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没说不解渴。” 江心雨坏笑着勾勾肖渊手指, “我当初拧你的时候不也拧了好几回没拧掉吗? 有志者事竟成,你得给孩子点鼓励。” 随后江心雨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猥琐的对贺章道, “你家督主的意思是不许霸王硬上弓可没说不许霸王被上弓,我有个朋友他就是先……” 肖渊赶紧捂住江心雨的嘴,“不许出馊主意,那俩好歹两情相悦跟他们不一样。” 这一说江心雨也想起来了,赶紧摆手示意自己不说了。 可不是不一样么,倒不是两情相不相悦,是这一对生理条件特殊。 就算贺章能舍得出去屁股叶十二那小子也当不成攻,这是个死循环根本就无解。 贺章今天也算开了眼了,活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到过督主夫人这么特别的女人。 平常夸赞贵夫人的话跟这位夫人一点都不沾边,但莫名的却让人不讨厌。 尤其是看向他的眼神,除了一瞬的惊艳没有半点绮念,倒是看督主的时候满满柔情。 真该让小叶看看这一幕,看看什么才是配得上督主的女人。 不说别的,光这份深情就是许青兰拍马都比不上的。 嘴里说着非督主不嫁看到他时却脸红心跳,许青兰的深情就跟她的良善一样虚伪又可笑。 贺章也不是没眼色的,看人家夫妻俩情意绵绵也不想在这儿当电灯泡,说是要给叶肖摘荷叶便很快告辞了。 江心雨看着贺章的背影啧啧夸赞,说是这样的大帅哥配给叶肖那个炸毛小鬼都浪费。 肖渊郁闷的把江心雨的脑袋掰了回来询问她细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心雨好笑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山猪理论,肖渊听完也乐了,这么说的话贺章确实算得上细糠。 不光是细糠脑子也好用,这回没有了十二这臭小子帮忙看许青兰还能翻出天去。 回头再催催肖岭赶紧找个远远的地方把她嫁出去免得再闹出什么事来。 嗯,等解决了许青兰把贺章也轰出去,长成那样老在他府里晃他心里不踏实。 不是肖督主妄自菲薄,真论对付女人他确实是比不上贺章。 不光容貌比不上手段也不行,关键是硬件他也完败。 许青兰口口声声等他这么多年还不是十几天就叛变了,万一这男狐狸精勾走了夫人的魂可咋办。 到时候婆婆跟儿媳妇私奔了,留下他们父子俩这日子咋过。 近朱不一定赤近墨一定黑。 肖督主这脑洞被夫人带的越来越偏,偶尔也会冒出些无厘头的想法。 许青兰回去后就病了,看了大夫说是急怒攻心忧思过甚需要静养。 肖渊也没过去看,只吩咐人好生伺候顺便催促肖岭尽快给许青兰找婆家。 女人的年华就那么几年,这丫头岁数不小了不能总这么耽误着。 叶肖也听说许青兰病了,反正他腿伤着也没法过去探病便只遣丫鬟问候了一声。 回头看丫鬟脸色不好就知道大概是没什么好话,他也懒得听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如今跟兰姐姐闹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可责怪贺章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这两天他也反复的想了一下贺章的表白,结论就是……接受不了。 其实跟贺章相处很愉快,以前不知道这货馋他身子的时候他很喜欢跟贺章玩。 如果俩人谈一场绝对不接触身体的恋爱他可能还能凑合,但看出贺章对他的欲望就不行了。 生理性的厌恶。 这种厌恶不只针对贺章,是针对所有人。 在叶肖的认知里爱情就是爱情,一旦掺杂情欲就脏了。 哪怕是他喜欢许青兰也只想兰姐姐抱抱他摸摸他的头跟他温声软语的聊天。 那种事是想都没想过的。 贺章一如既往的伺候叶肖,这小子犹豫了几天还是诚恳的跟贺章谈了一次。 剖开伤口很痛,但贺章对他有救命之恩又太过执着,他也不想看原来的好朋友一直求而不得痛苦挣扎。 问题出在他身上,贺章再怎么好都是没用的。 叶肖说完的时候指甲已经把手掌刺出了血,可他眼中的泪硬是一滴没落。 贺章却哭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巴掌泣不成声。 他不该逼小叶,他真的……不知道! 第146章 安王又来了 贺章自幼攻于心计什么事都喜欢谋定而后动,哪怕一颗心陷在了叶肖身上也从未乱了分寸。 他一直像个老练的猎人一样巧妙布局,可他万万没想到他跟叶肖之间最大的障碍竟然是这种密辛。 他后悔了,后悔在小叶没爱上他之前暴露了他的情欲。 因爱生欲和因欲生情是完全不同的。 像小叶这种情况,除非他自己情不自禁因爱生欲否则基本无解。 把事情说完叶肖好似轻松了很多,露出一抹苦笑淡淡道, “现在你知道了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想要的我根本就给不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叶,我不知道……” 贺章痛苦的捂住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肖,他居然用小叶最厌恶最恶心的事刺激他,他真该死。 