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月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比起理论知识她更想解开夫人和督主之间的误会。 听七月说她误会了肖渊江心雨只是笑笑, “算不上误会。 虽然他每次发火逃避都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 但万变不离其宗,我大概也能猜到病根在哪。 不就是因为身体的事情自卑么! 你回头告诉小豆子,这事儿让你劝我没用,你们该劝的是肖渊。 他要从了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我说了我不在意他偏不信,你们让我怎么办? 倒是也有捷径,你让小豆子一包蒙汗药把他放倒,我霸王硬上弓直接睡了他。 一次不行就两次,说不服就睡服。 等我把他吃干抹净全身上下摸个透他也就知道我真不嫌弃他了。 免得他整天疑神疑鬼患得患失的。” 江心雨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主意好,笑眯眯的拍拍七月肩膀, “好丫头,我跟你督主的性福可就靠你跟小豆子了。 实在是你家督主功夫太好,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把他拖上床了。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等他尝过滋味知道了女人的好处下次就乖了。 桀桀桀桀!” 看着自家夫人色眯眯的样子和标准的反派怪笑七月都要哭了。 救命啊,她家夫人疯了。 (*?????) 第80章 一针见血 刚穿过来在江家那两天江心雨好歹还装一装,等嫁到督主府身边没有熟人后算是完全放飞自我了。 七月对自家夫人的不按常理出牌是做了心理准备的,但……做少了。 虽说她年纪不大但阅历丰富,青楼待那两年见识过南来北往无数的客人。 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高官显贵绿林好汉什么样式的都有。 可她家夫人的奇葩程度还是超过了她的认知。 装正经的见多了,装不正经还装的这么成功的也就她家夫人一个。 17岁的大家闺秀,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完美契合一个流氓形象的? 在七月看来,她家夫人完美的演绎出了一个色中恶鬼的精髓和神韵。 甚至她都觉得夫人不像演的。 如果督主真的被放倒落在夫人手里,恐怕分分钟就会被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江心雨也就是皮一下,看七月一副紧张的样子好笑的敲敲她的脑袋。 “逗你玩呢怎么还当真了? 肖渊要是那么容易被小豆子放倒也活不到这时候。 你可别当了真啊,我开玩笑的。” 七月尴尬的呵呵两声,老实说,夫人刚才那样子真不像开玩笑。 起码她想睡督主是真的。 江心雨一边手脚麻利的打着结一边时不时的调整一下,看七月欲言又止轻笑一声, “有什么话就说呗,就当闲话家常了。” 七月苦笑一下,“夫人心善,满京都也找不出像您这么心软的主子了。” 江心雨笑靥如花咔嚓一声用剪刀剪下一绺丝线, “傻丫头你想多了,善不善的都是相对而言,但我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你是看我没有处置了春红春杏就觉得我心软? 那你就错了。 她们本就是刘氏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没付出感情也没什么期待。 伺候我这几年除了传些消息也没害过我什么,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我没必要枉造杀孽。 至于真害过我的,你看看刷恭桶的哑婆子不就知道了。 她以前是刘氏身边第一得意人,别看也是奴才,回了自己院子也是有丫鬟婆子伺候的。 莫说刷恭桶,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连件衣服都没自己洗过。 再看看她现在的日子,活不好也死不成,不人不鬼。 七月你要记住,我不背着你的消息就不怕你传,但若是想害我就要确保我必死。 否则的话,我的手段不会比肖渊温和多少。” 江心雨说这话时依然笑得明媚,只是话里透出的丝丝冷意却让七月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有种预感,夫人不是在开玩笑。 果然能喜欢上他们督主的就不是凡人,这算是另类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七月没有急着表忠心而是很诚恳地答道, “奴婢的命是督主救的,只要夫人不害我家督主奴婢永远不会伤害夫人。” 看着七月紧张的样子江心雨扑哧一声笑了, “别那么严肃嘛,我闲着没事害你家督主干嘛? 整个大晋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想害他排队都得排两年。 他好好活着我还能狐假虎威借借势,他不好了我能有什么便宜。 不说感情,光是从利益出发我也盼着他好。 再说我还没睡到人呢。 别管以后我俩发展成啥样我也得先尝尝味儿再说。 光担个虚名不睡上他几回岂不是亏了?” 看着夫人又不正经七月也是一脸无奈,她是真跟不上自家夫人的节奏。 