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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内露出来的一片黑暗,摇摇头:“不换。” 他说完去摸电灯开关,因为头晕,没能立即摸到。看着许则摸索了几秒后,陆赫扬抬起一只手,从身后捏住许则的食指指尖,往上移了五公分,带他按亮电灯。他的下巴几乎抵着许则的肩,许则清晰地听到陆赫扬的呼吸,就在耳边。 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许则眯起眼睛。 屋子是一居室,只有基础的家具和家电,看不见多余的杂物或装饰品,一道隔断书架将客厅和卧室区分开。卧室很空,因为那张床不大,靠墙放着,对面的墙边摆了一张书桌,床和书桌之间是阳台的落地门,门前挂着白色窗帘――其实是有些奇怪的布局摆放方式,尤其是床的朝向。 陆赫扬的视线慢慢地从床、窗帘、书桌间扫过,许则已经换好拖鞋,很延迟地说:“请进。” “我不用换鞋吗。”陆赫扬问。 “没关系的。”许则说,“地可以再拖。” “也可以少拖一次。”陆赫扬问,“还有没有拖鞋?” “有的。”许则打开一旁的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 他将拖鞋放到陆赫扬面前,原本只要弯腰就好,但由于整个人晕沉得站不太稳,怕自己一头栽在地上,许则干脆蹲下去,以稳住重心。 这个样子在陆赫扬看来简直像是许则要亲手帮他换鞋子,他叫了一声‘许医生’,立刻伸出手去拉,可许则蹲得太快,陆赫扬只碰到他的头发。 指腹擦过许则头发的时候,陆赫扬的手顿了顿,没有移开。许则的头发很软,滑而凉,像是精心保养才有的发质,很难想象他用的是最便宜的洗发水。 听到陆赫扬叫自己,许则抬起头,陆赫扬的手指随着许则抬头的动作插进了他的发间。许则的脸正对着陆赫扬小腹下方一点的位置,嘴唇因为仰头而微微张开,隔着一层镜片,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茫,问:“怎么了?” 从陆赫扬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许则的锁骨,在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下露出大半,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那一片皮肤泛着淡红。发丝穿过指缝时的触感很微妙,陆赫扬俯视许则的脸,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兀然收紧了一瞬,又即刻停住,最后只是在许则的头上揉了一下。 “以后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他收回手,说道。 第80章 许则目前是想不清为什么陆赫扬会提到少喝酒这件事的,但他还是点点头,说:“我不经常喝的。”然后慢吞吞地站起来,“我洗个手,您先坐一下。” 陆赫扬说“好”,不过没有动,他看见许则站在洗手池前,摁了两泵洗手液。许医生即使喝多了也不忘七步洗手法,埋头洗得十分认真,镜子里倒映出他低垂的脑袋,睫毛也垂着,很长。 洗完手后许则摘掉眼镜,用水冲了把脸,走出洗手间。陆赫扬已经在客厅里,他把许则落在玄关的装着奖杯的塑料袋放到茶几上。 “今天是参加颁奖了吗。”陆赫扬问。 “嗯。”许则点一下头,“我们组获奖了。” “恭喜。” 许则很淡地笑了一笑,是礼貌又客气的笑,他去餐桌旁拿了一只一次性水杯,倒水。陆赫扬走到他身边,接过水杯:“谢谢。” “不客气。”许则说,“谢谢您送我回来。” 这句话说出来后,陆赫扬忽然将一口没喝的水放下,胯靠住桌沿,一手撑在桌面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歪头盯着许则。 许则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今晚已经很谨慎了。 “怎么了吗。”他想到一个原因,问,“是需要重新烧一壶吗?” “不用,不麻烦您。”陆赫扬回答。 没有直接挑明,但许则听出了陆赫扬的意思。他低头看着被陆赫扬放下的纸杯,仍然像上次一样答道:“您是长官。” “可许医生好像不是我的下属。”陆赫扬拿过水壶旁那只倒扣的玻璃水杯,应该是许则平常自己用的。他倒了半杯水推到许则面前,“贺蔚也是总局的长官,但你都没有对他用‘您’。” “你很怕我吗?”陆赫扬看着许则,继续问,“还是说许医生有意愿来空军基地就职,那样的话对长官用‘您’会合理一点。” 许则没有底气地往后退半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低声回答:“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以后不说了。”许则给不出答案,只得这样表态,虽然不知道他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陆赫扬也喝了口水,道:“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问问。” “没关系的。” 对话停止之后房间里变得格外安静,许则不自在地又喝了几口水,一只手无意识地摸到领带上。