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陆上锦与顾未对视了一眼,嗅到了他身上天竺葵气味的信息素,紧接着释放了自己的压迫信息素:“哈士奇?居然什么奇怪的觉醒都有。” M2分化腺体释放的信息素在气势上完全压制J1,顾未顿时夹起尾巴:“告辞。” “阿言,昨晚算工伤,工资我给你算进去了。”然后夹着尾巴拿扫帚去角落里扫地。 望着言逸被陆上锦抓回二楼。 “妈耶。”顾未不断探头往二楼看,一个J1高阶omega和一个M2超高阶alpha在自己楼上纠缠,这是《少奶奶一百次出逃》还是《总裁追妻:宝贝跑不了》。 顾未发了条微博: #颓圮酒吧#亲身经历老鹰抓小白兔,霸总说话都是这么skrskr的吗?[嘻嘻] 底下配了一张自己的大鼻孔搞怪自拍。 颓圮酒吧因为店主太帅一直在网上小有名气,评价大多是“店主嗓音赶超一流歌手”、“顾老板傻帅傻帅的”、“顾老板还没有o,给好评分配alpha吧”。 不管顾未发什么,热评又是例行的“顾老板今天砸店了吗?”,底下跟着几十条“砸了。” 南岐小城最北方的度假温泉今天清场,专门给少爷的朋友聚会,温泉池中安静,只飘着一盘水果。 蜘蛛alpha靠在池中,捡了块凤梨扔进嘴里咀嚼,桃花眼眸像被熏了一层雾气。 邵文璟懒得跟那群朋友嬉闹蹦迪,找了个清净池子泡汤,碍眼的干爹终于被陆上锦给除掉了,邵文璟舒心得很。 一个小omega跑过来挤到邵文璟身边:“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陪我去玩吧。” “哥累了,歇歇。”邵文璟仰面靠在池边,“把你手机给我玩玩。” “哼。”小蜘蛛omega把手机丢给邵文璟,怏怏抱怨道,“臭鸡居。” “小鸡居。”邵文璟笑了一声,拿小弟弟的手机刷微博玩。 被推荐了一条同城的#颓圮酒吧#。 本来轻易就刷过去了,忽然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的角落,灯光下的影子有些熟悉。 “哟。”邵文璟吹了声口哨。 “小兔叽。” —— 陆上锦抱着言逸回到卧室锁了门。 抹了抹脸颊上干涸的血痕,昨晚本想给他擦擦身体,小兔子发着抖抱着自己,喃喃乞求着他别走,只好抱着他拿纸巾擦了擦就睡了。 言逸万分不情愿地被扒光了衣服塞进浴缸,陆上锦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给言逸冲洗身上的血痕。 “你胖了?”陆上锦轻轻摸了摸言逸的小腹,“肚子肉多了。可是感觉你轻了不少。” “胖了?”言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里面的小兔子还没有什么动静,隆起的弧度也不大,看起来的确像小肉。 但也就只有陆上锦能无情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坨肉了。 言逸抱着腿坐着,把宝宝护在怀里,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的存在告诉陆上锦。 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现在不明原因的示好又算什么。 一通折腾,像个阴晴不定的坏小孩儿,用最无辜的表情做着最残忍的事,还不自知。 陆上锦耐心给言逸冲洗头发,小兔耳不老实地掸水,掸了陆上锦一脸。 “浇到耳朵了,耳朵。”言逸低着头,“不可以进水的。” “好。”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一句正常的话,陆上锦还有些欣慰,浮躁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言逸了。 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了一遍头发,再擦净脸上的污渍,冲干净身体抱了出来。 湿透的兔尾巴变得又细又光秃,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吹成一个香软蓬松的白色毛球。 “好了,再吹吹头发。”陆上锦松开言逸的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着床角发呆。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是中什么邪了?那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在的时候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走了你又不答应。你只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 “先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把一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 “我给你道歉。”陆上锦无奈道,“我想你了。” 言逸眼神中多了分软弱。 道歉。 好难得。 第25章 上午酒吧生意冷清,顾未一人在楼下收拾店面,周围摆设看着整齐舒心了,往角落的软沙发一窝,抱起吉他唱一首分手快乐。 二楼的卧室被反锁,言逸抱腿坐在床上,总是不自在,双手无处安放,小心地扶着细白柔软的脚趾,低头等着陆上锦给自己吹干头发。 软垂的兔耳被宽阔手掌拿在手里,酥痒舒适。但言逸又不敢放心享受这样的舒适,一直紧绷着身子。 陆上锦放下风筒,坐下来把言逸抱到怀里,小兔子蜷缩成渺小柔软的一团,紧张地偎靠着陆上锦的肩窝。 陆上锦已经有很久、很久不曾对他这样体贴。 他熬过这么多年的苦苦追恋,分手之后每一次陆上锦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痛苦,渐渐的,他习惯了痛,好比拥抱玫瑰时必须用流血作代价。 陆上锦再一次释放了安抚信息素,他确实疲倦,但现在他只能通过言逸来确认自己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似乎只有让言逸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在怀里,他恐慌几近枯芜的心才能够得到救赎。 言逸把脸轻轻贴在陆上锦的宽厚胸前,被水仙的香味笼罩在狭小安全的空间里。 超高浓度的腺体休眠针有影响食欲的副作用,先前消瘦的手指仍旧单薄苍白,在浴袍的衣袖里犹豫了很久,极小心地虚扶上陆上锦的衣襟,仿佛不想被任何人发觉,又无可奈何地想扶着他。 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陆上锦眼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把言逸的头按在肩窝里,抚摸着能摸到骨节的清瘦脊背,抻过被子盖到言逸肩头。 “冷吗,你在发抖。”陆上锦低头吻他的眼睫。 言逸沉默着不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陆上锦的衣襟。 他也被契合度高的alpha抱过,夏镜天抱他时,高契合的信息素瞬息间尽数交融,像沉湎于温柔乡,醉在药剂迷幻中,被蛛网般的吸引力拉扯着难以自拔。 但只有现在的温度是他在梦里都寻不到的温柔,根本做不到抗拒。 再推开,他大概就真的走了,言逸了解陆上锦的耐心,向来是比钞票消耗更快的奢侈品。 “好乖。”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耳朵,满意于言逸的乖巧,顺着干净的耳廓揉捏薄软的兔毛,拿起来贴在唇边,嗅着淡淡的奶糖味,奖励式地亲了亲。 言逸身体颤了颤,小兔耳怯怯弹开,瑟缩到发丝里。 每个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等陆上锦回家的深夜,空荡的别墅里能开的灯几乎全都亮着,言逸怕天黑,怕一个人,怕又等不到陆上锦回来。 凌晨两三点陆上锦回来的时候,言逸总能被细小的声音惊醒,匆匆踩着翻毛拖鞋过来迎他。 陆上锦只会递他一件沾着烟酒和杂乱信息素气味的外套,说句累了,去洗个澡睡觉。 言逸把今天新学会的点心藏在背后,垂着耳朵默默看着陆上锦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无论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亲吻。 陆上锦发觉怀里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言逸松软的浅灰发丝,亲了亲他的耳朵,托着言逸的下巴颏儿让他把头抬起来。 言逸眼神克制,浅灰瞳仁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吗。”陆上锦低声在言逸耳边问,带着调情的旖旎调子。 “什么……”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渐渐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射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没有注射过量高浓度抑制剂的人都无法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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