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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及笄了的女子,十五就能成亲,其实和慕梓寒同龄的一些女子,都早早当母亲了,这是很常见的事。 可好像的确如周璟所言。许多年纪轻的女子更是如一脚踏入鬼门关,不少在分娩途中出意外。 慕梓寒严肃的表示她知道了。 小姑娘还是很惜命的。 周璟:“你若真喜欢孩子……” 慕梓寒刚想说,她会常去顾家看的。 周璟的思维和平常人显然是不一样的:“那就抱过来,等你玩腻了再还回去。” 慕梓寒:…… 你这是什么话? 也不怕顾允之知道了,和你拼命。 她正要再说什么,就发现周璟的手不老实了。 她身子微缩:“你轻一点啊。” 说完,又觉得不对。 “我在沐浴。” 她拨开他的手,小姑娘红着脸:“夫君理应回避。” 周璟轻声念着:“沐浴?” “正巧,我也不曾。那就一起吧。” 倒不必如此节约用水。 周璟桃花眼直勾勾看着慕梓寒,慢条斯理的脱衣衫。 只听哗啦水声,随着他的闯入,水盈了上来。湿了一地,他低笑一声将她揽入怀。她身子软,自带幽香,周璟指尖所落之处,如触及羊脂玉般。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然,慕梓寒这次特别的抗拒。 两人的次数比较少,慕梓寒也不适应。即便周璟不是只顾自己的人,他还会照顾慕梓寒的感受。 “既然不要孩子了,就不必再这样了。” 慕梓寒有些羞。毕竟这会儿她什么都没穿。到底还做不到在他面前坦诚相待。 她很严肃的告诉周璟。 “万一有了,就麻烦了。” 说着见他还不走,忍不住去踢,动作倒也不重:“是你方才说的。” 玉足被他一手握住。 慕梓寒正要说什么,可抬头一看,竟是搁在不远处足有人高的镜子。 她其实一直不明白,盥洗室的镜子,是做什么用的,但现在……隐约好似知道了。 许是她愣神太久,周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周璟眯了眯眼。 疯批突然有了些想法。 男人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脉。 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忽而抱着她起身,只听水声哗啦。 镜子边上还摆着放衣裳的架子,是黄花梨的,上头还有漂亮精致的雕花。 镜子听说是西域那边的,总不是寻常铜镜,这会儿将屋内的场景照的很清晰。 周璟指尖玩着小姑娘柔顺的发,语气幽幽:“你自己要求的足有人高的镜子,都闲置许久了。” “多浪费啊。” 他纳闷:“怎么还闭着眼?” “同你做这种事,只是单纯的和情爱有关。” 不会有什么,至于怀孕,小姑娘到底还小,哪里知道这几次,周璟一直很注意,最后关头,都会都不会…… 她似想逃,又被捞了回去。 …… ———— 这些时日,澄园看着平静无波。 不过,慕梓寒听说,太后好像又有新的毛病了。 听说宫里又乱成一团,太医急的个个上火。 疯批特地让喜公公进了一趟宫。 为的就是传达二件事。 ——殿下得知太后又不好了,急的心如刀绞,为此晕了一回,要不是蒙时抢救及时,只怕要嘎。 ——殿下身体不好,实在吃不消进宫,惭愧万千,无法来看太后,且在她身边尽孝。 就…… 太后觉得周璟真的有病,自己这般厌恶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诚。 但在别人眼里。 天呐!殿下真的! 他们哭死! 疯批显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他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放长线钓大鱼该收网了。 比如,他在宣城的金矿该收入囊中了。 比如,淮南侯爵府该被抄家了。 再比如……他谋划了多年,也该一步步给外祖一家正名了。 时机毕竟成熟了。 端漠皇特地出宫看他。 帝王低调出宫无人可知,等来了澄园后 也没让众人声张。 周璟像是早有准备,抹了药膏后,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付着。 他的脸上,好像就写着几个字。 ——寿限将至。 端漠皇咯噔一下,坐在床前。眉头紧锁。 