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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敢出门了?” 楚哲成一顿。 他扭头,一下子觉得自己气场八尺高!他拍了拍胸脯。 “我!真男人!” 消息很快传到了后院楚王夫妇耳里。 楚王妃猛地起身:“真是不消停!如今乱的很,他倒好还往宫里跑,不行,我得去拦住他。” 却被楚王拉住了衣摆。 楚王看着窗外。嘴里有了笑意。 “让他去。” “孩子也总该长大了。” “护他多年,也让本王尝尝被护的滋味。” 楚哲成进宫。 好巧不巧碰到了准备出宫的喜公公。 楚哲成忍不住:“你这是?” 喜公公笑眯眯:“老奴来太医院取些药材,还有血燕最是补身子了,从皇后娘娘那儿拿的。” 滋补? 楚哲成这会儿就是个孝子!他父王也要补啊! 喜公公:“楚王可好?您如今进宫做甚?顾太傅他们这会儿在御书房,议事许久了,这忙起来也不知会忙到何时,只怕是和淮家有关,听说太后也去了。小王爷若是要见,怕是得等等。” 楚哲成很敷衍的就要应一句。 他觉得喜公公哪里都好,就是话多。 忽然,他一滞。 谁在御书房? 顾太傅!! “他们还有谁?” “就御史台的,刑部的,大理寺的不少大人都在。” 楚哲成一把捧住喜公公的脸:“你这老头真讨喜!谢了!” 他用最快地速度朝御书房去。 可是……晚了。 楚哲成气喘吁吁,远远就瞅见一群大人从御书房出来,这是要走了。 楚哲成将手里拐杖扔了,他踉踉跄跄跑过去。 “皇伯伯!” 悲戚又大声。 “皇伯伯!我心里苦啊!” 他本来就离不开拐杖,没走几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就……格外的惹人注目。 顾太傅眯了眯眼:“那是谁?” 刑部尚书扶着他:“瞧着像是楚小王爷。” 顾太傅:…… 哦,那个不学无术的混账是吗? “还不让人把他扶起来!” 很快,有宫人去扶,可楚哲成死活不起。 “别扒拉我!” “皇伯伯若是不给我做主,今儿我就在这里不起来了!” 他真的特别又嚣张,还无赖。 还不按常理出牌。 “皇伯伯,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第336章 我人品不行,我还无耻 外面的动静,端漠皇自然听到了。 他撂下听到楚哲成声音就黑了脸的太后,大步走出去。 “闹什么!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楚王府后院!真是半点规矩……” 后面的话再看到地上惨兮兮的楚哲成后哽住。 端漠皇眼皮突突直跳。 “还愣着做甚,快把这个不嫌丢人的孽障扶到御书房!” “我不起,我丢什么人?我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更没逃狱伤害朝中重臣。”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哪里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 顾太傅眼里有了柔色:“你先起来。皇上视楚王为手足,你父亲受伤,皇上也忧心。淮褚一事,刑部大理寺会尽快将人揪出来。” 楚哲成捂着胸口。 “揪?刑部都能让人跑了,谁知道是不是背地里有什么勾结,我如何能信啊?” 刑部尚书一听这话,连忙朝端漠皇跪下:“臣惶恐。” 楚哲成:“你是该惶恐,长得一看就不是好人。” “还有驿站的事,刑部大理寺也查了,可有查了什么?之前刺杀周璟的黑衣人至今无所获,他们堆积的事一桩又一桩,可见没什么本事,我还能指望他们?” 大理寺卿跟着跪了下来:“是臣无能。” 楚哲成哼一声:“今日,我便是大逆不道,皇伯伯要罚,我也认了,左右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今儿是让您做主的,您要是不答应 我就不起来了。” 端漠皇抬步朝他走去,黑眸沉沉。 “你想让朕做什么主?” 楚哲成无畏:“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将淮夫人和淮萱赐死。” “不成!” 太后大步出来。 “她们母女已定流放。” “哀家知淮褚伤了你父楚豫,可冤有头债有主,你若要处死淮褚,哀家绝无二话。为何要杀害无辜之人?” 什么定不定的?