻,垂下眸光,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孩。 一个一路读到常春藤,博士学位近在咫尺。一个考入全国最顶尖的报社,被兄长疼爱得像是泡在蜜罐子里。 而他呢? 他曾经全身上下加起来没有十块钱,买了一盒饼干,一天吃一块。 冬天两只手长满冻疮,白天浸泡在冰冷的洗菜槽里洗碗,下午给烧烤店穿肉串,刚从冷藏库里拿出来的肉制品冒着寒气,将他冻得没有知觉。 到了夏天,他睡在廉价出租屋里,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拿着房地产公司的广告传单扇风入睡。 那时候,他一闭上眼睛,梦里都是峰南。 可爱的、白莹莹的小姑娘骑着自行车跟在自己身后,像一只小尾巴,费劲地追赶他的车子。而他那时候就坏心眼儿极了,故意踩得飞快甩开她,只为听着她气急败坏地喊他的名字。 “舒凡,舒凡!你慢一点!” 他们就这样骑着车,车筐里是沉甸甸的大书包,只有作业,没有烦恼。车轮悠悠碾过路上的石子,那清脆声响不紧不慢地引领着他们,朝着派出所的家属院而去。 家属院的黄色围墙年迈斑驳,两侧种满了郁郁葱葱的梧桐树,枝叶繁茂的树冠绿得人心里发慌。他们车子就这样贴着树荫疾驰而过,撞散了迎面而来的夏风,撞得无忧无虑的童年摇摇晃晃、簌簌作响。 第115章 旧事 “痛苦不会因为时间而痊愈。人是…… 烤盘升腾起一股白烟, 舒凡的面容显得朦胧不清。 半晌,他缓缓开口:“这几年在玩摄影,世界各地跑。” 怪不得联系不到他。 沈念好奇道:“那你玩摄影怎么就进了华星社?我听到主持人报你的名字时, 真的吓我一跳。” 其实这也是机缘巧合,这几年舒家的东西该上缴的上缴, 该封存的封存, 只有一台相机幸免于难。 那是一台无人问津的二手相机, 在往昔富足时, 舒家随手便将它送给了保姆年幼的小儿子。一朝落难,保姆把相机还给他, 说卖二手还能卖上几千块, 虽然不多, 但总能解决燃眉之急。 那时候舒凡端着满盘子油腻腻的烤串从后厨出来, 保姆一见他, 眼眶瞬间泛红。 曾经那个白白净净、意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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