好在江心雨也没忘了正事,虽然知道症结所在,但她也挺好奇肖渊今天到底又是哪根筋搭不对了。 七月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江心雨手中的络子央求道, “好夫人,您就疼疼督主吧。 自打知道您在学做荷包督主就天天盼着,刚知道您做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第一天没拿到脸色就不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脸上都能掉冰碴子,整个东厂从厂卫到犯人全都遭了殃。 督主今日难受的不行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您就行行好安抚一下成不?” 江心雨摆弄着手中的络子又从针线筐里拿出早就绣好的青色荷包, “先说说小豆子都告诉你什么了我再决定。 荷包本来就是给他绣的,但我不想惯他一身臭毛病。 这男人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 若是做好了事情才有奖励他就会一直乖,若是撒泼哭闹就给他好处下次他想要什么就不会好好说话了。 我跟你说过了,爱是相互的,一辈子几十年我不可能一直惯着他。 前几天他莫名其妙发火冷战离家出走,我要是再送他东西岂不是助长了歪风邪气。” 七月都快哭了,“夫人您就别跟督主置气了,小豆子说督主在东厂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早就想回来。 督主是太在乎您了才会患得患失,他只是不会表达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 江心雨一边把打好的络子缝到荷包上还不忘冷哼一声, “他不是不会表达喜欢是放不下身段,越是怕我嫌弃他越要端着架子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想要安全感我也不喜欢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如果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我再怎么上赶着都没用。 我不主动他就恼,我一主动他就逃,天天这么极限拉扯有意思吗? 没别的正事干了? 身体不能坦然相见谈什么交心? 就算我俩相处得再好再腻歪,一旦涉及到他那点隐私什么信任都会顷刻间崩塌。 他已经钻了牛角尖坚信我嫌弃他的身体,我没见过他的身体再怎么保证他也是不会信的。 夫妻间若是连信任都没有这日子要怎么过? 我整天闷在府里他都疑神疑鬼的,若是我出去逛个街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你信不信你家督主立刻就会发疯?” 江心雨这话七月根本就没法接。 夫人说的不对吗? 说的简直太对了,对的吓人。 她家这位夫人虽然常常口无遮拦但脑子也是一等一的好。 很多道理都是一针见血直接看透本质,根本让人无从辩驳。 无论是情还是礼都在人家那边,七月都觉得他家督主太拉胯了。 可人心都是偏的,再拉垮也是她的主子,七月只能拼命给自家督主找补。 讲礼是没戏了,那就讲情吧,女孩子到底心软,只能尽量哄着自家夫人退上一步。 第81章 有转机 自家主子不占理七月只能拼命给她家督主拉同情分。 忍着羞涩和被督主知道打死的风险犹豫着把督主为何忽然跑走的因由说了一下。 江心雨也愣住了,她还以为肖渊反常是又想到了残缺心生退意,没想到不是心理问题是生理上出了问题。 这倒也可以理解。 她原来有个好闺蜜就是跟男朋友亲热时不小心放了个屁,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当时真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球上。 自那之后她就完全没法面对自己的男朋友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分手甚至还躲去外地一段时间。 也是俩人刚确定关系感情还不牢靠,若是谈上个一年半载已经上过床了,别说放屁,可能有屁都故意放的又臭又响。 连一个普通的谁都有的生理现象都这么难为情,也不难想象肖渊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七月看江心雨皱眉心里顿时一紧,可这时候却忽然生出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夫人您养在深闺年岁又小,大概不知道阉人具体是什么样的。” 说着话七月忽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眼圈泛红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夫人,您若是接受不了千万别再逼着督主更进一步了。 若是督主敞开自己的伤疤您又退缩了……” “不会的。” 江心雨打断七月单手将她扶起, “我皱眉是没想到肖渊是为了这个不是嫌弃他。 漏尿而已。 盆底括约肌受到损伤很正常。 正常人咳嗽或者打喷嚏时也会有漏尿,没什么大不了的。” 七月愣了一下,“夫人,盆底扩约鸡是什么鸡?” 江心雨摆摆手,“领会意思就行,就是说那处受伤漏尿并不稀奇。 我从打算换亲的那一刻就有心理准备,阉人不光容易漏尿私处的皮肤也比正常人脆弱的多。 夏天出汗或是裤子料子不好便会磨得红肿化脓。 