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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跟前。 “你过来看看,能瞧出这是什么不?” 喜公公记得,有段时间,周璟也不知怎么了,学起了雕刻,全都是对着那条狗刻的,他眼珠子一转,很会拍马屁:“怎么瞧不出来?这不是咱们东宫的阿黄吗?殿下若是思念了,回头奴才就去东宫把它牵出来。” 不是。 蒙时裂开了。 你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 周璟将刻刀扔到一处,冷淡的看向慕梓寒。 小姑娘丝毫不见惊慌的和他对视。 她还冲他弯了弯唇瓣。 周璟转头看向蒙时。 蒙时一个哆嗦:“我我我……” “宫里传来消息,皇祖母身上恶臭至今未除,孤实在忧心,可这几日手使不上劲儿,那十份佛经实在抄不得,看来又得麻烦你了。” “十份?” 周璟弯了弯桃花眼:“也是,十份太少了,不足以表达孤的孝心,那就二十份吧。” 说着,他哀愁幽幽道:“怎么了,可是孤为难你了?” 一听这话,蒙时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许是看他太惨,慕梓寒心有不忍:“我们何时出发,可别去的太迟了。” 喜公公谄媚道:“马车早就准备好了。” 周璟躺在椅子上,病恹恹的不想说话。要不是小姑娘在这里,他又仁善,蒙时都能去见死去的太爷爷了。 “不急。” 他是去收拾人的,可不是早早眼巴巴去了给淮家撑脸面的。 喜公公继续谄媚不已:“对对对,咱们和淮家又不沾亲带故,去这么早做甚?您和殿下过去,都是他们在脸上贴金了。” 又磨蹭了许久,她和周璟才慢悠悠的走出锦园。 算起来,这是慕梓寒第一次以太子妃的身份出席。 她检查了一下妆容,谨慎又很懂事的问。 “我曾和淮萱有过冲突,只怕淮家人会耿耿于怀,需要注意什么?” 喜公公看向她。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注意?该注意的分明是淮家人才对。” “先前熹家办宴,殿下以公务为由推托,要不是念在熹家老太爷亲自过来请,殿下可不会过去。” 说到这里,他皱了一下眉。 “这淮家忒不会办事,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没出门,老奴就不痛快了,竟然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她一愣。 总觉得这个阵仗不是去吃席的,是去干仗的。 周璟玩着她的手指:“若是有人没长眼惹你了,就把和孤叫板的劲儿撒出去。” “不太好吧。” 慕梓寒:“毕竟是去做客的。” “别把自己当客人。” 这句话,让慕梓寒的心蠢蠢欲动。 她抠抠手心,又抠抠周璟的手心。 “怎么了?” 小姑娘苦恼道:“我之前在街上放话,说淮南侯爵见到我也得恭恭敬敬跪下来向我请安,如今京城都传遍了。” 一般没有特殊情况,淮南侯行小礼就行,可不用跪啊。 慕梓寒:“今日过去,定然很多人看着。淮南侯只怕也存了一肚子的气。” 她后悔了:“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周璟:…… 还以为什么事。 今天心情好,淮南侯高低也得磕几个啊。 这时候已经到了用饭的时辰了。 淮南侯在门口等了又等,没瞧见周璟过来,还以为他不来了。 淮南侯夫人脸色也不太好看:“老爷,这么多人知道殿下收了咱们的请帖,殿下突然又不来了,那些夫人可问了好几回了,准在笑话咱们淮家!” 淮南侯一甩袖子:“定然是太子妃吹了枕边风!都说娶妻娶贤,殿下却娶了个如此心性的!” “也罢也罢,二皇子还在呢!” 他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在心底。 “行了,不等了,开席。” 总不能周璟不来,让所有客人饿肚子吧! 等他们都吃的差不多了,小厮从外面跑进来。 “老爷!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淮南侯:?? 他倏然起身。 周围的宾客都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们的太子殿下脚步虚浮的走过来。 “今日身子不适,出门难免晚了些。” 慕梓寒听到他幽幽出声。 “若是不想请孤,侯爷何必送请帖?” 周璟的视线和淮南侯对上。 “怎么就……先吃上了呢?” 第165章 一个病秧子也配和我争? 前院发生的一切,并未影响到后院。 格外幽静的院落里,一位和淮南侯夫人年纪相当的妇人,此刻正跪在牌位面前。 那是淮南侯兄长的牌位。 也是妇人的丈夫。 妇人身边跪着的是一言不发的淮适。 “大夫人,这是侯爷亲自挑的簪子,您瞧瞧,可喜欢?” 管家就在一旁,他来了很久了,对妇人陪笑。 “您且快些收下,奴才还等着复命。” “侯爷是记挂您的,这些年来,他来您这边可比去侯夫人屋里更勤。” 妇人红着眼睛站起来:“住嘴!” “他不过是一个连嫂嫂都要侵占的畜生!夫君才死,用我父母的命做要挟,逼我就范!” 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她也不想活了,却有了身孕。 她是不想要的,可身边时时刻刻有人盯着,无论她暗地里怎么折腾,孩子都流不掉。 渐渐的,她舍不得了。尤其孩子出生后,在她怀里纯净的冲她笑。 她为自己的不堪恶心,也对不住丈夫,可侯夫人做主将儿子送去了江南……就是十几年,她忍着恶心讨好淮南侯,无非就是盼着淮适回来。 淮适回来了,她也长期受着精神折磨,也快疯了。 管家眼里闪过不屑。 “大夫人,您这话就难听了。什么叫逼?” “这些年,侯爷待您可不薄。侯夫人有的您都有,侯夫人没有的您还有。您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侯爷送的。” 说着,他视线瞥一眼一言不发的淮适。 养在江南这么多年,模样不错,可这二少爷和世子比差远了。 “二少爷是您和侯爷的儿子,侯爷也是喜爱的,可伦理纲常在前,他没法认二少爷,只能以侄子的身份让他出现在世人眼前,侯爷心有惭愧,可这也是没有办法。您得体谅啊。” “什么侯爷的儿子,你休胡言!” 妇人微微一愣,她一把掐住淮适。眼里有崩溃之色。 “孩子,你说,你说,你的父亲是谁?” 淮适连忙安抚着他:“娘,我是你和父亲生的,我父亲只有一个,他已离世了。” 妇人一听这话,这才露出浅浅的笑意。 “即是如此,给你父亲上炷香。” 管家冷漠的看着。 可念着侯爷对大夫人的痴缠,又不好甩脸色。 等哄好了妇人,淮适和管家去外面说话。 管家皮笑肉不笑道:“大夫人神志不清也就算了,二少爷可得清楚,谁才是你的生父。” 淮适袖下的手紧了紧,他忍辱负重道。 “自然是侯爷。” 管家满意的点点头,离开前留下一句。 “您快收拾收拾,可前院都开席了。侯爷那边还等着把您介绍出去。” 见他一走,淮适的脸就阴沉下来。 “少爷。” 身后跟了他多年的小厮怯怯出声:“今日来了不少姑娘,您有看上的,侯爷势必会做主的。何必对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女子念念不忘?” 淮适一脚踢过去。 “狗奴才,还想做我的主了?” 说到这里,淮适就格外烦闷。 因为他至今没查出慕梓寒的的身份。 就好像查无此人? 也是奇怪了! “去查,让下面的人继续查!” 小厮为难:“就算查到了,老爷也不会答应的。” 淮适:“侯爷不是对我愧疚吗,我要的,他还能不满足?” “可……她是嫁了人的妇人啊。” “嫁了人又如何,我看上就得是我的!一个商户出身的病秧子,也配和我争?” ———— 光线明媚,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席宴就设在流水曲觞旁,主人又花心思精心布置,入目之处很有雅致。 可淮南侯夫妇察觉不出半分暖意,如坠冰窖。 周围的宾客纷纷回过神来,哪里顾得上吃饭,齐齐起身请安。 淮南侯快步过来,行动间撞上了桌上的酒壶,他顾不得去扶正。只听瓷器落地声,酒水四溅。 “殿……下。” 他上前拱手:“实在对不住,下官以为您不来了……” 下面的话,还不等他说出口,喜公公丝毫不给颜面的打断了。 “侯爷,你这是责怪殿下了?” 喜公公原本是伺候皇后娘娘的,后来又被皇后送去伺候周璟,他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便是皇亲贵胄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他说话格外不留情。 “这满京城谁不知殿下一诺千金,既是收了你淮南侯爵府的请帖,便是一定要来的,除非是宫里的主子召见,或是遇到了棘手的事脱不开身。” “便是真不来了,也是一定会提前告知。” “谁不知殿下身子弱!便是每次入宫皇上身边的公公都要亲自来接!深怕殿下路上身子不适。殿下今日过来无非是看在淮南侯爵府往日的功勋上,不惜托着病体过来!” “贵客登门,侯府门口却冷冷清清,只有零星几个奴才,如今来了此处,侯爷好大的威风,竟然还出言怪殿下了?老奴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次碰见如此不体面人家,真是笑话,还是个侯爵府!” 他叭叭叭一顿讲,把慕梓寒都听懵了。 好了,她确定了,今日的确是过来找茬的。 “不不不,公公误会了,下官怎敢责怪殿下。” 淮南侯见周璟没有打断喜公公,不由慌了神,周璟……别是过来给太子妃撑腰的吧。 他气恼的很。 周璟都快死了,怎么还这般得理不饶人? 要知道……要知道周璟一死,周煜就是太子,日后他女儿淮萱就是太子妃,更会是皇后,侯府的荣耀永垂不朽! 自从皇上赐婚,他就等着做国丈的美梦。 可现在,一切都没发生。 他只能伏低做小。 “是下官的不是,下官考虑不周全。” 二皇子周煜和三皇子周承纷纷朝这边过来。 周煜怪不是滋味。 之前他没见周璟,下意识以为他来不了,也给淮南侯爵府说过了,哪里知道,是他这个未来岳父自以为是的直接开席了。 他本来对淮萱没有男女之情,那么一闹愈发看不上淮南侯爵府。 要不是有太后这层关系在…… 他想,如果他是周璟,一定得气死!这不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才会出现如此疏忽吗? 第166章 殿下这样娇弱,不会死在淮南侯爵府吧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劝和。 “让皇兄受罪了。” 众人眼里仁厚的太子,又怎么可能会揪着一处不放,他格外好说话的温声道:“说起来也是孤来的迟了。” 按着规矩,周璟身为储君,自然要做主席位的,淮南侯爵夫妇该做其下首的位置。 主席位就是方才淮南侯夫妇坐的。上面的饭菜用了一半,酒水也撒了一地。 周承环视一周,竟然没有多余的席位。他虽说是皇子,却往往被忽略,此刻倒是很难得的出声。 “侯爷。皇兄不宜久站。” 周璟看过去,微笑:“还是阿承体贴。” 被夸的周承忍不住的嘴角往上抿,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 周煜:?? 你不是和我最好了吗? 叫他这么亲热做甚? 侯夫人连忙让人收拾。淮府的奴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不行,手忙脚乱的打扫。将桌子擦干净,吃了一半的饭菜撤下去。 喜公公又不爽了。 “侯夫人!你怎么办事的!还不快些!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折辱殿下的。” 说到这里 ,他胸口气的上下起伏。眼角却浮现出泪花。 慕梓寒真的很懵。 “喜公公……” 她轻轻一喊,喜公公的眼泪就往外飙了。 他是真的恼火! 就是觉得主子遭罪了! “太子妃,你快劝劝殿下,我们速速回去的好。老奴受气也就算了,如何能眼睁睁的让您二位受气!” “殿下一直以来不争不抢,最是体恤,怎么,如今怎么什么人谁都能爬到他头上的?” 慕梓寒很懂事,很配合的看向周璟。 “殿下。” “要不……回去吧。” 周璟低垂眼帘,虚弱道:“你我午膳可都没用。” 他叹息:“孤吃不吃都无碍,左右也活不了几日了,没那么讲究。可带你出来,怎能让你受罪?” “娘子不饿吗?” 慕梓寒不饿。 来的路上,周璟给她喂了好几块点心。 周璟黑眸看着慕梓寒:“怎么不说话了?饿吗?” 慕梓寒:“……” “饿。” 她听到自己说:“饿的话都没力气说话了。” 周璟忍着没笑。 小姑娘说谎时,丝毫没有底气,眼睛都不敢看他。 侯夫人额间都是汗。 殿下来了,没多久又空着肚子走了,这件事传出去,整个淮家就成了笑柄了。消息传到皇上耳里,更会雷霆大怒。 果然,在场的宾客已经议论纷纷了。 “看来淮家下回设宴,我是不敢来了。” 说话的是位怀着身孕的美妇人。 