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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会吓到她。” 石青:啊? 趁他发愣,陆英反手缴了他的弓。 那寒光消失了。 闻蝉仰着面,见甲板上放下绳梯,把包袱一系,奋力攀爬。 最后是陆英拉她上去的。 焦黄的纸伞为她遮蔽乱雨,陆英又将一件氅衣披到她身上。 “大人在楼上等您!” 厢房内。 衣裳里的水湿哒哒淌一地,发间的水则渗下前额,挂在眼睫上,引她不适眨了眨眼。 谢云章还是没露面,只坐在一扇山水屏风后。 “娘子,得罪了。” 陆英说完,一把夺过她的包袱。 闻蝉想拦,却不及她快。 手臂刚张开些许,陆英的手便利索搜上来,在她身前身后好一通摸索。 闻蝉这回任她搜,并不反抗。 她最后又道一声“多有得罪”,才绕到屏风后打开包袱。 低声对男人汇报:“碎银一包,纹银二百两,银票一千两。” 闻蝉也听到了,一只手拢上小腹,浅浅摩挲,又及时握拳收回。 屏风后,男人揉了揉额角,低低“嗯”一声。 “叫她过来。” 陆英便绕回来,恭敬作请。 “娘子,大人有请。” 什么毛病。 闻蝉在心中低咒一声,断手断脚了不成,同一屋檐下还要人在中间做桥。 她拖着沉重的衣衫上前,裙裾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水渍。 陆英忍不住提醒:“大人,娘子身上还湿着。” “无碍。” 闻蝉绕到屏风后,终于窥见他的真容。 看起来完好无损。 面色略有憔悴,但不见哪里包扎,想来并无大碍。 “退下吧。” 这话是对陆英说的,她行过礼,便将闻蝉要被没收的包袱系好,利落出了门去。 屏风后一时寂静。 谢云章说:“你过来。” 闻蝉见他垂着眼,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一时恼火上头。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已被休弃,谋逆的罪证捏在你手里,人也在你船上。” 谢云章仍旧没抬眼看她。 只伸出一只手,又说:“过来。” 闻蝉望着他的指节,生怕再不过去,反而会更露馅。 上前几步,把手放入他掌心。 谢云章却顺着她指尖寻到手腕,一把攥住,把人拉到身前。 另一只手轻易寻到她腰身,将人揽坐到怀中。 闻蝉死死扯着他襟口,身前男人的手毫无怜惜,重重在她胸脯腰腹上胡乱按压。 最终停在腹腔处,缓缓向上抚。 “你干什么!” 闻蝉假意愠怒,狠狠打开他。 谢云章失笑,随后不容分说,手顺她湿透的袄衣下摆钻入。 “你别,你不要……” 闻蝉隔着衣裳推他不成,只得主动掀起衣裳,再去推搡他的手。 结果便是亲眼瞧见,自己那绣着兰草的丁香色兜衣,被他指骨攥紧,又一把扯下。 “啊!!” 她慌忙盖上外衣,见那单薄的小衣团在男人手中,扑开身子就去夺。 却不比他手臂长,力气又大,整个人只在他腿上张牙舞爪。 谢云章单手展开那兜衣,往刚刚察觉的细微不平整处摸索,果然,摸到那一处是双层,里侧缝了一块布料制成暗袋。 至于暗袋里又是什么,不言而喻。 “没收了。” 闻蝉欲哭无泪。 那是王妗给她的一万两银票。 她故意在包袱里留了银锭和银票,却不知谢云章谨慎至此,叫陆英搜身一遍不够,还要亲自搜她的身。 “凭什么!那是我的,我的!” 男人手腕轻巧一扬,闻蝉便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贴身小衣,挂到了屏风上。 “上了我的船,没有什么是你自己的。” “包括,你。” 闻蝉发间还在淌水,湿漉漉和他贴在一起很不好受。 刚瞪他一眼,却忽然动作一顿。 谢云章还是没看自己。 他漆黑的眼底毫无光彩,瞳孔似乎也是涣散的。 “你……” 她试探着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起初没反应。 片刻后他耳侧微偏,精准抓住她手腕。 闻蝉还是蹙眉问:“你看不见?” 第50章 作弄他 谢云章松了指关。 闻蝉攀着他肩头,在他腿上坐正,又将他脑袋掰过来,仔细看他眼睛。 “没有伤口啊。” 她又抬手去触,指腹湿濡又柔软,引得男人下意识偏头躲避。 可双目失明,到底不比她灵活,闻蝉很容易便又捧住他的脸。 “是头,”他终于解释,“遇海匪当日,我的头撞在巨石上,再醒来,便是这样了。” “半个月,你一直都看不见?” “嗯。” 想到他伤了脑袋,闻蝉赶忙松手。 男人下颌失去支点,俊朗的面容一低,又抬手去触腿上的人。 从小臂触到肩头,直至寻到脸颊,他才轻轻舒一口气。 闻蝉登船前真是恨死了他。 可一看到他那样强势高傲的人,眼下只能靠摸索来找到自己,止不住一阵心酸。 “何时能恢复?” 谢云章答:“大夫说多半是颅内瘀血,等瘀血消了,自然就能复明。” “那瘀血何时才消?” 他默了默,“不知。” 也就是说,若运气不好,他这辈子就瞎了。 闻蝉张了张唇,知道他看不见,面上的担忧惋惜痛心一律不必遮掩。 开口却说:“真是活该。” 拿自己的生死设局,没丢命都算好的! 谢云章没有反驳。 片刻后才淡声说: “我不后悔。” 闻蝉气得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因为看不见,毫无准备,也避不开,男人没能压抑住闷哼一声。 要来捉她的手,闻蝉却早有准备,在他指尖要触上自己时才堪堪避开。 几次下来,逗猫儿似的作弄他许久。 谢云章似乎也反应过来,薄唇紧抿,无奈曲起指节。 “你现在都看不见,还敢叫我在你身边?” “为何不敢?” 闻蝉苦笑,当即从淌水的发间摘下一支钗,攥在手中,慢悠悠道:“我都领了暗杀你的罪名,你还跟我这畏罪潜逃的主谋独处一室。” “就不怕,我把罪名坐实?” 眼下真是太容易了。 她的发钗能轻易刺进人胸膛,他看不见,自己优势尽占,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喊,不出半柱香就事成了。 谢云章听完也笑,噙着无奈,这回一下就寻到她的皓腕。 顺手掌一路抚到那尖锐的发钗,拉着她,抵到自己身前。 “我可以死,只是……” “只是什么?” “孤魂野鬼太寂寞,你与我做对亡命鸳鸯,也算不枉此生。” 闻蝉喉间一哽。 当即使力,将他胸前衣料往里刺几分。 “好啊,那我先杀你,待看着你断了气,我再来随你便是。” 谁都知道这承诺不可信。 前者先走一步,谁知后者会跟上,还是背诺偷生呢? 谢云章却点点头,“好,你刺吧。” 像是笃定了她不敢,她不舍得,生死之事在他口中,如同儿戏。 闻蝉反倒自己先恼了。 “像你这样的人本就该死,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却毁了我大好的婚事。” “大好?”谢云章不以为然,“一个只会躲在女人庇护之下的男人,他配不上你。” “若非你从中作梗,我本可与他安稳一世!” 谢云章一双深邃的眼波澜不生,只轻轻摇头,“真要算的话,你得算全。” “你若非自小养在我身边,便没有这身,能被他们一家看上的本事。” “当年若非同我怄气,你更不会从上京千里迢迢逃来琼州,与他从头到尾只会是陌路。” “说起来他该谢我,阴差阳错,赠他一段孽缘。” 闻蝉:“……”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机关算尽夺了旁人的妻,还要人家谢谢他? 没听见她的声响,谢云章又开口:“你要与他一世相守,难道就不会遇见大风大浪?好在今日出手的人是我,手下留情,更无心伤人。” “再说真要论前盟,你难道不是先与我,有过……” “叮”得一声,闻蝉手中发钗脱手坠地。 她不想往后听。 更不想和他细论当年的事。 趁他分神,从他怀里脱身,两脚稳稳踩在地上。 屋里炭盆熏得很足,不是很冷,只是绣鞋里都是水,她干脆将两只鞋踢了,湿袜褪了,赤脚踩在地上。 谢云章从交椅中起身,外衫洇了水渍,循着那点细微的动静,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她。 “当年的事,我可以解释。” 闻蝉被他攥着手臂,只觉被什么链条拷住,轻易挣脱不得。 “好啊,你说,我听着。” 谢云章便道:“我想你做妾,并非看轻你,不爱重你。” “而是我自幼养在主母膝下,深知国公府规矩众多,你若要做我的妻,势必会受到重重磋磨。” “可妾室不同,你尽可娇纵些、蛮横些,不守规矩便不守,我都能护着你,就像从前那样。” 谢云章看不见,此时身前人是背对她站的。 听完他一番陈情,姣美的面上尽是麻木。 “那你的正妻呢?” “门当户对,娶来操持家事,能堵长辈的口。”毕竟在国公府,老国公与主母也没什么情分。 