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情都可以吗?” 闻言,影山飞雄勉强抬起眼,眼尾殷红的一片。 “如果我是想学姐和我做什么事呢?” “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望月佑子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一愣。 “那……”影山飞雄的眼神开始乱瞟。 最终,在望月佑子头顶快插满问号时,他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那……我想让学姐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我爷爷。”影山飞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他想见见你。” “可以呀。” 望月佑子不明白他的爷爷为什么会想见她,但还是很爽快地点了头。 医院距离体育馆的距离并不算远,搭乘计程车十五分钟,便来到熟悉的大楼下。 影山飞雄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在复杂的楼道内穿梭,搭乘上升的电梯。 电梯显示屏中箭头上升,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展开。 出电梯左拐后再右拐,走廊最里面倒数第三个病房是影山爷爷在的病房。 望月佑子一直知道影山的爷爷也在这里住院。 但因为平时需要陪太奶奶,加上科室不同,一直也没有找机会过来拜访。 影山飞雄凑到玻璃前,轻轻叩门,随后推开,刺鼻的消毒水味迎面而来。 望月佑子小声地说句“打扰了”,跟在他的后面,一同走进屋内。 看到影山爷爷的第一眼,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病床上的老人消瘦,手臂上扎满密密麻麻的管子,记录生命体征的仪器一直嘟嘟响着。 他虽然生理还饱受着折磨,却用相对没有那么多管子的手拿着一本书,艰难而认真地翻阅。 “爷爷,我带望月学姐来了。”影山飞雄说。 “你们过来啦。” 闻言,病床上的老人才将目光从书中抽出,笑着招手让他们坐过来。 望月佑子赶紧向他躬身问好,进行自我介绍。 “我听飞雄一直提起你。”影山爷爷看向她时笑眯眯的,“哎呀?眼角红红的,我们飞雄刚才哭过?” “我才没有哭!” 影山飞雄立马否认这个事实,还抬手遮住眼尾欲盖弥彰。 看着自己孙子小动作,影山爷爷笑而不语。 随后,他的语气故作轻快:“飞雄,爷爷突然很想喝楼下卖的粥,可以帮我去买一碗回来吗?” “哦……好。” 影山飞雄不明白这个时候不吃东西的爷爷为什么突然想喝粥,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病房门被轻轻关上,室内一片安静,房间里只剩望月佑子和影山一与。 “飞雄这孩子,呆呆的,很好骗,说什么话他都会信的。” 影山爷爷望着门,没由来地感叹。 随后,他转过头,面上还带着慈祥温和的笑意:“那可以让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什么要骗,不对,是帮飞雄呢?” 望月佑子没想到自己的谎言早就被看破。 面前这个老人虽然看起来虚弱无比,但浑浊的眼睛中却透出能洞察一切的光,任何谎言都会被看穿。 于是,她选择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很早就知道飞雄保送不了白鸟泽。” “为什么?” “我在东京的球队和白鸟泽打了一场,让白鸟泽的教练意识到他们不需要飞雄这样的选手。”她深吸一口气。 “所以,我只能编出这个谎言,希望飞雄能通过升学进入白鸟泽。” 听完前因后果,影山爷爷看着她,陷入沉思。 “可是,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帮飞雄。” “他的球风不符合白鸟泽的要求,就算没有因为你之前的球队被发现,迟早也会被白鸟泽的教练发现吧?” “虽然很感谢你的帮助,但这个是飞雄自己的原因,和你无关,你也没必要愧疚。” 影山爷爷快速地说着,希望能够说服望月佑子。 望月佑子一瞬间有些茫然:“爷爷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帮忙呢?” “教导一个人是很累的事情,飞雄的事情也不是你的责任。” “可是……我觉得他现在需要帮助。” “需要帮助不意味着你一定要给他帮助,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面对的,我希望他能赶快有独立面对困难的能力。” 说了这一通,望月佑子算是反应过来了。 她试探地问:“爷爷,你是觉得飞雄他考不上白鸟泽吗?” 