不就是端漠皇的一句话么。 真!男人:“淮褚没抓到,您自然能说的这么好听。” “无辜个屁!淮夫人生下那个孽障,她就有罪!淮萱和淮褚是兄妹,那她就该死!” 太后气极:“你简直是——” 楚哲成:“要我说,淮家的事太后您还是别插嘴的好!就你那点心思,我这种纨绔都看出来了,避避嫌,就当给您的孙子周璟积福了。” 端漠皇斥:“住嘴!太后面前,你岂能放肆!” 楚哲成安静了一下。忽然哇的一下哭了起来。用手捂着小腹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皇伯伯!您是没瞧见,我父王这个位置有那么一个大窟窿!我害怕啊!” “您怎么还凶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平时疼我都是假的。” “我父王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至今还昏迷不醒。” 端漠皇能和这么个玩意说什么! 他的脸越来越沉。 “我不管!别和我讲道理!我被养歪了,我人品不行,我还无耻。是!我是楚王府的独苗苗!可我再尊贵有什么用,谁让我的姑母不是太后!” 楚哲成:“对了,我还要血燕。” 端漠皇身边的公公讪笑:“小王爷,这血燕宫里就得了一些,全给了椒房殿还有熹贵妃娘娘那里,再没了。” 楚哲成:“那就让熹贵妃让给我啊!她爹又没被捅!” ———— 锦园。 柳老太将饭菜装入食盒。 她忧心忡忡。 “衍哥儿还没回来,也不知怎么了,我这些时日心里慌得很,时常梦到你死去的姑母,便让你阿娘做了些他们兄妹爱吃的饭菜,莺莺,你帮祖母跑跑腿,去看看你表哥。” 柳莺莺温婉地接过食盒。 “表姐前几日还让暗香过来传话,说澄园蒙时大夫在给表哥调理身子,让咱们莫挂心。” “如何不挂心?我就你们这几个心肝!” “快去,早去早回,莫让饭菜凉了。” 另一处,邵阳在名下茶楼喝茶。 她妆容精致,神情淡漠。 对面坐着的是顾文礼。 顾文礼拘谨异常。 “我……我不知今日家中安排相看喝茶的小姐是公主。” 邵阳身子往后靠。 她是姜荞约出来的。这么多年的手帕交下来,邵阳清楚姜荞绝对不会不顾她意愿如此,若是顾家有意,姜荞会至少会在她这边透个底,想来相看的事,是母后授意的。 她神色平淡:“知道是本宫,你就打算放本宫鸽子吗?” 顾文礼微愣,琢磨着邵阳的意思。 “……不敢。” 邵阳:“你如今几何了?” “23了。” “也难怪你家这般急。” 顾文礼腼腆的笑笑:“是让长辈操心了。” 邵阳:“顾二公子可有心仪的小姐?” 顾文礼摇头。 他在衡榆书院多年,书院都是些读书人,便是一年里头都见不到姑娘家。 他更是一心读书,从未分心过。 “那你可知本宫为何至今没嫁吗?” “不敢妄论。” 她冷淡地笑了笑。 顾文礼见状,小心翼翼的问:“公主是有心仪的男子?” 邵阳却是起身:“今日的茶水全当本宫请顾二公子了,本宫还有事,就先告辞。”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嚣。 “出来!你家马车将我传家宝手串的一颗珠子踩碎了,这件事,就说怎么赔偿吧!” 柳莺莺下了马车,她身姿娉婷,模样娇美。 车夫为难道立在一旁,小声道:“表小姐,这人的手串突然散落一地,珠子指甲盖大小滚到街上。小的……小的如何能注意。” 柳莺莺抿唇,她看不出这手串能不能当传家宝,更没经历过这些,又怕给表姐表哥惹事,可踩碎是事实,难免有些慌。 她怯怯问:“你要多少钱?” 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脸凶意,等看清是还是个漂亮小姐,眼睛都直了。 因为守孝,柳莺莺穿的很素,头上也只用了根柳父亲手做的木簪。 一看就是没什么身份,还能欺负的。 “不多,一千两。” 柳莺莺惊愕:“只是毁了一颗,哪里用得着这般贵?” “我的珠子是祖传的!我说是一千两,就是一千两!你别是不想赔想赖账吧!我告诉你我舅父可是荣安侯!” 柳莺莺出门没有带银子的习惯。她努力从怀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十文。 莺莺很愁。 下一瞬,手腕被男人扣住。 “不过,你若跟了我,这件事就算了。” “放肆!” 车夫刚要上前,就被男人身后的一群小厮按住捂住了嘴。 柳莺莺面色煞白,努力挣扎。她鼓足勇气。 “我……我表姐是……”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道冷漠的嗓音。 