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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娘家,不如在慕家多待几日,也是无妨的。她嫁过来格外辛苦,我自然体恤,等她哪天要回家,传个信来,我让老爷亲自再来接。” “说了这么久,怎么不见如怜,太子妃,你让我们见见她,将一切都说开了,老身才能安心啊。” “我将这个惹祸精孙女带来了,她要打要罚都随她,只要能出了这口气,要是还不行的话,大不了我给她磕头赔罪。她心善,定然会原谅。” 慕梓寒轻笑:“你这是将她往火坑上逼啊?” 婆婆给儿媳磕头,这件事就算慕如怜占理,也会被世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说的总比唱的好,陈老夫人这张嘴,怕是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了。” “你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就没必要出来说这种话糊弄。” 陈老夫人脸色微微一沉,她当长辈的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慕梓寒怎么还紧咬着不放。 她到底要干什么! 可偏偏慕如怜的生母只是妾室,慕梓寒坐在这里刁难她们名正言顺。 就算名不正言不顺,她们也只能受着。 陈老夫人算盘打的响亮,只要慕如怜同意回去,慕梓寒这个当姐姐也也没办法的。 可慕梓寒怎么可能让她见人。 她视线轻飘飘的从陈老夫人身上转移到她身后的少年上。 陈大少爷察觉出她的打量,忙讨好的上前。 “小妹早年丧母,家里便格外疼惜她,这才把人养的如此无法无天。还请您看在她年幼,尚且不懂事的份上……” “年幼。” 慕梓寒动作一顿:“陈小姐芳龄几何?” 陈老夫人脸色一僵。 陈大少爷斯斯文文道:“她如今十七了。” 慕梓寒眼里泛着冷笑。 “可巧,我如今也十七。” “如怜比我小一岁。算起来她比你妹妹还年幼。” 陈大少爷也知道说错话了,忙作揖赔罪。 “是我糊涂了。” 慕梓寒剥好核桃擦着手:“你就是陈家的大少爷?” “是。” 陈大少爷刚露出一个微笑,慕梓寒突然站起身子,二话不说狠狠把桌上的白瓷茶器砸了过去。 茶水滚烫不说,茶器还砸到陈大少爷的鼻梁处。 他惊呼一声,鼻血往下淌。 茶盏落地后瓷片碎了一地,茶水四溅。 这一幕来的太快,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陈老夫人心痛不已,连忙把心肝孙子抱在怀里:“怎么了,给祖母看看,诶呦,可都流血了。” 陈老爷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会儿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陈老夫人咬着牙:“太子妃,您这是做甚?” 慕梓寒一手撑着桌子:“老太太心里没数吗?” 陈老夫人想到了什么,眼光一闪。 “你们陈家也有脸登门?” 小姑娘气极反笑:“如怜上一胎怎么流产的,你们陈家还需要我明明白白的说一遍吗?” “六个月的身子,孩子都成型了。就因大夫诊断是男婴,你陈家少爷怕家产被夺,良心都喂给狗吃了,残害嫡母,在她饭食里头下堕胎药。害她险些没了半条命不说,日后再难有孕。” “这件事,还以为我不计较?” “从你们进来到现在。却连一句忏悔都没有。” 周璟意外的挑眉。平时软软的小姑娘,发起火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有意思。 他突然知道慕梓寒要做什么了,果然,小姑娘取出了和离书。 慕梓寒:“真当我今日愿意见你们,是来听你们说废话的?” 第130章 孤的太子妃可以胡作非为 就在小姑娘准备将和离书扔下,让陈老爷签字时,陈老夫人快她一步将拐杖一扔,跪到她面前。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太子妃,您非要掺和妹妹的姻缘吗?” 可不能和离! 她不答应。 慕家如今不一样了,眼瞅着慕梓寒还挺在意慕如怜的,这么好的亲事,可不能散了。她还没占到便宜呢。 “的确如你所言,我家哥儿犯了错,可事后他也后悔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次事后,老身保证,他定当如怜是亲娘。尊她,敬她。” 说着,她看向陈大少爷:“还不快向太子妃保证。” 她这是打算倚老卖老,耍无赖了? 慕梓寒见状,脸色愈发沉了。她没给陈大少爷张嘴的机会。 “陈老夫人这一跪,我也是受得起的!” “慕家如今愿意和离,已经仁至义尽。你们最好见好就收。” “若是将我惹烦了,我连亲生父亲都能送上断头台,何况你们!” 周璟一直将慕梓寒当成娇娇气气的小姑娘,上次见他杀了人,慕梓寒都吓哭了。 这会儿却能和别人叫板。 她板着脸,没有一点笑脸时,像是个白白嫩嫩却不容他人冒犯的冰美人。 周璟很意外,很惊喜,也有些不满意。 小姑娘从一开始就很有目的施压,到后面所言所行条理有据,逼的陈家不得不认怂。不得不签字。 诚然,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毕竟,皇朝的律法不够完善,对女子苛刻,对男子相对宽容。慕如怜身为陈家儿媳,孩子没出生流掉了,就算证据确凿,将人告上公堂,也不过是打陈大公子几板子,再关上十天半月当做教训。 最多就是皮肉之伤,还有陈家名声扫地。 但,陈家要是不放慕如怜,衙门也不能逼他们放人。 这就是方才陈老太太跪下来的底气。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只要求陈家签字同意和离。 别的账,日后要是有机会,再慢慢算。 她的做法没错,只怕京城的有头有脸的当家主母碰到这种事都会如此。 可在周璟眼里,就是错。 他的小姑娘,还是太稚嫩。 得他教。 周璟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下:“你哥哥教你的是为人处事的道理,可遇到畜生无赖是行不通的。” 固然能达到目的,可心里又如何能畅快。 慕梓寒不知道周璟在边上好好欣赏美甲,吃着点心,怎么就站起来了。 她有些懵,更懵周璟说的话。 “殿下的意思是?” 周璟捏了捏她的脸:“看着。” 慕梓寒听话的睁大眼睛。就见周璟刚转身虚虚弱弱的喊了一句:“寂七。” 寂七出现,一脚将又矮又肥的陈老爷踹飞。 下一个是陈大少爷。 他这个人冷血心肠,也不会怜香惜玉,又是一脚踹飞陈茹。 哀嚎声不绝。 他来到陈老夫人面前,停下来。 这个老东西,只怕一脚就登天了。 寂七放过她后,安安静静的退回原位。 周璟慢悠悠来到地上浑身都疼的陈老爷面前,一脚踩到陈老爷脸上。 换来其的一声凄厉惨叫。 慕梓寒蹙了蹙眉,她想,陈老爷真是叫的太夸张了。 果然,周璟垂下眼帘,语气幽幽:“孤走路都没劲儿,哪里能踩疼你呢。” 陈老爷觉得他的骨头都要裂了。可他死死咬着唇,咬出血来,再也不敢哼一声。 陈老太太慌了:“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和离,我们同意和离。求您放过我儿。” 周璟白莲花的看过去:“方才让你们答应,你们不同意,怎么这会儿就改了主意?” 周璟:“怎么办,如今轮到孤不乐意了。” 陈茹这会儿真的知道怕了。她能那么招摇,无非就是父亲是五品官。 可现在她最引以为傲的父亲被太子踩在脚下,高贵的祖母一生没向谁低头,此刻卑躬屈膝连连求情。 陈茹瑟瑟发抖,浑身都是寒意。 “求殿下放过我爹,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去拉陈大公子:“哥哥,你快说话啊。” 陈大公子是个懦夫缩在角落:“放开我,我可是家中独子,不能出事,否则陈家的根就断了。” 所以,陈老爷,陈老夫人受点委屈让殿下消气,才能保全他呢。 周璟微微俯下身子,随意打量陈老爷。 “比你女儿还小的姑娘都要染指。” “孤可不信,你会半点不知全家苛待她?眼睁睁的瞧着,半点不庇护,是非面前,不为其撑腰,反倒任由你母亲逼着刚流产的夫人不去追究你儿犯的罪。” “当丈夫可不是这么当的。” 得向他学习呢。 “孤竟不知如此德行不端的人也配在通政司当值?” 陈老爷瞳孔一缩。 “殿……殿下。” “当然,这些事和孤不相干。孤身子不好,不想去管你们那些恩怨纠葛。” 周璟很快却笑出声,听的陈家人毛骨悚然:“可你们的事,惹孤的太子妃不高兴了。” 他慢慢抬起脚,黑靴鞋面用金丝线绣着漂亮祥云。周璟嫌脏一般,将鞋底落到陈老爷胸膛衣摆上,姿态优美的擦了擦。 “陈大人,你觉得太子妃的妹妹被你们害成那般模样,陈家和慕家还能平心静气谈和离吗?” 他幽幽说。 “你们陈家可得拿出诚意来啊。” 陈大人愚钝,这会儿只顾着疼了,实在不懂周璟的意思,而陈老夫人此刻面如死灰。 她头早就磕出血来。 在慕梓寒面前,她尚且能镇定,可周璟发难,她是真的束手无措。 如果,不能让周璟满意,丢官是小,他们陈家上下的命怕是…… 她咬咬牙:“民妇这就去给太子妃一个满意交代。” 周璟微笑:“寂七,请他们回去。” 没等寂七过来,一群人连滚带爬的滚了。 见他们灰溜溜的走,慕梓寒抱着和离书:“我要去看看陈家会给什么交代。” “急什么,总要给他们时间准备,等会你就知道了。” 周璟来到慕梓寒面前:“懂了吗?别说陈家有错,就是没错,你瞧着不痛快,也能将他们当成猫儿狗儿般随意发落。” “殿下的意思是我可以用东宫的权势和太子妃的身份压人?” “错了。” 周璟告诉她。 “是胡作非为。” 第131章 可惜,他非要一意孤行 慕家如今都是女眷,午膳小夫妻是单独在慕梓寒屋里吃的。 周璟挑剔的看了眼四周:“你之前就住这种地方?” 真够小的。 慕衍也的确狠的下心,带着姑娘一住就是三年。 慕梓寒也不知周璟的脸色怎么难看了些,她舀了一碗乌鸡汤送过去。 “往后若非必要,我应该也不会再来了。” 今日发生了不少事,以至于慕梓寒险些忘了问周璟入宫的事。 “刺客的事,可有消息了?”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周璟眼里又有了笑意。 他怪阴晴不定的。 “太后出了事。” 慕梓寒从不是以德报怨的人,更何况太后这般看不上她和周璟。 “真的吗?” 小姑娘眼眸一弯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 还有这种好事? 可见人作恶,老天会收拾的。 周璟瞥她一眼。 平时还算稳重,这会儿欢喜的情绪在自己面前倒是不会收敛。 慕梓寒也不急着吃饭了:“发生了什么事?” 周璟装模作样的染上愁容:“也不知吃坏了身子,还是过敏,宫女说不出所以然来,太医将平时太后接触的事物也一一查了,可病根难知,太医院也束手无措。脸上斑斑点点的,只怕不能见人。” “皇祖母又忍不住的去挠,越挠越痒,脸上又抓出血来。不得章法,她一辈子尊贵,受不了打击,狠狠发了顿脾气,孤出宫时,二弟过去探望,皇祖母都把人轰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眼神暗淡下来:“孤实在担心。” 慕梓寒知道他为人仁厚。 她轻声道:“兴许过几日就好了。” “但愿吧。” 他甚至邀请慕梓寒去观赏:“过几日,孤得再去探望,你可要一同前去?” 慕梓寒不是很想去。 但她到底是皇家媳,有些事即便不愿,可明面上的功夫的做。 她乖乖巧巧的应下:“好。” 啧。 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周璟已经很期待第二种毒爆发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还得叫上皇姐。哦,还有一个人。 楚哲成那个傻子。 把他带上,一定格外有趣。 心情好,周璟胃口也好。 吃了饭后,慕梓寒心不在焉的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她时不时的跑出去查看。 来来回回晃得周璟头晕。 于是,他二话不说拉着人上了房顶。 小姑娘面色苍白,屏气凝神,往下探,只觉得高。 她可是记得之前尚书府的千金,从高楼摔下断了腿的事。 慕梓寒生怕没站稳摔了下去。她小心翼翼的一动不敢动,嗓音都在颤:“殿下,我们下去吧。” 周璟眯了眯眼:“怕?” 废话! 周璟见她抖的厉害,眼里有了兴致,想带着她从房顶跳下去。可见慕梓寒红着眼,紧张的拉着他的衣摆的模样。 疯批周璟突然有了点罪恶感。他顺手把人揽到怀里。 “你大可安心,就算掉下去,也有寂七接着。” 慕梓寒一听这话了,又想起寂七一抬腿将陈家人踢飞的场面,突然又松了口。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胆子也大了起来,四处张望。 慕梓寒一向中规中矩,这还是第一次上房顶。她睫毛微颤,有些慌也有些好奇。 站的高,看得远,甚至能将半个慕家尽收眼底。 周璟拉着人坐下,随意指了一出:“那是谁?” 慕梓寒看过去:“那是家里最小的庶弟。