叶肖倒是挺平静,“你也不用这样,不知者不怪。 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让义父知道。 总有人说我像义父,其实以前不是的,我没有义父那么果决。 义父会在觉察出危险后立刻出手,哪怕拼掉自己的所有也不死不休。 我却总会犹豫退缩,直到被那个畜生欺负狠了受不住了才反抗。 被义父收养之后我在努力学义父,性子确实改了,可过去发生的事情也无力改变。 贺章,还是放手吧。 就算你不嫌我脏我自己也受不住,一想到那种事就觉得恶心。” 看着叶肖郑重的样子贺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会放手的,你接受不了那种事咱们就不做。 还像以前一样好么? 你可以放心靠在我身上全心依赖我,我发誓,你不允许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小叶,试一试好不好,以前我们相处的不是很愉快么?” 叶肖郁闷的扭过脸去没回答。 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让贺章退缩,可即便他不答应这人也不会放弃的。 他不想回到从前吗? 以前的日子他也很享受啊! 细心的照顾温暖的关心再加上不要命的维护,简直满足了他对娘的所有幻想。 那时候的他老幸福了,严父慈母知心姐姐,简直像泡在蜜罐里的小孩。 可谁知道一夕之间一切都变了,他以为的亲生的朋友竟然是在惦记他的屁股。 那一瞬间的崩溃谁懂啊,他甚至觉得贺章送他的礼物上都浮现出了“嫖资”两个字。 尤其是这货的眼神越来越露骨好像随时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要不是贺章以前对他实在太好他都想杀人了好吧。 那种事有什么好的,干干净净的纯友谊不好吗? 贺章见叶肖沉默便知道他不愿意,但既然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 他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欲望和眼神尽量不让小叶不舒服。 他不想远离小叶,他想留在小叶身边对他好。 贺章那天说什么忍不住只是想逼叶肖一把,作为一个一路考到举人的读书人他的忍耐力还是很够的。 自这次交谈后贺章就规范了自己的言行,那种侵略性的目光消失后叶肖也自在了很多,有时心情好了也会跟贺章玩笑几句。 贺章也发现了一些规律,知道小叶并不排斥肢体接触便隐晦的给自己讨些福利。 这傻小子也怪,只要不让他看到自己充满欲念的眼神他就无知无觉。 但若是他眼神透露出欲望那就不行了,哪怕什么都不做小叶也会瞬间炸毛。 江心雨两口子有时也会闲聊那俩的八卦,肖渊为了缓和夫人和义子的关系也没少帮十二说好话。 那小子毛病是不少但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尤其对家人极其维护。 他比夫人大了这么多,万一哪天早死也想让夫人多个依靠。 江心雨白眼都翻上天了。 就叶肖那莽撞的性子怎么看都得死肖渊头里,她可指望不了这样的给她养老。 江心雨也是损,见肖渊老夸叶肖那小子狡黠一笑, “听说草原那边有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习俗,你这是想把我当成遗产传给你儿子?” 很好,一句话绝杀。 肖督主沉默半晌后喊小豆子把账房叫来。 他先看看府上还有多少钱,富余的话就买个宅子把那小王八蛋分出去。 不富裕的话就先抄个家丰富一下他的私库再买宅子把小王八蛋分出去。 总之,此子断不可留。 还有他那个长得过分妖孽的追求者也是不安定因素,远远打发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心雨简直笑不活了,搂着肖渊亲了好几口,一边还偷偷摆手让小豆子赶紧出去。 她就喜欢肖渊吃醋的小模样,明明一本正经却又可爱又萌。 肖渊也知道夫人在开玩笑,借坡下驴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光摸摸还不行,大宝宝委屈了,要亲亲抱抱哄哄再酱酱酿酿。 冷面督主秒变小茶包,江心雨这个没节操的嗷呜一声就扑了过去。 第二天,吃饱喝足的督主大人又上班了,江心雨一如既往的赖床。 不过今天这床却没赖成,丫鬟禀报越先生求见。 江心雨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越先生是哪个,嫌弃的撇撇嘴让丫鬟把人请了进来。 女为悦己者容,为了见个不速之客没必要费心思打扮。 江心雨看了看身上衣服穿严实了随手挽了下发髻就出去了,钗环首饰一律没戴。 