周璟咳嗽着:“待儿臣去后,储君之位不可空缺,父皇可立阿煜为太子,他虽不曾经历太多事,有些事比不得儿臣。可太傅辅之,又有您看着,他自会成大器。” 他又道:“至于三弟……” 周璟微微一笑,破碎又孤寂:“他心性好,虽说话少了些,可对政务也有一定的见解,实则也是好苗子,父皇也该多看看他。” “他也盼着您亲近。” 端漠皇好像听进去了,好像又没有。 他坐在床前,忽而道:“之前传老二克妻的事,线索都指向老三,你怎么看?” 周璟吃惊:“您是听谁说的?” 周璟:“怎么可能呢。” 娇茶茶做焦急愁苦状:“三皇弟心性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就为了毁了阿煜?他有什么目的啊?总不可能他想和阿煜争什么。” 是的,他提出目的了。 “父皇,三皇弟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啊。” 第302章 从不是非你不可 是的,他转头又否认了。 周璟:“儿臣还听一些闲言碎语,说下毒想要杀儿臣的就是三皇弟呢,这多荒唐,儿臣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端漠皇拧眉,谁也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其实觉得,最白纸的是周璟。 说到这里,周璟还是咳嗽。像是太激动了,呼吸又喘不过气。脖间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能晕厥。 将端漠皇吓得够呛。 可即便如此,周璟紧紧抓住端漠皇的手。 “父皇……” “别说话了。父皇这就去叫蒙时。” “不,您让儿臣说,儿臣怕再也没机会,和您说心里话,造成此生最大的遗憾。” 端漠皇看他这样,心痛不已。 这可是他最疼,也曾最抱有希望的一个儿子啊。 端漠皇眼角有什么在闪烁,忽明忽暗。 周璟吃力的吐出一句话来,断断续续。 “只愿……只愿下辈子,还做您的儿臣。这一生,得父皇庇护,兄弟敬重,儿……儿子不悔做周家人。” 真的,端漠皇被触动心弦。悲痛无可复加。 周璟这样的人,他死后,一定要为其追封!让他入皇陵! 他看着床上的人,最后擦了擦眼角的泪。 然后,等他出了澄园时,周璟还吊着一口气,没死。 真坚强。 端漠皇特地找了蒙时问话。 “太子……还有多少日子?” 还好找的不是寂七。 蒙时一下子就飙出了眼泪:“皇上!” 他‘砰’一下跪到地上。 “是小的医术不精!” “殿下从边境回来的这段时日,被暗杀,多次催动内力这才死里逃生,春猎又出了意外,只怕最多熬不过两个月。” 嗡的一下。 端漠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耳鸣了。 他头重脚轻的离开。 可的确,立储的事,周璟给他提了醒。 他是帝王,自然早就有了谋算,这些年的动作不会比任何人少,可周璟所言,让他……有些动摇了。 在想……是不是一直以来,他就错了。 错在……太过于自负,错在每次太后对周璟冷眼相待后和他说的字字诛心之言,他不可能每次都能做到心如止水,不生戒备。 他满意周璟,可又何尝不是猜忌忌惮? 甚至,明知谁给周璟下的毒,谁对周璟下手,权衡之下他都帮着遮掩。 他一边焦虑,一边又觉得这样没有错。 至于会不会后悔,端漠皇不知。 他只知道,方才那个对他表达濡慕的儿子,曾是他倾尽全力求来的,面目全非的做了诸多错事,又带在身边一手栽培的。 是他毕生的心血。 如今也是他眼睁睁看着周璟一点点没了往昔神色,一点点虚弱,一点点被他放弃。 端漠皇回了皇宫,心情还久久不能平。 他负手而立,发了许久的呆,最后对着空旷的殿宇吩咐一句。 “让他来见朕。” 隐匿在暗处的人,沉默片刻,恭敬的道了一句。 “是。” 也是这个时候,童侦养着任慈这个外室的别院传来动静。 是恶毒的咒骂声。 “童侦,你这个畜生,我爹可是晋州知府,我是知府之女!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任慈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想到眼前穿衣服的男人对他做的事,就恶心的干呕。 “知府之女很尊贵吗?” 童侦是很满意她的身体的,恨不得日日过来颠鸳倒凤,可任慈的态度让他很不喜。 他上前捏住任慈的下巴。 “对了,将你软禁多日,你应该是不知道,宣城传来的消息,任知府府上的千金重病身亡,几日前棺材都抬着下葬了。” “你算什么知府之女?你如今只是我的外室,恰好同那位死了的知府千金一个名儿。” 任慈不信:“不可能,我爹那么疼我!” “可笑!你爹疼你也许是真的,可有一个做外室的女儿,到底让任家蒙羞。听懂了吗,从你被我带入京城,你就被放弃了。” 任慈听不得这些,她疯了似的拍打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吃他的肉,饮他的血。嘴里发出凄厉的声音。 童侦吃痛,手背被挠出血痕,毫不犹豫一巴掌打过去。 “到现在还认不清身份!哪个女人看见我,不是乖乖的张开腿。你还在高贵什么?。” 说着,他又纳闷了:“殿下那么好脾气人,都不惜对你下毒手,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 疯批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止如此,一切的苦果和报应才刚刚开始。 澄园这边进展极快,已经给慕衍解毒了。 他的身体显然不及周璟,解毒的那一日,心跳骤停了多回,蒙时下针的时候手都在抖。 慕衍和周璟的解毒方案显然不一样。 要相较于温和许多,可即便如此,于慕衍来说,还是难以忍受。 他一入药浴,浑身血管好像就要爆炸一样。 慕衍死死咬着唇,咬住血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的痛苦愈发强烈。 浑身上下如被割了肉般。 情况比蒙时料想的还要糟糕,比如他身上的皮肉正以诡异的速度绽开一道道细缝,像是烟花在空中炸开,数不清的那种,流出乌黑的血。 是钻心刺骨的疼。 慕衍是人,寻常的人。 便是意志力再强,可又如何受得住? 他的意识一点点变得薄弱。 依稀间,听到了女子的嗓音。 是小姑娘含着泪软软的哀求:“哥哥,你能不能别走,别去边境。” 不能。 再然后…… 他的心跟着抽疼。 是记忆里初相识女子高高在上的声音。 “慕衍,看着本宫的眼睛,你躲什么?本宫还能吃了你不成?” 然后是她后来明媚张扬的嗓音。 “怎么又遇上了,这都第几回了?我说慕将军,你别是对本宫别有用心吧。” 她的故作矜持。 “这木偶雕的确像我,当做定情信物的话……,也罢,本宫勉勉强强收下了。” 她的牵肠挂肚。 “这次去边境,可得全头全尾的回来,听见了没?” 最后是,她绝望过后的异常决绝。那时候她难掩憔悴,可仍旧抬着下巴放话。 “慕衍,你记住,本宫从不是非你不可。” 第303章 会不会急不可耐了些 屋内光线亮如白昼,明晃晃却似鬼魅。这些天的天气很好,却止于今晚,外头狂风四起,灯笼被吹的肆意摇摆,雨水飞溅敲打地面,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有人猛的从榻上惊醒。 邵阳心跳如鼓,姣好的面容几近惨白。 “公主,您怎么了?” 听到屋内动静的婢女快步入内,邵阳压抑着那莫名的恐惧,明明心脏都揪在一起,疼的她不知所措,她还是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无碍,不过是梦到些……” 她想说梦到可怖的事了,可也不知怎么了,不过几个呼吸间,除了那悲戚的心跳彰显此刻的真实,其余的,她亲身经历的,竟然忘了,梦到了什么。 邵阳眉头紧锁。接过婢女手里的茶盏,几口抿下。 “我听说父皇今日去澄园了?” “是,待了一个时辰。” 邵阳:“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婢女清楚她要问的是什么,连忙低声道:“接到丹国太子了,估摸着只要几日,就快入京。公主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 邵阳冷笑:“自阿弟出了事后,你别看京城那些重臣如何敬他,可底下早就暗波涌动,谁都有私心,得为立下一个储君做准备。本宫这个公主是高贵,可如何又不是窝囊?” 她觉得冷,用被子裹紧自己。 她到现在已经分不清,端漠皇对她的纵容到底是因她是端漠皇的第一个孩子,是感情不一样,还是为了别的。 邵阳不以为意:“你可还记得六皇妹?跋山涉水千里迢迢远嫁,嫁的人是个异姓藩王,这一出嫁,她跪别生母梁贵人,哭的几近崩溃,无非是这一走,此生怕是再难见了,而那藩王恶名昭彰,她前路只怕坎坷。