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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乎一直在看衡哥儿,父王养病之前,小家伙还不会自己吃,短短几日不见,已经用得这么熟练了。 殷蕙笑道:“之前我还担心,父王若一直牙疼,咱们都不好大办衡哥儿的周岁宴,这下好了,咱们办得热闹点,也算是庆祝父王康复。” 衡哥儿的生辰是三月初九,这么长的时间,足够燕王恢复正常饮食了。 魏曕最近忙得都快忘了儿子的周岁宴,闻言也不禁庆幸起来,倘若没有她及时引荐袁道清,父王既要多吃苦头,也会导致儿子的周岁宴遇冷。 他终于看向殷蕙:“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 殷蕙微怔,随即谦虚道:“我只是提到了袁道清这个人,剩下的都是您在忙,是您亲自去试探了袁道清的深浅,是您不计后果将他带回了王府,否则光靠我自己,父王哪里会听。” 魏曕心情好,坚持道:“总之我都要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殷蕙试探道:“我要什么您都答应?” 魏曕:“不可太过分。” 殷蕙笑了,见金盏端了魏曕的早饭进来,便道:“您先吃饭,我好好想想跟您要什么。” 饭后,魏曕陪衡哥儿玩了两刻钟,后来衡哥儿要去院子里玩,他便让乳母陪着去了。 “备水吧,我要沐浴。”魏曕吩咐丫鬟们道,在父王那边守了几日,做什么都得时刻提防着父王可能会出事,所以沐浴都是简单擦擦,如今回到自己的地盘,魏曕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洗洗。 殷蕙坐在榻上,透过琉璃窗看院子里的儿子,等水备好了,魏曕也要过去了,她才客气了下:“要我服侍您吗?” 魏曕见她稳坐如山,猜她也没想去,便道:“去里面等着。” 说完,不等殷蕙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了次间,徒留窗边的殷蕙面色渐渐转红。 这可是早上啊,随时都可能有兄弟姐妹们过来做客,他就不怕被人笑话? 窗外传来儿子欢快的笑声。 殷蕙看过去,咬咬唇,叫银盏进来,吩咐道:“天气不错,让乳母带衡哥儿去园子里逛逛吧,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好。” 银盏点点头,出去了。 殷蕙亲眼看着乳母牵走儿子,她才进了内室,拿起一本书坐在床上看。 看了几页,魏曕过来了,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 为燕王的牙疾,他本来就瘦了,紧跟着又在燕王的病床前当了六天的大孝子,这会儿瘦得殷蕙都有些不忍去看,好像他经历了什么虐待似的。 等魏曕在旁边坐下,提醒她去放下纱帐,殷蕙再瞥他一眼,小声道:“要不,您今日先好好休息一天?瞧着怪憔悴的。” 魏曕脸色微变,她是在担心他体力不济? 殊不知,父王的身子一恢复,卸下压力的他无论食欲还是别的什么,也都卷土重来,且因压抑太久,来势汹汹。 “不需要。” 魏曕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殷蕙感受着他不变的力量,便明白自己刚刚是瞎操心了。 憔悴什么啊,再憔悴魏曕也是一条狼,还用得着她这只兔子担心他吃一半就晕过去? 第40章 魏曕睡着了,完事后没说几句话就睡着的,连自己的被窝都没回,可见最近确实累到了。 殷蕙虽然不困,这会儿也懒得动,稍微往旁边挪了挪,再去看魏曕。 剧烈的体力消耗让他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睫毛紧闭,眼底发黑,这几晚可能都没好好睡过。 殷蕙改成平躺,开始琢磨跟魏曕要什么赏,难得这男人主动提出来,不要白不要。 红日偏西时,魏曕醒了,发现自己睡在殷蕙的被窝,魏曕还怔了怔。 他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睡前他的尽兴,她似哭非哭的恳求:“您快歇歇吧,衡哥儿该回来了!” 魏曕其实没想纠缠太久,是她坐在床头时投过来的“怜惜”眼神,让他决定再累也要先治服了她。 