邵阳也不知在茶楼门口看了多久了。 她红唇微动,冷漠轻蔑:“把他的手给本宫剁了。” 第337章 公主人美心善 邵阳嗓音刚落,只见一道残影划过,男人被身后的影卫被踹飞。 伴着一声凄厉的叫唤,男人的右手被剁了下来,场面过于血腥。 前一秒还在调情的吴楠,后一秒鲜血四溅。 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疼地抽搐。 那些按压车夫的小厮见状全都慌了神。 他们身份低贱自是没见过邵阳的,可能自称本宫的出了皇宫的妃嫔便是公主了。 然,很少会有妃嫔出宫。 何况眼前冷若冰霜的女子,不曾盘发。 在看她的穿着打扮,还有那倨傲低讽姿态,所有人齐齐一个哆嗦。 只会是……长公主。 别的公主他们都得罪不起,何况这一位! 这一位,他们侯爷见了,也要跪下来磕头请安。 荣安侯府的下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邵阳视若无睹。 她视线随意在胆怯的柳莺莺身上扫视一圈。 不认识。 而柳莺莺惶惶,她本就性子软,一出事就没主心骨,看到邵阳时她眼睛却是一亮。 她记得邵阳,之前刚来京城时,曾在锦园门口曾匆匆见过一面,这是殿下的亲姐姐。 当初,外祖母还闹了笑话,还以为表哥娶妻了。 然,她看到地上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后,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柳莺莺哪里见过这些,到底面色煞白。 但……对方拉着她,想要欺辱她,眼下不过是罪有应得。 邵阳拾级而下,随着她的走动,层层叠叠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 她准备回公主府。 可刚走几步,就察觉不对。 她回头,神色不耐:“跟着本宫做甚?” 邵阳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但对子民还是友善的:“那畜生是本宫处置的,日后也寻不到你头上来,更不敢再寻你闹事,这点姑娘大可放心。你容貌不俗,下回出门注意些,毕竟,无赖混账遍地都是。” 长得好从不是罪过。 可邵阳很清楚,权势在上,有些事往往不能讲理。 柳莺莺轻声道:“还没谢过公主。” 邵阳留下两个字:“不必。” 上了马车后,随着帘布落下,她疲倦的身子往后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去……” 她想了想,竟然不知去哪里。 邵阳有过片刻的愣怔。 可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艳。就好像刚才的她就没存在过。 “去我名下的酒庄。” 影卫应下。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 东拐西拐的。 邵阳正欲闭目养神,谁知外头的影卫低低出声:“公主,方才那位姑娘一直跟着。” 跟踪? 邵阳当下沉了脸,她撩开车帘往后看,果然看到了柳莺莺驾马的那个车夫。 帮她,对邵阳而言无非是一句话的事。她看不得恃强凌弱,撞上了更不会袖手旁观。 可若以为她出手相助,便能入了她邵阳的眼,那就想得美了。 也是,毕竟她身为公主,身份尊贵,上赶着巴结她的不在少数,想和她交好,从她身上获得些什么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邵阳愿意算计别人,可不愿意被人算计。 “停下!” 她吐出两个字。 很快,邵阳下了马车。 而锦园的车夫,表示纳闷。 “表小姐,长公主好像有事寻您,都在前面等着了。” 柳莺莺疑惑。 她弯腰出身车厢,果然看到邵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柳莺莺提着裙摆下了马车,她脚步轻快地朝邵阳走近。 就在后者想要警告她不要不识好歹时,她怯怯一笑。 “公主也是去澄园吗?” 也不怪她这么问 这是通往澄园的必经之路,再过去两条街就是了。 邵阳眯了眯眼。 “也?” 柳莺莺忙道:“我是去看表哥的。” 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太尊重。 “也是去拜访殿下的。” 