所以才不希望她继续帮忙。 毕竟,没有投入太多的希望,就不会有太多的失望。 “哈哈,算是吧,那孩子看个书可是要比杀了他还难受。”影山爷爷笑着回答道。 这句话算是变相承认了刚才的疑惑,但她还有另外一个疑惑。 为什么要让飞雄赶快有独立面对困难的能力? 但余光无意间扫到枯瘦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覆在骨头上的手臂,脑中的疑问似乎缓缓地揭开一层面纱。 影山爷爷默默将手臂缩回被子里:“好孩子,剩下的就别问了,飞雄也快回来了。” 室内再次陷入陷入沉默,只剩仪器的滴答滴答声。 望月佑子看着这个虚弱的老人,五指缓缓地、重重地嵌进掌心。 她也有病重的亲人,所以多少能明白。 “爷爷,我觉得你说得不对。”她腾地一下站起来,“飞雄虽然不爱看书,但脑子很聪明,只要系统学习,应该是能上白鸟泽的。” “还有就是……。我觉得能独立解决问题和接受别人的帮助并不冲突。”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这段时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想、也会去帮助飞雄的。” 影山一与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明明她的年纪也大不了多少,面上的表情认真而诚恳,有着超越成年人的坚定与执着。 于是,他眼中的错愕慢慢消散,转而露出感激和慈祥的笑意: “那这段时间,飞雄他就麻烦你了。” …… ……… “爷爷到底 跟望月学姐说了什么?” 从医院回到望月姑妈的家里,影山飞雄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望月佑子一开始用“没什么”搪塞过去,但却激起他的求知欲,一路上纠结没完。 直到来到刻有“灶门”的门牌前,他还是眉头拧得紧紧的,思考答案究竟是什么。 “飞雄,你真的想听吗?”望月佑子深吸一口气,故作严肃。 似乎是感知到望月佑子的严肃,影山飞雄立马挺直腰背,也无比认真地点点头。 望月佑子语气正经起来,也无比严肃地盯着影山飞雄:“其实……” 影山飞雄面色变得凝重,喉结滚动。 “你爷爷他说了你小时候很多的糗事。” 影山飞雄:“……。” “抱着你姐姐的排球啃,去幼稚园尿床,把全幼稚园的铅笔头咬坏了,还有不吃青椒……。” “我没有做这些事!”影山飞雄瞬间红温,非常慌乱地否认。 话虽然这么说,但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番茄。 “嗯?这些不是吗?”望月佑子故意逗他玩,“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应该是这些事……” “那些事情我也没有干过!”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争执间,背后的屋门悄然打开,打断他们的对话。 望月的姑妈站在玄关,一脸惊讶:“小望月那么早就回来啦?还有……这位是?” 她将疑惑的目光放在影山飞雄身上。 望月佑子的姑妈家和她父母一脉相承,都是工作忙起来不着家的类型,有时出差能将近三个月看不到她的影子。 “姑妈,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是我带回来学习的学弟。”望月佑子解释道。 “哦哦。”她似乎想了起来,顺嘴向影山飞雄问了一句,“你来我们这儿,父母会不会有意见?” 影山飞雄很耿直地回答:“我父母在国外工作,我的事情他们很久以前就不管了。” “那、那你别的亲人呢?”望月姑妈眼皮一抽。 影山飞雄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姐姐已经去东京工作了,爷爷现在生病住院。” “那你爷爷怎么办呢……?”望月姑妈的声音弱上几分。 “亲戚有请护工,我平时有空也会去帮忙。” 听到回答,望月姑妈嘴角抽搐,已经在内心狠狠抽自己好几个耳光。 天啊!这孩子已经这么惨了,还依旧热爱生活,不放弃学习! 而自己还仗着长辈的身份,一张嘴叭叭地问,揭人伤疤! “不好意思啊,阿姨不知道这些……”她露出歉意的笑容,想打住这个话题。 但影山飞雄下一句话,直接把她的愧疚值拉到顶峰。 “没关系的阿姨,我已经习惯了。” 望月的姑妈:“……” 她面壁了好一会儿,沉痛地思考了很久,慢慢转过身,面向影山飞雄。 “那个……我的蠢儿子一直吵着没人陪,但我和孩子他爸工作也不常在家,望月忙社团和医院的事情回来得也晚。” “我儿子房间有上下床,多个人也没事……你留下来学习也方便。” “所以影山,要不这段时间,就住在我家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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