外面静悄悄的,魏曕坐了起来,屋子里有壶热水,魏曕自己倒水洗了脸,穿好衣裳出去了。 殷蕙就坐在次间的榻上看账本,帘子一动,她便抬头看来,撞入那双冰冷却又喜欢在那时候盯着她看的眼睛,殷蕙抿唇,将账本举高一些,挡住他的视线道:“我们已经吃过午饭了,见您睡得香,没忍心叫醒您,您饿不饿,我让丫鬟备饭?” 魏曕看看窗外的天色,道:“晚饭一起吃吧,衡哥儿刚睡下?” 殷蕙:“是啊,走之前还想进去找您玩,我说爹爹照顾祖父太累了,睡醒了再陪你,他才肯乖乖走了。” 魏曕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嘲讽,盯着她道:“把账本放下。” 殷蕙顺从地放下,低垂着眼去看账,努力忍着笑。 她的嘴角虽然没有翘起来,漂亮的眼睛里却露出几分俏皮,魏曕立即确定,她那句“爹爹照顾祖父太累”的确是在嘲笑他,笑他与她在床上的时候累到了。 “过来。”魏曕叫她道。 殷蕙瞥他一眼:“做什么?我正忙呢,对了,那些书我都抄好了,叫安顺儿放到您的书房了,您去瞧瞧吧。” 魏曕正要上去抓她,金盏在外面道:“夫人,世子爷带着二爷、四爷、五爷过来了,您看要不要叫醒三爷?” 殷蕙闻言,一本正经地朝魏曕使眼色,叫他赶紧去招待兄弟们。 魏曕只能先行离开。 等魏曕再回到后院,衡哥儿都醒很久了,坐在娘亲怀里,乖乖地跟着娘亲念数,从一到十说得清清楚楚。 看到魏曕,衡哥儿脆脆地道:“爹爹!” 魏曕站在榻边,将迫不及待爬过来的儿子抱到了怀里。 殷蕙打量他的神色,问:“大哥他们过来做什么?” 魏曕:“问问父王前几日的情况。” 那就是没什么大事了,殷蕙不再多问,把衡哥儿留给魏曕,她去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刚沿着走廊转了一圈,魏曕也牵着衡哥儿出来了,殷蕙就坐到美人靠上,看父子俩踢蹴鞠,魏曕踢,球飞远了,衡哥儿摇摇晃晃地追上去,再给爹爹抱回来。 午后阳光温暖,于魏曕而言,这样的下午便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因为衡哥儿,夫妻俩一直到了夜里,才又得以单独相处。 殷蕙今晚似乎格外喜欢通发,穿着一件水红底的夹袄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通着。 魏曕白天睡得多,此刻很有精神,拿着一本她抄写的兵书靠在床头,时而朝她那边看一眼。 最终,还是殷蕙先打破了屋里的安静,歪着头问他:“早上您说要赏我,我想到要什么了。” 魏曕头也不抬地道:“什么?” 殷蕙笑道:“桃花开得最好时,您带我与衡哥儿去东山赏花。” 她不缺银子不馋首饰,最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需要魏曕帮忙的,思来想去,殷蕙决定出去玩一场,放松放松。 魏曕想了想,道:“三月底如何?” 殷蕙:“有点晚,不过月底更暖和,也可以。” 魏曕看看她,放下手里的兵书,一边躺下一边道:“不早了,通完便落灯吧。” 殷蕙磨磨蹭蹭的就是怕他晚上还来,而且是那种没完没了的,听他没让留灯,殷蕙就松了口气。 他这人有个癖好,那时候喜欢看着她,但凡有心思,都会留灯。 当一切陷入黑暗,殷蕙从床脚爬到里侧,正摸索着要钻进自己的被子,魏曕从后面抱了上来。 殷蕙心一抖:“您不睡吗?” 魏曕亲在她的后颈:“还不累。” 殷蕙顿时明白,他还记着下午她暗讽他的那笔账。 三月初五,燕王的牙病彻底痊愈,又能好吃好喝了。 为了庆祝此事,徐王妃张罗了一场家宴。 “说起来真要记老三夫妻俩一功,若不是他们举荐了袁神医,王爷这会儿可能还忍着呢。” 宴席之上,李侧妃忽然一改平时对殷蕙夫妻的态度,笑着夸赞起来。 燕王看向儿子儿媳,尤其是看殷蕙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坐在殷蕙身边的衡哥儿,遂问道:“五郎是不是快周岁了?哪天来着?” 殷蕙起身答道:“正是这个月初九。” 燕王转向魏曕道:“为我这病,这一个多月咱们府里都绷紧了弦,五郎的周岁宴你们给办得热闹些。” 魏曕:“是。” 初七这日,殷蕙又出了王府,去了锦绣楼。 周叔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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