想了想,还觉得不曾表明身份。 “太子妃是我表姐。” 邵阳:…… 她上下打量柳莺莺一眼:“邬县来的?” 柳莺莺有些惊喜:“是。” 邵阳眼底总算有了些许温度:“方才没认出你来。” “可公主帮了我。” 柳莺莺发自肺腑:“当时路上那么多人,却无一人出面,我知他们是怕摊上事,可我也清楚,能去边上那间茶楼喝茶的都是富贵人家,更有勋贵子弟踏足,他们那样的人物,便是瞧见了,也会视若无睹,不会给寻常百姓做主。” 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公主果然如我表哥说的人美心善。” 邵阳指尖一顿。 柳莺莺眉眼弯弯补充:“我就一个表哥,公主应当是见过的,他叫慕衍。” 邵阳:…… 倒没必要说这个。 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 邵阳:“你可以走了。” 柳莺莺有些懵。 可邵阳的气场太强大了,她听话的重新爬回马车。 邵阳没再去酒庄,她临时让影卫调头。 这边,咸猪手哭爹喊娘的被送去医馆。 手是接不上了,但包扎开药止了血。 伺候的下人,哪里敢吭声。 表少爷才来京城,他的母亲是侯爷的亲妹妹,嫁了人后吃了不少苦,如今人没了,侯爷没见上远嫁妹妹的最后一面,又心疼这个外甥,便接到京城安顿。 侯爷对这个外甥很是疼爱。 如今出了事,侯爷不敢寻公主,毕竟这件事是表少爷理亏。可又舍不得罚表少爷, 只怕开罪惩戒的的是他们这些奴才。 果然,荣安侯赶来了。 他走的很快,朝其中一个奴才心口就是一踹。 “废物!” “表少爷人生地不熟,做了错事,你们为何不阻!” 他们敢吗? 他们只是奴才,还能做主子的主儿? 可这话他们不敢说。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荣安侯:“表少爷呢!” “在里头包扎。” 医馆为了救助伤患,内设隔间。 荣安侯面上的急色真切,入了隔间后,里头很快传来表少爷的哭诉,还有荣安侯的安抚。 和荣安侯一道过来的还有荣安侯夫人。 荣安侯夫人垂眼跟着进去。 她看着荣安侯将人半搂在怀里,事无巨细的问大夫,如何养伤,需要吃什么补…… 第338章 你也不问问,本宫答不答应 对外甥倒是细心,可对亲生儿子呢! 动辄打骂!甚至没有一个好脸! 是,儿子童侦当初和朱舜的妹妹和离,闹的那般难看,是童侦之过。 是他不尊重枕边人,就知道在外寻花问柳。 荣安侯夫人也很惋惜,没了个这么好的儿媳。还和朱家生冤。 可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到底不舒服。 “舅舅,舅舅我好疼,那公主实在是太蛮横了。真是半点没国法了!” “这话可不能说,再说今日的确是你之过,你若看上了那姑娘,舅舅还能不遂你的愿,将人给你娶进门?若是身份低了些,便抬她进门当姨娘,你是我的外甥,那姑娘家里定然是恨不得和咱们结亲的。” 荣安侯可谓是温声细语地和他讲道理。 若非是公主,他厚着老脸也是要为外甥去叫不平的。 毕竟这断的是手! 成了残废! 吴楠到底也是怕了。 可听到荣安侯的话,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好恨。 就是要让柳莺莺过门,再折磨她! 今日他发生的一切,都是柳莺莺害得! 但他想到邵阳就忍不住哆嗦。 “我知道错了,是我色胆包天,那公主……公主她会不会还来找我算账?” “不会,公主行事果断,惩戒了,自不会再寻上门。娶也好,纳也罢,左右过了明路,她不会再管。” “日后你安分些,千万不要和你表哥学!他如今就是个笑话,我权当没生他!” 这话,听在荣安侯夫人耳里,愈发如针扎。 “侯爷!” 她笑地勉强:“当初,楠儿言明身份在前,那姑娘尚且挣扎,可见她是不愿的。何况,如今她叫什么,家住何处,咱们可都不知道,若是她定了婚呢?你可不能因为楠儿喜欢,就去欺负那些没权没势的姑娘。” “侦哥儿是您的亲骨肉,他少时就连顾太傅都说他有慧根,日后会读书。可您有夸过他半个字吗?没有,您对他只会严苛!哪哪都不满意,哪哪都看不上眼。他每次见着就像老鼠见了猫,怕的不行。如今成了这样,和侯爷您也脱不了干系,若您对他有对外甥的半点用心,他何至于此啊!” 这些话,荣安侯不爱听。 他甚至想到那个孽障,就是一身火气。 他冷冷道:“婚姻之事,父母做主。一个姑娘,由得了她?” “本侯已让人去调查他的身份,楠儿的事,有我做主,你不必管。” 