陆赫扬的眼神从许则的指尖移到喉结,最后到脸,问他:“很热吗?” “有点,忘记开空调了。”许则用手背蹭了一下侧颈,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去找空调遥控器。 隔断书架错落的方格将许则的侧脸、肩膀、手腕、腰单独框入一个画面中,像拾取身体细节的取景框。许则单膝跪在床边去够遥控器,抬手打开空调,然后站回地面,脱掉领带,把领带在食指上缠绕成圈,随手放在书架的某一格。 放好后许则抬眼,穿过书架格,发现陆赫扬正靠着餐桌,一条腿支在地面上,拿着水杯看自己。 许则走回客厅,他暂时没察觉到陆赫扬有急着离开的意思,于是试着问:“要坐吗?” 陆赫扬显然顿了一下,又似乎反应过来,看了眼沙发,说:“好的。” “冰箱里有水果,我去洗一点。” 一边说着,许则就朝冰箱走,陆赫扬拉住他的手臂:“不用了,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许则被拽得踉跄了一小步,停住,说:“好。” 沙发是三人座,不大不小,陆赫扬在其中一端坐下,而许则直接坐在地毯上。今晚的酒好像醒得特别慢,头还是晕,许则摘下眼镜放到茶几上。 陆赫扬没有问他为什么放着沙发不坐要坐地上,而是毫无任何铺垫地开口:“今天听贺蔚说的,我们之前好像并不只是说过话的关系。” 果然许则怔住了,过了几秒才回答:“对。” “那是什么关系。”陆赫扬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看着许则,“许医生真的也不记得了吗?” 对贺蔚的提问勉强可以含糊地撒谎,此刻在只有两个人的场景里,许则无法面不改色地说‘不记得’。 “算是普通朋友,一起吃过饭。” “还有呢。” “没有了,不是很重要的关系,就算不记得了,对您――”许则停顿片刻,改口,“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失去那些记忆并没有妨碍陆赫扬变得更好,说明它们本身是没有太多意义的,记得与不记得,都不是那么重要。 甚至有时候许则会怀疑对自己是不是也有意义,他这些年过得还可以,有在好好读书,好好工作,好好成长为一个大人――都是他曾经向往的,正常人的生活,没有因为陆赫扬失忆而受影响。 但类似的怀疑每次都会被很快地否定,过得好不好,与‘意义’这种东西不存在太大关系。区别在于许则只将这套认知放在自己身上,而不会去设想陆赫扬是否也一样。 “是对你来说不重要,还是对我来说不重要?”陆赫扬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意外,不急不躁地继续问道。 其实目前的状态不适合讨论这些,但许则又觉得,可能不会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候了。 “对你。”许则说。 陆赫扬神色平静:“是我亲口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的理解?” 隐约有被绕进去的错觉,找不出确切证据,许则抿了抿嘴,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反应力其实不足以应付这些问题。他记得陆赫扬只是来喝口水而已,为什么会变成审讯现场。 “很难回答吗,那换个问题好了。”陆赫扬宽容地说,“那年我出院的时候,站在医院外面的人是你吗。” 许则有些错愕地转过头,因为没有想到陆赫扬还记得。那是陆赫扬失忆后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多年来的最后一面,当时陆赫扬陌生的眼神让许则记忆犹新,他以为自己作为一个路人,会被很轻易地忘记掉。 没有戴眼镜,陆赫扬的轮廓显得有一点点模糊,许则的手指绞在一起,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而陆赫扬颇有耐心地陪着许则沉默。 “是我。”良久,许则答道。 “原来我没有记错。”陆赫扬慢慢说,“你看起来没变。” 许则想笑一下,可惜没能做到。他现在工作中经常会遇到一些高中校友,也会觉得他们没怎么变――因为完全不熟悉,不了解。 叮咚――门铃响了,有人在门外叫许则的名字。 “许则,回来了吗?” 才想到手机在颁奖时被调成了静音,许则像清醒过来,一边起身一边回应:“回来了,等一下。”他又对陆赫扬说,“是我们组的组员,我去开一下门。” “没事,我先回去了。”陆赫扬跟着站起来。 “……好。” 门打开,许则才刚露脸,邱诚就熟稔地往他耳朵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给你打电话不接,大家也不知道你回来没有,所以我来看看。” 话音才落,他看到许则腰侧伸出一只手,五指修长有力,按着门沿将门彻底拉开,高大的alpha站在许则身后,穿着浓绀色的空军训练服。 “呃,这位是……” “一个……朋友。”许则说。 去餐厅前陆赫扬就摘掉了训练服上的肩章与胸章,以至于邱诚没能从他的着装上获取到其他信息,而那张脸也实在是非常年轻,邱诚猜测对方大概是刚毕业的空军生。 “哦,你好,我和许则是一个实验室的,来看看他回家没有。”邱诚为陆赫扬让出一条路,同时问许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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