比起正常人来他们要承受更多的痛苦生活上也多有不便,我都懂。” 七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夫人您竟然知道?” 江心雨淡定的点点头,“知道啊,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说喜欢他吧。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成算的人吗? 事情都有两面性,不能光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揍啊。 俗语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你以为随的什么。 鸡打鸣,狗夜叫。 没有什么好不好坏不坏的全看你想要什么生活和你的接受度。 你又接受不了掉毛又非要抱着条狗睡,既为难自己又为难狗何必呢? 我不光知道阉人是什么样的,甚至你让我直接操刀我都能阉一个给你瞧瞧。 所以你看,你家督主担心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他自己困住了自己。” 七月现在看江心雨的目光简直像看神人一样,有惊喜有崇拜还有无限的感激。 她家督主终于不用自苦了,往后余生必然幸福顺遂。 夫人是真的什么都知道,是真的完全完全不嫌弃督主。 只要督主走出来,俩人一定可以白头偕老恩恩爱爱。 江心雨看着七月激动的样子也挺感慨。 现代社会物欲横流人们的思想更为活泛,末世就更别提了,到处是尔虞我诈连亲人朋友都未必能相信。 相比之下,古代人虽迂腐死脑筋但忠义上确实值得称道。 七月作为一个丫鬟本可以置身事外,贸然掺和主子的事对她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尤其肖渊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督主府的规矩也严苛,七月这是在拿命给主子拉皮条啊。 啊呸,这话说的难听了,应该是牵红线才对。 此时已经是月上中天相当于晚上八九点钟了,对于古人来说算是深夜。 江心雨也有些犯困了,将打好络子的荷包塞到七月手上无奈道, “我一向不喜欢人守夜你也回去睡吧,把这个交给小豆子让他给肖渊。 你家督主尿裤子的事儿你俩可千万当不知道谁也别提。 他那道伤疤不是谁都能揭的,你俩可别找不自在。” 七月握着手中的荷包激动的点头,一边从梳妆台上找了个空盒子装好一边赶紧去给夫人打水洗漱。 江心雨打着哈欠摆摆手,“行了行了我自己会洗脸,你快去吧,再晚都半夜了。” 七月答应一声福了福身抱着盒子直奔督主的院子,江心雨好笑的摇摇头自顾自的洗漱完吹熄了灯上床睡觉。 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默默的想着她来到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肖渊的院子里小豆子一直没离开,靠在院门的椅子上怔怔的望着自家督主的房门发呆。 他家督主不喜欢有人守夜,往常一般这时候他早就去睡了。 可他知道自家督主应该还没睡,反正他回去也睡不着干脆也没回去。 督主今天连晚饭都没吃也一直没点灯,他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知道七月姐姐那里说通了夫人没有,他家督主心里的苦除了他们这种阉人谁又能理解呢? 小豆子甚至悲观的想,就算夫人服软了又如何? 哄得了一时哪能哄得了一世。 莫说是官宦人家的娇小姐,便是宫里那些做粗活的宫女为着换个轻松的活计多得些月钱跟他们太监对食,等到了出宫的年纪还不是一个个跑得飞快。 他们肮脏丑陋的地方连自己都觉得恶心凭什么指望别人不嫌弃。 他也跟着督主好多年了,真是万万也没想到督主居然会有为情所苦的一天。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娶了李明月。 起码那女人把厌恶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督主没有期望也就没有失望。 不过是弄个花瓶摆设放家里让皇上安心,总好过现在这样乱了心神。 小豆子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脚步声,转头正看到七月满脸喜色的过来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 小豆子嘘了一声紧走两步把七月堵在院外, “怎么这会子又回来了?” 七月晃了晃手里的盒子得意道, “夫人亲手给督主做的荷包,络子打得同心结,刚做完。” 小豆子露出个苦笑,“七月,你说咱们是不是想错了? 自从有了夫人后督主笑的次数多了生气难过的次数也多了。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着夫人转。 可督主的残缺根本避免不了,等将来有一天夫人嫌弃了督主……” 七月冷哼一声对着小豆子的胳膊拧了一下, “胡沁什么,残缺又怎么了,夫人不在意不就行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都跟夫人说了,夫人什么都知道。”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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