荣安侯夫人恨地死死捏着帕子。 她记得的。 当初,她嫁入荣安侯府时,小姑尚未出嫁。 婆母待她好,小姑子也和善,新婚丈夫还算体贴,日子也有盼头。 可在她怀孕五个月时,小姑子出嫁前夜,那日下着瓢泼大雨,她也奉承长嫂如母的老话,有些事得叮嘱小姑子,便去了她的院子。 可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枕边人将小姑子压在假山上,姿势暧昧强势:“那个人有什么好,你就这么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这世上,除了我,谁会真心疼惜你?”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荣安侯夫人也记忆犹新。 她甚至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愤怒和不愿相信。 夫君在外循规蹈矩,侯府更是百年世家,可谁知道他竟然会对嫡亲的妹妹生了这种罔顾人口的心思。 这对她来说,是噩梦,好在小姑子嫁的远,这些年从未回娘家探亲,可见她对家里的排斥。 时间久了,这件事荣安侯夫人就当做没有发生。 毕竟,老爷对她仍旧体贴,做到了尽丈夫的责任。 对儿子虽严厉,可严父出孝子。 直到有了对比。 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原来是知道怎么当父亲的。 小姑子死了,侯爷将外甥接回家也无可厚非。 可他对吴楠过于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儿子! 也是,得不到小姑子,便将那些见不得人的情愫全落在外甥身上。 荣安侯夫人似嘲非嘲。 荣安侯自不在意她心中所想。正要让人把外甥抬回侯府,好好养伤。可谁知出了隔间,就撞上了对面坐在太师椅上的邵阳。 邵阳懒洋洋的,长公主的威仪毕显。 荣安侯眸光一闪,将情绪压下,快步上前拱手。 “公主。” 邵阳看都没看他一眼。 “本宫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侯爷倒是清楚,怎么,在本宫身边安插人了?” 这一句话,实在让人惶恐。 隔间内听到她的声音,吴楠眼里的惊恐如何也藏不住,再也不叫唤疼了。荣安侯夫人连忙出去。 她到底是主母,家里头的腌臜是家里头的,断不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公主言重了,我们老爷一时说了糊涂话。” 但邵阳怎么会给他们面子。 “本宫断了他的手,侯爷是有意见吗?” 荣安侯就很莫名其妙,实在不知,邵阳怎么来了。 “不……不敢。” “嘴里说着不敢,本宫看你敢的很。” 荣安侯:“公主,我家吴楠是有错,可罪不该如此。我当长辈的,见他如此怎能不心痛。” “何况,那手串是她生母留给他的遗物,意义非凡,如今断了一颗,他心下难受,臣觉得,要一千两也无可厚非。” 邵阳似笑非笑,去看他呈上来的珠子。 质地的确不错。 可她邵阳是谁啊。 “传家宝?可本宫瞧着却是些破烂。荣安侯有异议吗?” 荣安侯:…… 他小心翼翼:“公主前来,是……” “仗着你侯府的权势强抢名女,断他一只手,还是轻了,本宫特地过来警告你童家,这畜生若是不会教导,本宫不介意亲自教他怎么当人!” 公主平时除了太子的事,一般不会如此赤裸裸的刁难,荣安侯夫人一个咯噔。 “不知那姑娘身份……” 她笑:“那孩子实在喜欢,我们便想着若是促成一段好姻缘,这……也是好事。” “嗤!” 邵阳微微直起身子:“本宫还以为你们童家有个明白人。一窝都是蠢材。” “皇弟身子不好,可他这会儿还是储君!可是侯爷觉得太子妃娘家表妹是你外甥那个残废能够肖想的?” 她轻蔑地扯了扯唇瓣:“慕衍人还没死呢,还是侯爷觉得,他前几年的征战沙场的功绩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你也不问问,本宫答不答应?” 第339章 生死面前,他也是会怕的 澄园。 柳莺莺刚下马车,就被门房拦了下来,言明身份后,有人入内通传,她安安静静提着食盒在门外等着。 没等多久,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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