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妨碍我爱你。” 柳芽说完,朝花烛衣张开双臂,说道:“过来,我抱抱。” 花烛衣从善如流地游走了两步,扑进柳芽的怀里,二人情不自禁地吻了对方,月色似乎因着二人的表白更浓了。 巧渡迷津 寨子里的人常常见到柳芽身边跟着一个红衣男子,生得俊俏又不失风流。有人打趣说: “这要是个姑娘,岂不是柳芽那小子的福气?” 寨子里的姑娘胆儿大眼尖,柳芽已经算是生得顶漂亮的男孩儿了,可他身边的花烛衣更为出挑!无论是身量还是模样!曾有一位年轻姑娘拦路跟花烛衣搭讪,花烛衣只说自己是柳芽的远房表哥,自幼定下了娃娃亲云云,将姑娘糊弄过去了。引得柳芽一阵发笑······ 饶是不懂人间秩序的妖怪,也跟着身边人逐渐学会了躬身事田园。 二人有说有笑地走在清晨的阡陌上,脚边青黄满畦。晨起的风儿追着花烛衣的衣摆,他停住了脚步,回望着晨曦照拂的麦地,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他惬意地深吸了几口气,趁着早晨凉爽,忙帮着柳芽刈麦。 少年人最不缺体力,柳芽埋首田间,专心忙着农活,他告诉花烛衣,自己最喜欢夏天的早晨,所以夏季来临时,他总不愿意多睡,每天都会很早起来。 花烛衣问道:“为什么喜欢夏天的早晨?”蛇类昼伏夜出,对于白天,实在是不太熟悉。 “你不觉得早晨的风非常舒服吗?一旦过了卯时,就热得人浑身难受!” “确实如此。”花烛衣仔细感受着皮肤沐浴在阳光底下的温暖,忽而看见柳阿公从阡陌尽头摇晃着身子趔趄奔走而来。 柳阿公跑两步歇一歇,双手极力撑着膝盖。好不容易到了麦地里,他操着年迈的浑厚嗓音,遥遥一指家的方向,说道:“黄阿三······被药死了!” 柳芽的心为此紧揪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将镰刀朝边上一扔,拔腿便朝家冲去。 花烛衣来不及反应,追上柳芽的步伐,听到“死”字时,他的脚步忽地发沉,仿佛足底被吸附在原地······ 黄阿三是在温暖的窝里离开的,在它常年待的那座柴房屋檐下,拴住它的铁链锈迹斑驳,枯藁的草木间零星沾上了它自口中溢出的血······狗儿早已没了呼吸与心跳,双眼轻阖着,歪斜着倒在柴堆里,如忍下心细看,还能看见它的眼下罅隙中折射的天光,如同对这世间的委婉告别。 柳芽双手托起黄阿三沉甸甸的脑袋,轻抚着它尚留有余温的柔软的皮毛,声音颤抖着呼唤它的名字:“阿三······你怎么了······”越说越哽咽,末了将狗儿抱在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花烛衣站定在一旁,束手无策地看着柳芽崩溃大哭的模样,五内仿佛被刀搅碎了一般疼起来。 生死竟在须臾之间。 柳芽找来背篓,背着死畜上山了。 将它葬在农耕的田埂阡陌间,周遭各色的野花随风肆虐,吹干了柳芽满脸的泪痕。晴朗的天色转身变得黑沉沉地,云絮中传出闷响的雷声,一场暴雨即将临头。 回家的路上,柳芽哽咽着,一言未发。乌青的天底下,孑孓而行。 花烛衣也不知如何才能说清心中的失落,远远地跟在柳芽身后。野风大作,瞧那少年的背影渐行渐远,衣袖被刮得翻飞,像要被拽倒了。 心疼得要命。 他回头望向新土垒起的小小的坟茔,一个鲜活的生命自此黯淡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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