谢云章自幼看到的,便是如此。 闻蝉却摇头,转过身,将他那只手狠狠拽下。 “要真如此,你既负我,还负你那无辜的妻室。” “你总是要有一个嫡长子的,我为妾,一辈子都是妾,我生的孩子都是庶子,旁人只会说你宠妾灭妻。” “到时众口悠悠,你是否又要对我说,你只给她一个孩子?” 谢云章没有立刻答复。 闻蝉有一句说得不错,他不是什么好人。 为了自己和杳杳的日子能一帆风顺,牺牲一个他不在乎的女人,根本无需多虑。 可他不能不在乎长辈,经年为官后,更不能不在乎官声。 一时的低头顺从,只会埋下一世的隐患。 他的片刻失神,足以使闻蝉看出端倪。 “所以啊,你还不如我看得长远。” “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他的妻;你也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官小姐,做你的妻。” “我不必你护我一辈子,你更不用存着一世顾虑,难道不好吗?” “不好。” 男人想抱她,探出手,却被她屡屡避开。 最终只能颓丧立在原地。 “那就当是我错了,是我思虑不周。” “五年过去,你要另嫁旁人也嫁过了,还不能消气吗?” 第51章 你无耻!你下流! “消气?” 闻蝉像是听见什么不得了的话,“你以为我离开,嫁人,只是为了跟你怄气吗?” 她去盯人的眼睛,又一次意识到男人看不见,再大的恼怒也减了三分。 兴许他又是故意的,趁着受伤,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硬是把她不想提的事都搬出来,叫自己也对他无可奈何。 闻蝉不说话了,抱膝蹲下。 果然不出片刻,男人开始找她。 “杳杳?” 他全神贯注,企图听到她存在的声响,闻蝉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压得清浅,好似自己只是一件屋里的摆设。 仰头看他,茫然转着头,最终无可奈何地叹息。 “我来找你就是。” 今日是他第一日登上这楼船,厢房里的陈设并不熟悉。 他触到那座屏风,脚步便回转,可几次都对错方向,膝头磕在桌椅上。 闻蝉趁他分神悄然移动,慢慢地,走到了屏风外。 她的银票还挂在那上头呢。 眼见内室中男人专心寻觅,她也抬手,缓缓取下那兜衣。 叩叩—— 刚捧到怀里,屋门忽然被敲响。 动作一时慌乱,手背刮蹭到丝绢绣制的山水上,立刻引来男人回头。 门外陆英道:“大人,娘子,属下来送沐浴的水。” 谢云章道:“进来。” 两名女使抬着木桶,后头一个个拎着热水。 闻蝉只管贴着屏风站,两手背到身后,将兜衣团到手中。 陆英却端着一个榆木托盘上前,低着眼不敢看人。 “请娘子,为大人挑一个。” 腰带。 但又不像普通的腰带。 皮革看起来很是精细柔软,还镶嵌各色玉石宝石,甚至柔软的皮毛。 闻蝉依次看过去,觉得另两条配色太艳,不是金就是红,也就第一条白的稍顺眼些。 她随手一指,又问:“他要佩这种腰带?” 陆英不语,陆英只绕到屏风后,将她选的款式递给主人。 随后才问:“娘子可要人侍奉?” 闻蝉摇摇头。 “那属下稍后将您换洗的衣裳送来。” 屋里重新归于平静。 反正谢云章看不见,也就没什么好避的。 终于能将雨水浸透的衣裳褪下,足尖轻点,试了试水温,她才将整个人沉进去。 男人眼前是空洞的黑,入耳却是淋漓水声,引人遐思。 越是看不见,越是禁不住去想。 想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浮出水面,颈项纤纤,锁骨翕合,打湿的鬓发勾于面颊…… 谢云章喉间动了动,只又轻抚手边“腰带”。 闻蝉隐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直到陆英送来换洗的衣裳。 一身兜衣亵袴,另加一件白裘。 “没了?” 她坐在浴桶中,脸蛋被热气熏得微红,叫陆英一个女人都不敢多看,慌忙低下头。 “……没了。” 主子交代的,只给这些。 闻蝉哪能不知他的心思,这是怕自己跑,干脆连身衣服都不给她。 她去看谢云章,屏风处只映出一道人影。 男人却似有所感应,适时道:“不想穿,可以不穿。” 反正他看不见。 闻蝉却气急,胸脯在水面上隐隐起伏,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把钱抢回来也没用,没衣服,连这道门都出不去,更别说逃跑了。 