要是这货滚得快她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晋泽康刚抿了一口茶就见到了不施粉黛的江心雨,顿时一口茶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我说,你也真不拿我当外人,就这么头不梳脸不洗的就出来了?” 江心雨切了一声满脸不屑,“不是拿你不当外人,客气点说是没拿你当人。 有话说有屁放,说完赶紧滚我还能睡个回笼觉。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是真不知道膈应人仨字咋写。” “我去,你这女人怎么不知好歹?枉费本王这么惦记你。” “打住,你再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关门放狗了啊。 啥叫你惦记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人给我送一罐子醋是啥意思。” 安王得意一笑,“本王能有什么意思,关心一下朋友呗。 最近过的挺精彩吧,你家督主那位小青梅战斗力如何?” “不如何,” 江心雨轻蔑地瞥了安王一眼,“是你家谢公子要纳妾了所以来我这儿取经的? 不好意思呀,我宅斗没有半点技巧全靠自身魅力,这个你恐怕学不来。 我也劝我家督主雨露均沾,可他不听啊! 就宠我, 非宠我, 只宠我, 你说气不气人?” 安王殿下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不气人,但你这么说话很恶心。 江心雨:都是相互的,你都恶心我半天了我凭什么不能恶心你。 来呀,互相伤害呀! 第147章 新消息 安王这人也是贱骨头,明知道江心雨怼人技术爆表还每次都要招欠。 他倒也不是一定怼不过,但江心雨这人不光嘴皮子溜武力值也不低。 他怕万一怼赢了挨揍。 就比如现在,江心雨说出雨露均沾时他下意识就想反驳说肖渊一个太监没有雨露可用。 但为了他好不容易治好的腿还是硬生生把这话咽回去了。 那个叶肖自从进府后就再没出去过,他安插在东厂的探子说那位叶小爷好像是腿断了在都主府休养。 刚回京一进督主府腿就断了,肖渊还是被家里人从东厂急匆匆叫走的。 各种证据表明,这事儿跟江心雨脱不了关系。 这女人确实有意思,也确实把肖阎王拿捏得死死的。 宅斗宅斗他知道的多了,却从没听说过像她这种一力降十会的。 但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好用。 安王本以为督主府会闹出点什么笑话呢,结果风平浪静一点涟漪都没起。 老实说,挺失望的。 江心雨气了安王两句抱起一碟子糕点开始啃,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一大早跑一趟应该不是只为了关心我们家后院吧。 说吧,是送消息还是有事求我?” 安王看江心雨吃得香把自己面前的糕点也捏了一块。 “都有,其实也是一回事儿。 徐州发生水患,朝廷现在还没接到奏报但估计也就这些天了。” 江心雨有些奇怪,“这跟你一个闲散王爷有什么关系? 你都坐轮椅了你爹还能派你去治水? 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安王呸了一声,“你爹才不是东西呢!” 江心雨呵呵,“我爹本来也不是东西啊,会骂多骂两句,我爱听!” 靠,安王这才想起来了,这货跟她爹关系不咋地。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要是看你爹不顺眼改天我替你教训那老小子。 你先帮我想想主意。 徐州知州何壁是我姨丈,算是我母族那边亲戚里唯一的高官。 我深居简出很多事不方便露面,几个舅舅都是他在照应。 每隔几年雨水大的时候黄河在澶州曹村那边就会决口,今年的水位已经过警戒线了。 一旦堤坝崩塌大水直逼徐州,若是没有妥善的法子何壁的知州恐怕不保。” 江心雨啧啧两声,“你大姨父这名字挺新颖的哈,他儿子不会叫何苦吧。” 安王冷冷一笑,“赈灾钦差是肖渊,怎么,还要继续研究我表哥叫啥名吗?” 咳咳咳,这回轮到江心雨呛着了,赶忙灌了口茶水把点心顺下去。 “就为了让我出主意你把我夫君坑去抗洪一线? 艹,老娘今天不打出你屎来算你小子拉的干净。” 晋泽康条件反射的跳出去老远, “不是我,是老三干的,具体说的话应该是张忠义。 这次的赈灾不可能顺利,他们是想趁机除掉肖渊。 徐州附近几个州府都有他们的人,赈灾粮饷层层盘剥肯定落不到实处。 现在知道我为啥找你了吧,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顺便说一句,你这么粗俗真的有辱斯文。” “你才蚂蚱呢,你全家都是蚂蚱你一族谱的蚂蚱。 再逼逼我不光能辱斯文还能辱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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