她本是不愿的,当初那么多人指责她,道她受册封,承天命,名下良田千顷,受万民跪拜,享公主之尊,理应担天下之责,又有什么权利不应?” 邵阳:“外祖家昌盛,一朝覆灭的事就如一道警钟。” “母后身为一国之母,可被这皇宫囚了一辈子。她无一日不辗转反侧。” “皇弟呢?我这几日越想越不对劲,他每次出事,父皇都言什么前朝余孽。当真如此吗?” 邵阳不愿再想。 她冷笑一声:“六公主硬着头皮嫁了,可本宫不是她。” 便是玉石俱焚,她不情愿的事,谁也逼迫不得。 婢女听的心惊胆战,邵阳却淡淡。 “退下吧,容本宫再想想。” 婢女离开后,邵阳去看屋内燃烧的蜡烛。 她在想,如何应对。 可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慕衍。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和慕衍每次见面,多半都是下雨日。 那一次,也是在郊外,她被淋的湿透。慕衍只会比她更甚。 两人进了客栈,只要了一间厢房。 邵阳躺在榻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看只穿了件单薄衣衫的慕衍。 他身上还在滴水。 这会儿正在生火。 在外行军打仗什么恶劣天气没经历过,慕衍动作娴熟,将她脱下来的衣裳放在火上烤。 邵阳好整以暇:“你就这样?湿衣服不换下来,也不怕染上风寒。” 慕衍闻言,语气温和:“不会,我身子骨好的很,可不像你们姑娘家。若是脱了衣衫,你只怕要不自在了。” 邵阳的确不太自在,因为慕衍现在烤的是她的小衣。 她没太威严的瞪他一眼。 没话找话。 “今日午膳的那道鱼,倒是鲜美,就是和太傅府上的糖醋鱼相比,还差了些。” 慕衍好笑。 邵阳:“还要多久?” 慕衍含笑:“总得烤干,外头雨也未歇,也去不了何处,急什么?” 邵阳踢踢被子:“总觉得你我如此怪怪的。” 虽然,她相信慕衍的为人,绝不会趁人之危。 等等……慕衍坐在那里烤衣服,手里捏着她穿过的小衣,为什么能做到心如止水? 上回姜荞还和她抱怨,说别看顾允之在外如何端方,两人独处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总是捏她手心不放。能占些便宜就要占些便宜。 她才接受慕衍的玩偶不久啊,两人该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可慕衍就……比较正经。 邵阳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慕衍。” 她喊了一声。 慕衍抬眸:“可是渴了?我已让厨房那边送些姜茶和热水来,这会儿应该要端上来了,且再等等。” 邵阳:“你就不觉得这个时候,天时地利人和的,不做些什么可惜吗?” 慕衍定定的凝视着她,随即撇开视线:“莫胡闹。” 邵阳:…… “我的小衣上头的玫瑰可好看?” 慕衍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突然站起来。 邵阳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点着火了,谁知道慕衍低声道:“我去厨房催一催。” 就……走了…… 真的走了。 邵阳:…… 公主第一次产生怀疑。 她不够美吗?怎么慕衍能做到无动于衷? 等慕衍再回来,手里端着姜茶和热水,正要放到床头。还没等他靠近,邵阳突然伸出一只玉臂。 拉低被褥,露出圆润的肩,做好这些,她又将手缩回被子。就这么挑衅过的看着他。 这一系列动作当真是…… 慕衍走过去。什么都没说,给她盖上:“莫贪凉。” 邵阳:??? “就这样?” “那你想怎么样?” 慕衍好笑。 他伸手连人带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是这样?” 说着,在邵阳毫无提防下,含住了她的耳垂。 “还是这样?” “玫瑰绣的好不好看,尚不可知,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想着只要了一间房,你可会嫌我孟浪,可此处为郊外,客栈鱼龙混杂,到底治安不如京城,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人。想着你才收定情信物,我若对你做了什么,会不会急不可耐了些。