她举止得体:“犹记得上回我出嫁,父亲给殿下送了喜帖,奈何殿下诸事缠身实在来不了,可即便如此,殿下来或与否,父亲母亲准备的席位是绝对留着的。” “殿下是什么身份,太子妃又是什么身份,我等又不是饿死鬼投胎,是一万个愿意等的。” 她一说话,身边的人纷纷附和。 “谁说不是呢。看侯夫人那样,我还以为殿下不来了。我真该死啊,竟然直接吃了。” “我都替他们丢人。” “真不会办事。” 侯夫人面色苍白。 “今日宴席由臣妇操办,委屈了先殿下,臣妇有罪。” 淮南侯已经能想到明日弹劾他的文书 能堆成山了。 光是一个顾太傅,他就头疼。 更别说脾气暴躁的楚王了。 眼看着众人开始指指点点,周璟又不舒服的咳嗽,像是随时能晕过去。 淮南侯深吸一口气。 “还请殿下看在下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面子上……” 周璟倏然看过来。 黑眸沉沉,似笑非笑:“孤倒不知,还要看淮南侯的面子?” 他吓得心肝乱颤,扑腾一声跪下。 他一跪,身边的人也纷纷跪下,侯夫人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劲。 之前有宾客恭维: 她可是说了: 淮萱看着周璟和慕梓寒那般亲密,她嫉妒的快要把帕子扯碎了。 淮世子也不明白好好的宴会怎么成这样了。可他不敢求情。见淮萱还站着,他沉了沉脸,用力把她拽下来。 后者重重磕到地上。 慕梓寒背脊都挺直了。 她捏着帕子的手变得格外轻快,头上的步摇被风吹的轻轻晃动,彰显她此刻的好心情。 原先过来,她是相当不情愿的。 毕竟,那淮萱实在让人讨厌。 可现在,她倒不想走了。 这是她循规蹈矩多年,从来没有的体验。 边上周璟咳得撕心裂肺,慕梓寒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咳还是假咳。 然后,她看见寂七掏出药丸,给周璟喂下。 在别人眼里。 ——殿下吃的是补药,怎么说几句话就这样了!可见身子是真不行了。 在淮南侯眼里。 ——遭了!大祸临头!殿下不会死在淮南侯爵府吧?皇上不会以为是他把殿下气死的吧。 那药丸很熟悉。 哦…… 假的。 他又开始嗑药了。 慕梓寒分明原谅周璟了,可看到着主仆二人将所有人耍的团团转时,她突然想到,在此之前,她也是被耍的那个。 就……笑不出来。 男人的身体朝她这边倾斜,像是站不稳。 慕梓寒眼疾手快扶住他。 其实她不太会说谎,如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更做不到和周璟那样,演的和真的无异。 但,到底在男人身边待久了,每次他一咳嗽不适,慕梓寒都会大惊小怪,深怕他出个好歹,也算有不少经验。 故,这时候她麻痹自己。 周璟是真病,是真病,是真病。 她深吸一口气,如先前那样,着急忙慌的问。 “殿下,你还好吗?” “怎么又咳?早知道出门就带些枇杷露了。” 周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小姑娘身上,慕梓寒有些站不稳。 周璟娇弱不已:“不太好。” 所有人都慌了。 “快快快!去找大夫!” “我就说殿下今日的脸色格外苍白!” “没用饭,又饿着肚子,如何吃得消!” 这个时候,慕梓寒已经彻底来感觉了。 她用帕子体贴的给周璟擦了擦嘴。明明帕子很干净,小姑娘却是惊呼一声。 “哎呀,怎么又吐血了?” 周璟:…… 你还挺会加戏。 第167章 不知情的还以为孤在为难你们? “老毛病了,不必兴师动众。太医院都一筹莫展,就不必为难淮南侯爵府上的府医了。” 周璟气若浮丝的出声。 喜公公没看见帕子有没有血,但太子妃都说了,那一定就是有的。他不允许殿下有半点差池:“是是是,这就让人去传召蒙时,他在,老奴才能放心。” 说着,他冷冷看向淮南侯。 “别人的大夫,可不敢随意用,谁知安的什么心。” 这时,总算将主席位收拾好了。 新鲜的瓜果重新摆上,还有各种菜肴。 喜公公很尽责的用帕子将椅子里里外外的擦了三次。好像之前被人坐过,有脏东西残留。 等擦好了,这才让周璟坐下。 喜公公又掏出银针,在饭菜上面一一验毒。 慕梓寒的视线在周煜身上停留片刻,慢悠悠走到淮家人面前。 说话是一门艺术,不少名门宗妇谈吐间可都是绵里藏针的。 “侯爷,本宫知如今郡主和二皇子定了亲,你当父亲的格外欣喜,今日设宴,也有显摆之意。