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三爷来喝喜酒,原来三夫人也要来,有三夫人给秋娘撑腰,秋娘在一堆亲戚里面也更有面子! “好啊好啊,您把五郎七郎也带来才好,对了,我们的婚期在四月初十,哎,我本来想更快点,可我娘说筹备婚宴没那么快,害得我还得多等几个月……” 这话头一起,他就说个没完了。 魏曕耐心听着,等冯腾终于说够了,魏曕看他一眼,道:“我想从你们府上借两个护院。” 普通富贵人家都会养几个护院,冯谡是个武官,冯家的护院个个堪比禁军精兵,那是随时能被带到战场上打仗去的。 这其实也是燕王的意思。 如果把燕王各个属官家中的护院集结到一起,能组成一支千人步兵。 冯腾眨眨眼睛,明白过来,痛快道:“好啊,等宴席散了,我把人都叫过来,您亲自挑?” 魏曕道:“可能会用到五月底,也可能会死在半路。” 冯腾笑道:“能为三爷做事,死也是他们的荣幸。” 魏曕看看他,端起酒碗。 散席后,冯腾带着魏曕去挑人了,魏曕选了两个看起来稳重内敛的,当着冯腾的面对他们道:“二月里殷家老太公要去江南进货,你们一路同行,只负责保护殷老太公与殷家二公子的安全,货物钱财不必计较。若一路顺利,老太公不会亏待你们,若有不测,我会照看好你们的家小。” 二人恭敬领命。 冯腾提醒道:“此事不要声张。” 两个护院都明白。 魏曕离开前,嘱咐冯腾与冯谡提一声。 冯腾满不在乎道:“不需要我爹掺和,这事我自己就能做主。” 魏曕:“大人应该已经知道了,知会一声是礼数。” 冯腾挠挠脑袋,送走魏曕后,他去找父亲,就见父亲坐在厅里,一副等着他自己交待的神情。 冯腾不得不佩服起三爷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他就把事情原委报给老子听。 冯谡松了口气,他不怕三爷借人,只怕三爷借人做一些得罪其他贵人的事。 不过,冯谡还是找机会将此事禀报了燕王。 不是他不想替三爷隐瞒,而是这事难以瞒过王爷。 燕王听说后,哼了一声:“这老三,也是个软耳根。” 当爹的嘲讽儿子,冯谡没有插言,只是他有个疑惑:“王爷可知三爷为何要如此行事?殷家商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跟商的护卫个个都是精挑细选,未必会输属下家里的护院。” 燕王才与殷墉畅谈过一番,倒是猜到了一些:“这是殷墉最后一次出远门,他年纪大了,老三媳妇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反正是最后一次,她去求老三,老三也就帮了。” 冯谡了然:“原来如此。”他就说呢,三爷不像纵容妻子胡闹的人,原来只是破例这一回。 他准备告退了,燕王摸摸胡子,啧了一声,叫住他道:“两个也是借,四个也是借,你多挑两个吧,只说是老三的意思。” 冯谡笑道:“殷老太公如果知道您也如此关心他,做梦都要笑醒了。” 燕王意味不明地笑笑。 希望殷墉聪明点,将来别辜负他们父子的一片好心。 当然,只要殷墉够聪明,他也绝不会亏待了殷家。 第81章 除夕这日,燕王率领全家老小去前朝的社稷坛祭祖。 循哥儿太小,裹在襁褓里让乳母抱着,衡哥儿穿着一件小袍子,跟在魏曕身边走得稳稳当当,很有几分哥哥的气势。 殷蕙看着衡哥儿,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公爹规定,府里的小郎君们到了四岁,就得去学堂读书,这个四岁,指的是虚岁。 所以,过了这个年,衡哥儿就要跟哥哥们一块儿去学堂了,每天早上出发,晌午吃在学堂歇在学堂,下午散了学再回来。 乳母是不能跟去学堂的,每个小郎君只能带上一个小太监伺候着,到了学堂,所有人都得听先生们的话,哪怕兄弟间争吵打架,也有先生处理,不得去叫各自的爹娘。 上辈子衡哥儿要去学堂时,殷蕙担心地夜里都睡不好觉,如今又要经历一次,她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 果不其然,除夕夜宴上,燕王特意提到了四郎、衡哥儿。 