难怪后来她去拿银票,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蝉从浴桶中起身,取过巾帕擦拭肌肤,只能先将白裘裹上,再从长计议。 这是一块成色极佳的白狐皮,通体雪白,不见一分杂色,刚好盖到她膝上侧,现出两条白嫩的小腿。 屋门再度被叩响,陆英问:“娘子,您穿好了吗?” 闻蝉将裘皮裹了裹,“你进来吧。” 以为又是送东西,可这次她空手进来,心虚打量着面前衣衫单薄的美人。 再一望屏风后,自家主子已坐在床沿等待。 “娘子,得罪了!” 闻蝉尚未反应过来,面前人两三步逼近,竟一下将她扛到肩头。 “你……” 陆英耳根都红透,大步流星将人搬进去,放到主子腿上。 馨香袭来,软玉在怀。 谢云章心情颇佳,立刻按住她两条腿。 陆英则绕到她身后,将她两条手臂锁了。 “你们干什么!” 美人身上白裘敞开,露出里端纤薄肚兜裹着的身躯,谢云章看不见,陆英则早就别过了眼。 “啪嗒”一声,不等闻蝉再作挣扎,有什么东西扣到了腰肢上。 她低头一看,正是刚刚自己选的“腰带”。 叫牵绳或许更合适,因为正对肚脐处还有一个环扣,环扣下缀一个铃铛,又绑着长长的银链。 链条末端的银环,正握在男人手中。 “谢云章!” 眼见大功告成,陆英再不敢久留,扔下一声“属下告退”,脚下生风闪出门外。 闻蝉抓着他衣襟直起身,又从他腿上跃下,肚脐处的玉铃铛响个不停。 听得她面上腾烧,头皮都一阵阵发麻,“你……” 还没想到骂什么,男人稍一使劲,她整个身子又不受控地朝前扑去。 一时不稳,竟跌在他身前,幸好膝头跪在他靴面上,没有擦伤。 “权宜之计,”谢云章毫不费力找到她,抚上她滚烫的脸颊,“你不乖,总叫我找不到你,现在……” 他晃一晃手中银链。 闻蝉身上便泠泠作响,按住那铃铛都不管用,屈辱到颈项到涨红。 “现在就不会把你弄丢了。” “你无耻!你下流!” 闻蝉还跪坐在他脚边,气到挥拳捶他的膝头。 谢云章任她打,“是你总欺我眼盲。” “那你就……就在我腰上绑这种东西?” 像个被豢养的猫儿狗儿,被主人家牵着。 “不绑在腰上,你想绑哪里?” 抚她面颊的手顺势向下,轻触她颈间肌肤,“这里?” “还是手上,脚上?” “谢云章你浑蛋!” 换来闻蝉狠狠打落他的手。 指腹残存细腻的触感,男人顾自捻过,笑一声并不介怀。 又问她:“你亲自挑的,这一条是什么样?” 闻蝉又不是给自己挑的。 低头,只见敞开的白裘内,一条极为相衬的白玉带扣在腰间。 贴身是柔软的皮革,外圈镶着打磨圆润,个头整齐的玉石。 还有一个玉铃铛,正好垂落在脐间。 第52章 “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 玉带的尺寸极为精准,正好卡在她腰肢最细的地带。 男人再一使劲,闻蝉便被拉起来,立刻扶住他肩头,才没对人“投怀送抱”。 “是什么样式?” 他又问一遍,想亲手再触一触,却摸不准高低,指尖探得太高,惹来身前人惊呼。 他定住腕,往回收几分。 “你带着我。” 闻蝉脸涨得通红,张口就想拒绝。 再一想,自己不引着他,他难免磕磕碰碰,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梗着脖子,只能将他的手拉过来。 玉带是一块裘皮缝制的,狐毛柔软,玉石温凉,一不小心探出界,他会及时收手。 “是什么颜色?” 闻蝉半晌没出声,一直死死咬着下唇。 “白的。” 她生怕被人为难,这回直接告诉了他。 谢云章脑中浮现她婀娜的腰身,又围一圈裘皮缝制的白玉带,那张明艳姣美的面庞应当早就涨红,不出声,应当是难堪地咬着唇不敢多看。 “是你白,还是它白?” 问这话时,他嗓音明显哑了,指腹更有意无意越出界,摩挲她腰间肌肤。 “你……” 闻蝉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当即明白他动了情,慌忙在腰后寻那搭扣,想将这束缚自己的东西解下来。 结果找是找到了,却怎么都拉不开,再细细摸索,才发觉中间有孔洞。 上锁的。 要把这玩意儿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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