也是孙姨娘所出。” 当初,慕政还想把他过继到卢艳名下。小男孩瞧着六七岁的模样,举着风车,嘻嘻哈哈的跑着。 一个没注意,被石头绊倒,摔了个狗吃屎。刚刚还在笑,这下抱着头哭了起来。 周璟觉得,挺蠢的。 怎么,慕家的心眼全长到慕衍身上了是吧。 他以后的孩子一定不会这样。 “孤头一次上屋顶是八岁那年,楚哲成拉着的。” 慕梓寒听他这么说,就知道里面没准有故事,所以她认真的听着。 “那时皇宫举办宫宴,三品以上的朝臣携家眷入宫,不想撞上了一幕丑事。” “什么丑事?” “父皇疼爱的后宫嫔妃和器重的臣子私下偷情。” 慕梓寒倏然瞪大眼:“偷……偷情?” 周璟颔首:“楚哲成那时也年幼,童言无忌的跑到父皇跟前当着众人的面问,宫里有孕的吴贵人怎么和定永侯爵府的侯爷在冷宫废弃的殿内脱光衣裳抱在一块。” “那孩子可是……” “不是父皇的骨肉。” 慕梓寒大为震撼。 不过,她怎么没听说过定永侯爵府? 她正要问,周璟仿若猜到她要说什么,温柔的告诉她。 “父皇震怒,处死定永侯,侯爵府也被抄了家。” 周璟这种人,他若不愿意,楚哲成怎么拉的动。 他半个字不提,那时楚哲成突然提出要上房顶,是他教唆的。 若非那定永侯一直和他外祖父作对。 不然…… 他可不介意帮着隐瞒,好让宫里再多个孽种。 父皇应该不介意给别人养儿子的。 “只是可惜了。楚哲成自那以后再也不敢上屋顶了。” 慕梓寒不解:“为何?” “楚哲成自以为立了功,很是得意。甚至跑到父皇面前讨赏,却不知此举也让皇家颜面扫地,楚王养了个什么话都敢说儿子,为了不被迁怒,将楚哲成揍了一顿,半个月不能下床。” 周璟丝毫没有良心过不去。 他甚至过去探望。 楚哲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到他就哭。哭他的委屈。 慕梓寒听了以后,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夸楚哲成。 这不是上赶着找揍。 “那殿下呢?” 周璟:“孤?” “皇室中人,自幼被教导何为明哲保身,亦知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孤拦过他。” 他是这么拦的。 反正楚哲成一听到立功两个字眼睛都亮了。 周璟对怀里的小姑娘道:“可惜,他非要一意孤行。” 第132章 出恶气彻底和离 陈家笼罩着阴霾。 经此一遭,陈老夫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她看向陈老爷,唯唯诺诺,这些年贪恋女色不堪重用。又失望的看向她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疼的陈大少爷。 陈老爷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不敢问陈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打算。 “祖母,孙儿错了。我也是一时慌乱,这才忘了应该护住您和父亲的。” “孙儿拼了这条命,也不该让殿下这般欺负你们。” 这会儿倒是知道巧舌如簧了。 这时,管家拿着账本。 “老夫人,夫人的陪嫁奴才已经清算完毕,只是……” “说。” “只是少了百两银子,还有一些首饰。” 陈老夫人凌厉的视线看向陈茹。 陈茹腿软,连忙跪下来承认:“祖母,是我拿的。” 她嗓音带着哭腔:“首饰我戴腻后,就托哥哥帮忙拿出去典当了。卖的银子我们平分的。” 她还要再说什么,就被陈大少爷捂了嘴。 陈大少爷低声责问:“不是说好了,保密的吗?你怎么出尔反尔。” 陈老夫人见状,泪光闪烁,连连摇头:“陈家的子嗣一个比一个没担当,待我百年去后,只怕无脸面对列祖列宗。” 很快,慕如怜的嫁妆一担又一担的往外运。吸引了不少围观观众。 百姓这几天很忙,熹洄脑袋的事,他们新鲜劲还没过去呢,怎么慕家又开始搞事了? “这是怎么了?” “我听说今日宝器堂,太子妃发了好一通的火,将其妹陈夫人带走了。” “陈家这是要去赔罪吗,怎么带上这么多赔罪礼?” “谁知道呢,毕竟和东宫那边沾了点亲,怎么都得讨好讨好太子妃。” 正说着话,嫁妆全运到了车上。 有大胆的拉住陈家的奴才问:“你们这是去慕家?” 奴才低着头,自然不敢说话。 陈老夫人走了出来:“陈家有愧,是要去慕家送放妻书的。” 这一句话,引的众人面面相觑。 “和离,怎么真要和离了?” “陈老爷这么大把年纪,都能做人爷爷了。这门婚事本来就不合理。你想想,陈老爷哪天要是死了,那慕家小姐还正值韶华呢。” 队伍很快出发,陈老夫人没坐轿子,选择了步行。她身后是一个个觉得丢脸,把头埋起来的陈家人。 这和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百姓瞠目结舌,竟然没有散去,全部指指点点的跟在身后。 以至于人越来越多。 甚至出现了这种局面。 路人:“你们去哪儿,这么热闹。是前面有戏班子吗?” “别问了,快跟上,比唱戏还精彩。” 坐在房顶上和周璟说着话的慕梓寒,瞧见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两府的距离不远不近,足有三条街。陈老夫人不敢耽搁,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到。 慕家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陈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绝望又屈辱的跪下。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下,她大声道。 “民妇有罪。” “自知慕政和我儿达成交易,不曾阻止,亲眼瞧着慕家拱手将无辜女儿送上。我儿娶了慕家三小姐,只为房中事,知她日子艰难,却从不护妻,半年后再纳姨娘,陈夫人的身份不过有名无实。我冷眼旁观,这是一罪。” “如怜自嫁入陈家,民妇自视清高瞧不上她庶女出身,难配我陈家门楣,日日立规矩,将她当婢女使唤,府上奴才看民妇脸色,也从未将其当回事。民妇也是从媳妇过来的,明知为女子的不易,身为婆母,却还是为难新妇。这是二罪。” “孙辈陈茹为陈家掌上明珠,对继母不慈不孝。民妇看在眼里,却从不加以约束,任由她言语羞辱,对如怜推搡打骂。用石子砸人,推其下水,抢银子,偷首饰,这是民妇教养出来的孙女,为三罪。” 这些是慕如怜没有和慕梓寒说的,她生怕多说一句,让慕梓寒为难。 可这个时候,陈老夫人不得不一件一件亲自公示于众。 她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这可比用刀子戳她心窝,更加鲜血淋漓。 可她没有选择。 不然丢的不是脸面,而是……命了。 她说一句,身后的陈家人愈发难堪没脸见人。抖着唇,不敢说话。 周边的人全部噤声,她们从没想过,瞧着体面的人家,竟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人忍不住骂:“老娘大女儿被丈夫打了一顿,让我知道了后,老娘火气蹭蹭蹭往上冒,带着四个人高马壮的儿子,去了亲家家里,把他家都给砸了!你陈家是要遭报应的!别说太子妃发怒,便是放到寻常人家,又哪里舍得自己的女儿嫁去夫家被这般对待!呸!人面兽心的东西!” “对啊,我宁愿一辈子养着女儿,也不愿被如此糟践!” 听着这些鄙夷训斥,陈老夫人的脸如火烧。但还是撑着道。 “如怜自有孕后,胎相不稳,民妇看在她为陈家孕育子嗣的份上。好吃好喝养着她,才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孙子陈述,贪婪无德。自从大夫嘴里得知是男胎后,心狠手辣残害血脉相连的弟弟,给继母下了堕胎药,这便是如怜小产的原因。” 人群哗然。 “民妇得知此事,选择包庇,给所有知晓真相的人都封了嘴,逼迫如怜认命。这是民妇的第四罪。” “民妇罪该万死!” 整条街都被堵上了,衙门的捕快瞧着情况不对,提着刀走过来。 百姓怕官,纷纷退让。 捕快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正疑惑呢,就听到陈老夫人大义灭亲道。 “你们来的正好,把陈述带走吧。” 她知道,只要一说,留下案底孙子就再也没有做官的可能。可还是咬着牙道。 “他既然做了恶,自然得受律法的罚,还望衙门老爷狠狠的罚。” “陈家罪孽深重,不敢奢求慕家原谅。亦不敢耽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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