又想着何时迎你过门,那时候你若是躺在我新房的床上,应该是不敢如今日这般招我的。” 这一番话,听的邵阳面红耳赤。 可都这样了,他还能做到收放自如。 “所以,想喝热茶还是姜茶?” 邵阳:…… 第304章 周璟除了杀人,竟然也会救人呢! 邵阳闭了闭眼。不愿再去想。 也不知是记忆太过久远,明明不久前她还在澄园看到了那个人,可她脑海中属于慕衍的脸,已经趋向模糊。 她啊。 一直在努力的,听那个人的话,忘记他。 这些年,总要有所成效。 她下榻,朝一处走去,再推开窗子。 也不知这会儿是什么时辰。天上无月,外头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大雨还没歇。 她却半点不觉得冷。 邵阳焦虑的听着雨声,心总算趋向于平静。 而此时,澄园乱成一团。 前些时日,蒙时用周璟的血做了些丹药,往他嘴里塞了好几颗。 因为沾的是剧毒,药浴早就被染成浓黑色。所以不得不连夜换了三次药浴。 到了第三次,身上没再出血,可仍旧皮肉翻滚。接触滚烫的药汁后,他却连哼痛的力气也没了。 慕梓寒红着眼睛,陪在慕衍身侧,有些时候最绝望的是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一次又一次颤抖着手去测慕衍的鼻息。 屋内安静了下来,这一次慕衍算是撑过去了。 他和周璟不同,被毒折磨了三年之久,活到现在已撑到极限。 身体早就坏了。 体质也弱。 眼下只是初步解毒,让他适应。一共十个疗程,药效会一次比一次霸道,每次都撑过去才算彻底的摆脱危险。 蒙时已经困的在桌子上趴下。 慕梓寒听着外头的雨声,她嗓音哑哑的:“那年阿娘生下我,正值雪夜,有一回夜里我高烧不退,哥哥察觉不对时,鞋子都来不及穿,跑着去找慕政请大夫。” “你也知道,我那继母巴不得我出事,在一旁煽风点火,说不过是受了风寒,熬熬就过去了,她道我哥哥不知轻重,慕政那几日忙的很,好不容易歇下,哥哥却要跑过去将他吵醒,实在不该,还数落哥哥,将她送去照顾我的奴才统统撵走,不会照顾孩子,还非要揽活。生怕谁都要害你妹妹,这下出事了,倒是会上赶着来找人了。” “最后是看守的婆子心软,见我烧的厉害,偷偷的给哥哥开了门,是哥哥抱着我出去,他将哭啼不止的我护在怀里,听说了找了好些个大夫,却都不敢给我开药。” 她太小,烧的又太厉害。 哥哥看着也只是个孩童模样。 家里大人又不在,要是出了事,谁负责? 大过年的,谁也不想揽事。不是所有大夫都有医德的。 “最后,哥哥敲了慈春堂李大夫的门。” 慕梓寒:“这些都是后来李大夫同我说的,他说哥哥那日冷的都说不上话来了,出门穿的鞋子,踩在雪地,早就湿透,没了知觉,却将我护在怀里,用厚实的衣服包裹的严实,不让我吹半点风。” 她嗓音变得很轻,很碎。 “我便想着,便想着,似哥哥这种心性的人,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 “他舍不得死的,他怕我难过。” “他……忘不了皇姐,如何愿意闭眼呢?” 但听到八卦就撑起精神听着的蒙时……就很突然。 蒙时一边觉得这对兄妹多么多么不容易。 一边……??? 嗯? 慕衍喜欢邵阳? 不是? 他放着那些温柔似水的姑娘不喜欢,竟然喜欢邵阳? 什么时候的事! 蒙时:??? 就好像要对着一堵冷硬的墙去撞破脑袋,你还不如死了呢! 周璟久久无言。 实在不能相信,这对兄妹怎么熬过来的。 他甚至觉得慕衍都顺眼不少。疯批觉得,得少气他一点。 周璟抬手在小姑娘睡穴上一点。 这些时日慕梓寒都没休息好,若是这样下去,慕衍没好,她就撑不住了。 小姑娘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把人抱起,药房设施齐全,里头专门设了小室,有床榻,是他先前休息的地方,周璟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去。 他先是来到慕衍那边,想了想,疯批转动着匕首,在手腕处划下一刀,鲜血往下来,粗鲁的捏着慕衍的下巴,迫使其张嘴。 蒙时惊讶死了。 周璟除了杀人,竟然也会救人呢! 不过也不意外,慕衍除了是慕梓寒的哥哥外 ,能力是没得说的。 这些时日,周璟和慕衍一直在药房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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