四郎今年就该读书的,因为他体弱多病才多玩了一年,等过完元宵节就要去了。至于衡哥儿,虽然小家伙还没有过三周岁的生辰,可谁让他长得结实,又聪明会背诗,已经成了燕王眼中必须好好栽培的乖孙,休想偷懒多玩几个月。 正月初六,魏曕带回来一个十岁的小太监,叫曹保,以后就由他跟着衡哥儿去学堂伺候。 上辈子衡哥儿身边的随侍太监也是曹保。 十岁的曹保五官清秀,因为家里落魄前读过几年书,身上便有几分书卷气,瞧着很是稳重。 魏曕那么看重衡哥儿,他亲自挑选的人自然也错不了,上辈子曹保一直都将衡哥儿照顾得很好,有时候小兄弟们争吵起来动手动脚,曹保也总能第一时间扑过去拉开衡哥儿。 衡哥儿知道大郎、二郎、三郎身边都有这么一个人陪着,现在他也有新伙伴了,衡哥儿很高兴,马上就带着曹保出去玩了。 “你觉得这人如何?” 看眼曹保的背影,魏曕问殷蕙。 殷蕙笑道:“您给咱们衡哥儿挑的,一定是最好的,话说他除了读过书,学过功夫吗?” 有些事情她虽然都了解了,可还得表现得像第一次经历一样,免得叫魏曕怀疑她不够关心儿子。 魏曕:“学过些基本功,这个不急,等衡哥儿到了练武的年纪,还会给他安排一个武伴。” 殷蕙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衡哥儿都要去读书了,学堂里属他最小,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魏曕想起自己刚去学堂的时候。 大多数事他都不记得了,能记下的,全是一些不愉快。 别说堂兄弟,就是亲兄弟也会有打起来的时候。 不过衡哥儿与他不一样,他那时,父王忙于燕地事务忙着带兵打仗,他遇到什么委屈只能找母亲诉说,母亲也从来没有真正帮过他什么。如今,他早晚都在家里,衡哥儿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向他求助。 除了他,还有殷氏。 殷氏刚嫁过来的时候性子与母亲颇为相似,这两年看着硬气了不少,连纪纤纤在她面前都收敛了傲气,殷氏应该不会教儿子忍气吞声那一套。 初八这日,纪纤纤又来澄心堂做客了,除了二郎、四郎、庄姐儿,她把四郎新得的太监李让也带了过来。 坐在堂屋里隔着琉璃窗晒太阳,纪纤纤指着四郎身边的高挑少年道:“看,那就是二爷给四郎挑的伴读太监,叫李让,今年都十五了,跟二郎身边的刘进一个年纪。” 殷蕙道:“四郎身子特殊,二爷是怕伴读太小照顾不周吧。” 纪纤纤哼道:“对个庶子倒是够上心的,多把这些心思放在差事上,也不至于天天被父王骂。” 殷蕙就没有说什么了。 纪纤纤打量她一眼,放低声音问:“都生完四十来天了,你身上可干净了?” 殷蕙笑了笑:“差不多吧。” 纪纤纤稀奇道:“说起来,你怀孕前三爷专宠你,你买的那两个美貌通房派不上用场,可从你怀孕到现在,就算三爷去年十一月才从战场回来,到现在也两个多月了,那两个通房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已经怀上了,藏着掩着怕被你发现?” 因为殷蕙这边没有庶子,很多时候纪纤纤找她抱怨四郎的事都像对牛弹琴,纪纤纤就希望澄心堂也快生个庶子出来,到时候妯娌间更能说到一块儿。 殷蕙心想,那两个通房压根就算不得通房,因为魏曕根本没有去睡过她们,甚至魏曕让她安排这两人,也是那年徐王妃特意提起,魏曕才如此敷衍一下。 没有庶子就意味着少了很多麻烦,殷蕙对此乐见其成,所以她没有向纪纤纤说出真相,只笑道:“三爷不热衷女色,看我怀循哥儿都隔了整整两年,她们没那么容易怀上的。” 纪纤纤啧啧道:“该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吧?” 殷蕙正色道:“二嫂休要胡说,我可不敢背上残害王府子嗣的罪名。” 普通富贵人家或许还会闹出几件妻妾互相谋害对方子嗣的事,在燕王府,有燕王、徐王妃当家,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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