人之常情,也能理解。” “既然父皇赐婚,本宫和令女虽有口舌之争,可本宫和殿下当兄嫂的自该登门道一声恭贺。” “只是奇怪的很,侯夫人是钟国公的嫡次女,皇祖母的侄女,如今又是淮南侯爵府的主母,掌家多年,办的宴席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更遑论参加的宫宴,还有去别的府邸赴的宴。” 看的多了,做的多了,可以说是耳濡目染。 “怎么偏偏这回,就犯了最低级的错?本宫出身没有侯夫人尊贵,却都知道这是犯了忌讳,坏了规矩。” 侯夫人越听越不对,越听越不对。 她都要气死了。 慕梓寒这是教训她呢! 这个贱蹄子! 如今得意什么?等周璟死了 她算什么! 小姑娘嗓音轻缓,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所以本宫实在不知,侯夫人这是故意给本宫和殿下下马威,还是年纪大了,犯了蠢?” 侯夫人:??? 她猛的抬头,极力压着愤怒。 偏偏慕梓寒在等她的答案。 不止是慕梓寒,在场的宾客都在等。 周璟……也在等。 他也想知道,这个自命清高的恶毒妇人,是承认自己大不敬,还是疯狂表明她脑子不好。 侯夫人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她羞愤的脸涨红,被身侧的淮南侯拽了一把,才咬牙切齿道。 “是我……糊涂了。” “本宫也不是怪罪侯夫人。” “既来此处总归要提醒一二,你淮家若想张扬,还是留着以后张扬才好,殿下如今还好好的,东宫储君还没急着换人呢。你说是不是?” 这几句话的分量极重。她虽然嘴角带着笑意,眼眸却含着冷漠。 果然是个连生父都要送去牢狱受死刑的人,瞧着娇娇软软的,没想到刁难人的本事不小。 非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小家子气,反倒有几分迫人的气势。 周煜拧眉,可他不能帮淮家说话。 一说话,就好像他也有这个心思。 嗯,虽然他真的有。 淮南侯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这么憋屈过。他不敢把周璟如何,可哪里愿意被一个新妇摆布。 “上回街上的事,下官已狠狠教训小女,太子妃若是还没消气,不如亲自惩戒?要打要罚本侯绝无二话,我淮南侯府忠君忠国,对殿下也是格外敬重的,太子妃那一番话还是收回去的好!”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如何看不得殿下好!” “萱儿!还不快向太子妃道歉!她若是不原谅你,你就一直跪着!” 淮萱真的很想跳起来撕了慕梓寒的脸。 慕梓寒羞辱她还不够,竟然连她的爹娘也敢羞辱! 她凭什么? 这话到淮南侯嘴里,偷换概念成了慕梓寒如此刁难他们,只是因为和淮萱有了口角。 不愧是个老狐狸。 连嫂嫂的床都要爬到的,又是什么好玩意。 慕梓寒觉得他怪恶心的。 一面在外面大肆宣扬,兄长去后他一直关切寡嫂,侄子回京后,对他的疼爱不亚于亲生儿子。 一面背地里做违背伦理的事。 也不怕午夜梦回,亲兄来找他索命。 换成别人,也许会被这一番话乱了阵脚。 可她没有。 “还是免了吧,郡主这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想来真道歉也不是出于真心。何必呢。” 众人看过去,好家伙,最温顺的淮萱怎么面露凶光。 淮萱面色一僵,很快委屈的擦了擦眼睛。 周煜看到这里,眉越皱越紧。 慕梓寒冲淮南侯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本宫的确觉得你看不得殿下好。” 淮南侯一哽:…… 很好,偷换概念失败。 “太子妃忧心孤,年纪又小,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才言辞激烈了些,想来侯爷不会计较?” 周璟见端上一盘烤乳鸽,肉质鲜美,色泽鲜亮。 冷了就不好吃了。 淮南侯擦了擦汗:“不敢。” 慕梓寒很有分寸的哒哒哒走回去。她刚走近,周璟伸手拍了拍边上的椅子。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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